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這兩人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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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君在床榻之上睜著眼整整躺了一夜,一夜都沒有合過眼,知道第二日天明,房內漸漸亮了起來才起身喚顧媽媽和月楚準備沐浴洗了洗身子。
看著白若君手上被綁出來的傷痕,顧媽媽是忍不住的落淚。“小姐,昨日王爺是怎麽了,怎麽那樣對您,這手上,下身都是傷。”
“王爺隻是一時沒有控製得住力道,不必擔心,這些傷,用不了兩日就好了。”白若君收回手,泡在水裏,看著那變得扭曲的傷痕眼底是掩飾不去的苦澀。
身上的身幾日也就痊愈了,可心裏裂開的縫卻好像什麽都合不上,冷風不斷的往裏麵灌,不斷的嘲笑著她的嘲笑著她的自作多情和立場不堅定。
曾那麽堅定的告訴自己再也不要情愛,如今卻又動了心,還是自作多情,傷了也是活該,一次又一次的不吸取教訓。
白芷伊的事重複秋雨嫣的,厲天冥的重複厲長風的,她正是蠢到了極致了。
不過接下來再也不會了,事不過三。
把自己洗刷了一個幹淨後,白若君如常的讓顧媽媽和月楚去準備早膳和早茶,自己個拿出筆墨來寫了一封信。
按著厲天冥的吩咐,拉攏穆將軍府。
一來是按厲天冥的吩咐辦事,二來她不得不承認厲天冥說的是對的,哪怕她想要把穆家和穆琰給撇開,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想要撇開是不可能的了。
與其拖下去給了厲長風機會來整治穆家最後把穆家握在手中來與她和厲天冥為敵,彼此受傷不如早點勸他們站在厲天冥這一邊,反正她一定會推他做到皇上的位子的。
之後,便於他分道揚鑣。
下定決心,將信封上口,走出門,將信遞給一直守在門外的冷瞳。“讓人送給穆將軍,穆將軍一定會依王爺所願的。”
看著信封,冷瞳又抬起頭看看白若君,她眸色淡然若水,一如平日裏一樣,好像昨日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難道她不在意?
“怎麽?我臉上有東西嗎?”見冷瞳遲遲不接,白若君提醒一句。
“沒有,隻是沒想到王妃這麽快就寫好了信。”冷瞳伸出手接過信,白若君淡淡一笑也不說話,轉身就往回走。
看著她的背影,冷瞳覺得有些悲涼,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最終隻能看著白若君轉身進入裏屋。這一次他竟然有些心疼白若君,從最初的防備,不放心,懷疑,到後麵的認可,前幾日的佩服,他覺得白若君這個人很深,但也很倔,就好像全副鎧甲的人,可昨日這鎧甲仿佛碎了,哪怕再拚湊起來也是
傷痕累累。
她隻是不願表露出來,不願被人觸及,所以假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越是如此,越是讓人覺得心疼,卻也無計可施。
冷瞳不禁想,這之後,這兩人會如何?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能夠左右的,男女之情他更是不懂,隻能拿著信去辦事。
……
把信送去給穆琰之後,正如白若君所言,沒過兩日穆家就給了厲天冥答複,願意站在他這一邊,但有三個要求,第一是穆家必須封侯世襲,第二是沈家的冤屈一定要洗,第三是白若君一定要為後。
第一第二厲天冥都可以眼都不眨的答應下來,第三個卻遲疑了。
看著穆家的回信他有些不明白,穆琰對白若君有情,而且不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原以為穆琰會借此與他有所爭奪,或者直接要求要白若君,卻沒想到是要他一定要立她為後。
成全他與白若君還是……
“王妃近日如何?”厲天冥放下信抬起頭問。
“王妃近日一如往常,在房內與各家書信聯絡,無事時就坐在軟塌上看書下棋。”冷瞳如實稟告。
一如往常?
她不在意那事?一切當未曾發過?
甚至她根本就不在意他們之間如何?
越想厲天冥越是說不出的焦躁,這幾日裏他心頭盤旋的一直是這件事,不知如何與她相見,不知這件事要如何解釋,也不知他們之間該如何,彼此,到底算什麽,她與穆琰之前到底如何。
一切一切像似一團亂了線纏繞在心頭,解不開,理不清,甚至還有點擔憂結果。
不過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見她,親自去瞧瞧她到底如何。
轉眸看著書桌上的一個半張開的卷宗,找到了借口,起身便就領著冷瞳往白若君的院子去。
厲天冥是一路直接走進房內,月楚還未來得及稟報他就已經走到了白若君麵前。
白若君正捧著一本書坐在軟塌上,見他來,立即抬手讓月楚不用報備了,坐直身來淺笑道:“王爺來了,月楚,快泡杯熱茶來。”
看著白若君如此自然如常,卻又無比疏離,厲天冥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一擺手道:“不必看茶了,都下去,本王有事與愛妃單獨說。”
這等情況下誰也不敢違背厲天冥哪怕擔心也隻能紛紛推下去,和上門,整個房內就剩下他們兩人。
陽光透過窗戶紙落了半邊,正好將白若君罩在裏麵,厲天冥隔在外麵,像似兩個人之間隔了一條看似一點卻無法跨越的溝壑。
“王爺要說的事是穆家的事吧,想來穆家應該是給王爺回信了,王爺這一下如虎添翼了呢。”白若君一邊說著一邊提起茶壺拿起小瓷杯給他倒茶。
看著她這半點沒有情緒變化的樣子,厲天冥心中某種情緒不斷的瘋漲,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手攬住她的後腦勺,整個臉距離她三指,隻要在靠近一分唇就會吻上去。
可即使如此白若君那眸子裏依舊是沒有半點撥動,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你就不怕本王?”厲天冥看著她這眼眸希望從裏麵找到一絲波瀾來,哪怕是以前的一點點都好。
可惜,沒有。“怕?妾身為何要怕王爺?怕王爺吻上來?怕王爺要了我?妾身是王爺的王妃,侍奉王爺天經地義,若王爺要,妾身自然給。”和以前說的是同樣的話,可語氣卻是那麽的冰冷,冰冷的似沒有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