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他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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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他們離婚了
    “是啊,程小姐,現在的小三可是比正式還要囂張呢?我看她就是心裏有病,被小三上位了,現在也想要拆散你們,我看啊,程小姐,你可得要管好你家四爺啊。”
    見有人光明正大站出來說話了,自然便會有第二人,第三人,一時間現場竟然成了討伐霍思璿大會。
    “夠了,都給我閉嘴。”
    白擎澤的臉陰沉的如同烏雲密布一番,就差要滴出水來了。
    白四爺的風評大家自然都有所耳聞的,花心這件事情,上層社會十個估計八個花,但人家勝在大方,以前跟他交往過的女性,分手費可是相當豐厚,所以他給人的印象就是風流大少,但是人很nice。像今天這般發脾氣,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他直接攬住霍思璿的腰身,走到晚上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舒偉麵前。
    灌了不少酒的舒偉礙於男人的壓力,不得不往後退了兩步,不過到底還是借著酒膽,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你幹嘛?”
    一八五的白擎澤站在一七五的舒偉麵前,無疑高出半個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嗤笑道,“舒大少,想你們舒家在同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大庭廣眾之下欺負我女伴,說出來不嫌丟人嘛?”
    “我丟什麽人,霍思璿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怎麽,老子跟自己的女人親熱,還要經過你白四爺同意嗎?”
    此時的舒偉完全被嫉妒衝昏了頭,換成以往,他是絕對不敢這般跟白擎澤說話的,所以說酒精真的是個好東西,瞧把舒偉的膽子都壯大了倍。
    “你不要臉,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霍思璿深怕白擎澤誤會,連忙出聲辯解。
    白擎澤不在意的拍了拍霍思璿的肩膀,低聲嗬笑道,“舒大少,年紀輕輕的難道就記憶力混淆了?我相信全同城的人都記得你劈腿小姨子,跟霍思璿離婚了吧?怎麽?這麽快又想吃回頭草了?”
    舒偉被白擎澤說得臉紅到脖子跟,隻是原本就醬紅的臉不怎麽明顯罷了。
    白擎澤笑著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單手放開霍思璿,靠近舒偉,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希望以後別再出現像今天這種打臉的情況,你跟霍思璿已經離婚了,她跟你再無瓜葛,以後最後別用你的女人這幾個字,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
    他的表情如同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尋常,可是說的話卻讓舒偉不寒而栗,白四爺的手段,相信是同城人都有所聽聞,舒偉的眸中竟然出現一抹驚慌之色。
    “璿兒,我們走吧。”
    白擎澤再次攬住霍思璿的細腰準備離開,隻是經過程霜旁邊時,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程霜氣急敗壞的看著遠離的背影,下唇都快咬出一道血痕了,沒想到,白擎澤竟然這般護著霍思璿,明明跟他有婚約的是自己不是嗎?
    直到坐到寬敞的車內,霍思璿緊繃的情緒才有所緩解,不過她依舊不敢看白擎澤一眼,因為從他出宴會廳後,一張臉就緊繃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她盡可能的把自己縮在角落裏,低垂著頭,連大聲喘氣都害怕,深怕會惹惱了這位金主,今天自己可是把白擎澤的臉麵都丟盡了。
    一路上,車內一直呈現低氣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四爺、霍小姐,你們回來了?”對於前後進門的兩人,封野有些意外,而且他們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所以說霍小姐這副被強奸的模樣是怎麽回事?發髻雖然還完整的在頭上,可是碎發完全雜亂無章的垂在耳旁,眼眶也是紅紅的,一直低著頭,跟上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身上還披著四爺的外套。
    不過就算是他好奇的緊,也不敢當麵問出口,因為自家四爺臉臭的比裹腳布還要臭呢?
    果真兩人直接把封野給忽視了,準確的說,白四爺連瞥都沒有瞥一眼旁邊的管家,而霍思璿一直戰戰驚驚的沒有回過神來,至於封野這個大活人,她可能壓根沒有注意到。
    霍思璿原本以為白擎澤會一直不理自己,誰知剛進了大門,他就冷厲的說了聲,“去洗澡。”
    好半天她才反映過來,白擎澤這是跟自己說話呢?
    瞧著麵前繃的直直的身影,霍思璿還是脫下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腳步虛浮的往浴室走去。
    可是剛走到浴室門口,就被後麵而來的力量逼迫著往前帶。
    直到霍思璿身上徹底的被水淋濕了,她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啊,白擎澤,你幹嘛,好冷啊?”
    水籠頭剛打開,水溫還沒有徹底的熱起來,這麽大冬天的,相當於一盆冷水直接從頭上澆了上來,這滋味,簡直透心涼啊。
    可是白擎澤並沒有因為霍思璿的慘叫而放過她,反而還開始在有吻痕的地方開始拚命揉搓,嘴裏還嚷著,“你是笨蛋嘛,從舒偉身上吃的虧還少嗎?竟然還敢跟他獨處,你該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吧?”
    白擎澤從剛才一直憋著一口氣沒處發,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跟舒偉獨處,她是頭豬嘛?
    霍思璿因為某人的粗魯,連著喝了好幾口的水,本就委屈的她此時更是委屈到了極致,她放棄了掙紮,隻是開始默默流著眼淚。
    是,她是豬,所以才會被前夫欺淩,現在又被人大冬天的淋冷水。
    冷水淋的並不隻是霍思璿而已,還有某個氣得快要瘋掉的男人,白擎澤經過剛才的發泄,理智總算重新開始回籠,看到垂著頭毫無反映的小女人,他關掉了手中的淋浴,直到低聲的啜泣聲傳到他的耳朵裏時,這才發現這小女人在哭泣。
    一時間,滿腔的怒火便被神奇的撫平了。
    他隨手從旁邊拿來一條白色的浴巾,開始給霍思璿細細的擦著頭發,最後歎了口氣,“別哭了。”
    霍思璿也知道自己沒有矯情的資格,像她這種人,哪還有委屈的權利啊,在絕對的強權麵前,別人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我沒事,你出去吧,我自己會洗。”
    她拚命壓製住心中的委屈,故作堅強的開口。
    可是就是這樣的隱忍,特別是看到發紅的眼眶以及臉上帶著倔強的表情,白擎澤的這顆心髒就像被人狠狠捏著一樣,一時間竟然無法呼吸了。
    溫熱的薄唇俯上冰冷的而且還帶著水汽的紅唇,冰與火的交纏,讓整個浴室的溫度都無端的開始往上升。
    這個吻不同於往常,這是帶著憐惜的吻,白擎澤像是對待一個奇珍異寶一般,細細的啄著,許久之後才撬開貝齒,直搗長龍。
    許久之後,就在霍思璿以為他會把自己就地正法時,白擎澤放開了她,但兩人還是有些微喘。
    被深吻的霍思璿就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一般,等著人來采擷。
    兩人的額頭互相抵靠著,彼此的呼吸早已融成一體,身體更是更加的緊貼在一起,霍思璿甚至都可以感受男人下身的灼熱直直的抵著自己,可是就是這樣的時刻,他竟然意外的停了下來。
    “璿兒,洗幹淨,嗯?”
    聲音有些沙啞,當然還帶了點情欲,霍思璿深深的被這帶有磁性的聲音給迷住了,她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說完這些話後,白擎澤便走了出去。
    霍思璿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上,晚上經曆的事情讓她到現在都無法回過神來,白擎澤竟然就這樣放過自己?她以為這男人會氣得跟自己發火,畢竟晚上,她把白擎澤的臉麵丟個精光。
    其實不用白擎澤嫌棄自己,霍思璿看著身上的吻痕,也有莫名的煩燥,雖然她同舒偉做過四年的夫妻,但是親熱這種事情講的就是你情我願,現在她痛恨舒偉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還會跟他親熱,他留在身上的吻痕,無疑是讓霍思璿覺得跟吃了蒼蠅一樣狠心。
    這個澡,她恁是花了一個小時,直到感覺身上快被搓掉一層皮,霍思璿才起身。
    待到她洗完澡出來時,白擎澤已經穿了浴袍坐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手中還拿著一杯紅酒,見到霍思璿時,朝她招了招頭,示意她過去。
    剛才是被白擎澤拉著進去的,所以根本沒有帶可以換的衣服進去,可是又不好意思讓白擎澤幫忙拿一下,隻好隨手拿了件浴袍穿上,現在這麽一看,竟然陰差陽錯的變成情侶睡袍。
    霍思璿臉一紅,遲疑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白擎澤見狀,眉頭習慣性的往上挑了挑,開口道,“怎麽了?”
    “我、我裏麵沒穿。”
    一說完霍思璿便後悔了,孤男寡女的,說什麽裏麵沒穿,這是要給男人無限的想像嗎?
    果然白擎澤聽完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直接朝她走來。
    一八五的個子,在燈光的照影下,完全像是一座大山撲麵而來,霍思璿嚇得緊緊的抓住胸前的衣襟。
    可是白擎澤可沒有女人拒絕自己的先例,一把抱起霍思璿往大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