第兩百三十章 消音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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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出去打電話的人回來,我告訴他們待會兒要做的事之後在,這兩個人果然躊躇滿誌,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對我說:“沫姐,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我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把刀疤完好無損的接回來,那群王八蛋欠下的債,老子替他們還!”
    “好,那沒什麽事你們就去準備吧,記得好好休息。”
    “嗯,沫姐,你也一樣。”
    家裏會恢複到以往的安靜,我望著電話猶豫著應不應該給楓子打這個電話。
    冷麵死了,這個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在了,他到底應不應該知道這個消息。想想還是算了,現在的楓子,能夠為他做些什麽呢?
    楓子說的沒有錯,我應該學著成長,學著自己獨當一麵了。
    果真是累了,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淩晨四點。天亮之後,刀疤就要回來了。一切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閑來無聊,我抱著筆記本在床上看楓子之前給我的那個u盤。
    看見孔高的愛好是吃的時候,我真的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這樣也好,喜歡吃的人一般心思單純,一頓好吃的擺平不了就兩頓。
    大炮的愛好是手辦,想不到他老老實實的,竟然有這麽少女心的愛好。楓子在下麵也標注了,大炮的性格有些內向,慢熱,熟了之後,是不是有點兒孔高的影子。
    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
    接下來就是老麻。關於老麻,解釋就更加簡單了,睿智聰明,沒什麽喜歡的東西,但特別討厭垃圾食品,很講究養生。
    我想,老麻就是現在很多人說的老幹部吧!
    再接下來就是刀疤和冷麵了。
    楓子在上麵說,冷麵是真的冷,那種對人的漠視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刀疤就是一個拙劣的模仿者,他的性格其實和他哥完全相反。
    冷麵除了冷之外,最喜歡的東西竟然是刀疤。
    而刀疤,最喜歡的,竟然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這個女人的名字很好聽,叫袁思雅。
    袁思雅。
    我心中把這個名字默念了一邊,這究竟是他喜歡的人,還是他媽媽的名字?看來,隻有問了他們才知道了。
    劉二叔的資料不用說,最喜歡的自然是他有自閉症的女兒。
    伸了一個懶腰,拉開窗簾,才發現外麵已經天亮了。
    想起昨天老麻在廚房做的那碗雞蛋麵,我哪裏還坐得住,趕緊下樓去。
    可一站在樓梯口,我就驚呆了。
    我家樓下客廳裏,黑壓壓的全部都是穿著黑西裝的人。當然不是保險公司的,很顯然是黑社會,而且這些人都不是我的手下。
    我腿都在發抖,為了不露怯,我把整個人的重量都依附在樓梯上,壯著膽子和他們溝通:“你們領隊的人是誰啊?”
    一個剃著光頭的人從裏麵站出來:“沫姐是吧?我是劉二叔叫過來的,他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還好。”
    “哦,劉老二的人啊。”
    我心裏大叫不好,看來他們應該是在附近蹲點很久了,發現今天我家除了我沒有其他人,所以才選擇在今天動手的。
    “沫姐,你這家具我看都是新的,待會兒弄壞了就可惜了。倒不如你乖乖地跟我們走吧!”
    “跟你們走去哪兒?”
    我故意和他們拖延時間,反正已經天亮了,等他們從火車站回來,我就會有救的。
    “去一個你該去的地方。”
    “可以啊,不過得等我先吃完早飯,我這不吃早飯容易低血糖。”
    我深吸一口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從上麵一步步走走下來,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那個剃著光頭的男人一直在後麵跟著我,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問:“怎麽?難道你也餓了,想和我一起吃一點兒嗎?”
    “不用了。我叫人給你去買早飯,門口的粥和油條不錯,我們現在就上車吧?”
    “你知道門口那皮蛋瘦肉粥裏的皮蛋和油條有多少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嗎?待會兒我吃出個三長兩短,你負責嗎?”
    我把昨天剛從老麻那裏學來的話,現學現用。
    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輕笑一聲:“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不喝酒的。”
    “頭哥,這女人實在和咱們拖延時間,別和她廢話,待會兒隔壁那幾個人回來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人群中不知是哪個聰明鬼說了句話,麵前的光頭立馬神色大變:“別他媽和老子在這裏耍花招!”
    “耍什麽花招,民以食為天,我吃個早飯怎麽了?你等一等啊,十分鍾就好了,大不了我打包啊!”
    我麵不改色,有個聰明的手下有什麽人,本人蠢的真是無可救藥。還頭哥,為什麽不叫他光哥呢?
    眼見著我就要走進廚房了,這個叫頭哥的,用他龐大的身軀堵住廚房的門。
    我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煩的問他:“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吃個飯就走。不然你們鬧得天下皆知好了,就算現在把我擄走,他們回來立馬就知道消息。況且,你們劉二叔應該希望我是個活的吧,不然他怎麽和他們談條件啊?”
    “去不去?”
    我身後忽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把我驚的一身冷汗,再低頭,抵在我腰間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把黑黢黢的槍。
    “這不是普通的槍,這是消音槍。不信我們就試試,你看我敢不敢開這一槍。”
    我哪裏敢和這亡命之徒賭啊,萬一他真的開了這一槍,我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還是別激怒他的好,反正他們領頭人這麽蠢,到時候再找機會逃也不是沒有可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我點點頭:“把你的槍放下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頭哥給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不一會兒我就被他們五花大綁起來。
    我原以為頭哥會表揚這個人,沒想到他冷冰冰地說:“就你有能耐啊!”
    天啊,難道說他們兩個中間有什麽不可調和的矛盾嗎?老麻不是說嗎,誰帶的人身上就有誰的影子,看來這個頭哥也是羨慕嫉妒恨剛剛威脅我這個人的才華,擔心這件事傳到劉二叔的耳朵裏,會耽誤他升官發財。
    這簡直太棒了啊!他們的裂痕就是我的機會啊!
    我正思考著待會兒怎麽利用他們之間的裂痕逃脫,門嘩的一下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我愣了一下,接著又是黑壓壓的一群人走進來,我這還算大的房子,現在顯得擁擠不堪。
    這又是誰的人馬?
    他們三個不可能,畢竟現在刀疤還沒有接到呢!
    劉老二的更加不不可能了,他們明明之前進行的很順利,再叫幫手來不合常理。
    是楓子嗎?
    可楓子又往哪兒找這麽多人來?
    張宇嗎?
    張宇每次來,身後跟的都不是黑社會啊,就算是黑社會,都會有一個黑幫老大幫他通報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聲音:“光頭,你欠我店裏的酒錢是不是該還了?”
    是小薛的聲音!
    難道這麽短短的時間裏,他就已經可以和眼前的男人這麽說話了嗎?我猛然回過頭,剛好看見小薛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眼神裏帶著殺氣。
    光頭臉上有些尷尬,訕笑著說:“今天這個場合我們能不能不要提這種事情,等我今天幹完這一票,待會兒我大哥給我發錢了,我立馬連本帶利地還你!”
    “誰給你說你今天的事情可以辦成了?”
    小薛滿是不屑地說。
    光頭先是一愣,然後有些害怕地問:“薛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小薛朝我走過來,一巴掌打開了光頭放在我身上的手:“我的意思就是這個女人,你不能動!”
    “薛老板,你不會連這點江湖規矩都不懂吧!做事是不能壞別人財路的!”
    光頭有些不。
    小薛表情並沒有什麽改變:“哦,和我有什麽關係。再說,你知道她和我什麽關係嗎?她是我的師母,我要是坐視不管,你叫外麵的人怎麽看我?”
    光頭的表情一沉,淡淡地開口問:“這麽說來,你是寸步不讓了?”
    “寸步不讓。”
    小薛把我推向他的手下,對後麵交代了句:“找兩個人負責她的安全。”
    小薛一個箭步衝上去,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我的客廳裏麵打起來了。剛剛還說我這家具打爛可惜的人,現在一腳腳踩上去一點也不含糊!
    我睜著眼睛,在身邊兩個小哥的保護下,第一次看見了什麽叫做黑社會打群架。真是太太混亂了!
    電光火石間,我腦子裏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衝著人群裏的小薛大喊:“小薛,他們有人有槍,消音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轉瞬間,剛剛那個拿槍威脅我的人,現在立馬拿著槍準備朝小薛瞄準。可小薛比他的動作更加快,一腳踹上去,手槍筆直地朝我這邊飛過來。
    “小心走火!”
    小薛的大喊已經沒有用,我掙開周圍兩個人,朝那把槍飛去,我已經沒有選擇,要是不攔住的話,我身後就有兩個劉老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