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紮你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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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睡了一會,恢複一些意識的時候,感覺有人在瘋狂的抽我的臉。
    我睜開眼睛卻隻能看到一個輪廓,看不清是誰,我問:陸餘生,是你麽……
    對方沒有回答我,隻是嘴裏念念叨叨的說:醒了醒了……
    我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抬上救護車,消毒水兒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腔。
    但是我眼睛看不清,隻是用微弱的聲音,不停的念叨著陸餘生的名字。
    陸餘生在救護車上握著我的手,他說:安禾,是我……
    我頭暈的厲害,迷迷糊糊的,我說謝秧沒碰我……
    陸餘生說:我知道了……
    我說陸餘生,我會不會死?
    陸餘生說: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我又問,我說陸餘生,你愛不愛我?
    陸餘生緊緊的攥著我的手,都有些攥疼了,他說:我愛你,我愛你,我也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我嘿嘿嘿的傻我也是。
    我有好多話想跟陸餘生說,可是還沒等我開口,陸餘生就被救護車裏的護士還是大夫的給罵了,她說:她身體這麽虛弱,你能不能別揪著她說話了?!
    陸餘生像是被嚇著了似的,連忙說:好好好,安禾,你別說話了。
    然後大夫又來了一句:是你別說話了!
    我覺得好笑,又笑不出來。
    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醫院,又迷迷糊糊的送進了搶救室。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裏,我感覺我睡了好久,也做了好長的一個夢。
    確切的說,我是被陸餘生和喬飛兩個人吵架吵醒的。
    鬼知道他們再吵什麽,我說你們別吵了!
    但是他倆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繼續在那吵,聲音越來越大,吵的我腦袋嗡嗡的,頭暈還惡心。
    沒辦法我隻能按了鈴,然後他倆就被趕來的護士姐姐臭罵了一頓。
    我躺在病床上樂,看著他倆這副樣子,滑稽極了。
    陸餘生趕忙做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還有哪不舒服?還疼不疼?”
    我搖搖頭,說沒事兒了。
    其實我還是有點頭暈,但是好像也不礙事。
    喬飛氣的鼓鼓的,翻了個大白眼說:“這還用問?你說她疼不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說她疼不疼?問的都是屁話!”
    陸餘生衝著喬飛吹胡子瞪眼睛的:“就你說的不是屁話!”
    我看著這倆人,一臉懵逼,我說你們幹嘛啊?吵的我頭疼。
    喬飛原本還想還嘴來著,但是聽我這麽一說,立馬換了一副樣子,狗腿似的坐在病床的另一邊:“你哪不舒服一定要說啊,餓不餓?渴不渴?我給你弄點吃的啊!”
    我搖頭,我說我沒啥胃口。
    陸餘生一勁兒的翻白眼,衝著喬飛說:安禾都醒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喬飛也急了,說憑什麽要我走?要走你走,我可不走。
    眼看著倆人又要吵起來,我說誰都別走,都跟這兒呆著,好像醫院是什麽好玩的地方似的。
    倆人見我生氣了,默默的撇開頭,都不看對方。
    我瞧見喬飛的臉上有傷,陸餘生的西裝也是皺巴巴的,我說喬飛,你受傷了?不會又是跟人打架了吧?
    喬飛慢悠悠的說:真是好心沒好報,我還不是因為救你?
    陸餘生在一邊冷笑:還是不是某些人沒用?我就沒受傷……
    “你!”喬飛蹭的一下站起來,用手指著陸餘生:“那是我失手了!不服現在出去單挑啊!”
    陸餘生也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把西裝外套一丟,擼起袖子說:來啊!
    我……
    我說你們要打出去打去,我要睡覺了。
    說完我就把被子蒙在腦袋上,簡直要命了這倆人。
    我在醫院住了七天,喬飛和陸餘生倆人寸步不離。
    我感覺我像是什麽逃犯一樣,他倆生怕我跑掉了。
    我說陸餘生要工作,讓他去上班,這裏有喬飛在就行了。
    喬飛也是賤,說:是是是,陸總大忙人,你忙你的,我照顧安禾就行。
    陸餘生瞅著喬飛說:老子的女人,用得著你照顧?
    直接打了一個電話,讓喬飛把電腦什麽的搬來醫院,就在醫院辦公,苦了何威成天醫院公司的兩頭跑。
    吃飯的問題更是可笑,陸餘生讓喬飛去買飯,喬飛就讓陸餘生去買,倆人爭執了半天,誰也不單獨去,我肚子餓的咕咕叫,拿他倆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說我可是個病人,你倆是要餓死我麽?
    正趕上何威來給陸餘生送資料,陸餘生就打發何威去買飯。
    結果喬飛賤賤的說:喲,看來你對安禾也不過如此嘛,買個飯而已,都要別人代勞。
    我了解的陸餘生,他是絕對不會被喬飛激到的,按照陸餘生的性格,鐵定是翹著二郎腿,帶著一臉王者的蔑視說:怎麽樣?誰讓你沒有助理呢!
    結果恰恰相反,陸餘生一賭氣,撂下一句:我去就我去!
    然後就衝出了病房……
    ???
    這畫風不對啊,我甚至懷疑陸餘生腦子壞掉了。
    我問何威,我說你給陸總最近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麽?
    何威直搖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我又問喬飛,我說你確定你和陸餘生去救我的時候,他腦袋沒被別人砸壞麽?
    喬飛聳聳肩說:我哪知道啊!
    正說著話呢,陸餘生又跑回來了,拉著喬飛的領子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可不放心你和安禾單獨在一起,要去一起去。
    臨走還不忘了叮囑何威,讓他好好看著我。
    我說我他媽又不是犯人,看什麽看啊!
    結果當然是沒人回應。
    所以一連七天,都是陸餘生和喬飛倆人結伴去買飯,連去衛生間,都要等著另一個人一起才行。
    恍惚間我覺得我是個多餘的,看起來陸餘生和喬飛才是一對啊?
    更搞笑的是,陸餘生說要回家換衣服,都要臭了。
    喬飛說:我本來就是臭的,你回去吧。
    陸餘生不答應,直接拽著喬飛就走了。
    喬飛鬼哭狼嚎的說:咱倆兩個方向,你拉我幹嘛啊?
    陸餘生直接甩他一句:跟我回家,換我的衣服,誰知道你會不會半路跑回來?
    當我看著喬飛一臉委屈的坐在我麵前,身上穿著陸餘生的西裝,跟個小媳婦似的。而陸餘生沒事兒人似的敲打著鍵盤,我活生生的被腐了一臉。
    喬飛從來都不穿正裝,所以穿上西裝跟換了個人似的,想起一句話,人靠衣裳馬靠鞍啊。
    喬飛大概是不喜歡這身裝扮,所以坐在那一會換個姿勢,一會換個姿勢的。
    陸餘生頭也不抬的說:怎麽著?沙發上長刺兒了?紮你屁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