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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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洛詩詩的話,林撤的臉上有一絲不悅,不過這樣的表情轉瞬即逝,他依然笑嘻嘻道:“老婆大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別說漢奸,現在我就是你的仆人,來吧讓你的仆人幹活。”
洛詩詩被他的厚顏無恥雷翻了,見過臉厚的,沒見過如此臉厚。
“不管,反正我要睡覺,我沒心情。”
林撤略有譏諷道:“讓我給你好好按摩。”
此時他想到了林玲那對,如果和那樣水一樣的女睡覺會是什麽感覺,隻是想想他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他哪兒反應更加強烈。
林撤迅速的將她按在床上,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直接將自己的褲子脫掉,沒有任何前奏。
洛詩詩還想掙紮,在他強攻的情況下一切反抗無效。
此時的林撤腦子裝著兩個女人,特別是哪個妖精女人林玲,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將他的魂魄都勾走了。
洛詩詩一動不動僵硬的躺在床上,任他發泄,對她來說這不是夫妻之間的歡愉,而是一場奇恥大辱。
林撤喜歡出口成髒,他就是這樣的一個衣冠混蛋,白天是好好醫生,晚上他又是另一個麵孔,在他看來這絲毫沒什麽,是男人都喜歡這一口。
洛詩詩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他就沒有情感嗎?不知道考慮她的感受嗎?洛詩詩的臉上有淡淡的淚痕,她緊緊的咬住嘴唇,心裏壓製著一股恨意,她很不能殺死他。
林撤一直很陶醉這會兒正在激情澎湃之中,他眼看著就要完事,偶然低頭發現洛詩詩在哭,他注意到她委屈的臉上掛滿傷心的淚珠,他頓時興趣全無。
他將自己的那家夥從她身體裏抽離了出來,轉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去上廁所,並冷冷道:“你哭你媽個求,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你個掃把星女人,等著老子操的女人排著隊,你以為我稀罕你,我不過是盡義務而已,你以為求我幹你也不幹,說到做到。”
林撤冷冰冰的話讓洛詩詩欲哭無淚,她知道今天將又是難過的一天,這到底是誰的錯,她怎麽就這般讓他不爽,不論她怎麽做,他都看不慣她。
過了好一會兒林撤才從衛生間出來,他憤憤道:“我看還旅個屁的行,馬上買火車票回成都,老子回去就長住單位,懶得看你這司衰臉。”
看見林撤如此,洛詩詩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做得不好,為什麽他眼裏隻曉得挑剔自己的毛病,卻看不到他的問題。
洛詩詩也無法再睡了,她起身去洗漱間洗臉,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她第一次動了念頭離開他,和他離婚,日子再艱難也不要這樣苟且的跟他過日子,再這樣下去他會把她逼瘋。
這樣的念想也隻是想一想而已,在強大的現實麵前,她不得不從長計議,該怎麽回去破解和林撤的關係,難道真是自己錯了?洛詩詩也不斷審視自己,是因為她心裏裝了司風鳴就再也看不慣林撤?還是因為跟林撤的矛盾才裝有司風鳴?
洛詩詩小心翼翼的從洗手間出來,她已經做好了被林撤辱罵的打算,不論怎樣她打算忍,隻有忍唯有忍。
林撤正站在窗子口抽著悶煙,聽見腳步聲也並沒任何反應。
“林撤,對不起,我主要是昨晚沒睡好,加上昨晚做的噩夢,心裏害怕所以剛才有點失控,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撤猛吸了一口煙,慢慢轉過身來,一副居高臨下氣勢,他指著洛詩詩的鼻子。
“沒關係,告訴你,你會付出代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你不要小瞧我林撤。”
奇怪的他這些台詞如同夢中說的一樣,洛詩詩感到很震驚,也許那真是一個不好的夢。
他愣愣的站在那兒,像剛從冰窖出來一樣冷冰冰,他的目光有種凶狠的感覺,讓人渾身戰栗。
洛詩詩不敢打量他的目光,她埋著頭,像做錯事情的孩子,在等他的寬恕。
“林撤,對不起,對不起。”洛詩詩有些難過的哭了起來,她真的很慌亂,不知道為什麽輕易就惹火了他。
“對不起有屁用,生活不需要對不起,要不我們去離婚,把這可有可無的婚離了?都他媽解脫,這樣的婚姻有啥意思,反正我們都年輕你說是嗎?”
一聽離婚這兩個字洛詩詩徹底有些急了:“不,林撤,不要這樣,我不要離婚。”
“媽的,你說你睡都不要我睡,這樣的女人我拿來做什麽?當擺設好看?這樣的女人我不需要?我看離婚是不錯的選擇,還有你他媽能不能不哭,我討厭你這樣哭,看見就煩。”
這是林撤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洛詩詩不由得害怕,她真不願意離婚哪怕這樣的婚姻隻是一個空殼,她也不要離婚。
洛詩詩立即收住了哭聲,她盡量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慢慢的靠近林撤,她用手去摸他。
林撤甩開她的手,情緒激動道:“你滾,別碰我。”
“老公,我錯了,我以後會聽話,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嗎?我們還是好好過下去,你不是都答應要跟我一起好好過下去,你說還要戒煙生小孩。”
林撤冷冷道:“對不起,我改注意了,我可以找別人生去,我可以找一個20歲,比你年輕很多的女人,人家會乖乖聽話,不會像你這樣說一套做一套,我太媽受夠你了。”
這時六神無主的洛詩詩苦苦央求他:“林撤,都是我不好,我改變還不行嗎?我們現在就來做,我給你服務,我幫你行嗎?”
說著洛詩詩伸手去摸他,本來軟趴趴的東西,在她指尖輕輕的觸碰中立刻有了反應。
洛詩詩幾乎是半跪著去解他的褲子,她顧不了什麽尊嚴,也顧不了什麽麵子,她什麽都可以不要,她唯獨不要跟他離婚,隻有能留住他的心,她做什麽都可以。
對於洛詩詩的熱情,林撤沒有拒絕,他由開始的木訥漸漸到半推半就,說到底他不過是不滿意洛詩詩冰冷的態度,看見她熱情似火的討好自己,他內心有一種成就感。
林撤心裏暗自覺得女人就是要對她狠,你越狠她才會服,不然這娘們要上天了,女人天職就是生兒育女,陪男人睡覺,她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活該受到懲罰。
兩人慢慢來到床邊,林撤的衣服已經脫光了,洛詩詩半蹲著第一次嚐試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給他服務,雖然此刻她想吐,她隻有忍唯有忍。
“你說要是你天天這樣,我怎麽舍得你離開,兩個人不是就該這樣嗎?”林撤頗似語重心長的對洛詩詩道。
這樣屈意的討好,讓洛詩詩想死,而她除了可以留住一司紙婚姻,她什麽也沒有。
洛詩詩無力的點頭:“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林撤比較滿意她現在的作法,他很肯定點頭:“不錯,我就要這樣子的。”
此刻洛詩詩特別恨自己,覺得自己太輕賤,她哪兒還有什麽尊嚴可言,在他麵前她像一隻狗,她百般討好他的主人。
林撤有一個習慣每次要是跟她做了事情,他都會很久很久不離開她的身體,還有就是緊緊拽住她的手,害怕她會離開似,如果平常沒有幹這事兒睡覺身子永遠背對著自己。
事後林撤一會兒又睡著了,緊緊握著她的手,洛詩詩將自己的身體轉向另一邊,想哭卻極力壓製自己。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手從林撤的手裏抽出,這樣的方式不是她心裏樂意做的,她有多討好他也有多怨恨他。
洛詩詩恨自己,也恨林撤,像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暗世界。
因為有她的委曲求全,林撤沒有再吵嚷著回成都,兩人繼續原計劃,不過年詩詩的退讓並沒有徹底感動林撤,相反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生活中兩個人相處就像拳擊手對壘賽,一個進另一個就不有自主的會退,洛詩詩的退讓助長了林撤威性,他更是覺得這樣的自己高高在上。
兩人本來一起退房,林撤想單獨會會林玲,邊招呼洛詩詩先在房間等他。
林撤心情特別好,他一搖一擺的來到前台,定眼一瞧林玲正在跟同伴交接班,他三步跨著兩步走。
“嗨!林玲,你要下班了?”
林玲抬起頭來淡淡道:“是林撤哥哥啊!怎麽了今天要出去玩?”
林撤趴在前台,兩隻手不安的交叉,有些淡淡道:“是要離開這兒轉戰其他地方要給你告別了。”
“哦!原來如此,你準備去哪兒玩?你現在是要退房嗎?讓我同事給你辦理,我馬上下班了,一晚沒睡快累死我了。”
林撤這才仔細看她的眼角隱約有黑眼圈,看上去是有點疲憊不堪他連忙點頭。
“你去睡吧,保重身體最重要,你們這一行也夠辛苦,幸好是你們年輕,讓我來就不行。”
林玲同事接話道:“可不是嘛,我們簡直就是抄的賣白粉的心,賺的是賣大白菜的錢,老板可不這麽想,還覺得我們天天沒做啥事,好像白拿錢似。”
林玲打著哈欠的跟林撤打了一個招呼:“林撤哥哥,我先走了。回成都找你,你可要請我哦!”
林撤笑笑點頭,他朝他異常溫柔道:“隻有我在,隻要你來,一切好說。”
林玲不語的對望著她嫣然一笑,她對同事道:“那我先走了,實在太困了。”
林玲踩著高跟鞋離開,她身材比較勻稱從側麵看尤其有曲線,哪怕她一晚沒眠,水嫩嫩的皮膚絕對不是洛詩詩這個年紀可以比擬,這就是年輕的優勢,林撤看著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