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和女鬼有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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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離開,老鴇子捂著嘴嬌笑攔在麵前:“喲,這位小哥,你居然叫我姐呐?我真的有那麽年輕嗎?”心想,你這不扯淡嗎,你比我媽老多了。
    在我們哪,跟誰出去玩,見著老太太都叫姐,怎麽這個女人如此不識趣,真當我眼瞎不成?我忽悠她:“啊?難道你是妹妹?不像啊,看上去應該比我大了幾歲。”
    老鴇子笑得更歡,輕輕在我臉蛋上捏了一把,手指頭涼冰冰:“小哥真會說話,你是哪裏人?”
    “啊!我就住下麵九棟的。”
    “走錯路來了這裏?”老鴇子要摸我臉蛋,我趕忙躲開:“小哥哥,年紀不大心眼不小,既然喜歡來,又何必裝著呢?小花,單給我這弟弟開張桌子,所有盤頭全免,再去茶室裏找兩個丫頭陪著。”老婊子笑吟吟的看著我:“這聲姐姐不讓你白叫,滿意麽?”
    “滿意滿意,謝謝姐姐。”要不說嘴甜的人好辦事,早知道就叫她妹妹了。
    老鴇子又帶著人走了,一個小丫頭畢恭畢敬的帶著我,在最中間擦了一張桌子請我坐下,旁邊立刻有人端了熱毛巾瓜果盤,四周的男人不樂意,紛紛嚷嚷的打聽我是誰,我睥睨他們一眼,有幾個居然是穿著拖鞋滿腳泥濘,這樣的人能逛窯子抱美女就不錯了,還學別人爭風吃醋呢?也就是荒郊野外沒客源才便宜了他們,要是在g市,有這些人在的地方,就算是故宮我也不去。
    話是這麽說,可我還是老老實實坐著不敢亂動,惹急了人家把我攆出去多不好,媽的,又想老五和張小強了。
    兩個十六七歲的美麗女孩被小花引著到了我跟前,她介紹說左邊的叫小彩,右邊的叫小玉,然後就讓她倆陪我聊天,還放了一打酒,小彩小玉等她走了,低著頭嬌滴滴的要坐我腿上,我趕忙站起來:“別別,我就是來看看而已,你們別這樣。”
    好不容易勸著兩個紅霞滿麵的女孩坐在凳子上,她們也不說話,斟了兩杯酒遮住嘴喝掉,居然扭頭就要來喂我,這可把我嚇壞了,雖然嘴上想來湊湊熱鬧,但真讓我跟這裏麵的人做什麽,心裏還得掂量掂量的。阻攔三番說真的是來看看,大家聊聊天就好。
    小彩問我是不是嫌她倆不好看,我說不是,她們不信,糾結了半天,我找借口說沒裝錢不好意思占便宜,等明天來了再說,兩個小丫頭才安了心陪我聊天。
    “小玉,茶室是什麽意思?”
    小玉剝開一粒花生喂我嘴裏,解釋道:“茶室就是我們呆的地方。”
    “你們不接待客人?”
    “接,但不是所有的客人都需要我們。”
    我嘿嘿兩聲,看見老李他們正在一張桌子上狐疑的往這裏看,嚇得我連忙扭頭,就在這時,在台子上唱歌的女人下去,那位老鴇子帶著人上了台,:“諸位小哥,今天是月圓夜,既然月都圓了,305當紅的三位姑娘也想有個枕邊人說些悄悄話,咱們305的老規矩沒變,才富權這三樣最出眾的可以做入幕之賓,要是三樣集於一身的,自然是三位姑娘共同侍奉枕席,不過這就比較難了,當年獲此殊榮的可隻有一人而已。”
    這番話一出,無論是居民還是那些襯衫人都大叫起來,有的要作詩一首,有的要出一百塊錢跟嬌嬌姑娘睡一晚。
    我發現那些口氣大的都是襯衫人,他們應該就是這間房子真正招待的大人物,居民不過是湊個人氣罷了,還一百塊一晚?
    麵對一群發情鴨子一樣呱噪的男人,老鴇子掩不住失望,我小聲問小玉:“當年獲得共同侍奉的是誰?”
    小玉詫異道:“這你都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好像,我真是個逛窯子的老手一樣。
    “嗬嗬。”我幹笑了兩聲,不做聲了。
    小玉笑的蒼白:“這事你要想知道得問媽咪,我可不能隨意說。”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老鴇子又在上麵喊了幾聲,底下開出的價碼並不豐厚,她顯得有些失望,我想看看那三位被捧得如此之高的女人,又沒啥拿得出手,就讓小玉執筆,隨便糊弄了幾句,跟以前那些正派人士打交道久了,之乎者也的還是張口就能來的。
    小玉將我口述的詩送了上去,老鴇子看我的眼睛都放光了,正要說話,小玉對她耳語幾句,她笑著點頭:“不早了,大家回屋休息吧,春宵苦短,我就不耽誤了。”
    有人炸呼著問她為什麽不把活動搞下去,老鴇子笑笑不說話,叫的凶的人,立刻有兩個大漢走了過去,直接架走。這305還真越來越有意思了。
    客人都散了,小玉帶我去三位紅人住的房間,我看都快午夜了就說明天再來,她說什麽也不讓,還說若我不去,老鴇子會打死她,話雖誇張,意思卻夠。
    小玉將我領到最後那三間房就巧笑著下去,她說屋子三間都有人,我最先進去哪間,便可不用出來,若是屋子裏的女孩願意,也可以帶著她去找另外兩人。
    房間門口還居然掛著紅色燈籠,雖然昏暗卻散發一種迷幻的感覺,我忐忑不安的一間間敲門,居然沒人應聲,尋思著小玉應該不會騙我,遍挨個推開,看見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坐在梳妝台前,隻穿了一條紫色的薄紗,迷人的曲線隔著紗顯得圓滑又豐腴。
    她在鏡子裏瞧見我,輕啟朱唇:“您來了!”
    “嘿嘿,看看,剛才敲門也沒人理我。”我有些尷尬,停在門口沒敢進去。
    “當然不應聲,一切全憑緣分,不然你聽見我的聲音覺得不喜歡,我豈不是無緣見到作出那首詩的人了?”她轉過身,揪著薄紗攔在胸前,又翹起腿擋著:“快進來啊,難道你開門見了我,還打算去找另外兩個不成?”
    “沒有,就是不敢進去。”
    她嗔怒道:“怕我吃了你啊?很多人巴不得進來呢!既然做了詩送上來,為什麽又裝成這樣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