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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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潮流時裝將莫小資裝扮的可愛卻不失優雅。
zero站在旁邊的當參謀,一會搖搖頭,一會擺擺手,動作很輕微,生怕被人瞧出來。
拿他沒有辦法,正當莫小資挑選長裙時,身子一愣,迎麵走來的女人讓剛剛消退的自卑感泉湧而出。
“莫妹妹,我們談談好嗎?”是楊雪倩,眼眶中盈著淚,楚楚動人。
談談?莫小資點點頭,神色變得冷漠而疏離,越要害怕的越要去麵對不是嗎?
和少年交代了幾聲,zero丟下一句話保護好自己,很風度的退場,早早回了酒店,為今夜的演唱會開始做準備。
十分鍾後,不知名的奶茶店裏。
“莫妹妹,你真的誤會了,我和釗確實對彼此還有好感,但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楊雪倩作勢的將紙巾蒙在俏臉上,掩去眼角泄漏的嫉妒和毒辣。她太大意了,怎麽能認為這個女人對自己沒有威脅,今天莫小資的外型轉變,讓她更加心焦了幾分。必須快點采取行動,將釗徹徹底底的奪過來!
確實對彼此都有感覺?莫小資扯開薄唇,吸一口奶茶:“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楊小姐應該沒有必要在裝了吧。”她不是傻瓜,昨夜在康佳,自己明明沒有推這個女人,卻惹來一身腥。
楊雪倩眯起媚眼,看來扮無辜是沒有用了,嫵媚一笑:““嗬,你說的對。”她一改前態,拿出包包裏的鏡子,描好哭壞的濃妝,黑色眼影閃著彩光:“說實話,我真的不太懂,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當初怎麽會看得上你!你看看你自己,氣質根本就不行,即便是穿名牌也掩蓋不住那股窮酸相!”
“去美國的時候,釗經常陪我逛街,那時候才知道,他娶你隻不過是因為家裏的人安排的,身為孝子的他無法拒父親的遺願。”
“不過現在社會還真是叫人寒心,一個女人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愛自己,也選擇結婚。是看重了歐陽家的錢吧?”楊雪倩點根香煙,往煙灰缸裏優雅的點了一下煙頭上的白灰,精致的笑臉裏滿是諷刺。
他對外麵的人這麽形容她?莫小資僵凝住,無法反駁,隻想大笑。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勝負,真的取決與男人。
他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她,甚至在娶自己的時候還在惦念的另外一個女人。
這就是事實,這就是她到現在都不能理直氣壯的事實。
啪!楊學倩打開錢包,染紅的十指掏出一張燙金卡,不屑的扔在木桌上:“聽說你母親以前就出入過高級會所,又當保姆,又去ktv做公主。難怪,你會有樣學樣。”越說越囂張,一隻手指不客氣的不停戳著“正房”的胸口,現在這世界是反了嗎?會“偷”的永遠比被“偷”的凶!
“隻要你和釗離婚,我會給的你更多!”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然後是笑,是傷透心,斬斷情的大笑,惹來餐廳無數人的矚目。
“小聲點,還真是沒有內涵,這裏是西餐廳,不是鄉下的大排檔!”感覺到丟臉的楊雪倩輕蔑的掃過去,隻想快點離開:“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嫌少?”
莫小資冷冷的看著她,一秒鍾,兩秒鍾,三秒鍾。
“把話收回去!”像是暴雨前,擰緊的風帆,莫小資抓住“小三”的手指,慢慢用力:“羞辱我母親的話,現在就給我收回去!”
得意的笑僵在唇邊,楊雪倩怎麽也沒料到懦弱的她會反抗:“啊,疼,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釗不是也知道。”有意無意的將所有事情推在歐陽釗身上,這個女人越是在意,就越能達到目的,官芳告訴她的訊息真是幫了自己大忙。
霎的,莫小資的心像是被硬生生的挖出來,那是種最為赤裸裸的羞辱。
就算母親去做過公主又怎麽樣,她沒有一次出賣過自己的身體!就算出賣過身體又怎麽樣,難道要去學某些人當硝三比較光榮嗎?
就算母親曾經的職業是家庭清潔工,又怎麽樣?
難道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吃的更好,穿的更暖,去當女傭就活該讓人看不起嗎?去當公主就活該讓人看成是出賣靈肉!
如果不是為了她和天天,擁有大好年華的母親怎麽會淪落至如此?
莫小資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會這麽看輕她和她的最為重視的親人!甚至拿出來和眼前的小三共享,隻要一想到他們是帶著怎樣的笑去嘲諷母親時,喉口就像是燒起一把火,不吐不快。
怎麽辦?她想殺人!整整八年來,她不斷付出,不斷付出,從來沒有想過要從丈夫身上得到什麽,可是為什麽他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一絲一毫也不留給她?!!!
她真的從來沒有恨過他,他一次又一次的撒謊,她都選擇了去原諒。就算他不信任自己,做了再多傷人的事,她也感激他曾經帶給她的溫暖和支撐,她不想那麽扭曲的去抹滅一切曾經的美好,她不想那麽扭曲的去恨一個曾經那麽親密的人。
但是,這一刻,她恨他,無比的恨!
她緊握成拳,十指陷在手心裏:“如果說到為了錢,楊小姐不是更為拜金嗎?”
“口口聲聲的說愛,那康佳快要倒閉的時候你在哪裏?”
“歐陽釗為了一個案子,整夜不吃飯不睡覺的時候你在哪裏?”
“現在他發達了,你就回來了。不惜“犧牲”自己“偉大”的肉體,在無數個異國午後,倒貼一名多金,帥氣‘已婚’男士的‘芳心’?”莫小資重重的加重“已婚”兩字,揚揚手上的電話,薄唇被咬的鮮血橫流:“你說,如果把這剛剛的談話發到電視台去,你的下場會怎麽樣?”
不冷不熱的一句話簡直致命,原本跋扈的楊雪倩,臉上囂張的表情,整個僵凍了。隨後,頓時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氣焰頓消,逞強的結舌,“你……我……警告你,不許胡來!哼,以為我不知道,你隻不過是在威脅我罷了,手頭根本沒有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