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驚鴻照影來(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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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購買比例太低, 則需補v或者72小時後才能看到最新更新。 蕭望之低頭看清蘇禧惶恐的模樣,一笑道:“陛下這是準備跑了?”
蘇禧心虛般說:“誰……誰要跑?”
她拿手掌撐在蕭望之的胸前,試圖將他們的距離拉開。蕭望之卻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於是她這一舉動不過徒勞無功,掙紮間還蹭到了他虎虎生威的某物。
蘇禧在蕭望之的麵前紅了臉, 手腳像忽然被束縛住了,變得不敢動作。她眼神飄忽躲閃的, 支支吾吾說:“你你你……蕭望之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不是陛下召臣進宮的嗎?”蕭望之不動聲色的回答, 又笑,“後來還對我做那麽過分的事情。陛下莫不是想說, 昨天夜裏發生的事,什麽都不記得了?”
蘇禧抬頭,迅速看了一眼蕭望之, 咽咽口水問:“我對你……做了什麽?”蕭望之動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像是被嚇一跳,下意識看向了他, “你要怎樣?!”
蕭望之抓著她的手, 說:“昨天夜裏,陛下便是用這隻手來扒臣的衣服的,且命令臣不可出聲也不許動。陛下自己動的手,做出來的事, 難不成打算好賴賬?”
昨天晚上是怎麽一回事, 蘇禧有什麽不清楚的?蕭望之倒是心思活絡, 難怪幹幹脆脆地躺著等她醒, 是打定主意要她負責,先把該坐實的都給坐實了。
蕭望之的話音落下,蘇禧的臉上滿是錯愕與不可置信。她磕磕巴巴道:“我——我才不信!你胡說——對,你就是在胡說!我怎麽可能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
“是嗎?”蕭望之淡淡的反問一句,又說,“口是心非不好,望陛下明白。”昨天夜裏在他身下輾轉啜泣,呻|吟求饒的人難道便不是她麽?
蘇禧咬唇,輕哼一聲,不怕死的說:“就算是真的又怎麽樣?為什麽我就非要對你負責?後宮有那麽多人,合著我個個都得負責不成?”
被輕視,被比作後宮男寵,這於蕭望之而言,無疑是在踐踏他的尊嚴,也將他看得輕賤。他惱怒,卻怒極反笑,眸光幽幽問:“陛下不是玩笑話?”
蘇禧似未察覺到他的情緒,說:“自然不是,何況你……”話未說完,已被蕭望之低頭封住了唇,逼著她將話咽回了肚子裏。
蕭望之堅硬的手臂牢牢纏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逃避。他火熱的唇壓在她的唇上,親吻她,也挑逗她,叫她變得氣喘籲籲,手腳發軟,甚至克製不住呻|吟出聲。
她因為他而變得雙眼迷離,被情|欲浸沒,細嫩柔軟的手臂討饒一般的抱住他。蕭望之那一股怒意輕易的平息,他低頭吻一吻她的唇,沒有猶豫的挺身闖進去。
一場火熱纏綿結束,蘇禧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她躲在錦被裏,拿被子蒙住腦袋,堅決不肯出來。蕭望之此時心情很好,看了隻笑,動手扯扯被子:“做什麽?”
蘇禧在被子裏,悶聲怒道:“蕭望之你混蛋!你走!”
蕭望之穿好了衣服,立在床邊,無奈道:“難道陛下準備將自己給蒙上一天?”
蘇禧嚷嚷一句:“與你無關!”
蕭望之說:“那您先蒙著,我讓高公公命人送熱水進來。”
蘇禧慢吞吞才從被子下麵露出一雙眼睛。
走出去幾步的蕭望之回過身,她立刻縮回被子裏。
蘇禧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蕭望之聽言怔了怔,繼而輕笑出聲。
他在原地站得半晌,複抬腳走回床榻旁。
蕭望之彎下腰,對著藏起來的人低聲說:“臣記得,陛下曾經說過……”
蘇禧沉默一瞬,穩住語氣道:“你記錯了!”
蕭望之沒有理,繼續說:“陛下和臣說皇夫位置尚且空缺,這話可還作得數?”
蘇禧卻鑽出來,衝蕭望之一笑:“蕭大人,您忘記了,您早就拒絕過我?”
蕭望之:“……”
蘇禧忽而滿臉誠懇:“蕭大人,您放心,我絕對尊重你的意見。”
蕭望之:“……”
蘇禧說:“茲事體大,還請蕭大人切勿玩笑。”
蕭望之:“……”
身上黏黏膩膩不大舒服,蘇禧清洗過一遍以後,舒舒服服泡在浴池裏麵。
終於驗貨成功,她感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99%!她感覺自己就是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顆星!天邊最美的那一朵雲!當然身心舒暢、神采飛揚。
1987默默爬出來提醒:“宿主本次任務為——攻略目標人物,並與目標人物一起共創盛世。你清醒一點!不要驗完貨就覺得這個世界沒有意思了好嗎?”
“你怕不是想被關小黑屋哦?”蘇禧冷笑,又歎氣,“我這命苦呢,既要走腎又要走心,還得關心這個國家的將來,操勞過度很容易短命的,你知道不知道?”
1987:“……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為宿主續一秒。”
蘇禧無語扶額:“得,退下吧。”
盛世不盛世的,蘇禧是覺得,這句話雞肋得很,不就是為了防吃完就跑嗎?不過她之前聽1987說過,宿主達成的成就越多,係統升級會越快,大約也有關係。
和蕭望之滾過了床單,蘇禧原本是覺得後麵的事情會十分順利。然而第二天,邊關的一封急報便送到蘇禧手裏——隔壁老鐵又蠢蠢欲動,跑到大周搞事情來了。
最初和蕭望之提及這件事,蘇禧說不會傳消息回來。其目的,蕭望之心裏明白。彼時兩個人隔著千山萬水,且敵人藏在暗處,他拿到的消息的真實性沒有保障。
與其被假消息蒙蔽與幹擾,索性讓他堅信她沒有事,以此為前提判斷和處理一切事務。蕭望之知道自己隻能相信她,然而當時間越來越逼近一年之期,仍不安。
邊關的消息,若不論真假,其實是有很多的。蕭望之定得住,不去相信那些陛下重傷之流的言論。然而總是有人在暗中挑撥,企圖借此生事。
終於有一天,或許是覺得時機成熟,或許是堅信蘇禧不會再回到京城,他們便開始對蕭望之發難。憑著一份蕭望之與大燕聯手的通敵叛國“證據”,將他軟禁。
不單單是蕭望之,包括長公主府、肅寧伯府等地方,皆被士兵圍堵了。此番起事之人,以大將軍陳啟為首,牽扯了不少朝臣,皆是往前對白婼繼位心存不滿的。
一個女人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對於有些人而言是沒辦法接受的。因為不能接受,隻會一日比一日看得不順眼,最終按捺不住有所動作——譬如造反。
陳啟手中有些兵力,而因邊關戰事兼之蘇禧不在京城,城中兵力相對薄弱。他是深諳兵法謀略的,很容易便將城門攻略。士兵齊齊湧入城中,引發了百姓恐慌。
蕭望之被困在蕭府,被強行切斷和外界聯係。陳啟親自逼問,要他交出蘇禧留下的密詔以及交待出傳國玉璽的下落。蕭望之不鬆口,後被陳啟命人押往了皇宮。
陳啟將蕭望之的雙手捆住,自己騎上馬,手中拖著捆住蕭望之的繩索,一路將他拖往宮中,極盡羞辱之意。為表現得弱勢以便對方放鬆警惕,蕭望之不曾反抗。
蕭望之被一路拖至禦書房,兩隻手腕被繩索勒出了數道血痕。陳啟跳下馬,交待其他的人守在外麵,自己一手握著馬鞭,一手扯著蕭望之將他押入了房間。
陳啟大力地拉扯著蕭望之,推著他跌跌撞撞往前走。待到行至了裏間,陳啟推一把蕭望之,叫他直接重重撞上那方書桌。陳啟馬鞭指著他道:“東西交出來!”
手被捆住,蕭望之拿手肘撐在了桌麵上,勉強穩住身形。他堂堂正正站在那裏,眉眼冷淡,透著一股清高與不屑,並不將自己此時狼狽至極的境遇當作一回事。
陳啟見他是猶似寧死不屈的模樣,心中也不屑。他冷笑一聲,眼眸微眯,用力扯了一把捆住蕭望之的繩索,待蕭望之被迫往前跌去,另一手揮鞭抽向了蕭望之。
重重的一道鞭子抽在蕭望之身上,刮過他的脖頸,刹那已留下一道血痕。陳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又是一道鞭子抽了下來。盡管痛意難當,蕭望之卻臉色不變。
陳啟喝道:“蕭大人,若想活命,就速速說出密詔和玉璽下落!”
說話之間,蕭望之的身上又挨了數道鞭子。
陳啟見他實在是塊硬骨頭,手中一拽繩索,叫蕭望之跌倒在地,朝著他的肚腹處狠狠踢上了兩腳。他下意識縮起身子,陳啟又一腳踏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看他。
“蕭大人,”陳啟掂一掂手中的馬鞭,語氣帶著少許漫不經心,“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也就罷了……左不過多費些力氣,反正陛下已經回不來了。”
“難道你真以為,出得京城,她還能活著回來?”陳啟一笑,腳下力道漸重,又踹了踹躺在地上的蕭望之道,“蕭大人隻怕是還沒有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