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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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沒有錄音,不過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做了這麽多虧心事,總有一天會有惡鬼找上門!”莫小資站起身來,冷冷一笑:“你不是就盼望著我離婚嗎?”
“我告訴你,我不會如你所願!”
“我本來已經打算結束掉這段荒唐的婚姻,可你現在一這樣,我改變注意了!“
“我告訴你。”莫小資彎下腰,伏在楊雪倩耳旁說:“我,死,也,不,會,離,婚!”
“我要你永永遠遠隻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
楊雪倩瞪大了眼眸,突厄間被莫小資的氣勢所嚇倒,她向後退了退,將包包護在身前,顫著食指:”你,你。”
“我怎樣?再軟弱的人也有肋骨。”莫小資冷冷扯唇:“你們可以欺騙我,傷害我,甚至踐踏我的自尊。”
“可是,我的親人,絕對不允許誰來侮辱!”話落,瀟灑轉身,不拖泥不待水,風風火火敢愛敢恨。或許說這才是她本來的性格,八年了,她努力在忍讓,為了歐陽釗去改變,去適應。就像那首歌唱的,努力為你改變卻改變不了最後的伏線。
可現在她隻需要發泄,轉念想想她憑什麽像個白癡一樣成全這對如此羞辱母親的情人!
望著莫小資離去的背影,楊學倩氣的一摔手頭的咖啡杯,雙瞳除了怒火就是無法言語的氣憤。
在眾人唏噓的目光下,她揉亂自己的長發,再抬頭時,早已換成了一副陰險狠毒的笑。
誰也猜不出來,她又在想什麽害人的詭計。
下午的時光變得尤為漫長,高開區,康佳大廈。
開會商討事宜的歐陽釗總是靜不下心來,整整一天一夜妻子的手機像是死了般,關機,關機,還是關機!
咯吱!鉛筆硬生生的斷在掌心,引來股東們的張望。
夏修之輕咳幾聲,拍拍好友的肩,皮笑肉不笑:“釗,該輪到你講話了。”
“什麽?”男人一臉迷茫,心思隻放在不回家的妻子身上,越想越咬牙切齒。
見好友一副狀況外的模樣,夏修之湊過身去,裝成要拿什麽文件的樣子,小聲提醒:“關於今夜zero歌迷見麵會的事,大家都在等待你的抉擇。”冷血工作狂居然會在這麽重要的大會上失神,看來歐陽這家夥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視莫小資。
眨眨眼,歐陽釗終於從九霄雲外回來,恢複一貫的沉穩,淡淡的說:“我同意歌迷見麵會按照原計劃舉行。”
“釗總,我想你還不清楚現在公司的處境,如果執意在這種緊張的局麵下,繼續讓zero活動,隻會連累集團的形象,如果到時候歌友會效果不佳,就連新產品都無法再繼續宣傳了!”
此話一出,各地代表以及經銷商均都議論開來,高雅的會議室瞬時變成了菜市場,讓人聽了不由心煩。
嘭!
單拳鑿在辦公桌上,成功的阻止了滔滔不絕的反對聲。
淩厲的目光掃過去,歐陽釗語調有序的進行分析:“新產品從研發到現在遇到種種問題,雖然有些超出我們的考慮之外。不過,越是到現在這種時刻,越不能逃避。”
“一:逃避就代表了心虛,這會讓媒體更加關注和造謠。”
“二:zero的人氣能帶動產品銷售無需置疑的,很多孤兒院都收到過他的捐贈,不會因為這份報紙而盡毀形象。”
“三:即便是形象收損,也會有鐵粉去捧場,而且五一期間,大家都會空閑下來,現場狀況應該不會糟糕到哪裏去。”
第三條,他完全是在賭,成敗與否全憑運氣。
可喜的是眾人都被這番話所說服,歐陽釗看看窗外,雙眸陰沉了幾分,他知道去哪裏找自己的妻子了!
夕陽西落,火燒雲一朵朵的漂浮在空中,b市,時代商廈旁。
官飛兒一家一家的去跑,終於打聽到了官芳的下落。她必須將事情弄個明白。手機壞了,直接線索暫時斷開,從姐姐身上下手應該是最快的。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進省台的辦公大廈?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嬌笑。
“哈哈,哪裏哪裏,這次報紙的銷售量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努力。”
身穿黑皮短群的女人從大廈裏走出來,姿態妖嬈,勾魂勾人。
是官芳,隻見她一邊講電話,一邊開車門,根本沒有意識到官飛兒的存在。直到腳下一個啷當,她才回過神來,踱著險些要斷掉的高跟鞋,氣度全無的尖吼:“你想死嗎,你,怎麽會是你?”態度從憤怒轉向不屑,官芳甩甩烏黑長發,裝作不認識妹妹的樣子。
“這篇報道上的照片,你是從哪裏來的?”官飛兒沒有拐彎,直接問出了口,因為對胸大無腦的女人不需要用多深的計量,從表麵上就能看出她的反應。
果然,官芳一愣,然後吱吱唔唔的說:“什麽,什麽哪裏來的?這是昨天,喔不對,前,我憑什麽告訴你!”這個小野種從小就這樣,一副唯我獨狂的模樣。
她就是看不慣這種明明出生卑微,卻要起早貪黑的努力。切,居然長的比她漂亮,學習比她棒,就連男人緣都比她好!可惡的灰姑娘!如果不是她,學長早就接受自己的愛意了!
“是別人發給你的?”從那一臉心虛的俏顏上,官飛兒似是看出了什麽,這個八爪女除了愛慕虛榮些,倒是從來都未曾主動害過人。這後麵的定是藏著主謀者!雖然這個八爪女從小就愛欺負自己,可兩人之間畢竟有血緣關係,官飛兒不希望她陷的太深,冷笑提醒道:“這麽多年了,你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每次都被人當槍使,小心有天得不償失!”
一聽這話,官芳氣的雙頰嘟起,板起臉來:“官飛兒,你不要每次都這麽教訓我,你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受人矚目的一中校花?”
“你現在隻不過是跟著男人跑到美國去的賤貨而已!”
像是被針定住,官飛兒隻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便走,任由同父異母的姐姐在身後暴吼。
“喂,官飛兒,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
轉過古城小巷,到了寂靜的地方,官飛兒將背靠在白牆上,心裏有些發堵。她搖搖頭想把精力集中起來,豈料眼前一黑,難聞的藥味充斥在鼻件,身後傳來低沉駭人的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