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千金散盡還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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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嘴說道:“隻要對柳傾承諾,會讓她一生平安,她就會說了,並且絕對的知無不言。”
露易絲皺著好看的眉頭搖搖頭堅決地否認說道:“不行,我們不能把所有的賭都壓在柳傾身上。所以在那裏我們要留一手,而且不能讓柳傾發現,簡單的來說就是欺騙,不讓她知道。聽過溫水煮青蛙嗎?”露易絲看向我突然問道。
我搖搖頭。
“把青蛙直接放到開水裏,青蛙很快就會跑出來。但是把青蛙放在涼水裏,然後不停的將水慢慢加熱,最後青蛙就會熟了並且不會逃跑,這就是溫水煮青蛙。如果我們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讓柳傾誤認為自己已經安全,很快她就會把這最重要的告訴我們了。”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我們是需要有耐心了,慢慢來的話,一定會得到我們各自想要的,前提是我們相互具有信任。”
露易絲笑著看向我,滿臉的坦誠,我知道她信任我,那麽她所得到的同樣是我的忠誠。
這番交談結束後,我洗漱完便回了翰林家,隱約地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白小軍?
此刻門口的白小軍格外好看,陽光照在他臉上,本身就十分帥氣的臉龐更平添了一份聖潔和溫暖。他發現了我繼而笑著看向我,好像那笑容隻為我一人出現。看向我的眼睛裏好像有光,一閃一閃的好像星星,這激起了周圍女人的羨慕嫉妒和看向我時眼中所出現的恨。
說起來我一定是個婊子,竟然看著這樣一個美男子卻無動於衷,現在我腦子裏想得除了是東子就隻有怎麽讓柳傾快點把秘密告訴我們,好吧我承認,都與東子有關。我想我可能要辜負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少年了。
我這樣真不好。
白小軍笑著朝我走來,一把將我擁入懷中,狠狠的,好像要把我揉進懷裏一樣。然後惡狠狠的趴在我耳邊對我說:“想我了嗎?”
我沒說話,我似乎不應該繼續拖著這個大男孩了,他是屬於別人的,總之和我沒關係。我下定了決心,一把脫離他的懷抱,白小軍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看著我倔強的迎著光的小臉白小軍有些受傷也有些失措,大聲地質問我:“你幹嘛?”
我承認看到白小軍這脆弱的眼神我有些軟弱了,但我控製住我自己,我決定要做一個壞女人,對於白小軍來說的世界上最壞的女人:“聽著!”我大聲喊道,我可不能辜負了這好不容易來的決心,是時候該說清楚了:“白小軍,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好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將白小軍劈的外焦裏嫩,他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睛與之前相比有些空洞無神,旁邊原本羨慕的路人現在紛紛用看熱鬧的眼光看向我們,我心中無名的怒火正好可以在他們身上發泄。
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我有些不忍心看此時的白小軍受傷的臉龐,他沒錯,我知道,錯的是我。
“你在說什麽啊!”
我聽見白小軍在朝我嘶吼,我感受到他挽留我時觸碰到我所傳來的溫熱觸感,隻是我都無視了,我一味的向著翰林家走去,像一頭牛一樣,誰都拽不動我。
走吧,走到那裏,走進去,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你就解脫了。我的腦海中有個聲音這麽告訴我。
說起來也是奇怪,為什麽當時白小軍沒有拉住我呢?如果他使出全力,我的堅強在他麵前是多麽的可笑的不堪一擊啊。難道他也感到了厭倦,我們彼此的互相厭倦?我知道,他覺得我是個小姐,不配他。
我知道,所以我想我還是主動點離開吧,像一個壞人那樣。
我用力地關上大門,此時躺在沙發上半看電視半出神的糖子被我嚇了一大跳,她瞪著個大眼睛看著我,這雙陪伴了我許久的眼睛好像能看出我在想什麽,我本來是什麽也不想說的,卻還是鬼使神差的我說道:“我和白小軍說清楚了。”
糖子挑眉坐正了看著我:“你不喜歡他了,我早就看出來了,隻是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告訴他可能太傷他了嗎?”
“現在我正好有勇氣,晚了,說不定就沒了。”我抓住了轉瞬即逝的勇氣,我很開心,但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糖子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上班時露易絲告訴我白小軍昨晚出去買醉了,她還說白小軍已經把柳傾那邊都處理好了,今天就能重新上班。
難道,他昨晚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嗎?
斌子下去了,繼續做一個沒我火的小姐的伴兒。露易絲沒有問我為什麽要和白小軍分手,她很清楚這和東子有關係。
說實話自從我昨天回去後,腦海中所縈繞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東子。以前的我就像是失憶了一樣,忘記了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現在仔細想來,每一絲記憶都是甜蜜且舒心的。幸好,現在我都記起來了。萊城的時光很是暴力,但不複雜很單純,比起安來城我還是喜歡萊城多一點。
今天不出預料的,我沒有在大富豪見到白小軍,所以依舊是斌子替我找客人。這麽說斌子的禮物真送對了人,我看著斌子一臉獻媚的樣子看向我,現在他的心裏我一定是那個幫他說話的人。
說實話我對這件小事情提不上來興致,我在想著白小軍,他的難過是我的錯,而我卻無能為力。我正發呆愣神呢,斌子笑著對我說道:“儷姐,今晚還是上次那個於老板,接嗎?他說已經和你約好了,我本來想給你拒絕的。”
我沒說話仔細想了一下。社會有社會的規矩,職場有職場的規矩,做小姐也是一樣,有著做小姐的規矩。同一個客人不連續接待多天,這也是規矩,更是前人們總結出來經驗。一是因為客人會感到厭倦,二是因為會冷落了其他客人,三是因為怕我們這些做小姐的動真感情。
這也是做小姐這行最為忌諱的,不過我對客人從未產生這種情感。無論他們在床上是多厲害還是多無能,在我眼裏他們都是金錢,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麽了。
“接。”我思索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婊子無情,但我有義,昨天答應了於老板今天就不會接別人了,不然名聲傳出去也不好。
斌子笑著道了一聲好,我稍作打扮跟在斌子身後,重新站在大富豪長長的走廊上,這走廊在顯得夜晚亮堂堂的,尤其是和窗子外寧靜的深夜比起來,顯得歌舞升平,那樣子別說過路的孤狼,就算我這種見多了這幅情景的人有時都不禁被迷倒,醉入這溫柔鄉中。
隱約的我看到對麵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一個擁有寬厚肩膀的男人,那人看著我露出剛毅且猥瑣的笑容,我有一絲失神,我認識他?
此時這男人正朝我走來,那速度快得令我有些措不及防,頓時我就愣在了原地,斌子沒有察覺的繼續在前麵引路。
奇怪,這男人是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男人就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緊捏住我下巴的樣子有些凶狠,我的鼻腔內立馬湧入了一股煙味,很難聞,不過我早已習慣。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卻不知為何我的心裏湧出一股無名之火。我氣得不是他對我突如其來的擁抱,也不是那張猥瑣的麵孔,更不是他那無辜的寬厚肩膀,準確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在氣什麽。
該死的,這到底是誰。
幸好先開口的是對方如果不是我怕會想一晚上吧,我的耳邊傳來低低的聲音,有些陰沉,這與白小軍的陽光在我腦海中形成鮮明的對比:“那晚之後拿錢就想走?”
斌子聽到身後有聲音,也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我沒有跟上,向後看去就看到男人緊捏著我的下巴,樣子狠狠的。男人這句話徹底讓我如虹灌頂,他就是吃避孕藥疼大姨媽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吧!
那晚我喝醉了沒有記清他的模樣,如今我清醒著可會把他的臉刻印在腦海中。我同樣狠狠的看著他,那眼神毫不示弱。
發絲擋住了我的視線,我輕揚頭露出倔強的小臉和堅定地眼神:“怎麽?還不能走了?難道強奸罪你吃得起?”
那晚我就是出門吃個燒烤的功夫就被強奸,天下哪能有這樣的事?最主要人家還信誓旦旦的樣子,說錯在我?法律可不這麽認為,我揚起倔強的臉,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誰知男人卻絲毫不在意的輕輕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麽的。”男人環顧四周故意壓低聲音,好像是生怕周圍的人聽見似的:“安來城的大富豪聲名遠播,一個女人打扮這麽漂亮旁邊還跟著一個服務生,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是做什麽的?現在如果因為你,我把大富豪給抄了,王邵會怎麽對你嗎?”
他認識我們老板?這人看起來門路不少,也的確挺有錢的看起來不好惹。俗話說得好,大丈夫要能伸能縮,這句話放在我這樣的女人身上同樣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