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把我伺候舒服,給你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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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願你餘生多歡喜 !
    餘生覺得,自己真的蠢到家了。
    昨晚逃過一劫之後怎麽還傻傻的留了下來?
    也不對……
    是她沒有料到顧佑洺的惡劣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他要將她推進地獄,這話絕不是平白無故的說說而已。
    隻是她想不通,折磨她的辦法有千百種,為什麽他突然就執著於這種了?
    她叫他不碰,他不會真的就不碰……
    相反,動作更加直接。
    連衣裙被他一把推倒胸口往上,他的折磨粗暴依舊。
    身上皮膚暴露在空氣裏,餘生下意識用手去遮,隻是伸出的手卻被攔住,被他單手鉗製壓在頭頂。
    餘生用力掙了掙,“你放開我!”
    “放開?餘生你幾時這麽天真了?逃了昨晚,我看看今晚誰還能來救你!”顧佑洺一雙黑眸落在她因為掙紮而上下起伏的柔軟渾圓上,“有一點不否認,我上過那麽多女人,但餘生……你是最快叫我起反應的那一個!所以你說,我怎麽可能放開你?”
    她這張臉其實很美……
    尤其燈光下,才哭過的一雙眼,暗夜明珠一樣,散發著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嬌柔軟魅,引人犯罪。
    顧佑洺暗暗欣賞著她的掙紮,可惜這掙紮隻會更加勾起他的欲望而已,“餘生,今晚你會很慘很慘……”
    他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末了問她,“餘生,您難道不想知道我因誰而恨你,恨到找混混輪你?”
    餘生掙紮的動作一頓,感覺自己突然有些耳鳴,她愣愣看著顧佑洺一開一合的唇瓣,瞳孔緊縮著發顫。
    因誰而恨她?
    嗯,她一直都很想知道,他為什麽恨她,又為什麽毀她……
    心裏有很多為什麽,隻是她還來不及問就已經被現實給打倒,如今她隻關心澄澄的病,隻想找出澄澄的生父,為她找到合適的配對骨髓。
    其實才回國那天,她就去過那家發生一夜情的酒店,隻是四年前的監控早已銷毀,查無可查。
    “顧佑洺,怎樣都可以……”突然感覺窒息,她眼睛裏一層酸澀不斷膨脹,眼淚一點點從眼角滑落,嗓音有些不受控的哽咽,“陪你上床,給你羞辱,怎樣都可以,隻是我求你,求你告訴我我女兒的父親究竟是誰……”
    “好啊!”顧佑洺臉上殘暴不斷不斷擴散,她突然從床上起身,而後三兩下抽掉皮帶,西裝褲拉鏈拉開,無比羞辱人的姿勢,站在那居高臨下,對著她赤裸裸露出褲子裏抬頭已久的堅硬猛獸,“用嘴!餘生,今兒晚上你要是用嘴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許我會考慮賞你一個名字!”
    麻木。
    餘生靜靜躺在那裏,眼神漸漸空洞的厲害。
    她從來不敢惦念太多,更不敢對這個男人再抱有任何的惦念,如果女兒沒病,她大概會選擇當一輩子鴕鳥,躲在國外不再回來。
    設想過見麵的場景……
    她以為會是他主動找她簽署離婚協議!
    可最終卻是她主動回來。
    走投無路,為了女兒的病,她不得不向現實妥協。
    隻有他……
    隻有他知道她女兒的爸爸究竟是誰!
    餘生麻木的坐起身,而後抬頭看他一眼,“顧佑洺,希望你說話算話!”
    “當然!”顧佑洺往前一步,身下那玩意快碰到餘生的臉,“一個晚上換一個名字,找妓女還得花錢,你卻是免費……餘生,這筆買賣於我而言很劃算。”
    他極盡所能的羞辱,意思是她連妓女都不如。
    餘生重重吸了吸鼻子,眼底淚意朦朧,這樣也好,至少不用看清他下邊那玩意兒有多惡心和肮髒。
    像是電影裏的慢動作回放,她抬手,手臂顫抖的一點點握住那滾燙的棍子……
    手掌開始,像是一點點被病毒侵蝕纏繞,令人作嘔的感覺,她整個人僵硬的厲害,卻不得不配合這份羞辱,強迫自己手心按在上麵不離開。
    “要我教你怎麽動?”上方,顧佑洺太陽穴上青筋都繃緊,那隻手很冷,但軟……她帶給他的感官刺激似乎總比別的女人要更強烈,他盯著她泛白的唇瓣,還沒開始到那步,腦子裏卻已隱約勾勒出了那個畫麵來……
    餘生眼淚啪嗒一下砸下來。
    她的委屈和不情願像是一記火辣耳光狠狠抽在顧佑洺臉上,男人擺很高的尊嚴受到挑戰,抬手捏住她下巴,“餘生,你搞清楚,現在是你在求我!”
    餘生點點頭,不反駁。
    的確,是她在求他……
    求他羞辱,求他踐踏她的自尊,求他將她傷得更狠更透徹!
    她用另一隻手重重擦了擦臉上眼淚,低頭,張嘴——
    ‘哢擦哢擦!’
    拍照時發出的聲音傳進耳朵,餘生下意識抬頭就看見顧佑洺手裏捏著手機,連按一陣拍攝鍵,將她這個模樣拍了下來。
    “顧佑洺,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我?”餘生滿腔憤怒一下飆到頂點。
    “很憤怒?”照片拍夠顧佑洺關掉手機,“不開心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
    餘生咬牙,“你……”
    隻是她一句話沒有說完,顧佑洺捏在手裏的手機突然瘋響來。
    來了電話!
    顧佑洺瞥一眼來電顯示,不悅的皺緊眉頭,頓了頓,轉身接電話去了。
    那玩意兒自餘生掌心抽離,可溫度似乎還停留在上頭,惡心的感覺更是難以消散,她垂著手,低著頭,一臉錯亂淚痕,足可證明她此刻心情究竟有多糟糕。
    “怎麽會突然出問題?!”窗戶邊,顧佑洺暴躁低吼一聲,捏著手機的手臂青筋畢露,“兩百多億的項目,快到尾聲,你這時候和我說出問題了?你他媽早幹嘛去了?!”
    “……”
    “動手腳?查!立刻給我去查究竟是誰!”
    通話結束,一下什麽興致都沒了,顧佑洺迅速整理好衣服褲子,手機塞進口袋,臨出門,手已經握上房門把手,腳下步子卻又頓住,回頭看餘生。
    餘生還是那個呆滯的模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死寂。
    該是隔了會,顧佑洺喉嚨裏一聲詭異的笑打破這片沉默,“餘生,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四年前你所遭受的那場無妄之災,被人輪,生下的孩子生父不明,這一切,你痛苦的根源,全都是因為我那個好大哥……時謙!”
    碰!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話音落下,房門轟然關上,床邊,不曉得是因為他過大的關門聲,還是臨走時的那幾句話,餘生肩膀猛地顫了顫,而後身體一點點蜷縮起來,腦袋埋進膝蓋,再難忍受的大哭起來……
    ——餘生,你要怪就怪那個人看上了你……所以我要娶你折磨你,卻又不能忍受自己碰你,隻好找來別人代勞。
    ——四年前你所遭受的那場無妄之災,被人輪,生下的孩子生父不明,這一切,你痛苦的根源,全都是因為我那個好大哥……時謙!
    真的……全都是因為他?
    ————
    夜色旖旎,坐標海城至南的高端會所朝歌。
    被包場的vvip樓層安靜無比,朝歌最頂尖的服務生站滿整個走廊,一個個嚴陣以待,全都屏氣凝神注視著最裏頭那個包間,以便在需要的時候送上最專業的服務。
    包間內,不見鶯歌燕舞,隻有幾個男人在玩牌。
    ‘扣扣!’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
    “燕總、祁總、紀少。”白川一路進門,挨個朝牌桌上的人打過招呼,步子最終在時謙邊上站定,恭敬匯報,“時總,事情已經妥了。”
    “嗯。”隻是時謙原本舒展的眉頭反而皺了起來,他瞥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十五小時四十五分鍾,你現在這個辦事效率,是準備回爐重造?”
    “……”白川額上冷汗刷刷下來,“抱歉時總,是我辦事不利。”
    “嘖,小川川你這是被我三哥嫌棄了啊?”牌桌上年紀最小的祁肆突然插話進來,“十六小時不到把顧氏耗時兩年注資兩百多億的項目搞得要垮,我三哥不欣賞你我欣賞啊,怎樣,要不要考慮跳槽跟我?”
    這位混世魔王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白川左右得罪不了,額上冷汗刷刷留的更多,“祈總,這吃喝玩樂我也不在行啊……”
    一句話引得牌桌上另兩個人轟然大笑,紀梵更是直點頭,“小六,白助理對你的點評很到位啊。”
    “嘶——”祁肆牌一丟,跳腳,“老子是那種天天吃喝玩樂的人嗎?老子也是有事業的好不好?”
    “嗯,你有。”燕北是唯一一個點頭的。
    祁肆感動的一陣假哭,“二哥,還是你好!”
    牌差不多是打不下去了,燕北也丟了牌,挑眉,“你們忘了,我們小六上星期才為了泡一女明星收購了一家影視公司?”
    “哦,對對對!”紀梵點點頭,“咱們六少還因為這偉大事業被他老子趕出了門!”
    一來二去,祁肆才明白自己被編排了,怒,“寶寶隔壁泡妞去,不和你們玩了!”
    人一走,包間裏才重新安靜下來。
    燕北懶洋洋靠在椅子上,隔了會,才抬頭看向時謙,“阿謙,顧氏那邊,你這次……玩兒真的?”
    “不至於。”時謙垂著眸,神色很淡,“小打小鬧,正常商業競爭而已。”
    聞言,燕北沒所謂的聳聳肩,不反駁。
    但商場上走的都明白,顧氏那個由顧佑洺一手主導兩百多億的項目幾乎押注了全部,顧氏又是家族企業,一旦那個項目垮了,怕是流著時家血液的顧佑洺在那就徹底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