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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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喜梅見日頭上來了人流變少, 戳了戳邊上沉思的少年:“幾點了?”
“九點二十二,我去趟衛生間。”
等江澤回來,沈喜梅說道:“你一個人看著有沒有問題?我得去看看麻辣小龍蝦的攤子。”那是今天主推, 準備了兩千斤的量, 光處理就安排了六個零時工,中午朝飯店裏麵推廣, 晚上就是大排檔重頭戲了,今天是兩個新廚師頭次單獨掌勺,她得去把把關。
江澤看著邊上幾個贈品小攤子,別的都沒問題, 直接拿就行了, 可這羊肉串得烤加刷料的,他沒做過。
“你烤幾串羊肉串在邊上放著。”
沈喜梅想著放久了味道會打折扣, 就烤了十串放著:“行了,不夠就讓燒烤窗口送過來。”肯定是夠了,大中午, 買票的贈品更多的是要冰粉了, 冰冰涼涼的比較合心意。
沈喜梅將這邊交給江澤就去了北頭麻辣小龍蝦的窗口, 四口大鍋都架好了,裏麵四個人:兩個廚師,兩個擺盤。
四個窗口的標配總共是六個人,這三天特殊情況, 江鴛友情讚助了六個幫廚, 而洗龍蝦、收拾餐桌(戶外), 打掃衛生的十個人是員工家屬充當的臨時工,其中洗龍蝦的是沈家的五個妯娌加上石紫燕。每人每天兩塊工錢,名義上是飯店出,但是最後會從沈喜梅的盈利裏麵扣。
看著不停消耗的食材,沈喜梅一點也不擔心那麽點人工費的問題了。
十二點不到,飯店最熱鬧的時候,窗口外麵也有不少人頂著大太陽來打包麻辣小龍蝦,沈喜梅看著剛剛填滿的四口大鍋又開始出現缺口,放心的將廚房交給他們,正準備去售票窗口換江澤休息,就聽到那邊傳來吵鬧聲。
沈喜梅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見售票窗口站著位體型彪悍的男子,正怒視著江澤,一隻大手還伸進窗口,想抓抽獎的箱子。
箱子被江澤抱在懷中,對方抓著的是江澤的細瘦的胳膊。沈喜梅臉色一變,快步走過去,捏住對方的手腕,一用力,愣是讓對方疼的鬆了手。
將江澤護在身後,沈喜梅揚起笑臉:“這位大叔,你有什麽事嗎?”
對方看著自己的手愣了半天,無法相信這女孩的小手有那麽大的勁,但是手上的疼痛做不了假,想想還是不相信,試探著大巴掌呼過去,沈喜梅牢牢的捉住對方的手腕,雖然她手小,隻能掐住對方手腕三分之二的範圍,但是黑衣壯漢愣是一絲都動彈不了。
壯漢:青天白日我好像見了鬼!
小女孩依然笑意盈盈,好像捏著隻螞蟻似得輕鬆將他的大手推出窗口:“這裏是賣票的窗口,大叔買好了票可以讓下一位了。”沈喜梅見了對方另一隻手上有一疊票和一張獎卡,仿佛是四等獎。
“大叔運氣不錯,四等獎是老母雞,拿著獎卡到後院去,那裏會有人給你兌獎的。
其餘獎都在售票窗口兌,隻有四等獎十隻老母雞在飯店後院放著。晚上免費電影也在後院。
壯漢輕輕活動著右手,又麻又痛,看著左手上的東西委屈了:“我不要老母雞,我們是來棉紡廠拉貨的,得走好些天,我們車上怎麽能放老母雞呢?我就想重新抽一次獎。”
沈喜梅語氣輕柔但是堅定的拒絕道:“這不合規矩,若是人人抽到不滿意的都要重新抽,那這裏麵肯定隻剩五等獎了。你不要老母雞,我至多隻能給換成十二個雞蛋。”
“我不要雞蛋,我又不傻!這樣,你按照價格給我換成票怎麽樣?一隻老母雞怎麽也得有五六塊錢吧?”
你是不傻,但是你怕當我是個傻的!
“若是要兌票,最多隻能給你三塊錢的票,否則你可以拎著老母雞上東邊那邊賣掉,五六塊不能保證,三塊錢肯定是能賣到的。”這還虧得她們老母雞重。
大漢糾結了半天,坐著等的同伴都圍了過來,沈喜梅依然一臉笑容站在前頭,身後除了江澤,飯店的保安過來了一批。
沈喜梅朝保安們擺擺手:“這邊沒事,我們隻是討論獎品上有一點分歧,麻煩幾位同誌了。江澤給幾位同誌裝一碗冰粉解解渴。”
江澤忙活一上午也算是輕車熟路了,聽到沈喜梅的話直接就去拿大鐵勺,幾個保安受寵若驚的接過大少爺親手裝的水汪汪的冰粉,呐呐不敢言。
門外的大漢咽了下口水:“那個多少錢一碗,我們有八個人,可以一人裝一碗嗎?”
沈喜梅笑:“你們去北邊窗口用票買,三塊錢的票可以買八份大份的冰粉,加上四瓶青島啤酒了,還是冰鎮過的。”說著將三塊錢的票遞過去,對方一把抓過就走了。
看著對方急的連贈品也沒拿,沈喜梅喊住走在後麵的同伴,那人要了紅彤彤的麻辣串。
然後又賣了幾張票,見窗口沒人了,沈喜梅回頭檢查下江澤的手,發現問題不大才放下心來:“是我不好,不該留你個小孩子在這裏,那邊收拾好了,你回樓上歇著吧。”
江澤:……
“我明明比你大一歲好嗎?小黑妞!”
沈喜梅:……我真的有這麽黑嗎?
江澤到底是先離開了,他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但是這裏的東西不能吃,說是怕被顧客看到不雅。
走時嘀咕:“該叫你暴力妞才是!”這幾天對於沈喜梅的大力氣,他比剛才的大漢有更加深有體會。
沈喜梅才不管江澤嘀咕什麽,看著邊上沒有人了,偷偷拉開抽屜,哇!滿抽屜都是錢!
雖然都是些角票,一元、兩元的居多,但是這才是她激動的原因啊。
這些錢幣可都是當時正流通的第三版人民幣,紅紅綠綠的看著好新奇。
雖說第三代人民幣在國內流通時間最長的,但是前生沈喜梅接觸的還真不多,她一個農村小姑娘,手裏最多有幾毛錢就不錯了,後麵嫁給顧長軍,雖然顧長軍定期給她寄錢,但是她在顧家人麵前氣短,錢都被婆婆拿走了,她整天窩在顧家老宅後麵的小院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用的機會也少。
而後坐牢十年,出來時第四代人民幣已經在市麵上流通了,第三代基本退出市場。
經曆過後世的人,都知道越老的東西越值錢。
多少年後,太多的房奴之父追悔莫及,破四舊時期自己曾經親手毀掉多少古董之類的物件,要是保留下來說不定就能給孩子換套房子了。
現在已經是八零年了,沈喜梅也沒有什麽機會去搶救那些文物,她也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但是存點老錢什麽還是可以的。
不過第三代人民幣好像不夠老,升值的空間搞不好比不上通貨膨脹的速度。
想到這裏,沈喜梅仔細辨認抽屜裏的錢,第三套人民幣不值錢,但是第二套值錢啊,要是能找到那麽幾張留個四十年妥妥的能換房子啊。
抽屜裏大多數錢對於沈喜梅來說都挺陌生新奇的,畢竟在幾天前,她接觸最頻繁的是紅色的毛爺爺,連土豪金都摸過的,這些錢太過遙遠,一時還分不清這裏麵有沒有第二版的。
想來不太可能有吧,畢竟第二版人民幣已經不在市麵上流通了,可是抱著一絲希望,沈喜梅還是決定花時間找找看。畢竟第二天人民幣真的是非常珍貴了。
因為在第二套人民幣退出市場時,正趕上國內經濟困難時期和□□十年浩劫,幾乎沒有人有意識地留存此套紙幣,存世量極其稀少。正因為存世量少,升值空間就會非常可觀。
特別是第二套人民中“珍品”特別多,基本上隻要碰到了,就能翻成千上萬倍。
因為某些原因(窮!)有段時間她特別關注了人民幣收藏這個事情。
顧長軍犧牲的時候,女兒朵朵正好上高一,肚子裏還有個三個月的胎兒,也沒有老家能讓他們孤兒寡母可回,她就用顧長軍的撫恤金在朵朵學校邊上買了房子,一邊出租給一些陪讀的家長一邊在學校門口擺攤賣煎餅。
不知不覺中家裏存了許多硬幣,一天隔壁家和朵朵一個班的強子跑來說他們家有發大財的機會了,結果將上萬枚硬幣倒出來,最小的也是五分的,根本沒有他嘴上說的那個年份的二分硬幣。
她才知道第二套人民幣中的貳分、貳角、貳元都是錯幣,“貳”字印錯了,說隻要找到一枚貳分的硬幣可以換兩千塊錢,那是十萬倍,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那段時間,人們都像是瘋了似得到處找著帶貳字的錢幣。
她也找了一段時間,畢竟家裏有不少小麵值的錢幣沒往儲蓄所存,可惜除了漲點見識外一無所獲。
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國內紙幣還發行過史上唯一一次的3元麵值紙鈔,還有加長版的10元人民幣、委托前蘇聯代印的 “蘇三幣”,這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特殊人民幣都是第二套人民幣中的珍品,市場價格驚人。
無論是郵票收藏還是錢幣收藏,錯版一直都是收藏品類中的一朵奇葩。看著人民幣,沈喜梅很難不想到後世“談之色變”的神作“猴票”。
據說一套黃永玉所設計的1980版猴年生肖郵票大版票市場估值高達150萬元!
那個猴票似乎就是去年過年時發行的,沈喜梅想了想,現在離最初發行已經半年了,不知道都流落到哪些個旮旯溝裏去了,等她手上有錢了,不知道能不能翻一張出來。
哪怕是蓋了戳的也行啊,不值錢留著自己收藏也好。
“小姑娘想啥呢,我站這老半天了,你倒是賣票呀!”一位中年大媽站在窗口麵帶怒色的看著她。
見售票員總算抬起頭,忙將一把小額的紙幣放在桌上,沈喜梅現在就喜歡小額麵值的紙幣,一張張攤開數清楚。
大媽不耐煩了,催促道:“兩塊錢,不少你的,快點,龍蝦不多了,我家當家的等著下酒呢!”
沈喜梅數清楚了,迅速拿了兩張一塊的票給她:“阿姨,你先去買龍蝦,待會回來拿贈品?”
“先給我裝碗那個冰涼涼的,我馬上來拿。”說著跑了。
沈喜梅笑笑給她裝好冰粉,後頭又有人來買票了。
還是先想著掙錢的是吧,至於錢生錢,那也得有錢來生。
中午主要是飯店裏麵的生意,快兩點了,太陽越發毒辣,基本上沒有人在外麵轉悠,沈喜梅將窗口關了,掛上牌子,告知下午四點半準時開窗口售票。
好在江澤之前吃完飯,端了一份放在飯店大廳堂換她吃過了,要不早餓傻了。
四個窗口轉悠一圈看了看,就連麻辣串都賣剩不下幾個了,大家都在打掃衛生準備午休。
飯店還有不少食客,沈喜梅直接上了四樓,江鴛給她開了一間小房間作為她辦公休息之所,看今晚的生意,她大概要在這過夜了。
四點鍾沈喜梅合著江澤下樓來,邊走邊說道:“你要不再睡一個小時?現在太陽還比較烈,應該不會有人來買吃的。”
“你不要老當我是林妹妹一吹就倒好不?”他體質早改善的非常不錯了,還跟著三叔煉了這麽些年,還是有些花架子的,當然不指望掰倒暴力妞就是了。
沈喜梅訕訕笑道“哪有,我不是看你還要花精力做作業嗎。”
“你現在一點沒以前可愛,說個話還想七想八的。”
沈喜梅:……
“我錯了,大少爺,沒到十點,你不準離崗!要不扣工資!”
“切,幼稚!誰像你似得整個鑽錢眼裏去了!聽說你對象還是國家教師呢,就你滿身銅臭樣小心人家嫌棄。”他就被人嫌棄過,雖然表麵上恭維,背地裏沒少被說。
“我肯定不讓他有機會嫌棄的,因為在那之前我會踹了他!”
江澤:……我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不知道想到什麽,江澤突然漲紅了臉,走路都同手同腳起來。
沈喜梅:被姐的彪悍嚇到了?
四點半太陽的餘威還在,收拾好,打開窗口一看,外麵樹蔭下圍著不少小年輕和老人,飯店擺了許多塑料桌椅在外麵,這會大多數人在那打撲克牌、下象棋。
見窗口開了,不少孩子往這邊跑。
沈喜梅短暫的吃驚過後,很快揚起笑臉,仿佛看到一串錢幣往她口袋裏飛奔而來。
四點半開始售票後基本窗口就沒怎麽空閑過,一張張獎卡摸出去了,邊上堆著的雞蛋少了一半。
沈喜梅這會又發愁了,眼看天都暗下來了,這獎卡也抽了一大半,可是一等獎還沒有出現。
萬一今天抽不到,會不會有人懷疑作假?影響明天來人的熱情就不妙了。
“買九塊錢的票。”
站在左手邊考羊肉串的沈喜梅聽著聲音好似有點熟悉,一時也沒反應過來,隨口道:“加一塊錢唄,十塊錢就能抽獎了。一等獎六十八塊錢的現金券可還在呢,現在抽了一大半,中獎概率極大,加一塊錢就是抽個五等獎也不吃虧呀……
大哥?!”
沈新華都被說動了,他也不明白老頭子為啥大方的給他十塊錢,偏偏就讓他買九塊錢的票。
“那就十塊錢的吧!”照顧自家妹妹的工作,反正這幾天掙了不少錢,想來老頭子不會說什麽。
江澤一手接過錢一手數票。
“給他九塊錢的票!”
江澤聽話的拿回一張票,看了沈喜梅一眼,找回他一塊錢。
沈新華……
為什麽?
“兄弟,好了沒有?好了麻煩讓讓,我們老遠過來的呢。”這位大媽是在縣城百貨大樓的營業員,平常經手的錢不少,這會帶著全家老少來嚐嚐鮮。
沈新華站在一邊,等著沈喜梅忙完再問問啥情況。
大嬸做了攻略,什麽都沒問掏了一張大團結:“烤香腸、烤肉串、鹵鴨胗各來一份。”她小兒子說了十塊錢可以有三份贈品。
“抽獎的呢?”
江澤將票點清,然後一手抓來抽獎的箱子,順便搖了搖:“隻能拿一張。”
大嬸還未伸出手,邊上一個小女孩拉著她的衣服下擺:“奶奶,我來抽,爸爸說讓我抽。”
大嬸聽了笑著抱起小女孩:“對!我們小湯圓來抽。”
小女孩五、六歲的樣子,兩根羊角辮朝天衝著,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特別可愛,江澤都笑了:“小妹妹隻能拿一個哦。”
“好噠!給!”
江澤打開一看,傻眼了:“一等獎!”
沈喜梅聽了忙拿過來一看,明明白白的“壹”字,不容錯辨。
“恭喜這位小妹妹!廣播呢,江澤,將廣播拿過來。”一等獎就這麽猝不及防的出現了,她得趕緊來一波宣傳啊!
“尊敬的各位來賓朋友,我們國賓飯店‘好吃再來’窗口開張已經十二個小時了,就在剛剛,第一份一等獎六十八元的國賓飯店豪華酒席抵用劵已經被抽出來了……”
許多人往售票窗口擁擠過來,沈喜梅明白想清楚的人這會不會買十塊錢的票了,因為大獎已經抽出來了,但是明天啊,明天一早就有新的獎卡出現,咱的目光得放長遠不是?嘴上的話愈發流利並具有誘惑性了:畢竟還有最高消費前三名返現的名額,可以忽悠,使勁的忽悠!
人多了,沈新華很快被擠了出來,看著遠處向這邊張望的老頭,沈新華覺得心塞塞的。
就這麽猶豫一絲絲,眼睜睜錯失了大獎。也沒有心情去買吃的,拿著一把票回到桌邊坐著。
“我說爸,你為什麽要指定買九塊錢的票,你知不知道那獎差一點就被我抽到了。”雖然真輪到他抽不一定是一等獎,但是這會怎麽會這麽想,滿心滿肺都是追悔莫及。
沈來福連正眼都沒給沈新華,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售票處。
沈新華氣結:他感覺自己錯失了一個億,但是居然沒人當一回事。
看了半天,沈來福舒了口氣,總算看了眼沈新華:“行了,你看什麽好吃,過去買幾份過來,啤酒拿兩瓶,我們爺倆喝一盅。”他下了工就往這邊來了,飯都沒顧上吃,心裏一直懸著。
沈新華也不再糾結,起身決定化悲憤為食欲,九塊錢呢,老媽和媳婦之前回去了,兩個弟弟在家收小龍蝦,就他坐在這裏吃吃喝喝,還能怎麽不高興?
好吃的,我來了!
江澤還真堅持到十點鍾,期間別說去吃飯,就是衛生間都沒有去一趟,堅決同沈喜梅一起守在一線。
哪想飯店的客人走的差不多,外麵還有零零散散的人過來買票。
沈喜梅好說歹說將大少爺哄走了,他可是好學生,作息規律,再不走就得熬夜了,說不得過兩天江姨要找她聊聊了。
而沈新華本來是想先吃點填肚子,然後給家裏兩個弟弟帶些,哪想老頭子坐著不起身,一直等到十點都沒有說回去的事,九塊錢不知不覺就吃完了,。
沈新華打個飽嗝,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沈來福:“爸,你怎麽不提醒著我點?”好歹留點票,明天早上送龍蝦來,讓兩個弟弟嚐嚐。
沈來福笑笑:“錢都吃完了?明天再買!”說著起身到售票窗口看著點,現在隻有喜妹一個人在,那麽多錢,可不安全。
沈新華:……我怕是耳朵出現問題了!
晚上十二點,總算收攤了。
沈喜梅沒回家,直接上飯店四樓睡死過去了。
沈新華騎車帶著自己老子,抱怨道:“飯店給喜妹開了多少工資?這從早上六點上班到晚上十二點,有這麽壓榨勞動力嗎?開多少也不能這麽幹呀,長時間身體怎麽吃得消?”
到了這會沈來福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那四個窗口是喜妹承包的,她自己是老板,你說她不幹誰幹?”
“啊?!”沈新華一抖,將沈來福從車上摔了下來,他還繼續朝前騎著。
“你個兔崽子!”沈來福爬起來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