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防狼小褲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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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關鍵的時刻,一片漆黑,我看見那犯罪嫌疑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害怕的情緒——我突然心生一計,立刻跑回音像室。
采用先進的變頻技術,我將自己的聲音模擬成類似於被男人所殺的妻子的聲音,又錄在一個極小的紐扣存儲器中,從男人的背後幽幽地傳出來:
“殺人償命……”
男人立即就全身篩糠也似地抖。
“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我嗎?你不就是想要殺了我,和那個女人比翼雙飛?我不會饒過你們的,我會讓你們雙雙暴斃……”我的狗血八卦精神這時候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第六感告訴我,男人和他老婆閨蜜絕對有一腿,所謂防火防盜防閨蜜……
男人終於招了,還內牛滿麵地大喊對不起老婆,都是那狐狸精勾引的,雲雲。
那一次我被記了一大功,局長笑眯眯地拍著我的腦袋:“小周啊,你學怨婦還真像。”
伍局長,你什麽不好說什麽,偏說我學怨婦,你看看你說的好啊,很快我就變怨婦了。
……哼,我周嬌嬌經受過這麽多考驗,怎麽會怕這些人玩花樣。
我本來做這東西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是我又不慎撞見了芙蓉姐姐或者豬頭爺,就用這丸子讓他們知難而退,誰知沒遇見那兩位,反而拿了霸王藥。
這說明,是金子總會發光。
剛才那郎中就算沒病也被我嚇出病了,真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但我不知道,在這同時發生了一件事。
這件事,差點改變了我的命運。
——那就是,在我塞泥丸子給郎中的同一時刻,那我剛剛逃出來的紅袖閣的門口來了一輛十分低調,但是一眼看過去就不同凡響的馬車。
芙蓉姐姐一眼看過去,眼珠子都直了——這馬車的駕轅都是用紫金藤做的!
雖然看起來黑黑的,和一般黑檀木沒什麽兩樣,可是我芙蓉是什麽人,一眼就知道那可是一寸藤堪比十寸金的絕世珍寶啊,就連節度使家裏也用不起……
她扭動著蟒蛇腰,呼哧呼哧地奔了過去:“這位公子請,我們這裏有最好最舒服的上房,還有最貌美年輕識情解趣的姑娘——”
馬車上跳下一個年輕男子,穿著深藍色衫子,麵目俊朗,腰間絲絛還係著一塊珍貴的紫玉,氣象萬千,一看就是大家公子。
芙蓉趕緊準備整個熊抱住那男子:“公子快過來,今兒您運氣好,咱們紅袖閣裏麵最紅最美的幾位姑娘都在呢,明珠姑娘,梨香姑娘,紫苑姑娘,您先進去,慢慢選。”
男子卻不動聲色地揮開了她那揮舞過來的豬爪子——芙蓉頓覺一陣刺骨的疼痛,那人似乎隻是輕輕地揮了揮手,為何自己會覺得有一種火燒火燎的痛覺?
她立即明白,這男子雖然看似文弱書生,實乃定然是武林高手,登時更加不敢怠慢了。
男子此時冷冷地看著前方,丟下一句話:“我家主人要見秋兒姑娘,快請她出來。”
“額?秋,秋兒?”芙蓉心想這下不好了,點誰的牌子不好,偏偏點那個跑了的賤貨。
這下怎麽辦呢?
這等醜事,可是大大不能說出來呀。
趕緊搪塞道:“秋兒姑娘怕是暫時不能見客了。”
“為何?”男子一雙星目炯炯盯著芙蓉,壓迫力巨大,芙蓉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這個,這個,因為秋兒姑娘,病,生病了。”芙蓉隻好扯謊。
“哦?病了?”男子打量著芙蓉的表情,帶著些不相信淡淡道,“我家主人無所謂病不病,你請秋兒姑娘出來,我家主人要給她贖身。”
“啊,贖身?!”芙蓉一驚,盯著麵前的男子,突然意識到麵前這個男子一口一個“主人”,看來他並不是秋兒那死丫頭的恩客,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定然就在馬車中。
怪不得,方才起就一直覺得有一道可怕的視線,從馬車裏冷冷地傳出來。
那種視線淩厲無比,比麵前這位武林高手還可怕得多。
就連自詡為天不怕地不怕人精也似地芙蓉,都不敢對視。
朝著那駕馬車的屁股怯怯地瞟了一眼,她心中暗恨——能夠乘坐如此豪華的馬車,而且又有這麽武功超凡的屬下的高貴客人,怎麽就看上了秋兒那個不知好歹的賤丫頭!
那藍衣公子冷冷道:“媽媽你發什麽愣,還不把秋兒姑娘引出來!慢了一點兒,小心你的小命!”
那聲浪掠過之際,芙蓉隻感覺到一柄薄薄的尖刀擦著自己的臉頰削過!
那種森寒,幾乎連自己臉上的肥油都削了一層下來!
“這……”芙蓉這下知道再也瞞不過去了,而且看這主人的氣派,恐怕是要自己的小命,也不是虛言。
兩條肥腿簌簌發抖,不知不覺尿了褲子,戰戰兢兢地道:“這……這……恐怕是沒法把秋兒姑娘引出來了。”
馬車中視線更加冷酷。
芙蓉覺得自己活生生被淩遲了。
“哦?”藍衣公子眼中騰起可怕的殺氣,“難道媽媽是嫌我家主人出不起這贖身的銀子?”
“不不不不……我哪裏敢,小的哪裏敢……”芙蓉簡直要就地一滾,欲哭無淚,就連一名屬下身上都佩戴著難得一見的紫玉,這主人就算不是富甲天下,也肯定是前三名。
“那是為何?別廢話。”
“這……秋兒姑娘出走了,至今未歸……”芙蓉自然也不敢說是被自己和朱爺給逼走了……
“什麽?”藍衣男子眉頭一蹙,麵色一凝,“走了?哪有姑娘說走就走的,難道你膽敢騙我家主人?”
“小的,小的哪裏敢騙公子……和公子家主人……”芙蓉此時已經非常明顯地感覺到馬車裏的目光帶了殺意!
“秋兒姑娘好好地,為什麽要走?”藍衣男子明顯不信,“定然是你們逼走的!快將她找回來,不然我們主人的力量……恐怕明天,再也不會有紅袖閣這個地方了!”
他手隨便一揮,立時青磚地上被劃出一道深達三寸、長逾四尺的弧形裂痕!
緊緊挨著芙蓉的肥腳,若是再過去半分,芙蓉就隻剩下半隻爪了。
“不是啊,不是啊,秋兒姑娘心高氣傲,不屑在我們這裏呆著,她要攀高枝兒去了,實在不是小人的錯啊……嗚嗚嗚嗚……要不你們家主人再選一個姑娘吧……我們不要錢,白送……嗚嗚嗚……”芙蓉已經要崩潰了。
“白送?你以為我家主人那是什麽地方,什麽女人想進都能進麽?可笑。”藍衣男子不欲再廢話,冷目一轉,對著靜寂不動,卻透出強大可怕氣場的馬車有禮地拱了拱手,“主人,您說怎麽辦?”
芙蓉屁滾尿流地滾在地上,連連磕頭:“大爺啊,神仙啊,不是我的錯,求您行行好,饒了我們這小地方吧……秋兒姑娘是自己走的,不關我們的事情啊……要是我敢騙大爺一句,死後下拔舌地獄……”
“鴻鵠。”
馬車裏傳來了聲音。
出乎芙蓉的意料,馬車中傳出來的聲音雖然很冷,卻很年輕。
照她之前的想象,能夠如此富甲天下的人,想必也有三四十歲了。
那聲音聽上去卻隻像二十開外,是個極其沉鬱而貴氣,好似烏木和銀器敲擊的動人聲音,然而這動人隻是音質,那情緒卻是冷到冰點,好像平地而過的一陣夾雜著冰渣子的颶風,能把人的皮都削一層下來。
他說的內容是:“鴻鵠,你回來,那女人沒有福氣,不是你的錯。”
那藍衣男子,鴻鵠明顯地鬆了口氣:“可是……”
“回來。”那男子似乎有點疲憊,不願意多說什麽,或者是以他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多說一句話。
“是。”鴻鵠看了看癱軟在地上的芙蓉,請示道,“那這紅袖閣……”
聲音冷道:“自然是一把火燒了。”
“啊?”鴻鵠之前聽主人說算了的時候還以為主人並不在意,卻聽見說要把紅袖閣燒了,不免也有些驚異。
“燒了。”男子重複了一遍,“我不想再說第三遍,鴻鵠。”
鴻鵠隻得立正應道:“是,主人!”
芙蓉眼珠子瞪直了,在地上蠕動著,朝著馬車伸出五根火腿腸:“爺爺,行行好,饒了小的吧……”
“滾。”
馬車中扔下一個字。
鴻鵠歎了口氣,一把點了芙蓉的穴,芙蓉立即四腳朝天,暈倒在地。
——他知道,主人這回是真的發怒了。
主人之前從未到處留情,可那個叫做秋兒的姑娘,竟然隻用一夜便牽動了主人的心……雖然那的確是個美麗的姑娘,可是……出現得好生奇怪啊,他身為武功高手,甚至看不出她是從什麽地方出來的。
就好似幽靈一般便出現了,出現在主人的麵前。
真是……命中注定啊……
……太奇怪了,他之前還以為主人……他早已見慣天下美色,什麽女人也無法走近他的心呢。
——而且,又有那樣可笑的傳聞……鴻鵠好笑地搖搖頭。
可惜了,她這樣天大的洪福,竟然沒辦法享,要是過了幾十年她知道了,非悔恨得撞牆不可。
主人之前定然是在猶豫此事是否過於心血來潮,經過大半天終於最後下了決心要帶她回去,可惜她竟然跑了!
太可惜了,那可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天大的福氣啊!
不過,燒了這地方也對,萬一流言流傳開來,泄露了主人的身份,可怎麽得了?
鴻鵠上了馬車,一掀簾子,就看見一張雖然豔麗絕塵,卻是冰冷入骨的臉。
是,那是一個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黑發如墨,襯托得那張臉簡直就是冰肌雪骨,似乎吹一口氣就要融化。
但那僅僅是就他的皮膚而言,他的輪廓十分豔麗而淩厲,薄唇緊抿,好像罌粟,雖然絕美,卻也是劇毒。
更別說他那一雙眼神,深不見底,似乎生了鉤子,能夠鉤出每個人心底最隱秘的心思和秘密。
然而,被這樣一雙眼睛所注視,又令人不由得覺得就算是葬身於其中,也甘之如飴了。
鴻鵠不由一呆。
雖然自己跟隨“主上”已經有十年了,可是在這十年中,他每一次見到主上,還是忍不住有一種驚豔和恐懼同時交織的感覺。
當年,主上隻不過是一個少年時,便有著淩厲殺意的眼神,似地獄中盛開的滾滾烈焰紅蓮,他第一次看見主上,就決意要做他的謀臣和護衛,一生一世。
他第一次看見主上,就決意要做他的謀臣和護衛,一生一世。
因為天下,無人可比主上。
真龍,便是如此。
俊美之極,邪魅之至,卻也是冷靜理智到殘酷。
隻是,今日還是第一次,看見主上特意過來找尋一個女人。
額,當然……鴻鵠有點八卦地想,也許天下人以為主上比較喜歡男人,也說不定。
“鴻鵠。”
主上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內心想法,淡淡開口道,“你可是覺得我今日很不對勁?”
鴻鵠趕緊拜下:“鴻鵠不敢。”
雖然他們也算是朋友,但主上畢竟是主上,他也不敢冒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