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手機裏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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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鳩本來可以活的好好的,他是被意外卷進來的,我很後悔,但於事無補。現在也沒法馬上就回去,天快黑了,阿娟的信號槍沒用,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行。
    我和白燕、阿娟抬著屍體往來的方向走,其他幾個人,害怕的像麵對瘟疫一樣,誰也不肯多碰龍鳩一下。這個屍體不能埋,死人是大事,需要等候警方來處理,這是一場謀殺,這就是大案!
    火燕還在照顧雛燕,雛燕發燒更厲害了,主要原因是腹部空空,熱水沒法消減她的痛楚。我們圍在篝火邊做成一圈,所有人看彼此的眼神都帶有懷疑,阿娟和白燕沒有,我最懷疑的是火燕,我和阿娟在瀑布底下時,她在偷看。
    “魏少,怎麽這樣看著我。”火燕生氣了:“人又不是我殺的,你們去找龍鳩,我又沒去。”
    飛燕賤賤的笑著:“人是死在幾個小時以前,都泡腫了,做賊才會心虛,你急個什麽勁。”
    “麻痹的!賤貨!你說誰?!”
    “誰不要臉我說誰。”
    “夠了!”白燕厲聲喝道:“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我點了支煙,看龍鳩屍體,滿是歎息:“龍鳩是吃飯前就出去的,春燕和他一起,後來分開了。龍鳩的腳印我們看的清楚,沒有第二個人,他身上有繩索痕跡,口腔內還有口紅味道,是有人故意殺死他的,還是個女人。”
    說到這裏,大家安靜了,我衝她們每人的臉上掃了掃,繼續說:“龍鳩是在與這個凶手接吻時才失去反抗意識,被對方在脖子上插了一針,然後再被活活淹死。”
    “但我們剛才沒看到第二個人的腳印啊。”飛燕插嘴道。
    “被毀滅證據了唄,還用問。”黑燕了插了一句嘴:“可是奇怪了,怎麽腳印弄的那麽幹淨,是不是在林子裏殺人,然後把人丟進海裏的?”
    “那也不對。”白燕說。
    “怎麽不對?”
    “就算從林子走到海裏,還是會留下一些足跡的,除非她是用飛的。”
    “你搞笑了,又不是超人。”
    我最後決定,不管怎麽說,明天一早要回去,要報警,這事我們解決不了。當我要提到阿娟信號槍的事情時,她抓扯我衣服,不讓我說。
    “好可怕。”飛燕蜷縮成一團,往篝火中心靠了靠。
    我們不是法醫,不能確定龍鳩死亡的具體時間段,隻能靠想象說個大概,這樣很容易冤枉人。但這個凶手是跑不掉的,她就在除了我和阿娟的這些女人當中,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我突然想到這次來島上的目的,已經死了一個人,決不能再出差錯。
    所以……
    “把你們所有人的手機都拿出來。”我說。
    “手機?你要做什麽?”白燕問。
    “你別管,拿就是了。”
    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納悶,但她們都同意我這麽做。將這些女人的手機都翻看一遍,我記得那個給莉姐和我發信息的號碼,數字記憶猶新。等一下……先是飛燕的……然後是白燕……接著……
    “魏少,你這是什麽意思嘛。”蕭燕問我:“龍鳩的死和手機有什麽關係?難道龍鳩還會給殺人凶手打個電話問好啊。”
    “行了,別說話。”白燕打斷她。
    接著是黑燕和火燕……我特意留意著火燕的號碼,但是沒有,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她就是清白的。然後是……春燕……春燕……接著……不!等等!
    春燕的手機號碼裏,有給莉姐發信息的那組號碼,是來電數字,而且時間與當日紫燕被揭發的時間段吻合。
    我抬頭,難以相信地看著春燕。
    春燕的樣子充滿無辜,看看我和周邊人:“怎……怎麽了?我的手機有什麽問題嗎?”
    “這個號碼是誰?”我指給她看。
    春燕搖頭,再次無辜:“不知道,這個號碼好像……好像是——哦!我記得了,當時是有這麽一組號碼打到我的手機上,我還‘喂’了好幾聲,對方沒說話,所以我就掛斷了。這號碼有問題嗎?”
    我舉著手機,很不情願,又沒留餘地的扔在春燕身上:“這號碼的手機持有人就是強-暴莉姐的主人,也是揭發紫燕的那個人,你怎麽會有他的號碼?他又為什麽打給你?”
    春燕聽完,眼珠發瘋的大:“魏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強-暴莉姐,什麽揭發紫燕,你在胡說些什麽?紫燕難道不是莉姐自己揭發的嗎?”
    “當時她收到一個號碼信息,告訴她紫燕就是給雲鳩下藥的人,我看到了這個號碼。我和阿娟這次來島上,就是為了驗證這些事情,可不巧,龍鳩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難道你不覺得離奇嗎?”
    白燕沒說話,火燕楞笑著,臉上皺紋誇張:“春燕,不會真是你殺的龍鳩吧?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我?!”春燕氣急敗壞,站在人群中,指著我們:“你們這些人都是瞎子!是神經病!我和龍鳩無冤無仇,我為什麽要殺他?我又憑什麽要揭發紫燕?”
    有人在冷哼。
    “笑你祖宗呢笑!”春燕踢了飛燕一腳,又衝我,態度生硬:“魏尋歡,別以為你是富家少爺就能隨便冤枉人,我根本沒有殺人,更沒有揭發紫燕。我知道有人陷害我,你們都給我等著,等我找出真相,我殺她全家!”
    飛燕冷嘴撇笑:“還說自己無辜,都想著要殺人全家了。”
    “婊子!!”
    春燕過去就給飛燕一嘴巴子,揪住飛燕的頭發,繼續猛抽:“我讓你犯賤!我叫你說!”
    “發瘋病呢你們兩個!”白燕上前拉架:“蕭燕!你躺在那兒挺屍呐!過來幫忙!”
    經過春燕這麽一發火,我覺得自己是有些草率,單憑一個電話就說是她做的,未免……沒錯,那個電話是打進來的,而不是由春燕打給對方,如果這個‘凶手’真有想法,她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後路。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我剛剛的一番強詞奪理,已經讓春燕失去大家的信任,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她。
    打架的兩個人被拉開。
    春燕去草屋睡覺了,我知道她是睡不著的。
    幾個人又議論了起來:
    “春燕不像有殺人的膽子吧?”蕭燕說。
    “這可難保。”飛燕還是堅持己見:“你們看她平時那麽悶,我可讀過心理學的,一般最不可能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
    “你還說。”白燕沒給她好臉色:“現在這事先不提了,回去等警察來料理,你們別相互懷疑,弄的人心惶惶,也許真的是有別人在島上。”
    ‘別人在島上’——這話鬼都不相信,白燕也是氣的沒辦法,才用這種話來讓大家安靜,不再相互猜疑。可是,說句話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我相信,她們首先是猜疑春燕,然後又是相互猜測,這些腦袋瓜裏想些什麽,又有誰能知道。
    “這樣下去不行的。”蕭燕讓話題回到正軌:“雛燕餓的厲害,高燒不退,不吃點東西怕是熬不過去,喝水解決不了麻煩。”
    看到雛燕臉色蒼白,我也同意:“現在差不多七點了,必須去找點吃的才行。”
    “林子裏太黑了,不能走吧,萬一有蛇……”飛燕搖頭,退縮:“反正我是不去,要去你們去。”
    “瞧你那樣兒。”火燕挖苦著。
    “你牛逼,你厲害,那你去啊。”飛燕來了個反嘲諷。
    “切,我要照顧雛燕的,分工明確。”
    “算了,都別爭了。”白燕站起來,對我說:“魏少,我們兩個人去,反正她們也幫不了忙。”
    我看見白燕紮好的木筏,其中有個大的,三層:“現在去捕魚很難吧,天都那麽黑了。”
    “沒事,用手電,我做了幾根木刺,抓魚我有經驗。”
    剩下的人沒人冒頭,早就等著白燕去衝大個。
    “那,龍鳩的屍體……怎麽辦?”蕭燕問我。
    我從搭建茅屋的用料下抽出一根樹葉茂密的:“用這個遮住他的屍身,下麵用木板踮起來,別再受潮了。”
    阿娟問我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說不用,讓她好好休息。
    沒打算和白燕走太遠,這裏往東邊的方向,靠近一個突兀出去的淺灘的地方,大約兩千多米,就有一個凹進沙灘的小水渠,那高坡下去,有不少印魚,白燕比我在行,她很早就在省外與朋友一起出海遊玩。
    “不會是春燕。”走在路上,白燕十分肯定地告訴我。
    我饒有興致:“你和春燕的關係很好嘛。”
    “你錯了,不是關係的原因。”白燕說:“春燕暈血,她如果殺死龍鳩,自己恐怕也要當場昏迷了。”
    暈血……哦!我想起來了,第一次在天籟遇到春燕,她恰好身上來紅,我幫她擦那個地方時,她迷迷糊糊地,連我是誰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