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順毛第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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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控的公鴨嗓同桌/十月涼唐
第二天一早,睡過頭的景荔連忙把舞裙舞鞋等等全部塞進書包,咬著土司片匆匆忙忙地去上學。
她焦急地看著堵車的長龍:“解叔,快點,校選我要遲到了!”
司機無奈地說:“小姐,我也沒辦法啊,除非車子會飛。”
景荔糾結了半天,突然背上書包,打開車門跑出去:“解叔你自己回去吧,我跑去學校了!”
司機看著活力四射的小姐,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小姐也不想想,自己跑去學校能有車子快嗎?
自己跑去當然沒有車子快,所以景荔現在正在物色路過的自行車。
路過的自行車很多,但她都不太好意思開口。
這個時候,她就分外懷念後世遍地都是的共享單車。
一片熙熙攘攘的喧鬧聲中,一輛自行車突然停在她身邊。
少年低啞的嗓音輕聲道:“……你要上來嗎?不然校選就要遲到了。”
景荔轉頭一看,竟然是江新白:“你跟蹤我?!”
他眼神一慌:“沒有!”
景荔心如明鏡,估計從家裏出來的時候,他就跟在車子後麵了。
不過她也不打算點破,現在趕上校選最重要。
她自動自覺坐上後座,滿眼焦急地張望著車流人流:“小白你快點,我們要遲到了!”
她還願意叫他小白!
這個認知讓臉色蒼白的江新白忍不住笑起來,身體瞬間充滿了力量,雙腿蹬得飛快,自行車的兩個輪子跟著轉得飛快。
從來出行的交通工具都是轎車的景小公主,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雙手盲目地扒住前麵的江新白。
不過她不知道她扒住了什麽地方,手感居然軟軟的很有彈性。
雖然心裏覺得有些莫名的怪異,但是因為過於害怕不敢睜眼,也不敢放手,所以在到達學校之前,在無數行人的注目禮之下,她都一直緊緊扒著。
江新白繃緊屁.股騎了一路,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在校門口拐角刹住了車。
他深吸一口氣,嗓音低啞地說:“景景……你就那麽喜歡摸那裏嗎?”
景荔莫名其妙的:“我喜歡摸你哪裏了?”
她邊說邊睜眼,然後看到自己的雙手……正放在某人的屁.股上……
景荔連忙鬆開手,輕咳一聲左顧右盼:“……怪不得手感那麽好,啊不是,我不是故意要摸你屁.股的。”
江新白:“那就是有意的了?”
景荔立馬舉起右手澄清:“也不是有意的,我發誓!”
江新白的語氣中透露出危險的氣息:“那你還摸了一路?你覺得我會信?”
莫名心虛的景荔趕緊從後座下來,抱著書包往前跑:“我先去校選會場了,你等下別遲到!”
江新白唇角微微翹起,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後,伸手掂了掂自己的額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脆弱。
景荔去更衣室換好火紅色勾金絲的軟紗舞裙,剪裁得體的紅衣包裹住她曼妙的身姿,纖細的雙臂罩在層層疊疊寬大如波浪的紅色薄紗袖裏,隻裸.露出天鵝般的修長脖頸,一截白嫩纖瘦的腰線,一雙白皙纖長的小腿和一對圓潤漂亮的玉足。
江新白到後台同景荔匯合時,看到的就是剛換好舞裙從更衣室出來的少女,如鳳凰般漂亮明豔到天地失色。
喧鬧的後台一時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看到那麽多人都盯著景荔看,江新白眼神微沉,從包裏拿出自己準備換上的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別著涼了。”
“沒,我不覺得冷,反而還覺得有點熱。”景荔想脫下來,被江新白溫柔又強勢地摁住了手:“聽話,穿著。”
他的手隻觸了一下就拿開了,即便如此,景荔還是感受到了熱燙的溫度。
她趁人不注意,猛的抓住了他的一隻手:“你不會發燒了吧?手怎麽這麽燙。”
“沒有。”江新白解釋:“剛剛騎車太熱了。”
景荔半信半疑,還想再探探他額頭的溫度,有工作人員通知他們準備上場,她連忙放開江新白讓他去換西服,自己對著鏡子快速擼了一個妝。
“下麵,有請景荔為我們表演獨舞《鳳凰落》。”
……
從舞台上下來時,景荔正好直麵同樣身穿一襲舞裙的宋櫻。
宋櫻輕笑一聲:“景荔,昨天你不來彩排,我還擔心你是不是被我嚇跑了。”
景荔清媚的眼眸平淡地掠過宋櫻,徑直同她擦肩而過:“你的臉是不是有點大?我來不來彩排,和你有關係嗎?”
宋櫻頓時麵色僵硬,不知道該接什麽了。
景荔慵懶地指了指舞台:“到你了,千萬要拿出點實力來啊。”
她一邊挽著寬大的紅紗袖,一邊下階梯。
剛拐了個彎,就看到從舞台另一側退場的江新白已經等在了那裏,看到她的動作後,主動貼心地過來幫忙挽袖子。
畫麵和諧得讓人心生嫉妒。
宋櫻咬緊牙根看了最後一眼,轉身上台表演。
“荔枝等等等等,先別脫!”
特意逃課過來的許蜜晨氣喘籲籲地跑到後台,正好碰上景荔要進更衣室換下舞裙。
景荔看到她身後還跟著周兆,不由疑惑地問:“橙子,怎麽了?”
“嘻嘻,給你們拍照留念啊。”許蜜晨俏皮地比了一個哢擦的動作:“你們兩個的同台首秀,多有意義呀。”
“好呀。”景荔也笑著比了一個哢擦的動作:“要不是你提醒,我都要忘記這茬事了。”
安靜跟在一旁的江新白眸光微亮:“怎麽拍?”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他滿腦子閃現的都是景荔穿潔白婚紗的畫麵……
許蜜晨獲得了兩位模特的大力支持,開始興致勃勃地陳述自己的想法:“要不你們這樣拍,荔枝你站這裏,江新白你站……咦?江新白你是不是長高了?”
景荔轉頭看著江新白,伸手比了比,突然有些恍然大悟:“難怪剛剛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原來是你的高度變了,現在看起來好像比我還高一些。”
江新白眼底隱隱藏著火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唇角勾出一絲寵溺的笑容:“這樣的話,我一低頭就可以親到你了。”
景荔的心髒瞬間漏跳幾拍,她連忙轉開臉,紅著耳朵尖顧左右而言他:“橙子,我餓了,你餓不餓啊?咱們等下拍完去吃什麽?下午有什麽課來著?”
在一邊偷聽的許蜜晨忍不住偷笑。
幾個人商量之後,在後台選了一塊暗色的大幕做背景,景荔和江新白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擺好pose,但許蜜晨看著鏡頭裏的畫麵,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對。
她腦海裏想著構圖,邊圍繞景荔和江新白轉了一圈,看到景荔那雙白皙圓潤的玉足時,她杏眸突然一亮,讓周兆去搬來一個高台。
“荔枝你脫掉一隻舞鞋站上去,然後江新白你一隻手托著荔枝的一隻腳,一隻手托著荔枝的舞鞋。”
“後期我會把高台p掉,呈現出荔枝在江新白手掌心裏跳舞的效果。”
景荔緊張地咬著下唇,跟許蜜晨咬耳朵:“橙子,我超怕癢啊……”
許蜜晨一臉純善地安慰她:“沒關係,就拍一下,很快的。”
景荔糾結地皺起眉毛。
許蜜晨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相信我,為了拍出更美的照片,犧牲一下算不了什麽。”
景荔想起前世拍過的平麵照,攝影師為了呈現出更好的效果,也是各種折騰來折騰去。
她想了想,勉強點頭同意了。
江新白看起來比她還緊張,尤其是他伸手把一隻白皙軟滑的玉足握進掌心裏時,忍不住屏著呼吸,用微糙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
像是突然有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腳底躥上尾椎骨,景荔唇邊不禁溢出一聲嗚咽,清媚的眼眸裏迅速漫上一層霧蒙蒙的水霧,說話的嗓音像含了水汽一般軟軟的:“小白……別……”
江新白卻像著了魔似的,一邊珍愛地摩挲著,一邊虔誠地俯下身,在白皙圓潤的腳背上印下一個輕吻。
已經完全看呆了的許蜜晨,手指下意識地摁了幾下快門。
而景荔也被江新白這麽猝不及防的一親,一下子給親懵了。
一片沉默中,江新白微微揚起臉,對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景景,怎麽辦,你所有的樣子,我都沒有辦法不喜歡。”
“並且同樣沒有辦法,不為此甘之如飴。”
這一個瞬間,周圍好像都突然失聲了一樣,景荔隻聽到了自己清晰、有力、劇烈、瘋狂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