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鬥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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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引藏民走向光明,他們這樣認為我就夠了,我不需要得到你的認同。”次仁尼瑪靜靜的說:“回去吧,我給你講講弱郎,隻要這兩天消滅她,你的朋友就不會有危險。”
    西藏的弱郎與僵屍差不多,活人被僵屍咬變成僵屍,弱郎也有這種本事,他們僵硬的手摸在活人頭頂,活人便成了弱郎,根本不像被僵屍咬了,還能敷糯米拔屍氣,喝符水解屍毒來救治。超哥嘴裏鎮屍青玉,就是那具弱郎曾經含過的,憑這點聯係,弱郎才找上超哥,也就是感到了青玉的氣息,次仁尼瑪才對我們起了注意。
    這下便迷糊了,這青玉明明是我媽從小道士那裏得來的,而看我媽的樣子,明明是認識他師傅的。他師傅神通廣大,知道小道士有難,便拿青玉消災。他既然這麽會算,已然也會算到我們今天會到西藏,拿他的青玉鎮屍,就會引來這弱郎,他到底安的是什麽居心?
    其實什麽藏民啊,超哥,顏顏,這些都與我無關,顏顏自然老五要管,老五要管,我又怎能棄他們與不顧,苦笑兩聲,真沒想到經曆了這麽多,我還有一顆算是正義的心,難怪總被別人算計。
    越野車的後窗玻璃破碎,這下可麻煩了,我媽肯定要把我大卸八塊了。我氣衝衝的打開車門,超哥的棺材已經消失,倒是裝著小小的盒子還在,心中稍定,我指著不遠處的幾間屋子說:“那裏沒人?”
    “有。”
    “車窗都被砸了,他們聽不見?都說藏民淳樸,我看也不怎麽地,連小偷都不管。”
    次仁尼瑪不理我的惱怒,徑直走去:“這幾日不太平,我叫他們有什麽動靜也不要出來。”
    在一間還算幹淨的屋子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早,就被大呼小叫的老五搖醒,他說超哥的棺材丟了,我將昨夜的事告之他與顏顏,二人十分詫異,問我準備怎麽做。
    弱郎的厲害之處在於力大無窮,不懼疼痛,更可怕的是連陽光也不怕,隻是不會在白天肆虐,而次仁尼瑪也說了,弱郎一般不會殺人,它們喜歡摸頂將活人變成同類,隻要方法得當,還是可以收拾掉她。
    老五雙眼放光:“我有主意了,你們看過林正英的僵屍電影麽?他們做了連著脖子的鐵頭盔,防止僵屍咬脖子,弱郎不是摸人腦袋?咱們也帶上頭盔,他不就摸不著了?到時亂刀砍下,讓老子也殺回僵屍。”
    他掏出我媽給他的那把手槍炫耀:“放心吧,哥給你辦了!”
    在次仁尼瑪的支持下,我們分別在藏民家裏搜刮出許多老東西,泥瓦刀,殘破的瓦罐,最讓我詫異的居然找到一柄做過棺材的斧子,藏民說是用糌粑與漢人商隊換來的,看了幾年木頭便卷了刃,這種東西砍弱郎最好不過。
    夜幕降臨時,老五興高采烈的拖出一箱子破爛,鋼盔,防毒麵具,軍用背包,我問他從來搞來的這些東西,他說想開車找鎮子買東西,居然遇見巡邏的解放軍叔叔,花錢買了他們淘汰下來的老貨,雖然陳舊了些,可是沾著軍威,應該能管用。
    月亮爬上了夜空,次仁尼瑪縮在屋子裏,他年紀大了,不能與弱郎比鬥,若是我們收拾不了,他們就隻能等死了。騎著犛牛走到昨晚我上過的山坡,登高望遠尋找弱郎的身影,次仁尼瑪說她可能會來,也可能不會來,若是不來,便是再給超哥摸頂,等她來的時候,便是兩具弱郎。
    “錘子,那弱郎為什麽追著那老東西不放?”
    我冷笑道:“這老東西很是陰險狡詐,說不定陰了那弱郎,這不找上門來了。”
    老五拿著瞎了一隻眼的望遠鏡觀察,忽然叫起來:“看,那裏是不是有兩個影子?”
    他指了地方,我耳目聰穎,一眼便能看到很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影正搖搖晃晃的走來。就好像美國大片的裏的喪屍一般,速度不算快,可目的很明顯,就是衝著巴嘎鄉來的。
    老五看了幾眼後興奮的說:“錘子,幹他娘的,讓他嚐嚐洋槍洋炮的威力。”不等我同意,他就帶上頭盔衝了下去,順手拿走了最具有威力的武器,那把大斧子。
    我左手握著匕首,右手持著瓦刀跟在老五後麵。西藏高原地廣人稀,這裏離巴嘎鄉一裏多地,老五張牙舞爪,威風至極的衝了過去,右手握著槍平指,差不多離著二十多米時,他狂笑道:“超小弟。你老五哥來救你了!弱郎,去死吧!”
    砰砰砰,接連三聲槍響在曠野高原中傳出好遠,老五開了槍,就謹慎的看那渾身黝黑的怪物。她與超哥並肩行走。好像沒穿衣服,屬於女性的器官已經看不出來,身上皺皺巴巴。也不知是碎布還是皮肉皺著,前後搖擺的雙手手指極長,應該是長了長指甲。月光下,可以看清她的麵貌,稀疏幾根長發披著,兩頰幹癟,顴骨暴突,眼窩深陷,嘴唇早已腐化,露出上下兩排黑黃的牙。
    反倒是超哥很正常,穿著入棺的新衣服,四肢健全,除了不睜開眼和少了活人的生氣,再沒有任何異狀。老五的三槍打在弱郎身上,她踉蹌著跌退幾步,倒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超哥被她揮甩的胳膊打中,也一並倒地。
    就在想乘勝追擊靠近時,那弱郎直挺挺的站立起來,又是砰的一聲槍響,弱郎一步都沒有被擊退,看來剛才是措手不及才被打倒。
    我搶過老五手裏的斧子,雙手緊握斧柄,弓步後撤,沉吸口氣運足力氣,爆喝一聲後跳起一步砍向兩米之外的弱郎,以我如今雙臂的力氣,這一斧子下去,尋常人大腿粗的樹也砍斷了,可弱郎隻是抬起左臂,金鐵交加的響聲過後,就連手臂都沒有下落便輕易攔住,她的右手電光火石般的壓在我頭頂,腦袋便嗡嗡響起,弱郎堅硬的爪子居然將純鋼的頭盔蹭出了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