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超級溫馨“森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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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身著筆挺灰色製服的年輕女孩,佩戴著“森美家”管家的標示,站在鋪就著潔白雲石的大堂裏。
    見到暖陽與褚嶠相擁著一起過來,管家趕緊貼心地走了過來打招呼:“歡迎回家!請問有什麽需要為您效勞的?”她麵帶微笑,就如一個從來都沒有煩惱的天使。
    見到管家,褚嶠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忙不迭地說道:“她喝多了,麻煩您把她送回去吧。”
    “你把我送回去!”暖陽說到。聽到管家的問候,暖陽似乎是清醒了,她努力地站直身子,以命令的口氣對褚嶠說到。
    “我有事,先走了,有管家在呢。”褚嶠指指身著微笑著站在一邊的的管家。
    “你......把我送回去。”暖陽堅持著。
    “我真的有事,你現在已經安全了,早點回家休息。”褚嶠盡量讓自己有耐心,就像是在勸說一個貪玩不舍得回家的孩子。
    “你送我回家,要不我......報警,說你剛才非......禮我!”暖陽依靠在褚嶠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說道.雖是耍賴,語調卻堅定果斷。
    “小姐,我是警察!”
    “有困難,找警察!我現在有困難!”
    所以說,你無法分辨一個醉酒的人講的話,到底是醉話還是真話;你也無法分辨,她的行為到底清醒的,還是迷失的。總之,跟一個喝醉酒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她說的都是假話,你也得當成箴言!
    可憐的褚嶠,就在暖陽勝利的微笑中、在管家的燦笑中,被脅迫著一步步進了電梯!
    二十八樓三單元,暖陽的家。
    暖陽的身體有氣無力地靠在門上,摁了差不多四次,才終於正確地試出開門的密碼。之後,那軟綿綿的身體隨著彈開的門一起,重重地甩進了屋裏。
    這一次,褚嶠沒有在“東燁酒店”那樣,給她及時的救助。
    暖陽一頭撲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啊!”地叫了一聲,便再也不出聲了。
    原本是想要替暖陽關上房門便離開的褚嶠,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了一會,見暖陽這麽久都沒聲息,覺得有點不放心。於是,他走了屋,彎下腰,想要看看躺到在冰冷地板上的暖陽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哪知道,等到褚嶠走進身邊,暖陽一翻身,一把拽住了褚嶠的衣袖:“我......就知道你......備跑!敢走我就喊非禮!”
    說完這一句,暖陽竟然開始嚶嚶地啜泣了起來,似乎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褚嶠被暖陽拽住了衣袖,他又氣又急又好笑!
    你說這是招誰惹誰了,好意送回來,還被糾纏到無法脫身!於是,他試圖想要勸解暖陽,快點放自己離開。
    但是一想就覺得好笑,跟一個醉鬼,能解釋出什麽青紅皂白!於是,她把暖陽從地板上拽了起來,準備強行把她拖進客廳的沙發上。
    哪知道,這麽一搖晃,暖陽竟然比之前更精神了。她用雙手拽著褚嶠的衣袖,死都不撒手。
    “你矜持點好不好!”褚嶠被暖陽弄的有些煩躁。
    “你......陪我再喝一杯,我就......就......放你走!”暖陽醉眼朦朧地看著褚嶠。
    “小姐,你還喝?!”褚嶠的語氣裏多了憤慨,他極少跟女孩子接觸,反正簡丹與安然是沒有這樣的現象。沒有經曆,就沒有經驗,沒有經驗,就隻能按照別人的劇本出演。
    “你喝還是......不......不喝?不喝......我就......”暖陽一句話沒說完,趕緊捂住嘴,似乎是要嘔吐一樣。
    褚嶠的氣不打一出來:“不喝你就報警,說我非禮你對嗎?”
    “你真聰明!知道......我心裏......想什麽!”暖陽終於送開拽住褚嶠的一隻手,一把帶上房門,身體則用力,拽著褚嶠,往客廳內拖拽。
    褚嶠這一米七八的大個,隻能由著暖陽拖著行走,任由擺布!
    褚嶠這才打量了一眼暖陽的家。
    進門口便是一個寬大的客廳,木色的地板,襯著四周白色的牆壁,色調簡單明快;
    一塊銀色的地毯上,擺著一張橢圓形的黑白格調的茶幾。茶幾四周,擺放著一圈淺粉色的布藝沙發。
    穿過客廳,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略帶海草腥味的海風撲麵而來,隱約的,還能聽到幾聲海鳥的鳴叫。
    玻璃窗邊的一側,是一個乳白色的酒櫃,酒櫃前麵,擺放著一張銀色的吧台,坐在吧台前,一邊看著遠處的大海,一邊品著紅酒,生活自然愜意無比!
    暖陽一隻手死死拽住褚嶠的衣袖,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酒櫃邊,伸手摸出了一瓶拉菲,放在銀色的吧台上。
    褚嶠一把奪了過來,轉手又放進酒櫃。
    暖陽呆愣了一秒,即刻鬆開緊緊拽住褚嶠的衣袖,就勢爬倒在酒櫃前的吧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知道,你們沒有人在乎......我的死......活!你們讓我死了算了!反正活著......也是......著......!”
    暖陽哭的花枝亂顫,悲切的哭聲在房子飄蕩著,似乎已經透過陽台的玻璃窗,飄到了遠方的海灘!
    褚嶠是第一次麵對如此的局麵。
    原本就嘴巴笨拙,再麵對一個喝醉了的、蠻橫不講理的、哭的梨花帶雨的嬌弱美女,褚嶠更是覺得手足無措。
    他站在那裏,望著低頭痛哭的暖陽,覺得就像是幼兒園裏的孩子一樣孤單無助。
    其實他是想悲憤地對蒼天大吼一聲:今兒是什麽日子啊!前麵一個安然耍酒瘋被關進禁閉室;如今又被一個暖陽纏住無法脫身!
    老天啊!
    終於,褚嶠還是忍住沒喊,他重新拿出被自己塞進酒櫃的那瓶拉菲,拍拍暖陽的肩膀說道:“嗨!嗨!那誰?你不要哭了!我陪你喝一杯,你就放我走好不?”
    “好!”暖陽立馬止住了哭聲,就像是關掉了一個管控痛哭的開關一樣幹淨利落!褚嶠看著暖陽醉眼朦朧又帶著狡黠的眼神,開始懷疑人生!
    淺紅色的拉菲,泛著一陣令人迷亂的香味。就如她生就便是一個誘人的妖精,勾引著人類心底極為錯弱的防線,引誘人們忘記世間各種的德、道、禮、法!
    暖陽身體軟綿綿地依靠在銀色的吧台上,興高采烈地舉起酒杯,一點都看不出,就在剛才,還因為悲傷而失聲痛哭。
    褚嶠端正地站著,端起了酒杯,他避開了暖陽伸過來要跟自己碰的杯子,將自己那杯酒一飲而盡!喝進肚子才感覺到,口裏,竟然甘草的香氣,餘味中還有著薄荷醇風味。褚嶠不喝酒,也不懂酒,自然也不知道這瓶82年拉菲的價值。
    暖陽搖搖晃晃地舉著自己的杯子,看到褚嶠就像灌啤酒一樣地把一杯紅酒灌下肚子,
    開始“咯咯”地笑了起來,跟著笑聲,暖陽嬌俏的肩頭一陣陣地聳動,如此不到三十秒,她隨之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幹,之後,再次趴在吧台嚎啕大哭。
    “哭!?你有什麽好哭的?!你說讓我上來,我就跟著上來了;你說讓我陪著你喝一杯,我也喝了,你為什麽還要哭!”褚嶠再也無法沉穩地麵對,他站在吧台前,來回地走動,腳底,發出了“砰、砰”的腳步聲!
    “沒......情......調!”暖陽抬起頭看著褚嶠,一邊哽咽,一邊道出自己痛哭的玄機,眼神迷離而失落!
    褚嶠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