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我想到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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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頭望著麵前的警察,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坐以待斃根本不是個辦法,我表現的越是軟弱,他就覺得我越心虛,越無能。
    這樣的話,他在心中認定我是賊的可能性就也更大。
    與其如此,我倒不如坦然一點,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他要是想要偏袒莫家也沒關係,我還不相信天底下就沒有說理的地方。
    大不了我找個律師起訴就是了,既然我沒做過,我又怕什麽被冤枉?
    不等警察再次開口,我就又說了一句道:“警官,你剛才說的那話其實也不全對,你少說了一個人。”
    他聽到我的話麵露疑惑,“我少說了一個人?哪個人?”
    “rola。”盡管據我所知,項鏈丟失的那天rola也不在莫琛家,可是這名警察為什麽會在剛才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rola這個名字呢?究竟是他忘記了去提起,還是從一開始莫家就有意向警察隱瞞了這個人,這就是兩說了。
    如果放在以前,我還真不一定要在rola這一個名字上較真,既然她當時不在家,那這項鏈丟失肯定跟她沒什麽關係,所以我提起她對破案也沒什麽幫助,屬於無用功。
    但是自從我知道了那個能讓莫琛豁出命去保護的女人就是她後,我真是沒辦法不討厭她。不管這件事情跟她有沒有關係,我都要跟警察提一句,不能讓她就這麽占了便宜。
    萬一這個警察的是非分辨能力就是很弱,我說幾句他便又覺得rola身上也有疑點,所以把她也叫到審訊室來陪我作伴呢?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我不試試,又怎麽知道結果會是什麽?
    聽到我的話,警察臉上疑惑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而是繼續反問我道:“rola是誰?”
    我聽到警察的困惑,嘴角下意識地就往上勾了勾。
    莫琛已經保護rola保護到這種程度了嗎?生怕警察會誤傷到她心愛的女人,所以在跟警察描述案情的時候,壓根就不提起她的名字?
    他既然能托我下水,那我為什麽不能托他心愛的女人下水?
    如果不能互相相愛,那互相傷害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警官你竟然不知道rola?其實我也不清楚她跟莫家到底是個什麽關係,但是她一直都居住在莫家,項鏈丟失的那天早上,rola也在別墅裏,所以如果說我有嫌疑的話,rola也應該有嫌疑才對。隻是我不清楚這個報案的人到底是何居心,為什麽要對你隱瞞實情,壓根就不提莫家的別墅裏還住著這個女人。”我故作驚訝,而後跟警察簡單解釋了rola的情況。
    警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再去讓人調查清楚。但是你既然在那天早上出入了莫夫人的房間,又沒有人能夠替你作證,證明你到底是不是空手從莫夫人房間出來的,或者莫夫人是不是在你進入她房間的時候一直跟著你,所以你的嫌疑還是沒辦法洗清。如果你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而在我們調查了這個rola後,發現她也有不在場證明的話,那我們就隻能斷定是你偷走了莫夫人的項鏈。”
    警察的話讓我覺得很絕望,這叫什麽道理?一個壓根就沒犯罪的人卻需要找到具體的證據證明我沒犯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不可以反咬一口,說莫夫人偷了我一塊價值五百萬的手表,所以她也得坐牢呢?
    我知道,就算是我這麽跟警察反咬她一口也沒用,沒準我還會因為謊報案情而雙罪並罰。
    警察肯定會讓我提供購買那塊五百萬手表的發票以及我確實是在那天將那塊手表帶到莫家的證據等等……
    對於一個有身份的有地位的人來說,全世界好像都在為他開綠燈。
    對於一個又窮又沒靠山的我來說,好像全世界的禍都是我惹的。
    “知道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打算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就去給自己找個律師,一切得盡早,我得在沒定案之前把自己給解救出來。
    “可以了,如果這幾天這個案子有什麽新的進展我們會再通知你的,你要隨時配合調查。”他點點頭,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我起身往外走的那一刻,腦子裏突然再次浮現出了警察剛才說過的一句話,“你既然在那天早上出入了莫夫人的房間,又沒有人能夠替你作證,證明你到底是不是空手從莫夫人房間出來的,或者莫夫人是不是在你進入她房間的時候一直跟著你,所以你的嫌疑還是沒辦法洗清。”
    也就是說,隻要有人能夠證明我那天是空手從莫夫人的房間裏出來的,那我就能夠洗清嫌疑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笑了起來,轉過身重新回到警察對麵坐好,對他道:“警官,我忽然想起來了,有一個人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一直以來,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我的腦海裏始終在想著如何辯解自己沒有偷項鏈,而不是想著該怎麽證明那條項鏈在那天早上並不在我手上。
    更關鍵的是,我差點忘記了那天下樓的時候,我遇見了朵朵,並且抱了她。
    也許很多我不記得的細節,朵朵會記得也說不定。
    現在我走投無路,隻能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朵朵身上了。
    “你說,那個能夠證明你清白的人是誰?”警察問我道。
    “就是莫夫人的孫女,莫琛的女兒朵朵。在那天早上,莫夫人與我一同離開她房間的時候,我正好在樓梯口遇見了下樓的朵朵。她撲到我懷裏,我便抱住了她,當時莫夫人還嗬斥朵朵不要隨便跟人親近。所以朵朵應該能夠證明我那天出來的時候手裏是空的,而且莫夫人的的確確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很激動,我覺得自己終於能夠沉冤得雪,這心情真是無法言說的激動。
    朵朵那麽聰明,她肯定能夠記得這一切,能夠幫我洗脫冤屈。
    “我怎麽能夠知道你沒有跟孩子串通好,來共同欺騙我們為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