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和我結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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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之下,他竟然和那個女人進行了一場原始的交鋒。這個女人的體內,有深深吸引著他的東西。
“簡單點說,你的血液對鬼來說,就像是春藥,反凡是聞到你血液味道的鬼,不論男女,都會忍不住想要抓住你……輕則取而代之,重則是吸幹你體內所有精氣。”諸葛錦表情嚴肅,眼神卻是看向宋瑾瑜。
宋瑾瑜不愧是跟隨著諸葛錦多年的人,臉色仍舊是繃於泰山而不破。
“春……春春藥?”陰十安心裏一緊張,說話都抖了,眨巴著眼睛希望著或許她聽錯了吧。
“恩。”但是諸葛錦的一個字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
我靠!
難怪男鬼是失去控製了將她摁倒在地做了羞羞的事情。陰十安怎麽也想不到自己體內會流著這麽令人漾蕩的血液。
“可是……我媽,從來沒有……”想到了什麽一般,陰十安眼神中被驚恐充滿。
諸葛錦眯起眸子,他走近一步,低聲道:“看來你想到了。”
怎麽可能想不到。諸葛錦用之前苗疆女子的故事作為引入,不就是想要暗示她……她可能是苗疆的後裔。
難不成,她的母親是苗疆女子?
父親的早年失蹤,讓陰十安的從小的概念裏就隻有爺爺和媽媽。可是,媽媽病重不堪,她也從未聽人提起過媽媽的身份……難不成,爸爸的失蹤和媽媽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嗎?
“這個也就不得而知。”諸葛錦想了想,冷靜道。
他隻是能夠辨別出陰十安體內血液,他和陰十安也不過是兩麵之緣,對於陰十安的身份也算一無所知。
“怎麽會?”
陰十安捂住臉,她腦中紛亂至極,那個從未出現的陌生的“爸爸”兩個字也霎時間湧入她腦海中。
“王妃……”宋瑾瑜看著欲說什麽,諸葛錦便揮了揮手,讓他下去,自己則轉身擁住了陰十安的身體。
“夫人,跟我成親,百利無一害。”諸葛錦眸光閃爍,步步引導。此時的陰十安心裏防線脆弱到不堪一擊,她甚至想也不想地點了點頭。
“好。”她嘶啞的聲音多了幾分柔弱。
因為,她想到了母親曾不時地說過。父親的在偶然一次古墓探險隊伍中,跋山涉水遠渡雲南凶惡之地。
在一次古墓坍塌中,父親和隊伍消失不見,如此詭譎之事經那日一報導出來,一時掀起驚天大波。警方派了眾多警力往古墓中尋找,就連那一隊人馬的殘骸也未尋得分毫。
經過了七天七夜的徹查,就連警方都認為,他們死了。所有人也這麽認為。
如果真的活著,那群人早就回到了家。多少親眷痛哭流涕也毫無辦法。
“我……嫁給你。”陰十安重複一句。她心中卻想,這男鬼法力無邊,如果能夠找到她父親的鬼魂,也不得而知。
諸葛錦聞言走前一步,將毫無防備的陰十安擁入懷中,摟的愈發緊了,沒有絲毫溫度的胸膛貼著她的臉,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
另一日,正是醫科大暑期長假。陰十安老家遠在c市近一百七十公裏的地方,因而,她要坐長途汽車回家。
但是,此時坐在火車上的陰十安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因為她一張小小的床上還擠了一隻大家完全看不見的男鬼。
隻是,最令她可氣的是,她一點兒都不排斥。因為諸葛錦自帶空調,反而令她覺得涼爽至極。
“夫人,下次不可穿的這麽暴露。”諸葛錦聲音低啞,咬著陰十安的耳朵,緊緊抱住了她,隨後一個猛地翻身,強勢地壓倒了她。
陰十安眉毛一抽:“你管的太多了吧?”她一邊拍開諸葛錦在她大腿根部色,情撫摸的魔爪,一邊毫不客氣的翻白眼.……臉色更是羞紅。她和他分明沒什麽關係,卻又要被迫綁在一起。
她看著諸葛錦的側臉,他臉上沒多少表情。她心想諸葛錦估計也沒多喜歡她,既然如此,諸葛錦又處心積慮地讓自己嫁給他,究竟是什麽目的呢?
“你在看什麽?”原本一直看向窗外的諸葛錦忽地扭過頭來看她,一眼就像是把她給看穿了。
陰十安心虛地扯了扯嘴角,淡定道:“隻是覺得恩寵之至。諸葛王爺竟然會看上我這樣平凡的女人。”
諸葛錦和她對視幾秒,兩人之間的氛圍霎時間凝固。隻聽下鋪一個女生突然起身,然後拍了拍上鋪陰十安的肩膀,用吃驚的口吻道:“這位小姐,您一個人自言自語,打擾到別人睡覺了。”
陰十安本來還在和諸葛錦對峙,聞言心一下子就收回來,但是仍舊跳的快極了。她趕緊跟那個女生道歉,任由諸葛錦抱著她沉沉睡過去。
時隔兩年,陰十安再度回到這個養育她多年的土地上,鼻頭不禁一酸。
當母親的病開始起來時,她就帶著重病纏身的媽媽來到了h市,她腳下晃蕩了兩下,情緒一上來她的眼眶一紅。
這個村子名為石頭村,有了幾百年的曆史了。石頭村地處北方偏寒之地,陰十安從小在這裏長大,度過了十幾個年頭,村子的前麵有一條崎嶇的山路,沒來過此地的人都會顯得沒有耐心,走幾步就下山了。
樹影幢幢,陰十安聽到身後細微的腳步聲。她不回頭也知道跟著她的是誰,走了將近十分鍾,她實在耐不住性子回頭:“你跟著我做什麽?”
諸葛錦看了看陰沉沉的天:“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他靠著一根樹幹,瞥了陰十安一眼,滿臉的“離開了我你沒辦法”的樣子。
分明是大白天,這男鬼卻行動自如。陰十安忌憚地看了他一眼,心裏想著男鬼話中究竟有幾分真假。
她在這個村子裏待了近十二年,這條山路她也不知道來來回回走了多少次,也沒出現過什麽意外,難不成是男鬼嚇她的?
陰十安心中肯定這個答案,又不想男鬼跟著她進村,挑眉懟了他一句:“那你離我遠點,別離我這麽近!”
諸葛錦身子離開樹幹,身形一晃,晃到她身前,指了指她身後的樹林:“你敢一個人過去嗎?”他眼中不是刻意的輕視,而是理所當然地用看弱者的目光盯著她。
陰十安聞言心中升騰起一絲怒意:“有什麽不敢的?”她決絕地扭頭。樹林幽暗,雲海被樹林淹沒,幹巴巴的泥土地開裂,空氣反而異常濕潤。
陰十安話都放了出來,一方麵也是給自己壯壯膽子,她捏了捏手心,看著站在原地沒有什麽表情的男鬼,隻得恨恨咬了一下牙,轉身進入黑黢黢的樹林。
石頭村有一條美麗的河,河水湛藍清澈見底。就像是江南水鄉一般,河水繞過每一戶人家,許多的船娘喜歡搖著一葉小舟穿過橋梁,到一望無際的湖麵上去采蓮,或許還會收獲蓮藕,每每到了蓮子生成的季節,湖麵上總是一派熱鬧。
湖麵連接的那條河就是陰十安現在身邊的那條河,河麵風平浪靜。她遙目遠望,陰惻惻的天空似乎要壓將下來,直逼河麵,就在陰十安發著呆看過去時,隻聽嘹亮的男聲傳了過來: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在寂靜的樹林中,這個聲音顯得異常詭異。河麵上飄來一葉小舟,那個小舟有些年歲了,最少有十年的曆史。陰十安看到了船上的一個魚的記號時,心中一喜。
那是村子裏老李家的船,當時砍木頭做船時,很多戶人家的船做的相差無幾,為了能區分出是哪家的船,各家各戶都做上了自己獨一無二的標誌。陰十安好久沒見著村民了,心裏當然是歡呼雀躍。
她正準備揮手,心中有升起一絲疑惑,她沒記錯的話,李叔都快五十的年紀柯,怎麽聲音那麽嘹亮。她才這麽想,船隻從濃霧中駛了過來,她看到了一個強壯的青年就坐在甲板上,搖著櫓。唱著歌。
那個男人似乎嗅到了什麽不尋常的氣息,原本無神的雙眼,還有抬起的頭都如同電影慢鏡頭一般“咯吱”扭了過來,臉發青,眼白讓人看著極為嚇人。
陰十安看到這麽一副場景,嚇得隻敢後退了幾步。這是老李家三年前死去的兒子,老李家的兒子性格內向,總喜歡支起下巴坐在家裏的窗前看著石頭村的河水。那時候,村子裏的年輕姑娘們都在河水裏洗衣服。當時的陰十安也經常去河裏搓衣,每每回頭就能對上老李家兒子那雙幽怨的眼。
那時,陰十安心裏就直犯嘀咕,感覺老李家的兒子古怪的緊。後來,也不知道為啥,老李家的兒子失蹤了,三天後,他的屍體就浮在了河麵上,怪滲得慌。
“小李啊。”陰十安想著這或許就是小李的鬼魂了,她往日和小李無冤無仇,想必小李也不會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