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心定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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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屋子已經煥然一新,洛詩詩看見沙發上有散落的衣服,是林父的外套。
    她準備用洗衣機把衣服清洗了才走,房間因為有人打理過,一下子變得很明亮。
    正在她拿衣服的時候,林撤從她手裏奪過衣服。
    “你既然不願意跟我複婚,以後都不要出現在這兒,這兒和你無關咱們就痛快的了斷,不再有任何關係。”
    他態度很生硬,臉繃得緊緊的。
    洛詩詩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觸犯了他,惹得他如此生氣。
    “你讓我把這衣服洗了,我馬上走,以後再也不來。”
    林撤負氣道:“你走,現在就走,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他在挑戰她的底線,早知道他這個態度,她當時就該聽李文的勸還來管這些閑事幹什麽。
    “林撤,你有病是吧?下午是誰打電話求我過來,你以為我沒事情做,非過來不可?我忙著呢。”
    林撤推著她的身子,向門口走。
    “我就是有病,而且還絕症,所以你滾得越遠越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別在這兒耽擱了。”
    對於眼前這男人,她是越來越看不穿了,他神經質而且太情緒化了。
    洛詩詩拿起自己的包,對他不客氣道:“放開你的手,我知道走,以後別給我打電話。”
    林撤擺擺手有些賭氣道:“你走吧,永遠不要回頭。”
    洛詩詩氣呼呼的朝著門口走,她發誓再也不要搭理這個男人,就算他要死都和自己無關。
    她蹲在門口換鞋子,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裏,她不免有些傷感。
    見她真的要離開的時候,林撤有些慌亂,他走了過去一下子跪在洛詩詩的麵前。
    “詩詩,請你原諒我,都是我不好,你一定要原諒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洛詩詩還在生剛才他對自己發火,她削開他的手。
    “你這是幹嘛?演大戲?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有必要這樣嗎?”
    他有些哽咽:“你不是我,你不懂我,你不知道我現在心裏都想什麽?隻有自己才懂,其實我很孤獨,我想你也很孤獨,我們都很孤獨,孤獨是人生的常態,不是嗎?”
    洛詩詩已經穿好了鞋子,準備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再也不要跟在這兒他鬼扯淡。
    “你現在的一切與我無關,我不需要懂,我願意懂你的時候,你不配合。現在我對這些已經完全沒有興趣,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林撤抬起頭望著她道:“我的一切都和你無關?是不是我死你也不會難過?”
    “林撤夠了,你快打住,我還有事情,不想跟你費口舌。”
    林撤緊緊抓住她的衣服,他不舍得放手,他知道這也許真的是最後一次告別了。
    “詩詩,記得答應我,不論是誰,你都不要完全的愛他,你要留一半給自己和父母,男人都不可靠,他們的話隻能信一半,你一定要堅強的活著。”
    洛詩詩隻想快速的逃離現場,她不要聽他說這些神叨叨的話,便敷衍道:“我會很堅強,你讓我學會了對愛要保守,再也不會傾其所有。你已經給我上了一課,我再也會像以前那麽傻了。”
    “記住了,微笑生活,你的笑很美,隻可惜我沒有福分。”
    洛詩詩扳開他的手:“你也保重吧,我們各自尊重。”
    “詩詩,你原諒了我嗎?”
    洛詩詩點點頭:“我早忘記了你對我的傷害,我也希望你忘記我曾經是你的妻子。”
    林撤歎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最害怕的是你一直不能釋懷別揣著仇恨過日子,不要因為我這個混蛋影響你一輩子,如果你真的已經放開,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
    “詩詩,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洛詩詩回頭有些冷淡道:“不可以,我先走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知道林撤今天是怎麽了如此煽情,讓惹覺得不可思議。
    走出那扇大門,她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麽自己的生活要變成這樣,如此糟糕,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待她趕到酒吧的時候,李文和同事們正喝得歡,洛詩詩有些不好意思對同事們道:“今天你們盡情喝,我請客。”
    許多同事早有所耳聞,因為李文將洛詩詩現在的情況說得很令人羨慕的樣子,自己開美容公司,未來的丈夫又是官二代,自然以前關係不怎麽要好的都顯得特別親密。
    洛詩詩心情有點不好,想喝酒,被李文勸住了。
    “詩詩,你不是懷孕了,你後來去檢查沒有?”
    “沒有,最近事情太多哪兒有時間去檢查。”
    李文奪過她手中的酒:“那就不要喝,酒可能導致嬰兒畸形。”
    李文舉起杯字對眾人道:“詩詩今天身子不舒服,隻請客不喝酒,大家隻管吃好,玩好。”
    洛詩詩的眼皮一直跳,她的耳朵也特別燥熱,想著林撤的話她突然有些擔心,這人不會有什麽想不開吧。
    坐了一會兒,洛詩詩不安的心越來越嚴重,林撤的前後言辭行為太古怪,他說的那些話讓人不敢深思。
    洛詩詩把李文拉至一個角落,有些擔憂的給她說:“文文,我擔心林撤會不會出事。”
    李文一聽林撤這個人就沒好氣:“他能出什麽事?他一個大男人你管他這些幹什麽,他是你老公還是你男朋友?他是你的前夫,是一個對你做個很多可惡事情的前夫,你別忘記了。”
    洛詩詩知道李文一向是快言快語,她是看不得自己受欺負。
    “文文,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不知道,他今天給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說他要去一個很遠地方,也許再也不回來,他看上去精神有點遊離,我擔心他會不會想不通……”
    不等洛詩詩說完,李文插嘴道:“打住,你說誰想不通我都信,唯獨不相信林撤,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你放心好了,他比我們都活得久因為壞人一般都比較長命。”
    李文拉著洛詩詩就樓上走:“今天不喝酒也好好的陪著我,當是提前給你告別單身。”
    她們開的包間是上下層,李文想跟洛詩詩好好溝通,兩人一起上了樓上的小房間。
    房間雖然不大,卻布置卻很溫馨,紫色紗幔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在電視櫃旁邊還有一個冰櫃裏麵放著啤酒。
    李文將門關上,她神色有些凝重道:“詩詩,你決定好了跟喬一起嗎?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問你,可是我擔心,總覺得你好像並沒真的死心,似乎你心裏一直裝著司風鳴,作為你的朋友肯定希望你幸福。”
    洛詩詩有些無助,像做事的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訓斥。
    “文文,或許我心已經死了,我看破紅塵,我承認我喜歡風鳴,甚至迷戀他,可是他給不了我幸福,他身上有太多不確定,他能給我的隻能是一段愛情,我現在沒有勇氣去賭了,我的青春已經耗得差不多。”
    李文看見她如此態度,證實了自己的揣測,她並沒有真正愛上喬。
    “詩詩,我不知道該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兩個男人都愛你,你卻不知道該愛誰,或者你太計較,我比較讚同你堅定一點,如果你喜歡司風鳴就跟他勇敢走下去,如果你想跟喬在一起就好好的對他,他是一個好男人。”
    洛詩詩點頭:“我知道,我欠他太多。”
    “詩詩你要想清楚,現在還有機會,如果你不能跟鐵心跟喬,我覺得你還是提早給他說,不要傷害他,情傷摧毀人的意誌。”
    洛詩詩傷感,她何嚐不知道,情傷摧人意誌,她頓了頓道:“其實我有時候想誰也不選擇,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選擇了喬,我也想好好珍惜喬。”
    李文訕訕道:“一定要善待喬,不然我會心疼。”
    洛詩詩瞄了一眼李文,她似乎正看著某個地方出神。
    “文文,其實你跟喬很般配,雖然喬提你的時候比較少,但是他都讚賞有加,他對你印象很好,其實你們在一起才比較完美。”
    李文連忙坐正了身子:“你這壞蛋,說什麽呢?你以為別人是商品可以調換,我心疼他,那也是看在他對你那麽執著的份上,現在像他那樣癡情的男人很少,你別亂想,你要是亂想我以後都跟他劃清界限。”
    “我說真的,我跟他沒有實質上的接觸,也許我們根本回去不了。”
    李文有些打不平道:“他一直在你離開的地方等你,隻要你回頭就可以看見他,關鍵是你願不願意回頭?你得問你自己。”
    洛詩詩搖擺的心始終定不下來,本以為自己可以堅定下來,卻還是逃脫不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那天晚上,洛詩詩回到家很晚。
    想著李文的話,她有些輾轉反側,她恨立場不堅定的自己,她總是顧慮,為什麽就不能勇敢一點。
    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一直瞪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未來像一個迷宮,讓人找不到出口。
    她該何去何從?飄搖的情感天平究竟該偏向誰?
    或許她心裏清楚,她一直愛著的是風鳴,隻是這段愛讓她沒有信心繼續卻又無比糾結。
    在她迷迷糊糊中,手機不識時務的響起,這會兒已經夜深人靜,誰打來的電話?
    洛詩詩被現實已經困擾得沒有力氣去看是誰的來電,她拿起手機直接按了接聽鍵。
    隻聽那麵傳來一個嚶嚶的哭泣聲,斷斷續續。
    洛詩詩的睡意頓時去了一半,她連忙擰開旁觀的小夜燈,她的心一下子跌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