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防狼小褲褲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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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騙我,我自己也覺得今日很不對勁。”主上微微彎唇,綻放出一個豔冠天下的笑意,“不過偶爾心血來潮又何妨?我平日的生活已經是十分無趣了,偶爾……讓自己的心自由些……”
    鴻鵠一愣,以前他沒聽見主上這樣說過話。
    從來不曾。
    “嗬……你定然也是覺得我今日說話和平日不一樣。”主上微笑,“這是昨晚她迷迷糊糊中說的……她還說了好多……有些話,我聽不懂呢……不過,很有趣……”
    “比如說?”鴻鵠其實也是個八卦男,這也難怪,生活在一個女人超級多的地方,男人難免也會變得八卦。
    說完他就有點後悔了。
    額的個神啊,主上和美人的閨房密語,說不定還有十八禁,豈能告訴他?
    可是,主上竟然沒有對鴻鵠的八卦表示鬱悶,笑盈盈地:“她喝的醉醺醺的,說什麽……老鼠扛刀,滿街找貓……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我當年也是個癡情的種子,結果下了場雨——淹死了……”
    “額?”鴻鵠聽得下巴掉下來,一個頭兩個大。
    這好像不是閨房私語,好像很無厘頭。
    但是主上好像很中意。
    鴻鵠大著膽子問:“主上,您很中意那女子?”
    主上笑得冰冷,如冰湖水波蕩漾:“鴻鵠,你應當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麽女子是朕真正中意的。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呢。”
    鴻鵠聽見主上自稱“朕”,便明白他此時的心中已經不當自己是朋友,也未必說得是真話了。
    他太了解主上。
    也許比主上自己還要了解。
    主上從來沒有以這樣的聲調說起一個女子。
    甚至說她,很有趣。
    不,主上以前從來隻說政謀,殺戮,決戰很有趣……
    鴻鵠不由得微微有些恍惚,這個女子,還會出現嗎?她會在主上的生命中,惹下些怎樣的波浪?
    那夜,鄴城最大的青樓紅袖閣被一把神秘的火燒得幹幹淨淨。
    幸而,老鴇、姑娘們和下人們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都逃了出來。
    隻是這許多年的基業付之一炬,芙蓉再也沒有重振旗鼓的打算。
    一個個嚇得抖抖索索的花枝招展,有些甚至衣裳也沒穿好的姑娘們膽怯地等著芙蓉的決定,卻隻見一個肥胖的身影,顫顫巍巍地走進夕陽下的塵埃裏……
    從那天開始,芙蓉和紅袖閣,以及那位權傾天下的神秘人,當然還有一位據說絕色的姑娘,就成了一個傳~說。
    話說回來,此時的我,還不知道竟然有這麽牛叉的一位大哥看上了我,還為了我燒了紅袖閣,隻一心沉醉在躊躇滿誌,瀟灑走一回的意境中,
    我在街邊茶館要了一大壺清茶,咕嘟咕嘟,把那顆丸子吃了下去,我的神啊,這丸子可真大,吃完我就飽了。
    我打了個飽嗝,安全感包圍了我。
    再也不會有小娃娃了,我還是人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哦也。
    愜意地數了數口袋裏剩下的那少少的銀兩。
    我立刻不愜意了。
    看來我得找份工作,才能在這個時代生活下去。
    可是我現在能做什麽呢?穿越小說裏的女豬腳都能一下子弄到很多本錢做生意,開飯館,開服裝店,發大財。這樣的狗屎運,我沒有,也沒有金主讚助我。
    我尋思著,要不我去投靠衙門做捕快算了,反正我本來就是現代的條子,還掌握著先進的現代刑偵技術,想必捕頭或者太守什麽的會很歡迎我的。
    專業技術,不用也是浪費,說不定我還誤打誤撞,能混成古代的王牌女捕快,被天子敕封,風風光光,留給後世一代佳話……
    我找人打聽到了衙門所在地,也沒多遠很快找到了。
    鬆樹下一座磚紅色的房子,上寫著:“鄴城衙門”。
    這世界上,不管是現代古代,凡是衙門(警察局),一定彌漫著一種冷酷而令人敬而遠之的氣息,這是我最熟悉最親切的氣息了……
    我激動得不得了,就好像回到了家鄉。
    正想衝進去毛遂自薦,卻生生地被門口的捕快們攔住:“來告狀的?敲鼓去。”
    “我不是來告狀的。”我酷酷地看了看那麵足有一個人高的大鼓,這一般人能敲得動?一點誠意也沒有。
    “哦?那你是來幹嘛的?我們太守大人很忙。”一個黑臉捕快從頭到腳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鄙視。
    的確,我還穿著紅袖閣的丫鬟衣裳,但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歧視我啊!nnd,你們是什麽人民公仆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見你們大人。”
    “我都說了大人很忙……”
    我周嬌嬌哪裏管他那麽多,閻王好見,小絆難纏,我憋了口氣,腰一沉,虛虛一閃。
    動作極敏捷地就從他臂下閃了過去!
    心中暗想:這捕快的擒拿術也太差了。
    我現在都沒有武功傍身,竟然還毫無招架之力,要是我還是以前的周嬌嬌,你們還不都被我踩成泥?
    等我混進他們隊伍,要好好教教他們,這種技術還想抓什麽殺人狂,連小賊也抓不住一個。
    “喂,你別進去啊,衙門重地哪能任由草民隨便硬闖,你給我停——”
    說時遲,那時快,我已經橫衝直撞,撞進了衙門裏頭,那門是虛掩著,我一躍而起,一腳踢開,姿勢瀟灑利落,可比梅西!!
    “太守,我——”
    話語在嗓子裏卡住了,我眨了眨眼,有點兒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啥?
    啥米?
    衙門裏麵沒開窗,黑漆漆的,不過我還是能看見正中的“明鏡高懸”下麵一張黃梨木大桌,桌上擱著驚堂木和幾堆案卷,不過……那桌後的大椅上活生生地……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個白發的老頭,一身官袍,烏紗帽上還嵌著一坨閃閃發亮的石頭,想必就是太守大人了。
    另一個人呢,活活地坐在太守大人的腿上……
    那是個眉目俊秀得出奇的……少年。
    少年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一身白衣,黑發散著,那麵頰實在是太白了,我竟然有些恍惚起來,感覺是在這一團混沌黑暗中看到了一塊玉。
    他看見了我。
    我能確定,因為他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竟然有種妖氣。
    咕嘟。
    我咽了口口水。
    接著我很慚愧,我身為一名女特警,竟然在看見一個古代小受,啊不,在古代他們不叫小受,叫孌童——的時候色心大起。
    我掐了自己一把,立即冷靜下來。
    太守老臉變色,非常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簡直仇深似海。
    接著聲音立即溫柔得不行地對那少年道:“雲兒,下去。”
    哎喲媽也,還叫雲兒,這活生生就是要搶紅袖閣姑娘的飯碗啊。
    那妖異少年雲兒身子原本好像沒骨頭也似地軟柔,卻突然來了精神,輕輕一躍,便風荷般站立在太守身邊,真是一朵鮮花,站在牛糞邊。
    他一雙眸子繼續饒有興味地看著我,那種目光,真是好死不死地讓我好像三九天吹了冷氣……
    太守冷道:“來者何人,私闖我鄴城衙門,有何貴幹?”
    擦,我周嬌嬌懷抱著一腔報效祖國的熱血,要毛遂自薦過來做條子,啊不,是做捕快,卻被我活生生看見百姓的父母官,太守大人龍陽之癖。
    其實你龍不龍陽也和我無關,咱們做警察的,也無權幹涉上司的私生活,可是你在光天化日的局子裏,啊不,是衙門裏給我上演一出大叔和美少年的混亂生活,那實在是太挑戰咱們這些幹活的承受能力了。
    想到這兒,我也懶得毛遂自薦了,想到要當一個老黃瓜的下屬也夠倒黴的,於是擺了擺手冷冷地道:“沒什麽,我走錯路了。”
    拜拜,撒由那拉思密達!
    “混賬!走錯路?——這堂堂的衙門,豈是你小小草民能走錯路的?——“太守不懷好意地狠狠一敲驚堂木,”來人,拿下!“
    那雲兒忽然嫵媚無比地一笑,環住太守大叔的肩膀,柔柔地道:“大人您不要生氣啊,問一問這位阿姨有何貴幹也不遲。”
    我擦!阿姨!
    阿姨你個頭,我周嬌嬌才22歲,哪裏就是阿姨了?
    我踩死你個小受,我祝你都找到歪瓜裂棗的黃瓜……
    冷靜,冷靜,周嬌嬌,冷靜。
    太守一聽臉色立即緩和了許多,哼了一聲:“你說說,到底有什麽事情,若是有半句虛言,本官立即將你拿下獄!”
    也怪我這個火爆破脾氣,雖然有一萬次都想改但始終沒改過來,此時我千不該萬不該地挑起眉一副事不關己地模樣譏諷道:“哦喲,我還以為不小心闖入了太守大人家的臥室,原來這兒是衙門啊,我搞錯了,不好意思啊,我祝你們菊花滿地,百年好合!”
    說完,我大步往回走去。
    太守大怒:“拿下!”
    登時,黑壓壓一夥人湧了進來,少說也有二十個。
    我倒抽一口。
    之前被我僥幸闖進來,全是因為仗著速度快,之前那黑臉捕快沒反應過來之故,現在這麽一大夥人鐵桶也似地圍過來,那我還有幸免遇難的可能麽?
    ——沒有。
    太守看我被蜂擁在其中,再次命令道:“把這刁婦拿下,鐵鏈鎖上!”
    還要出動鐵鏈,真把我當恐怖分子啊。
    我更怒了,抬頭狠狠地瞪了那小受一眼。
    都是他幹的好事,想和大叔親熱,也可以換個地方啊!這下倒好了,古代城門失火,殃及穿越池魚!
    那雲兒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挑眉對太守道:“這女子似乎對雲兒很不高興呢,大人~“
    “哼,給我打!”太守大叔一聽臉色更可怕了,就好像茅坑裏的石頭一般。為了維護心上人,看來不拿這個刁婦殺一殺是不行的了~——
    一個彪形大漢揮舞著雙截棍,朝我當頭就劈……
    忍者無敵!
    說時遲,那時快,我祭出法寶:“太守大人,你不認識我,也不認識我爹了?”
    “嗯?!”太守明顯是經常營私舞弊包庇富二代的,一聽此話立即瞪圓了眼睛,喝道:“停手!”
    那耍雙節棍的侍衛大哥明顯正耍到興頭上,一時沒刹住車,還要往我頭上劈去——
    風聲颯颯。
    大哥神威凜凜。
    且看我周嬌嬌伸出一隻指頭,四兩撥千斤,竟然活生生地將力度通過那哼哼哈嘿的雙節棍直接傳導到大哥的手腕上……
    那大哥慘叫一聲,雙截棍順應地心引力狠狠地墜了下去。
    接著他再次慘叫一聲……
    雙截棍掉在了腳上,我幾乎聽見大拇指骨折的悲催聲音……
    是吧,誰叫你用雙截棍打我的,你要是拿個輕點的東西,至少自己也少吃點苦。
    我暗自竊笑,看著那鐵塔一般的大哥麵色都漲得好似豬肝,汗珠滾滾而下。
    摸著自己依舊纖細白嫩,毫無一點老繭的手指(我在現代的手可是一層很厚的繭),心下也有些奇怪——這四兩撥千斤的近身擒拿術,乃是我在現代的時候新學會的一件本事,準備用來在第四屆特警比武大會上蟬聯桂冠的。
    但是學的時間尚短,並不是特別熟練,還需要多加練習。
    然而,卻怎麽能夠一下子在古代這個嬌滴滴沒用的身子上使出來?
    難道這個身子竟然真的有某些奇妙的功能?太好了,看來是老天幫忙,我周嬌嬌不在古代闖出一番事業都不行了。
    我頓時躊躇滿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