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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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獸仰天長嘯,他赫然向洛詩詩問道:“你愛他嗎?”
    洛詩詩點頭:“是的,我愛他。”
    怪獸慢慢走近她,它聲音有些顫抖:“有多愛?生生世世?幾生幾世?”
    洛詩詩赫然點頭:“是的,生生世世、化骨綿掌,永遠都愛他。”
    怪獸突然一下放開了司風鳴,他抓住洛詩詩的衣領拚命搖晃。
    怪獸淚流滿麵道:“那你愛過我嗎?”
    洛詩詩突然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她像是已經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怎麽也想不起來,她愣愣的站在哪裏。
    隻見怪獸慢慢靠近她,它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怪獸好像有特異功能它的手特別長,它輕易就將她舉起在一棵樹梢上,就算在樹梢上它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洛詩詩快要不能呼吸。
    就在這關鍵時候,司風鳴撿了一塊石頭朝怪獸的臉上砸了過去,鮮血溢滿整個地上,怪獸將洛詩詩從樹梢上取了回來。
    洛詩詩看著眼前的一切嚇壞了,怪獸突然狂嘯起來。
    它再次一把抓住司風鳴,他兩手卡住他的脖子狠狠道:“今天你們都得死,你們誰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洛詩詩嚇壞了,她抱住他的腿哀求他:“別殺他,求你別殺他。”
    怪獸轉身盯著她,赫然道:“你這是在為他求情嗎?”
    洛詩詩無辜的點頭:“是的,求你高抬貴手,你要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怪獸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看上去又髒又臭的樣子,它指著唾沫說:“把它給我舔了,我就放他。”
    洛詩詩看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想吐,為了拯救風鳴她決定不管不顧先豁出去,司風鳴拚命搖頭:“詩詩你別聽他的鬼話,你快跑不要管我。”
    怪獸陰冷道:“我數一、二、三如果你還不行動我就掐死他,然後再殺死你。”
    洛詩詩害怕極了,她強迫自己半蹲著,她慢慢接近那團黑乎乎的東西。
    司風鳴發出尖叫:“詩詩,你別聽他的,他是你老公,他故意裝成怪獸來抓我們,他找到我就是為了引誘你出來,你聽我話趕緊走,不然我們都跑不掉,求求你快跑。”
    洛詩詩猛然醒悟,這人說話怎麽如此耳熟,隻是她好像已經忘了曾經愛過這個人,忘了他們的情和愛,忘了他們的仇和怨,她什麽都忘了。
    隻聽怪獸哈哈大笑,它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令人產生一股詭異害怕之氣,洛詩詩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慢慢記起他來,多麽耳熟的聲音,真是他這是她的前世丈夫林撤的聲音,原來司風鳴說的沒錯。
    就在她發愣的瞬間,怪獸撕開他的麵罩,他搖身一變真是林撤赫然就站在他們麵前。
    “洛詩詩,你以為你遮得天衣無縫?其實我早就發現你有問題,隻是我沒有揭穿,我看你要幹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其實在飛機場我就認出了那小子,我知道你們關係不正常,敢背叛我的人都得死所以你們今天都得死。”
    林撤說完哈哈大笑,他臉更扭曲,他繼續道:“你知道嗎?我打賭你會輸,果真如此遊戲不好玩。”
    洛詩詩腦子一下子什麽都記起來了,她生活在一個不太幸福的家庭裏,像機械一樣不停的勞作,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們之間沒有愛情,隻有客套和冷漠。
    司風鳴偶然走進她的生活,他們之間隻有神交沒有真正的背叛,她沒有背叛他。
    洛詩詩撲通給他下跪,苦苦哀求:“林撤,我沒有背叛你,你放開他,我跟你走。”
    林撤鄙夷的啐她一口:“我呸!你跟我走?你認為我還會接受你嗎?對不起,我永遠不會再接受你,再說我也快結婚了,新娘你也認識,有機會來參加我們喜酒啊?不過你可能是沒有機會了。”
    一旁的司風鳴冷冷道:“詩詩,你別跟他求情,他不會放過我們,你先走別管我。”
    林撤的手緊緊卡住司風鳴的脖子,讓他不能說話,他扭曲的臉看上去是那麽恐怖和可怕。
    “林撤,你要殺就殺我吧,這一切不管別人的事情,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放了他。”
    林撤哼著鼻子冷冷道:“你洛詩詩也太小瞧我林撤,雖然我可以不善待你,但是你必須遵守婦道,你必須墨守成規。”
    他就一個自私的小人,你聽聽他的詞調,洛詩詩被他氣瘋了,此時她是魚肉,也隻任他宰割。
    “林撤,你有愛過我嗎?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麽不放我走。”
    林撤黯然道:“你懂什麽是愛?你沒資格跟我談,再說了,我不愛任何人,我就喜歡沒有責任的愛,喜歡冷漠殘酷的方式,你不過是我的一隻小白鼠,我從沒愛過你。”
    “那你愛趙謹嗎?你愛過她嗎?”
    說到趙謹的時候,洛詩詩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難見的溫柔,他像似沉醉在夢裏,此時他像一個幻影忽近忽遠。
    “趙謹?你能跟她比嗎?你連她的腳趾頭也比不上,你什麽也不是。”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進她的心髒,瞬間血流如注。
    “你愛她為什麽不娶她?為什麽不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在一起道德嗎?林撤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你說這是為什麽?”
    “哪兒有這麽多為什麽,你以為是十萬個為什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就不喜歡你。”
    洛詩詩無力道:“你就喜歡折騰我是吧?可是你把他放開啊,我跟你走,你隨便咋折騰就咋折騰,不要傷害無辜。”
    林撤踢了洛詩詩一腳憤憤道:“洛詩詩,我問你,你愛他嗎?”
    “愛,我很愛他,今生愛不夠,來生還要愛。”
    林撤回過頭對她冷笑道:“你會後悔的,會為這句話付出慘痛代價。”
    啊!洛詩詩突然尖叫起來,她看見他緊緊卡著司風鳴的脖子,司風鳴的臉上開始卡白,沒有一點顏色。
    這時洛詩詩也慌亂神,她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林撤砸去,卻不料他速度很快的跳開,與此同時她看見風鳴的嘴角鮮血不斷湧出。
    林撤笑得很誇司:“哈哈,親自看著喜歡的人死是什麽感受?我今天就讓你嚐嚐。”
    他已經瘋了,完全喪失了理智,洛詩詩在絕望之際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匕首,輕輕的拾起它,趁林撤不注意狠狠的朝他捅了上去。
    林撤倒在血泊中,他的手終於鬆開,而此時的司風鳴已經奄奄一息,洛詩詩扶起他。
    司風鳴弱弱的說出最後幾個字:“詩詩,你不該離開小木屋,我們是被嚇了詛咒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可是你等不及了,結果就這樣我們再次陰陽交叉。”
    “風鳴,你不要死,風鳴我不要你死,求求你一定活下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洛詩詩抱著他的身體大聲哭泣,風鳴在她懷裏越來越冷,她也感到很冷很冷。
    洛詩詩從噩夢中醒來,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場夢,林撤依然在她身邊,他睡得很安穩。
    她有點嫉妒他,睡覺都是這樣沒心沒肺似,他背對著她一種抗衡的姿勢,他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她常常想他們兩人之間是一種奇特的關係,洛詩詩隱約覺得這樣的婚姻早晚會破碎,他早晚會離開她。
    第二天清晨還在睡覺的時候,洛詩詩感到林撤的手在她身上摸,雖然意識有些模糊她本能推開他的手。
    洛詩詩有些不高興:“你幹嘛呢?大清早讓人睡覺不?”
    林撤嬉皮笑臉道:“老婆,睡什麽覺啊,我們該做早操了。”
    “去,神經病,我要再睡一會兒,你倒是昨晚睡得香,我可是整夜失眠,而且還做噩夢。”
    林撤一下翻身騎在她身上,他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試著去脫她的睡衣。
    洛詩詩竭力的反抗,這會兒真是困死了,那有什麽心事幹這事,她隻好央求他:“林撤,咱們晚上來好不好,先讓我睡一會兒。”
    林撤繼續在她身上摩擦來摩擦去,根本沒有就此罷手,此時的他像一頭餓了很久的惡狼突然發現獵物。
    “你昨晚做什麽夢?一定是你想了,來,寶貝兒,你想咱們就幹,來乖乖的一起做早操咯!”說著猛的將她衣裙脫掉。
    洛詩詩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昨天晚上那個詭異的夢,不覺有些臉紅,她心裏一種怪怪的感覺,反正這會兒讓她們做這事覺得別扭,好似她真背叛過他,她做不到剛跟另一個男人一會兒又跟其他男人一起,盡管這看上去有些本末倒置,他是她的丈夫,她真做不到不去思考,好像夢裏發生的一切像真實一樣。
    洛詩詩甩開他的手,她音量很高的反駁:“是惡夢別鬧騰了,讓我再睡會兒。”
    林撤不依不饒抱著她繼續糾纏道:“來吧,我們要解放思想,事實求實。”
    洛詩詩她撿了一個枕頭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畜生啊,哪兒有清早就幹這事兒的理,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能不能安靜點。”
    林撤笑嗬嗬道:“這事兒還分什麽早晚,喜歡就幹,來吧我們在每個城市都要留下美好的回憶。”
    洛詩詩看見他臉上掛著鮮有的笑,很殷勤一般,這種討好式的笑卻令她很反感。
    林撤不有分說的再次靠近她:“老婆,來吧,這是我們第一次旅行總要留點美好的記憶。”
    他不說還好,林撤的提醒讓她想起昨天他冷冰冰反常的態度,洛詩詩更沒有心情。
    “別鬧了,我想睡覺,昨晚睡眠不好。”她隻好敷衍的哀求。
    林撤不甘心:“那你睡著隻管享受,我來賣力好不好?”
    看見他猴急的樣子,洛詩詩有些冷嘲熱諷:“林撤你怎麽如此天差地別?你這樣很像漢奸的樣子,讓人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