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言成了搶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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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言呆愣了幾秒,目光在顧小茜身上停留下來。
顧小茜咬了咬嘴唇道:“是我將事情告訴文雅的。”
何慕言麵色凝重,他的眼眸對顧小茜有深深恨意。
然而隻是片刻,他的眼神就轉向文雅道:“你想知道那天的詳情嗎?”
文雅點了點頭,等待他說下去。
何慕言的臉色瞬間有點蒼白,眼眸呆滯停留在某一點,聲音淡淡道:“那天,我約好和顧小茜一起去酒吧喝酒,你是知道的,文雅,我是很少喝酒的。”
文雅點了點頭。
顧小茜怔怔坐在那裏,眼眸望著杯子中的咖啡。
直覺告訴她,何慕言要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那天我要告訴她一件特別的事情,這件特別的事情,使我必須用喝酒才能慶祝。”
說道這裏,何慕言死死瞪著顧小茜。
顧小茜卻在心中錯愕,何慕言要告訴她一件什麽樣的事情,必須用喝酒來慶祝。
何慕言慢慢揭開答案:“我想告訴她,我爸媽在我執著下,終於同意我和她結婚了,他們終於舍棄了顧婉作為合適的人選,而同意我和她訂婚。”說完,何慕言的眼中有一絲嘲諷,深深的嘲諷。
顧小茜握著杯子的手一僵,隻覺得靠近心的位置,被狠狠刺了一刀。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何慕言那天約她,神秘兮兮的,竟然是為了告訴她那件事。
她呆滯坐在那裏,整個人都麻木了。
何慕言又冷冷說了一句:“結果我看到她給我送的大禮,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道這裏,何慕言嘴角的嘲諷更深。
“所以,你選擇和顧婉訂婚,是不是。”文雅在一邊道。
“是。”何慕言臉上帶著冰冷的笑道:“至少,顧婉是真心愛我的,不會去攀上別的男人,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
“住嘴,不要再說了。”顧小茜抬起淚眼迷蒙的雙眼,她這時候已經知道,那天酒店門口那抹熟悉的目光是誰,原來是何慕言。
她顫抖著身體道:“何慕言,就算我知道那天你是故作神秘兮兮來向我求婚,可是我的酒裏為什麽會有藥。還有那個猥瑣男是怎麽來的,別告訴我是紫陌一個人幹的,她一個人完成不了。”顧小茜越說,聲音越大,到最後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文雅見狀,連忙上前抱住顧小茜,連聲道:“小茜,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有事情我們慢慢再說。”
看到顧小茜痛苦的表情,何慕言的心瞬間糾結在一起,隻是顧小茜剛才說的那些話,他怎麽一點都不明白,什麽下藥,什麽猥瑣男,什麽紫陌,這些好陌生。
文雅一邊安慰著顧小茜,將那天顧小茜在酒店被人下藥,然後差點被猥瑣男強暴,繼而闖入北冥烈房間的事情,都詳細說了一遍。
何慕言立刻陷入深深震驚中,這一刻,他對顧小茜所有的恨,全部都消失,他不知道顧小茜竟然遭遇那麽可怕的一幕。
他站起身,便快步走到顧小茜身邊。
剛要抱起顧小茜,顧小茜身子本能一躲,朝著文雅懷中躲去。
何慕言的身子不由一僵,臉上是深深自責,又緩慢退回身子,坐下來,他的臉此刻蒼白一片,口中喃喃說著,仿佛對他一人說著:“小茜,我不知道你當時發生那些事情,我當時去了衛生間,等我在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見了。然後我四處找人,都找不到,我以為你回家了,我又跑回去找你。”
“我去到你家裏,顧婉告訴我你沒有回來,我差點瘋了,我急瘋了,又出去找你,結果電話拉在你家裏。”
聞言,顧小茜抬起迷蒙的雙眼,凝望著何慕言,怪不得她那天打電話會是顧婉接的,原來何慕言將電話遺落在她家裏。
何慕言說道此處神情疲憊道:“我那時候瘋狂的找了一晚上,一晚上都沒有找出一點線索,然後回去取我的手機,才看到幾個未接電話,然後我打過去,才發現是酒店的,等我趕到酒店的時候……”
何慕言說到這裏,忽然不再說下去。
顧小茜知道他省略了什麽,不就是她被人抱著出來的場麵嗎?
他們兩人不再說話,文雅在一邊咬牙切齒道:“小茜的酒裏有藥,而何慕言的酒裏卻什麽沒有,隻能說明一個意思,有人在其中搗鬼。”
“什麽人。”何慕言忽然抬起頭來,目光猩紅道。
“我覺得紫陌脫不了關係。”
“紫陌,”何慕言不由望向文雅,口中咀嚼著紫陌的名字,不解的看向文雅道:“紫陌是誰。”
文雅忽然將一張照片拿給何慕言,遞到他麵前道:“這個女孩你見過嗎?”
何慕言接過照片,瞧了一眼,眉頭蹙起道:“好麵熟。我仿佛在那裏見過。但是人有點出入。”
文雅接過話頭道:“這是上學的照片,和現在肯定有點出入。”
“哦。”何慕言忽然開口道:“我記起來,那天小茜還沒有來的時候,就是她給我端的酒。”
顧小茜驚愕的抬起頭來,文雅更是眼眸睜得大大的。
所有的思緒都鏈接起來道:“難怪紫陌在顧小茜出事的第二天,她就辭了工作,而且不久後,她就出國了。所以依次看來,她的嫌疑最大。”
顧小茜忽然快速搖了搖頭道:“文雅,不可能是紫陌的,她曾經來顧家很多次,我們關係很不錯,她不可能這麽陷害我的。不可能的。”顧小茜一連搖頭道,她絕對不會相信紫陌會是陷害她的那個人。
文雅忽然想起什麽,飛快的道:“她有可能不是本意的,或者她是被人逼迫,或者教唆的。”
聞言,顧小茜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她隻是顧家一個寄養,要什麽沒有什麽,人家犯得著對她那麽用心嗎,不由嘴角掛上一絲苦澀道:“文雅,你覺得人家會為了我,頗費周折嗎?”
“你,人家或許不會,那個人的目標是何慕言,隻是為了得到何慕言。所以才會用這種低級的令人惡心的手段。”文雅一臉鄙夷道。
何慕言身子僵硬在那裏,他似乎有一點明白了。
而顧小茜也有點明白了,大家都知道文雅在說誰。
何慕言立刻站起身,臉色更是陰霾厲害,他聲音變得冷漠無比道:“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說著,拿了外套,便匆匆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