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4: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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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的計劃是我出的, 和構哥沒有關係,他在監獄那會就已經想通,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我自己看不過去,覺得要給你堂弟蔣兆添一點教訓。”
亓素筆直站立在房屋中間,語氣神態都平靜地敘述著事情的前後,話半真半假, 為了完成他的炮灰死亡任務, 他需要將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肩膀上。
坐沙發上的蔣鶴凝沉著墨瞳, 那天醫院打電話過來, 說蔣兆添醒了,醒了是醒了, 意識卻不怎麽清醒,兩人沒說上幾句話, 蔣兆添又睡了過去。
因此蔣鶴無從知道當時事件發生時的具體狀況,隻能從醫院和警方那裏得知到蔣兆添是先被人敲了悶棍, 在昏迷後又被帶到沒有人過往的架空層裏,遭受到一係列的踢打。
那一棍到是沒有給蔣兆添帶去多大的傷害, 踹在蔣兆添肚子上的那幾腳才是導致他脾髒破裂的根源。
蔣鶴現在就像找出那個踹破堂弟脾髒的人, 他不喜好寧殺錯不放過這種方式,他更為偏好誰做錯了, 就懲戒那個誰。
對於亓素說的話, 蔣鶴持懷疑態度, 他著人調查過亓素的身份, 他跟著李構的時間半年都沒有,而李構當初犯事進監獄那會,亓素還根本不認識李構。
亓素剛才一番話,聽起來完全就像是他在維護李構,企圖以一己之力把後果都給承擔了。
蔣鶴看著麵前青年無畏的臉,憶起幾日前他們在地下賭場那裏的相遇,那個時候的他和眼前這個似乎有點不一樣的地方,眼前這個好像更加從容放鬆,蔣鶴不認為亓素會不知道如果他相信他的說辭後會有什麽後果。
某個間隙中,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青年眸光燦爛奪目,堅定決絕,他在期盼著什麽,他想借他的手,去達成自己的什麽目的。
“這麽說的話,那一棍是你敲的,兆添的脾髒也是你踹破的?”蔣鶴順著亓素的話問。
亓素微微收緊了瞳孔,空氣隱隱在波動,他迎視著蔣鶴逼迫的目光,不是他的錯覺,他知道蔣鶴這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可他不相信又如何,他不會知道真相。
“是,都是我。”亓素回答的鏗鏘有力。
“李構,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對蔣兆添沒有恨意,一切的報複手段都是亓素一個人做的?”蔣鶴將陰厲的視線轉移到趴在地上的李構身上。
李構一隻眼睛被打得紅腫,無法張開,他艱難地睜開另一隻眼,瞳眸因極端地恐懼甚至劇烈晃動,他聽到了蔣鶴的提問,先是畏懼地看了蔣鶴片刻,然後轉目,去看旁邊站得鋼骨挺拔的青年。
青年此時也正回過頭,一雙聚著星火的漂亮的眸子凝視著他。
李構大腿上的那個傷口還在一抽一抽的痛,提醒著他是青年拿刀將他給紮傷的,如果沒有青年這一刀,他就不會去醫院,不去醫院,也許就不會被蔣鶴的人這麽輕易就抓住。
他不過是給亓素下了藥,想動他一下而已,結果亓素什麽事都沒有,到是他,轉眼就落到現在這個悲慘境地。
亓素想將所有的事都攬過去,那麽他成全他,既然怎麽都得不到,那不如就毀了。
誰也不要得到。
李構神情漸漸發狠,他切著齒,聲音破裂:“對,都是亓素做的,我也是被他慫恿,才一時間迷了心智。”
“蔣總你要給你堂弟報仇,找亓素才是對的,我是冤枉的。”
李構越說越激動,身體都不住地顫抖。
亓素聽著李構如他意料的那般,把事情都推他頭上,神色淡漠,全然接受李構的指控。
他勾著唇角,唇瓣噙一抹微笑,繼而重新看向蔣鶴,等著他的裁決,等著他指使手下,拿鐵棍給自己後腦勺一下,等著他炮灰任務的圓滿完成。
事情走向眼看著就要抵達既定的終點,卻臨時拐了個小彎。
蔣鶴的電話臨時響了,有人給他來電,這也直接導致蔣鶴本來揮手準備示意手下執行懲戒的命令,被中途停止。
拿出電話,蔣鶴看了下來電,一邊接通一邊往窗口處走。
那邊蔣鶴陰沉著眸與人通話,這邊李構搖搖晃晃爬起身,他躬背吐了幾口鮮血,抬頭邪戾瘋狂的目光直射亓素,視線猶如實質化,立馬將亓素的注意力給從蔣鶴那裏給強行拽了回來。
亓素姿態冷傲地俯瞰李構已呈癲狂狀態的臉,對這個男人起了點同情心。
李構永遠都不會知道,在他眼裏,對方隻是他完成炮灰任務的一個工具而已,死亡或許對他們這些活著的人來說,是一項最為嚴厲的懲罰,可他從來都和他們不同。
死亡是他所希望和渴求的。
完成一次死亡任務他可以獲取到對應的積分,開啟下一個世界入口的積分,他已經穿梭過很多個時空,將來他亦會穿越更多的時空。
他喜歡,摯愛這種炮灰任務,從死亡裏體會到無與倫比的歡愉同快樂。
亓素對著李構露出一個感激的笑,謝謝李構這些天來的配合,他笑容澄澈純淨,似能將這個世界的所有黑暗都給驅散,隻留溫暖的陽光。
被亓素毫無怨恨和責怪的目光盯著,李構感到心髒被鍾錘給猛地敲擊了一下,亓素的無畏和勇敢對比到李構的推卸和膽怯,讓後者猛然間覺得羞恥難堪,還有無地自容。
他李構什麽時候開始這麽沒有擔當,竟會將所有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他不該是這樣的人,是他自己存了齷蹉的心,竟然想去碰亓素,亓素跟著他,做他小弟的這些時間,從來都聽他的話,沒有絲毫的反駁和異心,他視自己為老大,可自己對亓素做過什麽。
換個角度,如果有人敢對自己做那種事,李構想他肯定比亓素還憤怒,不是捅傷對方的腿,恐怕刀子捅進的是對方的胸口。
在極端的時間裏,李構心底的想法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由此他望向亓素的眼,瘋狂雖然還在,可怨怒在慢慢下沉。
電話是蔣兆添打來的,這天清醒的時間比往日都要長,因此他從看護那裏了解到蔣鶴已經找到了那夜偷襲他的人。
並且得知或許這會蔣鶴正在處理那幾個人,在病床上躺著的這些時間,他雖然都是昏迷的時間居多,可思維是清醒的,他始終都記得那天晚上的一個聲音,還有一個模糊到瘦高的身影。
那把聲音尤為好聽,幽沉地好像是大提琴琴弦拉動出來的,被人敲了悶棍打暈,之後他是直接在拳打腳踢中生生痛醒過來。
在某個時刻,他真的覺得自己或許會死在那裏,被人給打死,然後卻意外有人走了過來,叫毆打他的人停手。
蔣兆添並不恐懼死亡,甚至可以說在很多時候,他都想無限去接近死亡。
迷迷糊糊他努力睜開眼,想看那人長什麽樣,眼睛刺痛,隻勉強看清那人身體的大致輪廓,瘦高俊拔,如同鬆柏。
那個聲音他不會忘,他這些天來睡著後時常會聽到那個聲音來來回回地在腦海中重複。
他大概知道,那人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踢打過他,都是在旁邊觀看,他想找到那個人,想看看他真正的樣子。
那人是他們的同夥,可也是因為對方,他或許才撿回這條命。
蔣兆添清楚蔣鶴的手段,對方傷他至此,想必沒有人可以善終,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會以德報怨,但對方好歹算救過他,作為回報,他得讓蔣鶴留那人一命。
留著他自己來。
而亓素則全程淡漠著臉,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走到一張賭桌前,開始著手他來這裏的另一個主要目的。
都是現金交易,賭場甚至準備了驗鈔機,還有大額的現鈔,如果有人輸光了沒錢,可以向賭場借,不過利息自然就不低。
站在桌子前,亓素看對麵的荷官搖動骰盅,然後將骰盅放置桌麵上,由玩家選擇押大或者押小,開始幾輪亓素都隻是旁觀,在玩家又輸了一把嘴裏罵罵咧咧自己今天沒看黃曆就出門起座離開後,亓素拉了下椅子,自己坐上去,他把兜裏的錢都拿了出來,直接全部押小。
至於起始資金,就兩千塊錢。
鑒於上一局開的就是小,所以這一局旁邊另外一些觀看者覺得應該還是小,都在竊竊私語亓素這是給賭場送錢。
荷官看了眼新加入的亓素,視線在他俊秀精致的麵上停留了幾秒鍾,荷官沉眸拿起骰盅,點數241,小。
荷官麵無表情,繼續搖骰盅。
但沒想到亓素還是押的小,這次押的一賠十,上場一賠二,賺了四千,總六千。
荷官抬眸,眼裏隱隱有點異樣,手上動作依舊標準化,沒有任何停滯,拿起骰盅,631,小。
連續猜對兩次,人們覺得這肯定是亓素運氣好,下一場不可能還猜對。
眾人都急迫地等待著結果。
賭場工作人員把亓素贏來的錢給他送了過來,亓素沒接,讓他們放桌上。
荷官嘴角動了一下,眼瞳微有深暗,他沉下呼吸,他不相信亓素能在他手裏連贏三次。
於是拿起骰鍾搖晃起來。
亓素垂著眼,根根分明的漆黑眼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他兩隻手都擱在賭桌上,一隻手隨意放著,一隻手修長的指骨彎曲,沒有節奏地敲擊桌麵。
骰鍾已經蓋在桌上,荷官右臂伸出,示意亓素投注。
亓素迎著荷官的視線,對在他左臂邊的亓朋道:“全部,押小,一賠二十。”
亓素話音一落周圍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沒搞錯吧,怎麽可能連續四盤都小會輸的,肯定會輸。”
“是大吧,這輪鐵定是大。”
……
人們聲音不小,都一一傳到亓素耳朵裏,他笑得從容鎮定,不受任何外界影響,兩隻手移到身前,抬起來手肘擱桌麵上,十指相扣,然後抵在線條流暢的下巴上。
亓素勝券在握地努了努下巴,讓荷官開盅。
“開。”他玫瑰色豔麗的唇瓣開合,淡然地吐出一個字。
“亓素,我看還是……”亓朋膽戰心驚,摁著亓素的肩膀想讓他改變主意,但這裏是什麽地方,根本不允許有任何反悔。
一滴薄汗從年輕的荷官額角流了下來,他瞳孔已有明顯地放大,去揭骰盅的手,指骨約莫能看到在發緊。
亓素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專門學習怎麽搖骰子,當時是作為一種興趣愛好,他不缺錢,對錢的喜好也隻是保持在一般水平線上,沒有特別強烈的欲.望,隻要他想,哪怕是再多一顆骰子,他都可以搖出任意他想要的點數。
一開始沒立刻下注,就是為了聽骰子在骰盅裏晃動的聲音,通過聽聲音摸索到了一定規律。
骰盅被緩慢拿了起來,荷官掌心冒出冷汗,險些讓骰盅給滑落出去。
三個骰子出現的一瞬間,四周此起彼伏地驚詫聲。
人們難以相信眼前這一幕,好些人甚至抬手揉了把眼睛,擔心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121,點數還是小。
二十分鍾不到的時間,亓素就贏了一百多萬,引起賭場高層的注意,之前同他們交談的那名西裝男從後麵快步走了出來,在看到被人群包圍著的亓素,禮貌邀請他到裏麵包間去。
一進到房間,西裝男表情就瞬間冷沉下去,他手一抬,房門被兩個高壯,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全是紋身的肌肉男給關上並守住。
西裝男是賭場的經理,他這裏規律森嚴,他還以為大家在知道懲戒措施後,不會有人敢這麽大膽來觸犯,想不到今天就出了這麽一遭。
他堅信亓素是暗中做了手腳,也就是出了千,現在市麵上有一些高科技的輔助工具,可能幫助玩家識別賭場裏的一些遊戲,他揮手就叫了名打手過來。
“你去,給我搜他的身。”
“等等。”在那名打手正要走過來時,亓素開口叫了停,他笑容裏滲透著桀驁和冷漠。
“你懷疑我出千,這可以理解,想搜我身,我也絕對配合,不過衣服我自己脫,不用你們的人出手。”
亓朋躲在一邊角落裏,縮著肩膀,努力試圖將自身存在感化為零。
他那副喪家犬不堪入目的樣子,負責人看了一眼,就極為不屑地轉開了。
那邊亓素動作迅速,兩三下就解了襯衣扣子,一把將衣服脫了下去,他隨手捏著領口往前麵空地上扔,一邊嘴角勾著,眸光裏的倨傲實質化為一把尖銳的利刃,讓注目他的人都被利刃給刺中,然後眼睛難以從他赤倮的身體上離開。
穿衣是看著瘦,脫了衣也瘦,不過肌理卻是意外的輪廓分明,腹肌腰肌呈現完美的曲線,皮膚光滑細膩,幾乎看不到任何一絲的瑕疵,腰肢細窄,看起來仿佛一直胳膊就能環住,但不會有人因此而小覷他。
若說之前隻是看亓素的臉,大概會以為他脆弱得不堪一擊,在看到他勻稱的肌肉和富含力量感的骨骼後,賭場經理是不會再那麽想了。
經理眯著眼,沉目定格在亓素的那雙骨節漂亮的手上,他看著它們解開皮帶扣,扯下拉鏈,看著那條深灰的休閑褲從那修長又筆直的長腿上褪下去。
亓素做這些時都冷木著一張豔麗的臉,但又因為屋裏像是瞬間逼兀起來的空氣,於是就顯得有點別的意味在裏麵。
一種隱隱彌漫出來的情.色曖昧氣息,他自己像是毫無所覺,除他之外的其餘人,卻是皆有察覺。
他完美半倮的身體,所呈現出來的那種旖旎的力量美,給人視覺上強烈的衝擊,那是一種模糊了性別的美,無關男女。
空氣裏費洛蒙信息素爆炸,無人可抵擋。
屋裏死寂一片,以往任何一個被帶到這屋裏的不是劇烈反抗就是跪地上狼狽哀求,沒有人像亓素,不僅不為自己辯駁,更是主動配合他們的搜身。
他行動毫無遲疑,大方而坦然地解開衣物,將自己周身衣物都快速脫了,接受他們的目光,為了讓前方的人看清楚,他還特意轉過身。
於是整個後背因此都露了出來,背脊挺直,中間一條略往裏凹陷的脊椎骨,骨尾延伸到淺色的褲沿裏,再往下,筆直不見絲毫彎折的兩條長腿。
隻是一瞬間,亓素又重新轉過身,麵色沉靜,無有畏懼,淡漠著眼看著賭場的人將他衣褲裏裏外外仔細搜尋,等到對方什麽都沒找到,將衣服還給他時,他微笑著接到手裏,然後往身上套,穿衣速度比脫衣更快,他扣上皮帶,由下往上一顆接著一顆係衣服扣子。
漂亮的指骨捏著衣扣,無聲無息地將衣服下那副美麗的身軀給掩上,直接把扣子扣到領口,隻露一點鎖骨的痕跡。
大概是覺得嘴唇有點幹,出來這麽久都沒喝過一口水,亓素伸出舌尖,就沿著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然後他聽到有人呼吸聲似乎沉重了不少,他挑起眉朝那人看過去,唇角彎起抹冷嘲的弧度。
“可以了嗎,可以的話我先出去了,兩百萬還差一點。”亓素大長腿前後交替,邁到經理麵前,他身材高瘦,比經理還高一點,略垂著眼,屋裏天花板墜著橘紅的燈,燈光籠著他的臉,在眼尾上染出一點紅,像情動的潮紅,無聲裏漾著惑人的春意。
而他目光冰冷,宛如染有霜雪。
亓素的美鋒利尖銳,那是一種可以被稱為凶豔的美。
而這種攝魂奪魄的美,在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後,更是直接以一種無可抵擋的氣勢闖進來人眼裏。
那個時候蔣鶴還不知道,這個漂亮的青年在不久的將來會給他的人生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的他還在急於尋找偷襲堂弟的人,警方那邊走不通,於是決定換個方式,賭場這裏龍蛇混雜,要調查一些隱秘的消息都是相對容易的事,他今天親自來,為的就是請經理幫忙,幫他找出行凶者。
一件事接一件事,巧合的讓蔣鶴覺得,這不是巧合。
手機到是不值幾個錢,但裏麵有一些重要的電話,要是被有心者拿去,可能後續會帶來些麻煩。
阿忠說他記得自己進賭場那會手機還在身上,所以推測肯定是掉賭場裏了,蔣鶴於是讓賭場員工調取出了監控。
從監控裏很快找到一個行為可疑的人員。
那是一名眼神閃爍左顧右盼的中年男人,在視頻中,男人明顯地撞過阿忠一下。
看到男人的那刻,蔣鶴下意識就記起來,對方身邊似乎跟著一名相貌俊美的青年。
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個獐頭鼠目,一個鍾靈琉秀,怎麽看都覺得格格不入,不像是會有關係的那一類人。
而眼下,看到兩人都在同一個屋裏,蔣鶴知道這兩人必定關係匪淺。
蔣鶴的意外出現,屋裏的幾人都表示驚訝。
最先開口的是經理,他疑惑:“蔣總,您這是?”
蔣鶴眸色幽沉深邃,他視線在經理詫異的臉上凝了幾秒,然後轉移到抓著牆壁正站起身的亓朋,他凝著眸,沒說話。
“這個人剛在賭場外偷了我的手機。”後方站著的阿忠往前邁了兩步,出聲回複經理。
經理神色一愣,猛地轉頭,根本無法想象亓朋會吃了熊心豹子膽去偷蔣鶴屬下的東西。
“應該不會吧,亓朋這人我熟悉,他真沒那麽大膽。”經理陪笑著道。
“找一找就知道了。”這話就是蔣鶴說的了,他一開口,本來就逼兀的空間,氣氛仿佛一瞬間變得更凝重,他語氣很淡,可那股常年身在高位的威壓逼迫,令人不敢喘一口大氣。
阿忠往屋裏走,經過亓素身邊時,亓素剛好向他投來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嘴角淺淺梨渦浮現,雖無酒,卻醉人。
阿忠心中莫名一悸,他忽然記起來亓素似乎在某一刻從他身邊經過,但他下意識覺得亓素不會是偷竊手機的人,他快步來到亓朋麵前,男人還處在一連串的震驚中,腦袋一時間沒轉到那麽快,因此被阿忠給抓著肩膀拽起來,隻是無力地掙紮了一下,嘴裏喊著“幹什麽,我沒有拿你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