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手術在哪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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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突然覺得陸餘生的口袋裏都是避孕套,隨時隨地都能扯出來幾個。果然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點癖好的。想到這,我心裏一陣惡寒。
    王哥見狀趕緊從我身上爬起來,我連忙抓住裙子,往我胸上遮。
    我慌亂的起身,跑到姚莉身邊,頭發亂糟糟的。
    陸餘生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給我穿上,衝著王哥說了一句:“那王老板不玩,我可就把人帶走了啊!”
    陸餘生把我摟在懷裏走出包間,我雙手抱著胸不敢撒開。我把頭埋在陸餘生的懷裏。他步子邁的很大,我穿著高跟鞋跟不上,一個趔趄一個趔趄的。
    我就這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陸餘生帶出了華庭,
    陸餘生把我塞進車裏,我也不敢問他帶我去哪。
    大約有半個小時,車停在海邊的一個別墅門前,我跟著他屁股後麵小跑才能勉強追上他。
    進了別墅,陸餘生坐在沙發上,盯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陸……陸總,您帶我來這兒幹嘛啊?”
    “瀉火!”
    “恩?”
    陸餘生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字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下一秒我就反應過來了,他是要……
    還沒等我多想,陸餘生把我攔腰抱起,快速的走了幾步,一腳踹開距離最近的一個房間的門。
    我被陸餘生丟在床上,還沒張口說話,他就用嘴把我的唇吸住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忘了掙紮,忘了反抗,任憑陸餘生的一雙手在我身上遊走,他的吻深久綿長,撩撥的我情不自禁笨拙的回應他。
    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我們很快的糾纏在一起。
    在我十九歲之前,我幻想過我的初吻以及初夜,一定是要給自己深愛的人,直到我跟著喬飛入行那天,我就知道,我再也沒辦法擁有正常女孩戀愛的權利。
    陸餘生抵在我身下的時候,我偏過頭認命的閉上眼睛。一方麵是陸餘生我得罪不起,更重要的一點,第一次給了陸餘生,總好過給了什麽李胖子和王瘦子。
    陸餘生頂進我身體的時候,我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是真他媽的疼啊,比我繼父打我的時候還疼。
    陸餘生明顯停頓了一下,像是知道了什麽似的,有些安撫意味的在我額頭上親吻著。可隨後,他就沒那麽溫柔了。
    但就是他這一吻,我整顆心都融化了,我雙手纏上陸餘生的脖子,眼角不停的流出眼淚。
    事實證明,如果一個人從小到大都不曾獲得過什麽溫暖,那麽就很容易被別人一招擊潰。這在我身上得到了鐵的驗證:比如姚莉一個心疼的眼神,比如陸餘生那天在車裏,拍著我的頭問我:“你不疼啊!”
    我就為了這麽點可能別人不經意流出來暖,赴湯蹈火,奮不顧身。說白了,就是缺愛。
    小時候缺愛,長大缺鈣,活該被人甩,被人踹。
    陸餘生不溫柔的折騰了我一個小時,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裂開了。
    他翻過身,躺在我身邊喘著粗氣,我害羞的閉著眼睛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我剛蓋上,陸餘生就扯開,我再蓋,他又扯。來來回回幾個回合,我終於忍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你幹嘛?”
    陸餘生壞笑的看著我:“這麽害羞?”
    我賭氣的偏過頭不理他,不隻是臉頰,連身體都開始發熱。
    陸餘生將手伸到我脖頸下麵,把我攔在他的懷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了半天,陸餘生看著我:“你要說什麽?”
    “我……想去洗個澡……”
    陸餘生聽完,就開始笑,起身把我抱進浴室,非要跟我一起洗。
    我好不容易把陸餘生趕了出去,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陸餘生頭發還在滴著水,靠在床頭抽煙。
    他身上隻穿了一條短褲,我看了一眼迅速的把目光轉到別的地方,腿像灌了鉛了一樣,站在原地。就好像一個剛戀愛的小女生,羞澀的不要不要的。
    “你……你洗過了?”
    “恩,隔壁房間洗的,你不讓我跟你一起,我就自己洗唄。”陸餘生調笑的說著。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接什麽話。
    我抬頭看了看房間裏的歐式掛鍾,還有五分鍾十二點,我小心翼翼的問:“陸總,您家裏有蠟燭麽?”
    “恩?幹嘛?”
    “我今天生日……”
    “蠟燭沒有,這個行吧?原理差不多!”陸餘生在床頭櫃上拿出打火機,打著了衝著我晃了晃。
    “行!”
    我走過去,陸餘生把打火機放在床頭櫃上,我裹著浴巾蹲在地上,看著火苗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透過火苗,我看見陸餘生饒有興致的麵帶微笑看著我,嘴裏吐出來的煙圈一點點的擴大,然後消失不見了。
    我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許願。然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打火機。
    幸虧陸餘生這是燃油的打火機,要是防風的,我要吹還挺費勁的呢。
    “許的什麽願?”陸餘生掐滅了煙頭,雙手交叉在腦後問我。
    “恩……下個生日,有生日蛋糕。”我依舊蹲在地上,眨著眼睛看著他,越看越覺得陸餘生好看。
    陸餘生笑:“這麽天真啊,跟個小孩兒似的。”
    我沒回答他,就跟個花癡一樣盯著他看,看的出神。
    “誒!問你個事兒!”陸餘生喊了我一聲,我看著他,一臉的疑惑。
    陸餘生指著床上的小紅點問我:“手術哪做的?還挺像這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