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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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千夫所指
“你喝醉了。”
這是一個肯定句,舒偉的臉已經變成醬紫色,連站也站不穩,眼神有些渙散,她甚至懷疑舒偉是怎麽認出自己的。
“我、我沒醉。”
舒偉明明醉的很厲害了,就連原本平的地板看起來也是斜的,但是他卻輕易的認出了窗前的女人就是霍思璿沒錯。
霍思璿可不管這男人到底醉沒醉,現在她就想盡快離開他。
“你別、別走。”
即便喝醉的舒偉也能輕易的抓住霍思璿的手臂,由於突然的靠近,這滿身的酒味差點沒把她給淹沒了。
霍思璿強忍住翻滾的胃酸,用力的甩掉男人的手,麵色不快的說道,“舒偉,你到底想幹什麽?”
舒偉因為她的用力而往後踉蹌了一下,不過幸好,並沒有狼狽的摔到地上,可是也因為霍思璿的這副拒人於千裏的模樣,惹怒了他,他再次抓住霍思璿的手,這次是用了十成的力氣。
“霍思璿,你是我老婆,你說我要怎麽樣?”
“舒偉,我們離婚了,你快給我放手,我的手好疼。”
霍思璿不敢太大聲說話,畢竟這場合,稍微一大聲,估計明天兩人又得上頭條。
可是舒偉才不管這些,現在他的腦子一直想著霍思璿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憑什麽他不能碰,至於離婚什麽的,那又怎麽樣?誰規定離婚了不能再結婚?
好吧,他承認他後悔了,打從霍思璿挽著白擎澤進門的時候,嫉妒就如同野草一樣,在他的心中瘋狂生長,如此絢爛奪目的女人本該是他的,可是這一切都被別的男人占有了。
最讓人懊惱的是,在同城,他舒偉完全可以橫著走,隻除了在白擎澤麵前,他連使陰的機會的都沒有。
隨後他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曾經擁有過的身影,特別是看到霍思璿如同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白擎澤身旁時,他後悔的連肝都疼了。
“思璿,我後悔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就隻有你一個人,嗯?”
舒偉並沒有放手,他隻是一味的想要挽留霍思璿,絲毫不管霍思璿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已經有一道深深的紅痕。
霍思璿想要掙脫,可是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隻能忍住疼痛,試著跟這個已經醉得一踏糊塗的男人講道理。
為什麽她會認為舒偉醉得一踏糊塗呢?因為在過去他倆在一起的日子裏,像類似如此踐踏自尊的話,舒偉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如今既然連臉都放下了,隻能說這酒精應該是徹底迷糊了他的心智。
“舒偉,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好嗎?”在孤立無緣的情況下,除了先穩住他,霍思璿真的想不出有任何的辦法。
平時這男人就不講道理,更別論被酒精的控製後的他?他的兩隻手便如同鐵臂一般緊緊箍住女人的雙臂,帶著酒精的氣息華麗麗的包裹住霍思璿的全身,這一刻,霍思璿的雞皮疙瘩掉一地,臉上完全是不加掩飾的對這男人的厭惡。
“思璿,我愛你,我們複婚好不好?”
霍思璿快被眼前的這個醉鬼給整瘋了,這還是她認識的舒偉嗎?她下意識的往四周慌亂的瞧了一圈,還好,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注意到他們這裏。
複婚?他憑什麽以為在殺害了他們孩子後,她還會回到他的身邊,再說了,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身不由已了,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造成了,現在的她恨不得扒了這男人的皮,喝了這男人的血,以此來慰藉孩兒的在天之靈。
“舒偉,你先放開我,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即便恨的牙癢癢,她也得忍著,至少在她還沒有能力同舒家對抗的時候,她就算是咬碎牙齒往肚裏咽,她也得忍著。
“不,思璿,你是我的,我知道了,你不是怪我踢到你的孩子嗎?沒關係的,我們現在就來造個孩子。”
造個孩子?霍思璿被舒偉的話震驚的連反抗的動作都忘記了,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
待到她反應過來時,舒偉已經粗魯的扯開她頸部的扣子,並且滿是酒精的嘴巴俯了上去,濕熱的觸覺立即通過大腦反映傳達到全身各處。
“不,渾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白擎澤的女人,你放開我!”
霍思璿發瘋的開始掙紮,一想到剛才這個惡心的感覺,她就想把這渣男千刀萬剮。
“白擎澤,哼,他不過是穿我舊鞋的男人。”
一聽霍思璿提起白擎澤,舒偉腦海中的弦瞬間繃斷掉,他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開始拚命的拉扯著霍思璿的衣服。
霍思璿從未沒有像此刻這般如此屈辱,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今天就算死,她也不要讓頭禽獸占了自己的便宜。
“啊……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一聲尖銳的聲音徹底的驚起三層浪,在掙紮的兩人都被這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就在霍思璿還未來得及鬆口氣時,便見人潮四麵八方湧入而來。
“思璿,怎麽是你?你怎麽跟舒家少爺在一起?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程霜心裏冷笑了一聲,假裝慌張的走到霍思璿麵前,用著不大不小,正好眾人都可以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霍思璿此刻哪裏還顧得上回答程霜,自然連程霜臉上的譏諷也沒有瞧見,一看到那麽多人,她隻是慌張的想要拉好衣服,可是無論她如何拉扯,依舊遮擋不住胸前的風光,還有舒偉留下的痕跡。
“喲,這是什麽情況啊?當眾本色出演豔照門啊?”
名媛a帶著譏笑的表情說道。
“哎呀,這兩人不是離婚了嗎?怎麽就情癢難耐,在這裏玩上了?”
“不對啊,霍思璿不是四爺的女伴嗎?剛才我還看到她跟四爺一起出現呢?”
“嗬嗬,肯定是她手段好啊?不僅能勾引四爺,現在連前夫都吃回頭草了,姐妹們,我們應該好好跟她學習如何撩男人技能啊?”
……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所有的指責無一對霍思璿的批評,水性揚花、不要臉這些難聽的詞語幾乎成了霍思璿的標簽。
霍思璿孤立無援的站在人群中間,不知所措著看著麵前一張張精致的麵孔,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聽她們的侮辱,可是她卻又不得雙手擋住胸前,免得春光乍泄。
程霜幸災樂禍的看著快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霍思璿,眸底滿滿的戾氣,敢跟她搶男人,就得要承受她怒氣的後果。
正當霍思璿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全身冰冷的時候,她的身上被劈上了一件西裝外套,她驚慌的抬頭,發現是白擎澤時,麵色並沒有好轉,反而如同掉進了冰冷的湖底,臉色蒼白的跟一張白紙一般。
他會不會也誤會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不知為什麽,別人的言論或許讓她難堪,可是白擎澤的想法,卻讓霍思璿分外的在意,如果連他也誤會了……
“擎澤,事情不是你……”
準備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白擎澤給打斷了,
“別怕,一切有我。”
白擎澤替她拉了拉緊西裝外套,霍思璿這瘦小的身軀便完全的被包裹住了,這時他才抬頭朝四周瞥了一眼,跟剛才看向霍思璿時溫柔的都可以滴出水來的眼神完全不一樣,雖然還是一副笑臉,可是這笑意明顯未達眼底,而且眸底風雲變化,多種複雜的情緒紛擾其中。
凡是被瞥過一眼的人神奇的住嘴,剛才還議論紛紛的聲音戛然而止,甚至安靜的有些可怕。
程霜垂在兩旁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指甲更是被深深的嵌入肉裏,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為什麽?為什麽白擎澤還要幫著這個賤人,明明已經當場捉奸了不是嗎?不,好不容易才導了這麽一場戲,她一定要讓霍思璿身敗名裂。
“擎澤,你來的正好,思璿一定是被誤會的,她怎麽可能還喜歡舒少爺?再說了,舒少爺怎麽可能比得過你。”
程霜走到白擎澤身邊,假裝替霍思璿辯解,最後又像是揭露了什麽秘密一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可就是這麽欲蓋彌彰,再次讓現場沸騰起來。
“這位不是程家小姐嘛,我聽說她是四爺的未婚妻唉。”
“什麽?四爺有未婚妻了嗎?有未婚妻竟然還讓霍思璿做女伴?”
“誰知道呢?所以說霍思璿手段高明啊,這不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想要兩手都要抓,她就不怕一個都抓不到嘛?”
“嗬嗬……”
程霜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嘴角弧度微揚,不過也就瞬間,快的讓人幾乎抓不住,因為現在的她看上去一臉驚慌,還開口替霍思璿解釋,
“唉呀,你們不要這麽說思璿,還有,思璿跟擎澤沒什麽關係的,她今天當擎澤女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程霜,你就是太善良了,現在的女人為了攀高枝,可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一位跟程霜關係比較好的名媛非常有義氣的站出來替程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