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他床上功夫怎麽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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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是被楊川砸暈了,沒一會就醒了,隻是季昕在急救室裏半天都沒出來。
    楊川被陸餘生打成狗腦袋,不知道在哪包紮。
    季昕從急救室裏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被勾去了魂兒一樣,眼睛張的老大,空洞無神,原本明亮的眼睛變的幹涸。
    很久,季昕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陸餘生給我披上外套,說要不然先回家吧,明天再來看她,你臉色也不好。
    我搖搖頭,懇求陸餘生要我留下來,我說我不能放季昕一個人在這裏,萬一楊川又來打她怎麽辦?
    但是陸餘生堅持要帶我回去,我以為他是怕我放了佟恩惠的鴿子,我揪著陸餘生的衣服,我說陸餘生,既然我答應了,就一定會去的,今天讓我留在這兒吧!
    陸餘生有點生氣了,皺著眉看著我:“你答應了什麽?先不說這個,我問你,你練過武術麽?你是散打冠軍麽?你在這就算給楊川又來了,你能做什麽?”
    “我能陪著她挨打啊!”我想都沒想就說了這麽一句。
    陸餘生被我一句話氣的哭笑不得:“安禾啊,我該說你什麽好呢?你能不能不逮著著個人就掏心掏肺的?”
    我說不能。
    我說陸餘生,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小到大是怎麽過來的,她是為數不多真心對我好的人,如果她再出什麽事兒,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就像兩年前那天,我沒有堅持跟我媽一起出門一樣,我會自責一輩子的。當然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我看著陸餘生緊鎖的眉頭變得平和,我知道他心軟了。
    我感激的抱住他,我說陸餘生你真好。
    陸餘生拉著我的手,在病房的沙發上坐下,攤開手臂讓我窩進他的懷裏:“好,我陪著你,等季昕狀態好點,我們把她接到咱們家裏住。”
    我縮在陸餘生懷裏,前所未有的安定。
    就衝著陸餘生今天的所為,即使他把我換給佟恩惠,我也對他恨不起來了。
    季昕就那樣睜著眼睛,一夜沒合眼。
    清早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聽見季昕喊我的名字,我慌忙的跑到病床前,拉住季昕的手。
    季昕看著我,問我:“安禾,是你麽?”
    “是我。”
    “安禾,真的是你麽?”
    我說是我,真的是我,放心吧,楊川不會來了,我不會讓他傷害你了,我在,陸餘生也在,我們都在。
    季昕聽完我說的話,就開始哭,那種沒有任何聲音,隻是張著嘴,眼淚止不住的在流,季昕的身上沒一塊兒好地方,就連那張原本絕美的臉蛋兒,也被楊川打的麵目全非。
    我抱著季昕的頭,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隻是陪著她哭,很久,季昕終於說了一句話:安禾,帶我走。
    我點點頭,不顧醫生的反對,將季昕帶回了家。
    陸餘生一夜沒合眼,開車載我和季昕回別墅,一路上季昕看著我欲言又止,好像顧及陸餘生的存在。
    到了別墅,陸餘生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就去上班了,我拿著圍巾給陸餘生係好,問他一夜沒睡去上班不會有問題麽?
    陸餘生笑笑說:沒事兒的,你去看看季昕吧,我覺得她有話跟你講。
    陸餘生說完就走了,果然,像陸餘生這樣的人,你想隱瞞的事情,總是會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我推開臥室的門,端了剛熱好的牛奶遞給季昕,我說喝點吧,暖暖胃。
    季昕苦澀的笑了一下,接過牛奶,喝了個幹淨。
    “暖胃有什麽用啊,心早就涼了。從楊川把我送上dave佟的床上那天開始,我的心就涼了。”季昕麵無表情,身子靠在枕頭上,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玻璃杯,指節泛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一處,語氣平穩的聽不出來情緒。
    我大腦死機了,季昕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我一時之間有點消化不了。
    季昕轉過頭看著我:“佟氏在靖城的勢力很大,dave佟是個徹頭徹尾的二世祖,看起來陽光無害,實際上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在靖城,能和佟氏抗衡的沒有多少,楊川雖然生意做的大,可是怎麽能敵得過佟氏的百年基業?所以……”季昕說著說著,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我趕忙抱住她。
    我說季昕,別說了別說了,都過去了。
    “楊川特別好麵子,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用女人才和佟氏掛上勾的,所以那天你走了以後,他就逼問我是不是跟你說了這件事,多可笑啊,明明做這種肮髒事情是他。明明是他!”
    我說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
    季昕搖搖頭,看著我扯了扯嘴角:“dave佟,他就是個變態。他玩女人的手段殘忍至極,到現在我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覺得像是在冰窖裏一樣,我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能夠阻攔你去找dave。”
    我說,你為了不讓我去找dave佟,怕我受到和你一樣的傷害,才會在九點之前發給我求救的信息,是麽?
    季昕點點頭,她說:因為我知道,哪怕你有天大的事情,你都會來救我。楊川就是因為發現了我給你發的信息,才會惱羞成怒,他以為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靠女人談生意的。還好,還好我在最後關頭還是給你發了信息,不然我會怨恨自己一輩子。
    正說著話,被遺落在客廳的手機就響了,我叮囑季昕好好休息,就去客廳拿手機。
    “安小姐,我可是第一次被放鴿子。”
    佟恩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的我頭皮發麻。
    “不好意思,昨晚出了些事情,但是我想……”
    我話都沒說完,就被佟恩惠打斷了。
    “想都別想,給你半小時,還是這個地方,別讓我等太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當然安小姐可以不赴約,至於後果是不是你能承擔的,你要想想清楚了。”
    還沒等我說什麽,佟恩惠已經掛斷了電話,手機裏傳出一陣忙音,我正出神呢,季昕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臥室的門,站在我身後:“安禾?誰啊?”
    我慌張的轉過身,把手機藏在身後:“是陸餘生,他有事找我,我要出去一下,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很快就回來的。”
    季昕將信將疑的被我推回臥室,我拎著外套叫了車就去找佟恩惠。
    在出租車上,我簡單的畫了一個妝,走進希爾頓上電梯的時候,每一步都極其的沉重。
    我沒有辦法形容我那時候的心情,站在8915房門外,我知道打開這一扇門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麽。
    我辜負了陸餘生,也辜負了季昕冒著被打死的危險給我發的那一條信息。
    可是我卻不知道除了敲開這扇門以外,我還能做什麽。
    我輕輕的叩了幾下門,等了了十幾秒,佟恩惠穿著睡袍拉開門,一臉邪魅的看著我笑:“安小姐,遲到了15分鍾。”
    我衝著他低了一下頭,我說不好意思佟總,女孩子出門總是會慢一些。
    佟恩惠聳聳肩:“無所謂啦,快進來吧,我都等不及了呢。”佟恩惠一臉欠揍的表情,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一拳把他掀翻,然後拖著他,喂他吃屎。
    可是這些我隻能幻想一下了,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我極力的讓自己保持鎮靜,可是腿還是像灌了鉛了一樣的挪著進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疼了一下,仿佛什麽東西被關在了門外,再也找不回來了一樣。
    我走進房間,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套房,我不自在的在沙發的衣角坐下,身體繃的直直的。
    佟恩惠捏著兩杯紅酒,放在我麵前……
    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安小姐嚐嚐這酒怎麽樣。”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在僵硬的的臉上擠出一絲笑,然後顫抖著手,去拿那杯酒,喝了一口,又趕緊把酒杯放回原處。
    “挺好的。”我說。
    其實我連酒的味道都沒嚐出來,可能是太緊張了,味覺出了問題。
    “恩?怎麽個好法?”佟恩惠坐在我對麵,翹著二郎腿問我。
    我說佟總就別取笑我了,我不太懂酒。
    “安小姐,別太緊張了,不然後麵的項目沒法進行了啊,內個叫季昕的就不錯,嘖嘖嘖,浪的嘞……”佟恩惠閉著眼睛,好像在回味一般。
    我惡狠狠的盯著他,恨不得殺了他。
    佟恩惠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敵意的眼神,絲毫不在意似的。
    他站起來繞在我身後,把我的大衣從肩膀上扒下來,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搶別人身邊的女人來玩……”
    我苦笑,身子依舊因為緊張而繃得筆直:“要不怎麽能說城會玩呢,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癖好,不過佟總這樣的癖好,還是第一次聽說。”
    佟恩惠雙手纏上我的脖子,嘞的緊緊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陸餘生對你好麽,他床上功夫怎麽樣啊?或許過了今天,你喜歡上我了也說不定呢。”佟恩惠呼吸急促,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我被他勒的大腦缺氧,意識逐漸的模糊。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著佟恩惠的手背,我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