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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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好奇的問:“怎麽現在還有人這種打扮?”
    少女解釋:“民國風情,現在的男人喜歡這口。”
    跟著小四來的兩人小聲讓他詢問一下價錢,小四再看那些客人,穿著氣度比起自己也沒什麽差別,好像就是附近的居民,小四還真的挺心癢,可一摸口袋裏的兩張毛票就不癢了。
    少女又說:“一會有表演,都是外麵見不到的,嬌嬌姐還會給客人們跳舞呢,她的腰像臨風柳一樣軟,又像水蛇一樣纏,哥哥們不想看看?”
    “想看。”小四急的快哭了,感覺這個少女很解人意,並不像那些普通的野雞以貌取人,就一狠心說了實話:“妹妹,也不瞞你,我們就是三個是無業遊民,你這裏要是太貴,我實在掏不出錢。”
    少女笑的更燦了,軟趴趴的靠在小四身上,一隻酥手靈巧的伸進他衣服裏輕撫著小腹:“無業遊民怎麽了?你看其他人,跟你們都一樣,可來了這裏不是皇帝一樣的享受?我們媽咪最心善,若是實在舍不得這裏,說不定還賒賬給你們呢,這樣吧,哥哥們等一下,我去問問媽咪。”
    小四早就被那隻冰涼滑膩的小手掏摸的心都醉了,傻呆呆等在原地,另外兩個少女也與他的同伴竊竊私語,羞澀的臉蛋惹人生憐。
    少女很快就回來,拉著小四的手下樓:“媽咪說了,三位哥哥可以留下,無論花費多少都免了。”
    小四大驚,問她為什麽會這樣,少女可憐巴巴的說:“我們在這裏開這個不能讓人知道,三位哥哥既然來了,能不能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們都會被抓走的。”
    小四一聽,是這麽個理,凶相鄙陋道:“對,你們要是不好好伺候小哥,小哥就把這裏的事說出去,讓警察把你們都抓走。”
    少女瑟瑟發抖:“不要,您說什麽,我們都照做。”少女真的怕了,極致卑躬的認小四對她的身子索取采擷。
    305果真沒有向小四收錢,他一連三天,夜夜去歡愉,可每次都在淩晨三四點離開,其他客人也一樣,305的媽咪解釋如果清早再走,一群人湧出去會被發現,小四也就釋然了,白天在茶室打打小麻將,晚上去當土皇帝,媳婦見他再也不亂耍錢,雖然夜不歸宿卻也由得他去了。
    這件事小四是炫耀著向老李說的,隻是他換了說法,說自己認識個領導,有免費的耍子,老李當然不信,深夜跟在小四後麵,雖然見他進了305卻不敢跟進去,萬一小四說的是實話,老李去了又拿不出錢來可就丟人。
    又過了幾天,老李按不住好奇心,收了集後準備跟家人要些錢去看看,但走了狗屎運居然就在攤攤前撿到兩千塊,這下可高興了,叫了小四一起去,那一晚的風流,兩人認為是耗盡福分也修不來的。
    在後麵聽他們說,我越聽越興奮,我忽然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出門沒裝錢。沒錢就沒錢吧,小四都能白吃白喝,難道我還不如他?再說了,老李撿的兩千塊隻剩下幾百,兩個大老爺們出去玩才花幾百,我口袋裏的一百來塊也應該夠我花的。
    一路聽著他們猥瑣的探討聲,終於看見黑暗中隱約的棟樓裏。
    3棟的人睡得真早,樓下空蕩蕩一片,連出來消暑夜的人都沒有,隻有遠處依稀有些燈火還亮著,我站在3棟門口,心裏實在忐忑,要怎樣才能裝成經常逛窯子的老手呢?
    正惆悵著,忽然又是一個人影從外麵往裏走,他見到我後沒有多說,悶頭就要進去,我拉著他問道:“大哥,這裏是305麽?”
    “幹嘛?”這人很凶煞,扭頭就瞪了我一眼。
    “沒事,就是問問。”我急忙鬆開手,生怕打草驚蛇那不丟臉死。
    “你年紀輕輕的也來這裏玩?”男人鄙視的笑兩聲,昂首上了樓,隻是上樓梯的時候有些愁苦,歎氣兩聲居然彎下腰爬了起來,腿還直打哆嗦,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媽的,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一定是被裏麵的女人掏空了,被鄙視了一通,我也不假裝正經,跟在男人後麵進去。
    初進樓道極暗,上了三樓就傳來亮光,一進去看才發現別有洞天,整層樓的房間都是打通的,有點像酒吧的卡座,一進房間首先看見的是一整排打扮妖嬈性感的姑娘,一雙雙美腿暴露在空氣中。裏麵與外麵好像隔著一堵厚實的牆,吵得天翻地覆沒傳出絲毫聲音。
    來這裏的客人有些不同,絕大多數都穿著格子西裝或是襯衫敞口,他們也與身邊的姑娘互動,隻是神情呆滯,舉止生硬,好像對身邊侍奉的都提不起興趣。
    還有一些看穿著就知道是附近來的,屬他們叫的最歡響,甩開膀子胡吹海侃,最遠隻去過市裏的泥腿子口水飛濺,偏偏一旁聽著的姑娘很認真,仿佛聽歸來船長講述航海日誌。更有居民起了色心,也不顧大庭廣眾就把手伸進女人衣服裏占便宜。
    這些女人各有千秋,端莊嫵媚和風騷溫婉不盡相同,隻有一處是統一,她們都穿著短袖旗袍,開叉處露出小半個屁股,腳上套著高跟涼鞋,還有些脖子裏掛著白絲巾,一瞬間我好像來到了許文強演的上海灘裏的夜總會。
    在g市我就聽說過這些地方有很多噱頭,什麽製服誘惑,禦姐情懷,沒想到這裏搞了複古口味,小村遠鎮裏有這種生意頭腦的人才,我真替他被埋沒感到惋惜。
    我偷看的當口,已經有人發現了我,那個風韻的老鴇子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夥子,看的入迷了?”
    媽的,這女人走路沒聲麽?差點嚇死我。一看穿著和排場就知道這人是誰,我怕她推銷小姐,蒙生退意:“姐,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走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