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挑拔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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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要是覺得歉意,不如今天陪陪我如何。”
    “什麽?”
    “今天是皇後的忌日,我很想她。”
    危亞斯的目光很深情,傾月看著很不舒服。
    她臉色不變,眼神卻慢慢變冷,“帝尊說笑了,既然是皇後的忌日,那我就不打擾你思念皇後了。”
    “月兒,你和她真的很像。”
    傾月冷笑,將七月神戒還給他,“再怎麽像,我也不是你的皇後,還有,我和你不熟,你可以稱呼我顧姑娘或者傾月。”
    至於月兒還是免了吧,她怕家裏那個醋缸聽到了,估計又要捧醋狂飲了。
    危亞斯看著手裏的七月神戒,神色晦暗不明,“若你願意,你就是我的皇後。”
    傾月眼神越發冰冷,人也後退兩步,拉開距離。
    “帝尊說笑了,你不怕對不起你的皇後,我還怕我丈夫誤會。”
    “你丈夫?”危亞斯神色一變,眼裏折射出強烈的冷意。
    傾月心驚肉跳,這樣的殺氣,好可怕。
    “你成親了?”他的語氣,不複剛才的溫柔,帶上了幾分陰狠。
    “嗯,我成親了,而且我很愛我夫君,告辭。”
    婚禮隻是一個形式,雖然閻淩君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給她一個婚禮,但這並不代表,他們還沒有成親。
    在她眼裏,他是她丈夫。
    在他眼裏,她是他妻子。
    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在所有人眼裏,他們都是夫妻,這樣還不算成親,那如何才算。
    毅然轉身,毫不留戀,就像當年的她,轉身得那得絕決。
    危亞斯拳頭緩緩握緊,他突然大步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攬入懷裏。
    傾月大驚,“你做什麽。”
    “別動,你頭發粘了東西。”
    危亞斯柔聲說著,攬住她的腰驟然加力,製止了她掙紮的動作。
    傾月隻感覺身體突然失了力度,完全動彈不得。
    危亞斯神色如水柔情,輕輕地抬手,將落在她發間的花瓣摘掉,然後才放開她。
    身體恢複自由,傾月猛地後退,警惕地看著他。
    還沒等她弄清楚,他這是什麽意思,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涼颼颼的風。
    猛地轉頭,就看到閻淩君一臉陰沉地站在她的身後。
    她瞬間明白過來,危亞斯是做給閻淩君看的。
    她冷了臉,麵無表情地看了危亞斯一眼,然後轉身走到閻淩君身邊,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
    “你怎麽來了?”
    “找不到你,有人說你在這裏。”閻淩君邊說邊回握住她,沉沉地看了眼危亞斯,然後看向傾月,“我們走。”
    “月兒,我剛剛說的你好好考慮一下,隻要你答應,七月神戒乃至整個銀國,都是你的。”
    兩人正往前走間,身後傳來危亞斯的話。
    出了永樂殿,閻淩君腳步頓住,麵無表情地看著傾月,“他讓你考慮什麽。”
    傾月比他還無辜,“我不知道。”
    但是她能猜到危亞斯的用意,挑拔離間。
    什麽隻有一位皇後,什麽對皇後一往情深,那他現在對她說的那些又是什麽意思,偽君子!
    閻淩君沉了眉目,“他是不是讓你做他的皇後。”
    危亞斯的眼神,太過明顯。
    她趕緊道,“你不信我。”
    “我信。”斬釘截鐵,無需思索。
    他又怎麽會不信她呢,他隻是害怕,那個危亞斯,太強了。
    無論身份還是實力,都遠在他之上,這令一向都優越於常人的他很受挫,也很……害怕。
    危亞斯於他而言,是個勁敵,他怕他的月會動搖。
    在空間大陸的時候,他至高無上,呼風喚雨,可是到了外麵,對於他來說,幾乎從零開始。
    沒有強硬的背景,還處處受到魔界的幹擾,他真的怕她會離開他。
    因為太在乎,所以害怕。
    “月,跟著我,你會不會後悔。”
    傾月突然沉了臉,甩開他的手,“你什麽意思。”
    閻淩君緊緊地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鄭重地道,“危亞斯有權有勢,若是你……”
    “閻淩君!”她冷笑,還有幾分自嘲,“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
    她發誓,若他敢說是,她絕對甩他一巴掌走人!
    閻淩君突然將她擁進懷裏,緊緊地抱著,“我隻是怕你離開我。”
    現在的他一無所有,他甚至連一個婚禮都沒有給她,這樣跟著他,他心疼。
    “月,委屈你了,我閻淩君發誓,一定會打下一個江山,雙手捧到你麵前。”
    待他君臨天下之日,便是她鳳袍加身之時!
    兩人沒有再回禦花園,閻淩君帶著她離開了皇宮,直奔鬧市。
    站在最大的栽衣店內,閻淩君拿了一件白色百疊梨花裙塞到她懷裏,將她推進換衣間。
    傾月不明所以,“幹嘛。”
    “把衣服換了,快點。”
    “莫名其妙。”傾月小聲地嘀咕,然後去換衣服。
    她才剛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他就走了進來。
    “閻淩君你幹嘛。”傾月嚇了一大跳,趕緊扯過百疊梨花裙護在胸前。
    “你個色胚!”
    閻淩君很淡定地掃了她一眼,“又不是沒看過,嬌情。”
    隨後拿起她剛剛脫下的衣服,眼中冷光一閃,那件衣裙在他的手中,化作片片碎布,最終被碾成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傾月,“……”
    “閻淩君,你正常麽。”
    他瞪了她一眼,扯過她手裏的裙子,很正人君子地幫她穿起來。
    “以後不準讓別的男人碰你,一個衣角也不行。”
    噗……
    她終於知道這個男人在發什麽瘋了,原來是吃醋了。
    兩手環在他的肩膀上,傾月笑得很惡趣味,“除了你,哪個男人都不行嗎。”
    閻淩君眉目冷沉,“誰也不行。”
    “那兒子呢。”
    閻淩君,“……嚴格上來說,兒子還不算男人。”
    他想了想,又補充到,“兒子也不行。”
    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胸前,這裏,被兒子咬過,虧了!
    傾月已經不想說話了,愛吃醋的男人啊,傷不起。
    回到客棧,去參加宮宴的人全都回來了,晚飯過後,尚禹丞和尚翎敲響了傾月的房門。
    正想抱著夫人幹壞事的某男,臉刷地黑了。
    尚翎很無辜地摸摸鼻子,“現在太陽才剛下山呢,這麽快休息也太早了吧。一個晚上那麽長,也不急在這一時。”
    傾月臉紅了個透,這個尚翎果然是犖素不忌,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不過他們兩個到來,她是高興的,不然一晚上折騰下來,簡直要命。
    閻淩君目光冰冷,“嫌夜太長,絕對是你男人沒本事。”
    尚禹丞無辜躺槍,額上滑下三根黑線,男人被鄙視這方麵,絕對是恥辱!
    他目光幽幽地看向尚翎,尚翎猛地打了個激靈,為毛感覺涼颼颼的。
    “你們來找我們做什麽。”傾月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壺倒茶。
    尚翎很不客氣接過她前麵的茶杯,喝了一口,“宴會尾聲的時候公布了比賽規則,你們走得早不知道,我們來商量商量。”
    就在這時,窗戶響了一下,眾人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張娃娃臉鑽了進來。
    羅刹笑著和眾人打招呼,“嗨,這麽人齊啊。”
    尚禹丞和尚翎齊齊一驚,這不是閻羅傭兵團的團長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而且還是爬窗的。
    四個位置,尚禹丞,尚翎和傾月各坐了一個,還有一個,閻淩君已經走到了旁邊,正想坐下,羅刹衝上來,一屁股將他擠開。
    “大哥讓一讓,累死我了。”他說著很自來熟地拿過尚禹丞剛倒好的茶,“借喝一下。”
    “還給你。”
    尚禹丞看著被塞回自己手裏的空杯子,很無語。
    這真的是第一傭兵團那個被傳得神乎其乎的團長嗎,和傳聞中的殺伐果斷也差太多了吧!
    閻淩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傾月身邊,拉起她的手一扯,他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而傾月則落在他懷裏。
    尚禹丞幽幽地看向尚翎,為毛他就沒想到這招呢。
    “你們在商量什麽。”羅刹率先開口。
    “國比。”
    “正好,我來找你們也是說這件事。”
    傾月慢悠悠地倒茶,“先說說比試規則。”
    尚禹丞道,“這次國比共有五個項目,順序是馴獸比試,煉藥比試,煉器比試,個人賽和團隊賽。
    前三輪的比試成果,可以作為團隊力量,在團隊賽的時候使用。”
    傾月皺了皺眉,“也就是說,馴獸比試的時候,所馴服的獸類,可以通過契約加強團隊力量?”
    “沒錯,煉藥和煉器兩項比試的成果,也能為團隊賽加力。”
    傾月咂舌,若是一個團隊裏的每個成員,都配備一隻高級的契約獸,再增加一把好的武器,戰鬥力簡直翻倍呀。
    難怪團隊賽會放在最後,這比試的,已經不僅僅是隊員的實力了,還在武器和裝備。
    尚翎攤攤手,“馴獸比試定在三日後,地點是萬獸山,每個參賽國家隻能有五個名額進入,目前知道的規則就隻有這些。”
    羅刹一拍桌子,“我就知道你們知道的不多,所以我來了,大哥,我是不是很講義啊。”“說正題。”閻淩君冷冷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