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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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本文采用晉江防盜:防盜比例40%防盜時間一天半; 因為老中醫的話,沈喜梅最終沒有坐飛機, 她選擇了火車, 回到距離西北最為遙遠的南方山村,那裏曾經出過狀元,叫做狀元囤,後來文革期間劃分成七個生產隊。她在這裏出生、長大、嫁人、生女, ……十年牢獄之災後,沈喜梅被丈夫接到西北的軍營。
狀元囤, 因為種種原因,再沒有踏足過,等再次歸來, 那是成為烈士遺孀後, 回來奔母喪,隔年又奔父喪,之後是公婆的喪禮。
似乎每一次歸來, 滿目都是白色的喪服、帷幕。
這一次歸來, 沒有喪禮, 卻有風雪。
風雪照歸人, 滿麵滄桑的沈喜梅悄悄來, 繞過改為新農場的生產隊, 徑直上山, 一個個墳頭跪拜, 無言矗立半天, 最終離開了。
老家的兄長、叔嬸都已年老,太多年沒接觸,也都生疏了,就連曾經親密無間的大姐,這些年也隻有過年時一通寒暄的電話,知道她過得還行就夠了,沒有見麵的必要了。
沈喜梅從西北來,又坐上開往更北方的火車,目的地是丈夫的埋骨之鄉大興安嶺西麓,這些年清明寒食掃墓的烈士陵園其實隻是一個安烈士英魂以及家屬哀思的地方,真正的十六位烈士的遺體還埋在深山下麵。
沈喜梅沒有堅持到坐上開往山區的車子,在火車站就倒下了,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在閉眼前,內心是不甘的,差一點,她就能到那裏了。
她並不知道千裏迢迢趕來為母收屍的兄妹倆,帶著她的骨灰走完了這最後想走的那一程,在天人相隔的二十年後,她再一次來到離顧長軍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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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家家的,在家就這麽懶,等出了門子,也不怕被婆家嫌棄。”
農村的女孩子懶散的話,家長總是用嫁不出去來恐嚇。
“你這麽懶,小心沒人家要!”這話基本上是農村老太太的口頭談,但是沈喜梅已經定了親,還是七個生產隊裏數一數二的頂好人家,所以惱怒的楊小紅(沈奶奶)也隻能說被嫌棄的話。
“奶,喜妹嚇著了,不舒服呢。”作為孫媳婦的石紫燕哪裏不明白農村的女孩,最忌諱被說好吃懶做了,再說小姑子明明是這十裏八鄉頂勤快的姑娘。
“我看就是偷懶,這大熱天,滑到河裏去有啥要緊的,還一躺屍就是三天?飯都要端到手上,……”
楊小紅實在不耐,自打沈喜梅退學後,她就沒有這麽累過,這幾天,她又是喂豬喂雞,又是洗衣做飯,抽空還要望著外孫和重孫,一天下來一刻都不得閑。
要說她年輕也是個麻利的,早些年,十幾個孫子都帶大了,做起事來從來不含糊,但是誰讓沈喜梅是個頂勤快的,自打她退學後,家務活接過去十有八九,孫子們也大了,就一個相當乖巧的小重孫要看顧,讓楊小紅在勞碌半生後早早享受到老太太的清閑。要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可就難了,這不一大家子的事突然丟回到她頭上,楊小紅抗不住了。
加上幺女(沈喜樂)這兩天不停的在她耳邊念叨了些閑話,說都是村裏的人說的,聽多了,這楊小紅腦子裏還真慢慢有了這麽些想法。
要說這蓮花河,村裏上上下下的小孩子都熟悉,一些皮的,天熱就愛蹦進去遊泳、洗澡,還就喜妹摔出事,連著三天沒出門,一些眼熱的人家陰陽怪氣,說是什麽的都有。
閑話主要在兩個方麵:一說別看這喜妹長得一臉福氣樣子,卻是個壓不住的,才定了一門頂好的親事,就摔河裏了,可見是沒福氣的;
另一方麵卻是說沒看出沈喜梅是個奸猾的,眼見親事定了,馬上真麵目漏出來了,原來還是個好吃懶做的。
楊小紅聽了這麽些閑話,加上她又切身體會到喜妹犯懶的苦果,心裏有怨氣也擔心石家知道這些情況對喜妹有不好的印象,影響這門好親事。
這不,老太太講話也就越來越刻薄了。
沈喜梅已經聽著她奶指桑罵槐兩天了,慢慢由驚疑不定到恍惚錯亂,躺在床上又哭又笑。
沈家大孫媳婦,也就是沈喜梅大嫂,石紫燕本就是婆婆娘家屋場石家營的閨女,嫁過來幾年,和小姑相處的不錯,此時見沈喜梅屋裏有動靜,正準備進來看看,就聽見外麵自行車的響聲,這是丈夫接了婆婆到家了?
果然,還沒等石紫燕迎出來就傳來沈母的聲音。
“喜妹怎麽了?媽回來了,累著了就歇著,沒事,有媽在呢。”
沈母姓石名芸榴,娘家是遠在百裏外的山村石家營。
三天前,因娘家外甥娶媳婦,石芸榴回娘家喝喜酒。石家營同這裏隔山又隔水,山區裏還不通車,一半路程要靠腳走,一來一回路上就一天時間,實在不方便,所以石芸榴趁著這次機會在娘家住了兩晚。
掐著點,沈新華騎自行車到鎮上車站接石芸榴回來,沿路說了沈喜梅前兩天洗衣服滑到河裏的事,石芸榴聽了大兒子的話,心揪的不行,一到家,又聽見孩子奶奶在念叨孩子躲懶,也顧不上其他,直奔沈喜梅的房間來了。
石紫燕跟在後麵,解釋道:“前兩天洗衣服時滑進河裏,好險村裏劉金大嫂將人拉起來,給送了回來。
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嗆了水,喜妹這幾天有些懨懨的,很是不對勁……”
這親奶奶不擔心還一直說三道四的,石紫燕都忍不住想爭論兩句。
石芸榴嫁到沈家二十多年,本就是個勤快麻利的,下麵一串的小叔子,都是她和和沈來福(沈父)操持著娶妻成家,在家裏早就站直了腳跟,分家後甚至超越了婆婆,拿到管家大權,畢竟她也是當婆婆的人了。
平常楊小紅(沈奶奶)除了對待幺女上頗為偏頗,其餘也算是拎的清的,一般不和兒媳婦對著幹,這次也是見兒媳難的不在家,孫女不幹活,自己累著了,又被沈喜樂挑撥了幾句,氣性上來了,嘴上就說個沒完。
石芸榴也懶得搭理,可是見平常憨甜嬌俏的女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早就沒有少女的春色,一臉青白,焦心的很。
“喜妹,我的孩兒,是不是嚇著了?不怕不怕,魂上身啊,……”
沈喜梅見到年輕的沈母,突然撲進懷裏,大哭起來。
她回來了,她在父母未老時回來了,不是蒼老的臉龐,佝僂的身軀,更不是牆上黑白的遺像,而是年輕的,健康的、活生生的人。
楊小紅見孫女哭的撕心裂肺,實在不太正常,也訕訕的站在門口說了兩句:“怕是真嚇到了,晚上叫叫就沒事了。”
到了晚上,一家子吃過晚飯,石芸榴見沈喜梅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喊上大兒媳婦,扛著把竹編的大掃把,在月色中悄悄出了門。
來到蓮花河邊找到沈喜梅那天摔下去的位置,將掃把在河裏搗鼓幾下,然後,嘴裏輕聲念叨著:“喜妹呀,回家了啊,媽喊你回家吃飯呢,家裏飯做好了,床也鋪好了,該回家了……”
“喜妹,大嫂牽你回家啊,咱不在外麵玩了,跟著大嫂和媽一起回家,喜妹,跟緊了啊,咱走大路回家……”
婆媳二人一邊小聲反複呼喊著,一邊拖著大掃把,徑直往家裏走。
好在他們家在村東頭,離蓮花河近,又是趁著天黑,也不怕人看見。
這是農村流傳下來的老法子,孩子在外麵嚇狠了,一般說是魂嚇掉了,要家裏人去牽引回來,要不孩子就會帶呆愣愣的,整天無精打采。要是擱以前,當天晚上就來叫了,這不因為石芸榴不在家,加上這些年破四舊事件上演的風聲鶴唳,雖然這兩年風聲小了些,但是畢竟是封建迷信,她們也隻敢在晚上這樣偷偷的行動。
到了家,婆媳倆不動聲色,將大掃把在沈喜梅的房間裏放好,各自忙去了。
遺腹子,軍隊領導都沒說什麽,撫恤金照樣發了,還在孩子上戶口時幫了點忙。若是當時顧長軍沒有犧牲,孩子怕是會被要求打掉,或是顧長軍的軍職被扒個幹淨……
沈喜梅想到這裏,有些心事重重。
石芸榴卻以為是做生意的事,想想家裏的條件和處境不由歎了口氣。
沈喜梅一邊幫抱著沈永康的石紫燕以及顧著大兒子的沈喜桃剝龍蝦一邊漫不經心的吃著。
石紫燕和沈喜桃都還在哺乳期,吃不得辣,剝好的龍蝦肉還要放在開水裏過一遍,雖然問道淡了點,但是還是很好吃,石紫燕就差將舌頭吞掉了。
沈喜桃倒是內斂不少,蝦子主要喂到壯壯嘴裏,她喝著老鴨湯。
兩個孩子的媽了,她不能隻顧口欲,想著生過兩個孩子卻在今天頭一次有漲奶的經曆,心裏又酸又澀。知道自己並不是像婆婆講的光吃到自己身上長肉不飆奶就鬆了一口氣,想來之前是營養跟不上,這會有條件了就使勁多喝湯,她也想將孩子養的像他們的名字一樣強壯。
兩張桌子並排放著的,石紫燕背後正好是沈新華和沈新全,兄弟兩將那桌上的兩隻鴨腿都夾過來,分別放在壯壯和石紫燕碗裏,沈新華道:“康康現在也能啃肉了,你小姑燒得鴨子可好吃了,給你解解饞。”
沈新全讚同的點點頭:“真沒看出來喜妹念書不行,哪想就看了幾本食譜,燒菜這麽在行。小叔是不是知道你這手藝所以讓你到飯店做廚師了?不過廚房燒菜的活可不輕巧,你做的下來嗎?”雖然農村做飯的都是女性,但是真正飯店的廚師絕大多數是男性,無他,廚房的活哪一樣都不是一般女性體力抗得住的,他家小妹還是個孩子呢。
沈喜梅搖搖頭:“還沒定下來呢,隻是先看看,要不要還不好說。”除了沈來福夫婦,其他人都隻當是沈來旺給沈喜梅介紹的工作。之前想著好一點是服務員,差一點就是清潔工、廚房幫工。畢竟國賓飯店太難進了,許多人都不得門路入內。
所以大夥都以為剛剛沈來福的意思是進不了大飯店做服務員還不如自己弄個小推車賣飯,好歹比廚房裏幫工輕省點。
見沈新全還想說什麽,沈來福喝止道:“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一上午跑的影都沒有,幹什麽去了?”
一句話成功堵住了沈新全的嘴,大家繼續吃吃喝喝,並沒有留意到沈新全支支吾吾說了什麽,除了若有所思的沈喜梅。
她猜沈新全十有八九趁著難得不用上工,找他對象約會去了。
沈新全談對象了,家裏人還不知道,上輩子這個時候的沈喜梅也是不知道的。
沈新全的對象是六生產隊的張紅英,和張豐年是一姓的,雖然隔了幾房血緣關係不親厚了,但是農村講究家族,同村同姓的人來往比親戚間還頻繁。
所以張紅英和沈新全算是八竿子打的著點關係的親戚,兩人的關係之所以並沒有擺到明麵上,沈喜梅想一者他們不是相親接觸的,而是自己處的,但是應該還沒處多長時間;二者,張紅英家裏和張寡婦鬧過矛盾,相處的很不愉快,所以這親戚的親戚並不討好。
上輩子沈新全和張紅英處對象的事鬧開是因為朱家。
張紅英的媽媽叫朱臘梅,和朱富貴是親兄妹。
朱茂華耍流氓這事鬧的很大,石家退親了,姚、顧兩家相親黃了,朱茂華很有可能給抓起來判刑時,張紅英哭著找上門來。
張紅英求沈家不要告發朱茂華,雖然被不少人看見這事已經鬧開了,但是隻要沈喜梅出麵說他們是處對象,兩人吵架鬧矛盾,朱茂華就一點事也不會有。
若是朱茂華坐牢了,那麽她和沈新全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朱茂華可是她媽媽唯一的外甥,若是因為沈家坐牢了,打死朱臘梅也不可能同意兩人處對象的。
當初楊小紅還真動了心思讓沈喜梅嫁給朱茂華,一者因為沈喜梅已經失了名節在朱茂華身上,石家又退了親,老人家古板保守,覺得名聲不好聽的沈喜梅以後嫁人怕是難了;二者也是聽說了此事為了二孫子考慮。
可是沈家其他人不糊塗,沈來福懟道:“要是真嫁不出去,就留在家裏做老閨女!”他再也不要將含辛茹苦養大的閨女嫁到那些糟心的人家由著人作踐。
最終,沈新全紅著眼將張紅英趕走了,他說他打死也不會同意將自己的妹妹嫁給企圖強奸她的人。
朱茂華坐牢後,張紅英曾經從家裏逃出來找沈新全,想讓沈新全帶她私奔,但是沈新全最終選擇了家人,因為他知道若是他們跑了,最終留下來的家人肯定被張紅英娘以及她外婆家人折騰。
張紅英被張家抓回去,又關又打了一段時間,家裏做主將她嫁給了四十歲的老鰥夫,對方都有三個兒子。
而沈家為了斷了沈新全的念頭,匆匆給他相了一個對象,結果娶了個潑辣戶程潔進來。
六年後沈喜梅入獄,程潔跑了,而再過幾年張紅英嫁的男人喝酒醉死了,她自己沒有生育,前頭的兒子都長大了,容不下她,給趕了出來。
當初張家等於是將她賣出去了,雖然朱臘梅這個做娘的後悔了,但是張家後頭娶進來的兒媳婦也不是好相處的,而張紅英早些年被打小產過,後麵一直沒有懷上過,想來是不能生了,娘家也呆不的,嫁人更不談。
張紅英幾次尋死,都給偷偷守著她的沈新全發現了,硬是拖著捆著將人帶回了沈家。
好在張家沒再來找過麻煩,張紅英也當自己是沒有娘家的人,兩人相依為命倒是就那麽伴著過下去了。
張紅英不待見沈家人,她終年在屋裏呆著,不和沈家人來往,也就在石芸榴過世時才踏進過沈家老宅的堂屋,什麽話都沒說,披麻戴孝跟在石紫燕身後哭喪。
當年的事,孰是孰非如今也不重要了,反正今生的她不會落入朱茂華的魔爪,就算要收拾朱茂華也會用更隱晦的法子,朱臘梅也就沒理由同家裏鬧得不死不休。
想到這裏,沈喜梅故作很大聲的同沈喜桃說悄悄話:“我猜呀,我二哥上午肯定找他對象去了!”
沈喜桃聞言吃了一驚,驚喜的問道:“新全有對象了?哪家的姑娘?”
一時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好奇的看著沈新全和沈喜桃,石芸榴更是飯都沒心思吃了。
二兒子也二十了,她們本來打算等秋收分到糧食後開始給他相看人家的。
沈新全見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時臉漲的通紅,惱羞成怒的轉過頭看向沈喜梅:“你這丫頭胡說什麽?”
沈喜梅一臉無辜的睜大眼睛:“上次我看見你和六隊的張紅英牽著手在後山那,難道不是處對象?總不能是耍流氓吧?”當然沒有親眼見到,她猜的。反正幾個大隊上的小年輕若是處對象,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會在後山那一片約會。
山清水秀,風景不要太好!
見沈喜梅人、物、事都對上了,沈新全也不反駁,理直氣壯道:“什麽耍流氓?你都定親了,我比你大三歲處個對象犯法了?”
這就承認了!一時間大人都討論起來:問兩人處的怎麽樣?打聽張家的人和事、該什麽時候上門認親……孩子們在下麵起哄,屋裏鬧哄哄的愈發熱鬧了。
沈新全見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光明正大的留了一碗龍蝦,說是下午當零嘴吃,反正燒得龍蝦多,肯定吃不完。
心裏美滋滋的想這麽好吃的東西,她肯定沒吃過,回頭準高興。
沈新磊懟道:“再多也是我很新龍、新耀釣了一上午的,你這啥都不做的人好意思吃了又拿?”
沈新全笑嘻嘻道:“弟弟們辛苦了,下次多釣一點!會有人分擔消滅的!”一上午就釣了幾十斤,可見後麵河塘裏該有多少小龍蝦。可惜這是公家的,自己釣點上來吃還行,拿到鎮上去賣不知道會不會被說投機倒把。
哎,談對象的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太難為情了。
沈喜梅想了想問:“你是打算待會去大姐家吧?我同你一塊去,幫她洗洗衣服。”
姐姐婆婆身體不好,之前月子裏都是她過去幫張家洗衣服的,但是張寡婦說話太難聽,說她一個女孩子整天往姐夫家跑,還幫姐夫洗衣服,不知道想幹什麽……
她想幹什麽?她隻是舍不得她姐生了孩子三天就下地幹活。
再說沈喜桃提前會將髒衣服進行挑選,她從來沒有碰到過內衣,她有什麽不好意思。
退一萬步講,農村裏哪講究得了那麽多,池塘邊洗衣服的大多都是十來歲的姑娘,不都是全家老少的衣服一起洗?
可是那時候沈喜梅臉皮薄,聽了這話再也不敢去了。
這樣的事石芸榴自然知道,除了氣的發抖能怎麽辦?恨恨的罵了兩聲張寡婦,最後也隻得選擇不顧大女兒了。
“算了,你別去了,那張寡婦是見不得你姐閑一刻鍾。別回頭又鬧出幺蛾子,髒了你的耳朵。明天你姐就回來過滿月了,我拚了這張老臉不要,也得讓她在家住一段時間。”
其實回娘家過滿月,婆家人一般都是希望兒媳婦在娘家住的越久越好,吃娘家的喝娘家,孩子還有人帶,可是張寡婦的思維不能以平常論之。
沈喜梅回想起張寡婦那張印象深刻的臉,也打消了去看沈喜桃的念頭。
想她曾經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村花沈家寶一枚,連她奶每天被沈喜樂不停洗腦還是很疼愛她,但是無論她怎麽努力都搞不定沈喜桃家那個奇葩婆婆。
“恩,媽,你盡管把姐姐留在家裏吧。我從精神上和行動上支持你!”
沈喜梅附在沈母耳邊小聲保證到:“放心吧,我做生意會掙大錢的,姐先在家裏幫忙做做中飯,我出去掙錢,給她開工資。等我掙了大錢,我就帶姐姐一起開飯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