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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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胎發出摩擦路麵的尖銳的刺啦聲,流動的空氣中,顧之惜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焦糊味。
車身沒有告知的搖擺晃動,分秒之間重回到路麵。
“哈哈……惜惜姐你不是被嚇到了吧!”
車子穩穩的停在馬路上,明安夏波光瀲灩的黑眸望著顧之惜,流露出挑釁的意味。
顧之惜眉間加著慍怒,臉蛋蒼白,驚魂未定的抱著自己,胸膛間上下起伏的心髒似要不悅的跳出來。
她偏頭,聲線不穩的顫抖,厲聲責怪道。
“安夏,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嗎?差一點我們就都沒命了。”
明安夏麵對她的指責含糊的吐了吐舌頭,眨著漂亮的大眼睛。
“忘了告訴惜惜姐,我飆車的車齡有好幾年了,不會有問題的!”
“再有把握的事也會有誤差,世界上就沒有百分之百的肯定。”
顧之惜的語氣很不好,臉色還沒有從蒼白緩和回來,她認為再怎麽樣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是啊,不知道席哥哥那個時候是不是也像惜惜姐這麽害怕。”
明安夏眼睛直視前方,聲音縹緲的不像話。
顧之惜背如芒刺,望向她時,總覺得她好似知道些什麽又不知道什麽。
回到家後,席連佑還沒有回來,明安夏留在席家吃飯。
顧之惜靠坐在沙發上懷裏趴著小乖,單手撫在它柔軟的皮毛上,眉眼淡淡的望著廚房裏走動的蔡姨和明安夏。
離得遠,兩人說了什麽顧之惜聽不到,不過蔡姨慈愛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顧小姐該吃晚飯了。”
蔡姨端著菜走出廚房,放在餐桌上道。
明安夏跟著幫忙捧著碗筷走過來,微笑著道。
“惜惜姐快來吃飯哦,我親自燉了玉米排骨湯,來嚐嚐哦!”
“哎,明小姐這活可不是你做的,剛才燒湯的時候都差點燙到,讓我來,你也快去洗手吃飯。”
蔡姨急忙接過她手裏的餐具,生怕她哪裏磕著碰著。
明安夏不以為然的眨起左眼,微微一笑。
“都說了多少遍了,蔡姨你叫我安夏就好了哇,而且我喜歡做飯。”
“那可使不得,做主人的,我們下人萬不可逾越,如果主人做了傭人該做的事那還要我們幹嘛?”
顧之惜默默的垂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兩人的談話,蔡姨無心的一句話在她的心潭卷起漣漣漩渦。
不管是有意無意,潛移默化的影響明安夏的地位在席家提升了不少。
“不知道沒等席哥哥吃飯,他回來會不會生氣。”
明安夏接過蔡姨盛的小碗米飯,擔憂道。
“不會,阿佑會在外麵吃的。”
顧之惜不鹹不淡的口吻答道。
“外麵的飯菜再好也不如家裏的好。”
蔡姨隨意接了一句。“我去廚房再幫席先生準備點飯菜和醒酒湯吧,他應酬難免要喝酒的。”
顧之惜緩緩的放下筷子,唇角抿起淺淺的弧度,音量不高,卻似難以違抗的命令。
“蔡姨,忙了一天也累了,阿佑回來如果餓了醉了的話,我也可以為他準備。”
“這……”蔡姨吐出一個字,望著顧之惜的臉色,恍然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做的不對。
明安夏搶先一步笑意綿綿的開著玩笑。
“席哥哥可不舍得惜惜姐為他做什麽!”
她挑撥離間的意味十足,好像在故意諷刺她是大小姐,什麽事也不會做。
顧之惜的麵容蒙上薄薄的冷冽,縱然已經很不高興了,語氣還是淡淡的。
“安夏這裏是席家,主次要分明的,還有阿佑舍不舍得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
明安夏啪嗒一聲放下筷子,低著頭握住她的手,用勁很大,抓的顧之惜有些痛。
再次抬起的時候已經是淚眼婆娑。
“惜惜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是不是我說什麽讓你討厭的話了,你相信我絕對沒有惡意的,如果你告訴席哥哥的話他一定不顧席伯伯的警告,就算受到懲罰也要把我送走。”
顧之惜臉色微變,餘光中蔡姨的目光時不時朝她探過來,而且自己原本有過那個念頭也被扼殺掉了。
一箭雙雕嗎?確實夠厲害。
顧之惜寥寥的解釋兩句,自顧吃著晚餐,不知道明安夏是否看穿了她的心思,直至晚餐結束的時候,再也沒開過口。
飯後,顧之惜說要先去洗澡,明安夏也沒再停留。
沒過多久男人回來了,聽到貓的哼鳴還沒反應過來,小乖已經撲上來。
“小家夥還挺熱情的。”
席連佑單手攬住它,摸著它舒軟的皮毛溫淡的臉龐透著笑意。
“先生回來了,要不要來點夜宵。”
蔡姨見到後親切的問道。
環顧在別墅內,沒發現小女人的身影,猜測有可能在洗澡,隨後道。
“不用了,蔡姨幫惜惜熱杯溫牛奶,待會送上去。”
“哎哎,好的。”
席連佑抱著小乖上樓進了臥室,幾分鍾後顧之惜圍著浴巾走出來。
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成功吸引了男人溫溫淡淡的目光,緊接著眸光變沉,笑容加深,矜貴俊美的麵容更甚小說裏的狐仙。
顧之惜盯著這一人一貓,剪眸清清,水蒸氣熏得小臉紅撲撲的,很是誘人,感受著男人很平常的視線,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發燙,雙手護著前胸,掂了掂心跳。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希望我回來。”
聲音很淡然,眼神落在她身上沒離開半厘。
“當然不是啊……我剛剛洗澡時沒帶睡衣進去……你別這麽看我。”
這好像扒光了衣服欣賞的感覺讓顧之惜很不好意思。
男人襯衫的紐扣沒扣在一起,露出前胸一大片肌膚,莫不是走的優雅貴公子的誘惑路線吧!
他隻抿嘴含笑,這時門外敲門的聲音。
“先生,牛奶溫好了。”
“嗯,進來。”
蔡姨端著杯牛奶放在桌子上,默默的退出去。
顧之惜看到她突然想起心中的疑問,隨即走過去問道。
“阿佑,我問個問題。”
她抬起眼簾,對上男人慵懶微眯的長眸輕嗯了聲,等待她的下文。
她聲音很小很輕,又像是嘟囔而過。
“上次,你是怎麽知道我去醫院看阿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