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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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真好 貼得這麽近, 可以感受到衣裳下有力的肌肉,蕭懷櫻怕得渾身發抖,眼淚順著臉頰一顆顆地往下滾。
深沉的夜色中, 他像是在靜靜打量自己。
“別, 別吃我,求求您了。” 下巴被抬起,蕭懷櫻哀求地看著他, 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格外勾人。
對方低下頭微微一笑, 食指在臉頰上劃過,將淚痕擦幹。
近乎絕望的目光中, 他往前傾身, 隨後唇上一暖。
狹小的空間裏,呼吸狠狠交纏, 鼻息相對, 緘封住她所有溢出嘴邊的話語。
他有些急, 手在懷櫻背後輕輕擦過, 帶出一陣陣細小的電流, 酥得她尾椎骨發麻, 縮起肩膀想逃,又被按住。
纖細的腰肢被一隻手臂緊緊勒住,陌生的氣息侵入貝齒,周遭的聲音仿佛一瞬被結界屏蔽了, 眼淚一顆顆落下來, 少不更事, 也沒見過妖獸吃人,以為是先嚐嚐味道,再決定從哪處下口。
就像她喜歡在燒烤時吃鐵板牛舌,沾點鹽,清炒也很棒,同樣的,自然有生物喜歡狐狸舌頭,咬得她都疼了。
喘著熱氣的唇帝王般逡巡。
他混著淚水吻了一會兒,或許是太鹹了,最後鬆開她,但還是半摟在懷裏,書包被扔到腳邊,好能方便動作。
風將雲吹開,月輝灑下來,照在他的臉上,正是白天的轉學生秦昭和。
“是你,你、你是人嗎?”周圍沒有躲藏逃離的地方,她緊張地望向秦昭和,充滿了被掌控生殺大權的恐懼。
他搖頭。
蕭懷櫻哭得更厲害了,萬物都有求生的本能,她也不例外。
秦昭和注視她片刻,低啞的聲音在夜裏響起,“我們以前認識。”他的話語很溫柔,眸子裏似有柔情,“你真……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她從小跟姥姥長大,沒接觸過什麽異性,蕭懷櫻迷茫地搖頭。
“算了,最近不安全。”他似乎有些無奈,摸著蕭懷櫻的頭,俯下身,“別哭了,再親一下就送你回家。”
“唔。”蕭懷櫻小臉紅撲撲的,櫻桃般紅豔的小嘴微微張開。
……
回到家時,她的神誌有些飄忽,背唇上依舊殘留著滾燙的體溫。方才的一幕幕飛快地在腦海中閃現,白皙的臉頰上又是一片燎原大火。
秦昭和究竟是誰,為什麽說他們認識?
蕭懷櫻窩在床上,圓圓滾了過來。她是一隻飽滿的橙子精,像小皮球一樣彈起來竄進她懷裏,變成三歲小蘿莉,摟著腰嬌聲道,“櫻櫻,你今天回來得好晚。我還以為姥姥不在,你出什麽事了。”
“被數學老師留堂。”蕭懷櫻苦惱道,如果不是因為留堂,也不會那麽晚回家,更不會碰上秦昭和了。
“櫻櫻你知道嗎?”圓圓抱著她的手臂軟軟道,“我今天和隔壁的榴蓮聊天時聽說,許多小妖都從妖界逃了出來。”
“逃出來,為什麽?”蕭懷櫻坐起身,疑惑道。
上古,仙界、人界、鬼界、妖界、魔界劃分不清,直到中古時代才逐漸分開,隻靠一道門聯係,譬如廣為人知的中元節鬼門開和鮮為人知的緋元節妖門開。
懷櫻有姥姥的庇護,很小便入世了。但對於普通小妖而言,貿然離開妖界極易發生精氣紊亂,尤其是眼下人間汙染嚴重,修行困難,不夠強大的情況下,很可能會淪為強者的坐騎、盤中餐。
最後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惡化”,靠吃人、害人逐步強大,最終成為一方惡妖;二便是依附於強者。
“妖界如今八凶割據,小妖被迫淪為他們搶地盤的炮灰,活得格外艱難。”圓圓變回橙子,滾到她臉頰邊,在上麵蹭蹭,可愛得都快萌化了,“榴蓮說檮杌在爭地盤時落敗,所以也來人間發展了,眼下正在招兵買馬擴大規模,準備他日一雪前恥。”
緋元節四年一度,十天前剛關閉,難怪最近齊華妖氣沉重得奇怪。
“這麽看,真是哪兒都不太平。”蕭懷櫻撐著頭,怏怏道,“等以後幫姥姥辦完事,我就去深山老林隱居。”
“櫻櫻,不要這麽悲觀嘛。”橙子安慰她,“大城市雖然危險,但還是有很多的樂趣,你看電視、電影、遊樂場、ktv,都是深山裏沒有的。老樹林裏空氣再好,同樣的花花樹樹看上幾百年,也是會膩乏的。那些活了千百年的神仙,看慣了這些,最後覺得漫漫一生毫無樂趣,便會選擇神隱沉眠。”
她剛說完,特殊材料製成的玻璃上突然傳來“咣當”巨響,聽得她們心頭一顫,仿佛□□打響後樹鳥驚飛。
這個點,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蕭懷櫻拖鞋都沒穿,慌忙走下床,剛拉開窗簾便露出一隻怪物張牙舞爪的臉。
她驚喘一聲往後退。
龍首豹手,它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後,發狂般地衝撞窗戶,泛紅的豎瞳緊緊盯住蕭懷櫻,口水滴滴答答地朝下流,仿佛餓了許久後,終於遇見最美味的夜宵。
蕭懷櫻鬆開手,遮去那張恐怖的臉,“圓圓,這是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 餌時後不安寧,但以前來騷擾的都是些小妖小怪,從未見過這麽強大的妖邪,圓圓害怕起來,頭上的小葉子一晃一晃,“姥姥留下的結界能擋住嗎?”
“哢擦——”一聲,像是回答她的疑問。
要進來了!蕭懷櫻登時麵白如紙,來不及細想,就將圓圓抓起放進口袋,準備從側麵的窗戶跳下去逃走。
可妖物並未在預想中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淒厲慘叫和轟然墜地聲。
圓圓從口袋裏跳出來,怯怯地扯開一點兒窗簾看,妖怪倒在地上,被一道如繩子的白光縛住。它痛苦扭曲許久後,身體逐漸縮小,最後變成蜥蜴模樣,從下水道灰溜溜地逃走。
“這裏還有一道結界?”
窗戶外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銀光,蕭懷櫻仔細打量一番,“應該不是姥姥留下的。”
“我知道了,是送你回來的雄性布下的。他還在門口親了你。”圓圓跳到她肩上,心有餘悸道,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橙汁味。
“秦昭和?”蕭懷櫻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整隻狐狸都昏昏沉沉,隱約記得他將自己牽到門口,又壓在門上親了一會才啞聲道,“這是你欠我的。”。
圓圓突然想到什麽,撓撓頭,拉住她的袖子,“櫻櫻,姥姥之前說過,沒辦完事前不能談戀愛,你可千萬別讓她發現。否則又要罰你了。”
隱隱約約間,蕭懷櫻好像聽見胖橙子在說話,但她沉浸在自己的心緒裏,沒記清楚。
……
屋頂上,一身墨色長袍的秦昭和手持寶劍,夜色中,他身旁之“人”衣袂飄飄,“帝君,您找到了嗎?”
“拿去。”秦昭和將一毛筆扔到他懷裏,嫌棄道,“告訴文昌,以後別亂丟東西。丟了還健忘。”
“多謝帝君。”他收進袖口,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您已經離開四日,準備何時回去?主神備了美酒佳肴表示謝意。”
“再過幾天,我還有點私事沒解決。”他望向對麵樓裏坐在床上的蕭懷櫻,唇角微微彎起,相隔十年,總算把她之前拖欠的東西討了回來。
不過,那隻沒心沒肺的狐狸似乎失去了很多記憶。
暗夜中,一團瘴氣悄然靠近她所居住的地方,從今天早晨就一直暗中跟蹤,到現在準備動手。
“我先走了。”秦昭和眉目一冷,轉身沒入到寂靜的黑夜中。
他是人形,至少一米八,男性的手寬厚又大,帶著薄繭,從她的嘴唇劃到耳後,輕輕托住。
貼得這麽近,可以感受到衣裳下有力的肌肉,蕭懷櫻怕得渾身發抖,眼淚順著臉頰一顆顆地往下滾。
深沉的夜色中,他像是在靜靜打量自己。
“別,別吃我,求求您了。” 下巴被抬起,蕭懷櫻哀求地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格外勾人。
對方低下頭微微一笑,食指在臉頰上劃過,將淚痕擦幹。
近乎絕望的目光中,他往前傾身,隨後唇上一暖。
狹小的空間裏,呼吸狠狠交纏,鼻息相對,緘封住她所有溢出嘴邊的話語。
他有些急,手在懷櫻背後輕輕擦過,帶出一陣陣細小的電流,酥得她尾椎骨發麻,縮起肩膀想逃,又被按住。
纖細的腰肢被一隻手臂緊緊勒住,陌生的氣息侵入貝齒,周遭的聲音仿佛一瞬被結界屏蔽了,眼淚一顆顆落下來,少不更事,也沒見過妖獸吃人,以為是先嚐嚐味道,再決定從哪處下口。
就像她喜歡在燒烤時吃鐵板牛舌,沾點鹽,清炒也很棒,同樣的,自然有生物喜歡狐狸舌頭,咬得她都疼了。
喘著熱氣的唇帝王般逡巡。
他混著淚水吻了一會兒,或許是太鹹了,最後鬆開她,但還是半摟在懷裏,書包被扔到腳邊,好能方便動作。
風將雲吹開,月輝灑下來,照在他的臉上,正是白天的轉學生秦昭和。
“是你,你、你是人嗎?”周圍沒有躲藏逃離的地方,她緊張地望向秦昭和,充滿了被掌控生殺大權的恐懼。
他搖頭。
蕭懷櫻哭得更厲害了,萬物都有求生的本能,她也不例外。
秦昭和注視她片刻,低啞的聲音在夜裏響起,“我們以前認識。”他的話語很溫柔,眸子裏似有柔情,“你真……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她從小跟姥姥長大,沒接觸過什麽異性,蕭懷櫻迷茫地搖頭。
“算了,最近不安全。”他似乎有些無奈,摸著蕭懷櫻的頭,俯下身,“別哭了,再親一下就送你回家。”
“唔。”蕭懷櫻小臉紅撲撲的,櫻桃般紅豔的小嘴微微張開。
……
回到家時,她的神誌有些飄忽,背唇上依舊殘留著滾燙的體溫。方才的一幕幕飛快地在腦海中閃現,白皙的臉頰上又是一片燎原大火。
秦昭和究竟是誰,為什麽說他們認識?
蕭懷櫻窩在床上,圓圓滾了過來。她是一隻飽滿的橙子精,像小皮球一樣彈起來竄進她懷裏,變成三歲小蘿莉,摟著腰嬌聲道,“櫻櫻,你今天回來得好晚。我還以為姥姥不在,你出什麽事了。”
“被數學老師留堂。”蕭懷櫻苦惱道,如果不是因為留堂,也不會那麽晚回家,更不會碰上秦昭和了。
“櫻櫻你知道嗎?”圓圓抱著她的手臂軟軟道,“我今天和隔壁的榴蓮聊天時聽說,許多小妖都從妖界逃了出來。”
“逃出來,為什麽?”蕭懷櫻坐起身,疑惑道。
上古,仙界、人界、鬼界、妖界、魔界劃分不清,直到中古時代才逐漸分開,隻靠一道門聯係,譬如廣為人知的中元節鬼門開和鮮為人知的緋元節妖門開。
懷櫻有姥姥的庇護,很小便入世了。但對於普通小妖而言,貿然離開妖界極易發生精氣紊亂,尤其是眼下人間汙染嚴重,修行困難,不夠強大的情況下,很可能會淪為強者的坐騎、盤中餐。
最後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惡化”,靠吃人、害人逐步強大,最終成為一方惡妖;二便是依附於強者。
“妖界如今八凶割據,小妖被迫淪為他們搶地盤的炮灰,活得格外艱難。”圓圓變回橙子,滾到她臉頰邊,在上麵蹭蹭,可愛得都快萌化了,“榴蓮說檮杌在爭地盤時落敗,所以也來人間發展了,眼下正在招兵買馬擴大規模,準備他日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