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能遙控女人身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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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君絕搖了搖扇子,鳳眼斜飛,顯出一派風流之象來,鴻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哎呀,主上,臣的這點小事您就別放在心上了,您還是趕快把花弄好,然後將周姑娘,哦,貴妃娘娘接進宮吧。”
    “不行,你今天可得給朕說清楚了。”烈君絕板起臉,心下卻在暗笑,哎,反正也是要在這裏等,不如聽聽自己這個好友的緋聞八卦也不錯。
    鴻鵠隻得開口說:“那,那還是六年前的事情。”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歲的時候嗎?”烈君絕回想著,“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販賣私鹽的情況,你在那裏碰見了什麽可心的女子了,為什麽不把她帶進京來?朕又不是不允許你成親,你要是憋壞了,我損失可就大了。”
    “呃,倒不是說主上您不允許我成親,實在是,實在是因為那位姑娘……”
    鴻鵠吞吞吐吐。
    “怎麽?那位姑娘怎麽了?”烈君絕嘴角還噙著笑意,顯示他現在心情甚好。
    鴻鵠深吸了一口氣:“那個姑娘是我在南疆的海邊遇見的,她長發飄飄,在風中飛舞,一雙銀色的眼睛勾魂攝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清麗的女子,當時還以為看見了精靈。”
    烈君絕顏色一變,竟如原本風和日麗卻突然變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洋,他冷道:“銀色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是,她是南疆魚人?”
    對,是的,鴻鵠的語氣中有些苦澀,抬起頭來,誠懇的凝視著他的朋友和主上,“主上,這也就是我不能把她帶回京來的原因。”
    烈君絕沒有說話,南疆魚人在這個國度是一個禁忌的名詞,雖然這樣的一族人至今仍有好幾萬,依舊在南疆繁衍生活著,可是在這樣一個繁榮昌盛的大煌國度裏,這族人完全是最低賤、最下等、最任人踐踏的人,比販夫走卒甚至娼妓都不如,和馬匹、獵犬無異。
    隻因為在百年前這南疆的魚人一族曾經出過一個頭領,不自量力想要反叛,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妖法,叛軍一直打到了京城,自然後來被烈氏家族打敗了。
    隻是從此以後烈氏家族就下令南疆漁人世世代代為賤民身份,永世不得翻身。
    所謂南疆魚人,是指他們生活在南疆,而魚人呢是個帶有貶義的稱呼,是指他們是人類和魚繁衍的後代,因而邪惡而低賤。
    當然到了現在,已經不會有人真正相信他們身體中流淌著魚的血液,隻是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族奇怪的是,卻還真的還有些跟魚類有些相像。
    隻是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族奇怪的是卻還真的還有些跟魚類有些相像,也許是因為他們長期生活在海島上,長期吹著海風和魚類生活在一起所致吧。
    這一族人的頭發多半極長而繁茂,就像海藻一般,麵貌都有精靈般的美麗,耳朵尖尖的有些透明,好似魚鰭。
    皮膚竟然比起在京城裏生活的貴族青年男女還要白皙細膩,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完全看不出是在粗糲的海風下磨練過的。
    而最特別的是他們都有銀色的眼睛,據說被那樣的眼睛注視就好像掉進了月光下的海洋,沉醉莫名。
    自然這些都是坊間的傳聞,自從被打成賤民後,各代的律法都嚴令一般大煌王朝的子民與南疆魚人一族通婚、通商。
    若是被官府捉拿到了,貴族一律剝奪貴族身份,平民的要處以十分繁重的罰金,並發配苦役。
    甚至就算是雇南疆魚人做苦工也會受到一些懲罰,當然,由於他們的纖細而美麗的容貌和大陸上貴族的獵奇與腐朽,他們唯一能夠來到大陸上的機會就是色情行業。
    所以到了今日,這些南疆魚人不是禁閉在自己小小的海島上,就是實在不好謀生的就偷偷跑到岸上來在青樓或勾欄裏做娼妓或者優伶,這些娼妓或者優伶雖然往往客人很多,卻是大家都鄙夷的角色,就好似下等動物或者物品一般,客人也往往會加以特別蹂躪。
    自然,在貴族,特別是朝廷大員的府邸裏也有偷偷養著幾個南疆魚人來做玩樂之用的,這些事情雖然十分不合律法,可是已經成了慣例,烈君絕自然也不好一概加以禁止。
    可是鴻鵠竟然說他邂逅的是個南疆魚人,而且看他的眼神,對那女魚人感情還頗深。
    烈君絕心裏頗為不舒服,隻是鴻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他也不好責備他,隻好拍拍他的肩膀:“好了,鴻鵠,以後朕會給你指婚一個非常好的人家,找一個賢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他也不好責備他,隻好拍拍鴻鵠的肩膀:“好了,鴻鵠,以後朕會給你指婚一個非常好的人家,找一個賢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鴻鵠不語。
    烈君絕微微不快地又道:“你就不要再惦記南疆魚人了,他們是低賤的人——不,連人都不算,不配和你發生感情。”
    鴻鵠突然苦笑了一聲,在他老實忠厚的臉上也顯現出一霎那的叛逆之色來:“主上,感情豈是靠身份高低貴賤來成立的。”
    烈君絕臉色有些不悅,冷冷道“你說什麽?”
    鴻鵠咬下嘴唇低著頭:“剛才的話當我沒說,如果主上不能當我沒說,那就請主上治我的罪吧。”
    烈君絕搖了搖頭,剛才的好心情被鴻鵠的這一席話破壞殆盡,胸中十分憋悶和窩火。
    他抿起唇、昂首挺胸地站起來,冷冷丟下一句:“鴻鵠你下去吧,朕不會治你的罪,隻是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鴻鵠果然很有誌氣地轉身下去了,在他們君臣,也是朋友長達十來年的相處中,這是絕無僅有之事。
    隻留烈君絕一人望著簷下的風鈴低低的歎了口氣,他作為一個皇帝,自然很多事情不能隻以自己的感情來行事……
    也許這樣的處境到最後,有一天會失去他的朋友,或者是他心愛的人也說不定……
    他暗暗地捏緊了指節……是朕錯了麽?維護大陸上血統的純正和祖宗遺訓,有錯麽?!
    就在此時,派出去采買花束的仆役過來了,烈君絕老遠就看見一大車拉著火紅的、仿佛天邊火燒雲一樣的花束,心頭不免又欣喜起來,之前的鬱悶掃除了不少。
    隻是那仆役連滾帶爬的跑到烈君絕腳下,撲通跪下道“參,參見陛下。”
    “花可都齊了?”烈君絕直接問。
    那仆役張了張嘴,臉部的肌肉都僵硬了,卻隻能回答道:“回稟陛下,小的把整個鄴城所有的紅色玫瑰花都搜刮一空,連一朵都沒有再剩下,卻還隻是湊齊了956株,少了44株。”
    “哦?少了44株?”烈君絕冷道,語氣有些肅殺,卻又似乎自我安慰地一笑,“應該也沒甚關係,想必她不會數那麽清楚的,你先下去吧。”
    那人如獲大赦趕緊抓了機會下去了。
    烈君絕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說,沒有完成他交代好的任務,按照平日裏自己的性格,是會立即加以懲罰的……
    也許是剛才鴻鵠的眼神,令他突然反思,自己作為一個皇帝,是不是太冷酷無情了……
    此時已有一個婆子顛顛地跑來道:“大小姐說了,她喜歡將所有的花紮成一個正圓形,一定要是很標準的圓形花束,這樣才是團團圓圓,意味著好兆頭。”
    這女人,真是麻煩。
    不過團團圓圓,是個好彩頭,他心裏也舒服了。
    烈君絕便派人將那九百多株花紮成巨大的一束(好大好大,大得就好似一隻巨獅子頭),用周顯好不容易找來的一條上等織錦綢帶牢牢係上,拿到周嬌嬌的房間門口。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房內便發出一個冷冷的聲音。
    烈君絕心中一跳,這個聲音倒是他的心上人:“把花放到門口回去吧。”
    沒想到拿了花還受到如此冷遇,烈君絕心中不忿,心想也未免太過欺人太甚,便冷道:“剛才說了,拿到花了朕就能見到你,你緣何對朕這一國之君言而無信?”
    屋裏的我冷冷笑道:“啟稟陛下,小民自然不敢言而無信,隻是也要先驗收一下花的數量對不對,一千株可一株也不能少。”
    這下烈君絕可再淡定不起來了,這女人還真是刁鑽。
    但他也不得不安慰自己,想必那小丫頭就算是身懷武功卻也不至於能夠那麽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將如此大的一束花給數出來,也許她會一時疏忽,漏掉的。
    想必那小丫頭就算是身懷武功卻也不至於能夠那麽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將如此大的一束花給數出來,她一定會漏掉的。一般女人都喜歡花,一看見花就開心得不得了了,哪裏還能夠數的清楚那麽多?
    而且也有人密報給他,隻有大小姐一人在房中,無人幫忙。
    她一個人,不可能數的出來那麽多。
    話雖如此,可是他的心中有絲不祥的預感,感覺一切,並不會像這小野貓說的那樣簡單。
    一刻鍾過去了,院內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陛下,您拿來的花數目不對,還差四十餘株,到底是您不會算數呢,還是我的眼神兒有問題,或者是您有意欺騙,嗯?!”
    烈君絕之前的好設想被打破了,他緊緊攥緊指節,臉色發白,卻實在說不出什麽話。
    他不屑於騙人,更不想騙她,可是到了如今,還能說些什麽?
    “那麽就請陛下離開吧,我說了,不能少一株。”
    我仰頭一邊衝著窗口以內力說這話,一邊繼續忙著手上的事兒。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我要再拖一點時間……
    其實我又何嚐不知道在這個邊陲鄴城找一千株火紅無雜色的玫瑰是多麽的難,所以才給烈君絕同誌下了這個任務,豈知他竟有能耐找出九百多株,已是讓我心生佩服無限。
    我隻不過就是要拖他的時間而已,時間隻要多給我一秒,我這邊的勝算就增加一分。
    自然這個數花對我來說是小case一樁,我令他整個將花包裹成圓形,我大致數出直徑就明白具體這些花有多少了。
    咱的數學成績雖然也不怎麽好,可是這點小事想必是沒啥問題的。
    烈君絕的表情冰凍,站在院門口:“周嬌,您的意思是讓朕再拿來44隻火紅的玫瑰來?”
    “呃,是呀,如果你能拿來我可以見你一麵。”我心中想,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這次絕對已經把鄴城所有能拿來的玫瑰花都已經拿來了,要再去找44朵花,恐怕請天上的大羅神仙來也不靈啦。
    我心中想,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這次絕對已經把鄴城所有能拿來的玫瑰花都已經拿來了,要再去找44支,恐怕請天上的大羅神仙來也不靈,要從其他城鎮空運那更是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