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烈還沒有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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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茜躺下身子,就看到北冥烈很是霸道將自己被子攤在床上,然後很強勢的占用了一大塊被子。
好吧,隻要不和她睡一條被子,顧小茜決定還是忍了。
頭靠在一邊,給北冥烈一個冰冷的背。
結果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耳垂被人咬住,轉過身,就發現北冥烈微微揚著身子,正在撕咬她的耳垂。
顧小茜不由喊出聲道:“北冥烈,你還沒有吃飽?”
“恩,今天沒吃你。”北冥烈淡定的答道,對著她的耳垂,碾轉反側。
顧小茜不由擰著眉頭道:“是你說過不吃我的。”這男人,不會出去抱一趟被子,就忘記了他剛出門的諾言,果然是個不守信用的人。
“恩?”北冥烈好看的眉頭皺了下,隨之又平展下來道:“我沒說不咬你的耳垂。”
好吧,顧小茜沒話好說,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北冥烈這才乖乖躺在一邊,不吭不響。
許久兩人都沒有說話,月光順著厚重的窗簾照射下來,留下一片皎潔的影子。
顧小茜以為北冥烈已經睡著了,正打算睡去。
北冥烈的聲音地沉傳來:“顧小茜,我讓你留在我身邊,說,你都有什麽條件。”
顧小茜一怔,回過頭來,才發現北冥烈正雙手支在腦後,眼眸深邃的看向某處。
北冥烈看顧小茜不開口,繼續道:“你今天給我的那十條,我全都答應,還說嗎?”
看來他是帶著誠意來的,顧小茜別不做作道:“第一,我要恢複和男人正常交往,你不能打別人。”
“不能有任何肢體交往。”北冥烈冷著聲道。
“那當然。”顧小茜回頭看著北冥烈,她又不是種馬,怎麽會隨便和男人上床。
“通過。下一個。”北冥烈快速道。
顧小茜想了想,淡定的道:“我不能愛你,至少我目前不能接受你。”她不想在何慕言沒有從她腦海中徹底消失前,去接受別人。
“為什麽?”北冥烈的臉色陰沉幾分,忽然就要壓向顧小茜。
顧小茜看到他眼眸中的怒火,身子嚇得退後一步道:“我不想對你不負責任。”
聞言,北冥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需要你負責嗎?”
“你不需要,但是這是我做人的原則。”顧小茜又加了一句。
北冥烈忽然沒有在說話,一把摟住顧小茜道:“睡覺。”
他是答應了嗎?顧小茜心中疑慮,卻也不敢多問,隻得乖乖躺在他手下,睡覺。
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顧小茜才幽幽睜開眼,一看旁邊,已經空空無人。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站起身,洗嗽下,忽然,電話響了。
顧小茜連忙拿起電話,一看是文雅的,她接通了。
文雅興奮的聲音便傳來道:“顧小茜,何慕言同意和你我見麵,我已經約好時間,你快來吧。”
“好的。”顧小茜問好地址,便匆匆掛斷電話。
跑到樓下,艾莉看見她,恭敬的道:“顧小姐,你不吃點早點嗎?”
顧小茜連忙搖頭道:“艾莉,我有事情,我先出去了。”
“哦。”艾莉答應聲,忽然想起什麽道:“顧小姐,我看著你急匆匆要走,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不我讓司機送你。”
“不。”顧小茜微笑搖著頭道,若是讓司機送,司機回來肯定會告訴北冥烈她去了哪裏,到時候知道是何慕言,北冥烈又會打發雷霆的。
“我去送她。”一道邪魅性感的男聲響起。
顧小茜錯愕的回過頭來,便看到北冥烈身穿淺色運動裝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剛從健身房出來,額上還滴著汗水,此刻,正優雅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艾莉見此,已經拿了一個潔白的毛巾交到北冥烈手上,北冥烈匆匆擦拭一番,便將毛巾撇向一邊。
接著便要拉著顧小茜的手出去。
顧小茜連忙推開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去的人多,不好。”
聞言,北冥烈的眉頭輕輕皺起,聲音帶著一絲不悅道:“該死的,你不帶我去,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聞言,顧小茜一怔,連忙麵上帶著幹笑道:“怎麽會,我就是和文雅約會,文雅,你上次也見過了,是個女的。”
北冥烈皺了下眉,冷聲道:“我要眼見為實。”說畢,拉起顧小茜的手,朝外走去。
顧小茜唯有不情願的坐上他的車,一路上都在想著,怎樣不讓北冥烈跟進去,否則和何慕言又是一架。想到這裏,她還真頭疼。
車子很快停在月光吧門口。
“滾下去吧。”北冥烈陰沉著臉,聲音不悅的響起。
顧小茜立刻從車上走下來,剛要朝著酒吧走去,忽然回過頭來,詫異的望著北冥烈道:“你還不走?”北冥烈若是不走,待會看到何慕言,可就慘了。
北冥烈不悅的瞪了她一眼,低頭玩著手機,看樣子是要眼見為實。
顧小茜隻有硬著頭皮,朝裏麵走,心裏祈禱著何慕言這會不要出現。
剛進去,文雅已經朝著她高喊:“顧小茜,我在這裏。”
顧小茜抬起頭,才發現文雅一人坐在窗口位置,不由鬆了口氣,快步朝著文雅走了過去。
一過去,她便輕聲問道:“文雅,何慕言什麽時候到。”
文雅看了下手機道:“他說半個小時後吧。”
聞言,顧小茜的心徹底放鬆下來,她朝著窗外揮了揮手,
北冥烈看見她,又瞧了一眼對麵的文雅,這才踩了下油門而去。
顧小茜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
文雅在一邊笑著道:“你的金主可是將你看的真嚴啊。”
顧小茜笑笑,她並不打算和文雅談起北冥烈。
這個人和她隻是合約關係,所以文雅沒有必要詳細知道他。
兩人這時候便隨意聊了起來,聊一些大學的時光。
何慕言就在這時候出現了,他依舊一身筆挺的天藍色西裝,短發搭理的沒有一絲淩亂,整個人很是溫和的走了過來。
當然這溫和是麵對文雅,兩個人打招呼,何慕言笑得很溫和。
當他麵對顧小茜的時候,就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顧小茜因為文雅的解說,對何慕言多少心裏有點誤會解除,麵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
三個人重新坐好。
顧小茜和文雅坐在一邊,何慕言單獨坐在一邊。
顧小茜和文雅要了兩杯咖啡,何慕言要了一杯紅酒。
場麵有點尷尬,文雅這時候笑著開口道:“你們兩個人經常見麵,我和你們是很少見麵的。嗬嗬。”她意思是,她和顧小茜和何慕言大學後,一直沒有聯係。
顧小茜和何慕言卻是一直聯係的。
顧小茜沒有說話,低頭握著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何慕言也默不出聲,拿起杯子,正準備喝酒,忽然覺得顧小茜剛剛做這個動作,他若是跟隨,是不是不妥,便放下杯子。
何慕言臉上是溫和的笑,朝著文雅道:“文雅,你電話中說找我來,有事情不知是何事。”
文雅將顧小茜看了一眼,看顧小茜隻是低頭喝著咖啡,她清了清嗓子,神情有幾分激動道:“何慕言,我們大學都是老同學,你也知道我是直性子,我今天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就直接說了。”
“我今天來,是為了顧小茜討回公道的。”
“我想知道那天帝皇大酒店的詳細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