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殺了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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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碴子碎了一地,晴子本來穿的就不多的衣服被撕成了幾片兒,嘴角還滲著血,臉也腫了。
    王老板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包廂裏其他人大氣兒都不敢出,再看晴子哭哭啼啼的樣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麽。這幫人仗著有錢,根本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我心裏雖然堵著一口氣,但還是忍了下來。
    我說:“王老板這是怎麽了?生這麽大的氣。”
    王老板指著晴子,沒好氣兒的說:你問她!
    晴子小聲的啜泣著,也不說話,我瞄了晴子一眼,我說哭他媽什麽哭,王老板花錢找樂子的,叫你來哭喪的啊?
    晴子看了我一眼,更委屈了,豆大的眼淚就往外奔:“阿禾姐,你知道的,我不出台,可是王老板……”
    我拍了拍晴子紅腫的臉,手上的力道也不輕,疼的晴子呲牙咧嘴的,我說當婊子就他媽別立牌坊了,你哭喪著一副臉給誰看呢?還不趕緊滾?
    我給青青使了個眼色,青青連忙拉著晴子走了。
    王老板氣兒還沒消,但是看晴子走了也沒說什麽。
    我說小姑娘剛來的不懂事兒,王老板您別往心裏去,今兒這賬算在我頭上了,您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妹妹給你安排就是了,保證活好。
    王老板撇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你算什麽東西?用得著你請?老子今天沒興致了。”
    王老板起身夾著包就走,胖的跟水缸一樣的身子撞了我一下,我一個沒站穩摔了一下,手掌按在地上的碎玻璃上,鑽心的疼。
    回到休息室,晴子哭的跟死了爹一樣,一幫子人又是遞紙巾,又是安慰的,我說都他媽不用幹活是不是?想喝西北風啊!
    她們瞅著我楞了楞,就都出去了。
    休息室裏就剩下我和青青,還有哭的正歡的晴子。
    青青看我滿手是血,說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啊?
    晴子也抬起頭看我,支支吾吾的也聽不清她說什麽。
    我說以後這樣的事兒再發生一次,你就別跟著我了,這種麻煩我惹不起。
    晴子點點頭,委屈的用手抹眼淚。
    我說你行了,幹了這行啥樣的人都能碰上,你要是這點委屈都受不了,幹脆趁早走人。
    我扯了幾張紙巾,把手上的血擦了擦,然後在包裏掏出一千塊錢給晴子,我說去買點藥,幹這行的就指著著一張臉呢。在家歇兩天,臉消腫了再來。
    晴子接過錢說了聲謝謝。
    我看著晴子擺了擺手讓她先回家了,嘴上說著謝謝,心裏指不定怎麽罵我呢。
    後來我接到梁右的電話,說明兒有個飯局要帶我去,都是靖城搞娛樂行業的大佬,我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手一丟,筋疲力盡的靠在沙發上,這段時間的生活讓我感到惡心,我利用手底下的姑娘們幫著梁右搞了不少“情報”,也幫梁右辦成了不少事兒,就等著這一天呢。
    六哥的消息我早就打聽到了,可是以我的分量,我還動不了他。
    能接觸到梁右一級別和更上麵的人,我的事兒就好辦了。
    也就是那次飯局,我認識了阿如姐,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女人味十足。
    那天在場的人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後來聽喬飛說這個叫阿如的女人不簡單,靖城黑白兩道通吃的,就連他老大見了都要敬三分的女人,任誰都會給麵子。
    我一聽就精神了,從梁右那打聽到了阿如姐的住址,我牙都咬碎了,買了一個愛馬仕的包給她送去。
    阿茹姐穿著家居服給我開門,素顏的樣子更是驚豔了我。
    她客氣的讓我進來坐,我點頭哈腰的樣子像極了一條狗。
    我坐在沙發上,阿如姐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說你叫阿禾是吧?我不喝咖啡也不喝茶,隻有這個了,家裏不常來人,也沒備著。
    我接過水說沒事沒事,是我太唐突了。
    我說這個包是送給您的,看著挺適合您的氣質的,就買了。
    阿如姐撇了一眼那個包,說這個不便宜啊,我看你背著的包還是個mk的,花這麽多錢,你是有事兒求我吧?
    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意圖太明顯了,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六哥是跟du品掛勾的,雖然我知道梁右手裏肯定也沾著這些,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幫我的。越是這種見不得光的的產業,就越講究規矩,梁右根本不可能為我壞了規矩,不然他也沒法混了。
    我說確實有事兒求您,而且這事兒隻有您能辦到。
    阿如姐帶著笑意看著我說:可是我憑什麽幫你?就憑一個包?我可不缺這些。
    我說我知道您不缺錢,可是我實在沒招兒了,我打聽過了,圈裏都說阿如姐仗義,隻要您肯幫我,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您,命給您都成!
    阿如嗤笑,說小姑娘,我要你的命幹嘛?先說吧,你求我幫忙,我總要聽聽什麽事兒,值不值得我幫。
    我說我要找一個人,別人喊他六哥,臉上有道疤。
    “你在華庭那麽久,找個人還不容易?”
    我說他倒粉兒的,那個圈子我進不去。
    阿如點點頭,說也是,他們做那行的,都互相護著呢。你找他幹嘛?
    我說我想讓他死。
    阿如看著我,臉上的笑意全無,她說這忙我幫不上,拿著你的包,回去吧。
    我說阿如姐,你聽我說完,再決定幫不幫我。
    我把所有的事兒都跟她說了,包括身世,我媽怎麽死的,我怎麽進的華庭,怎麽遇見的陸餘生。
    我說阿如姐,我知道我這種人,談愛情太奢侈了,可是現在唯一能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報仇了。
    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跟阿如打感情牌。
    阿如斜著眼睛看著我說:你這是在賭,我要是告訴梁右你就甭想在靖城呆下去了,我要是幫你,你知不知道會牽扯進去多少人?
    我說是,呆不下去是小事兒,可能命都沒了。所以我這條命,都在您手上了。
    阿如翻了個白眼兒,說你這姑娘怎麽這麽軸呢?行吧,人我幫你找,但是怎麽做你得聽我的。
    我說我知道人在哪。
    阿如就笑:“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也跟著她笑,笑的花枝亂顫的。
    後來六哥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帶到我麵前的時候,一臉的驚慌,問我是誰。
    我說六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幫你想想。
    我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對著他的心髒猛的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