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能遙控女人身體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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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有了這個理由,烈君絕怎麽好意思闖進來,我要一千朵花的事情早已傳得人盡皆知,如今他作為堂堂的一國之君連我——他想娶的貴妃——這點小小的願望都沒法滿足,還怎麽好意思硬闖?
    我手上的東西,馬上就好了……
    卻豈知烈君絕再無別話,一招手命道:“將另外的花拿過來!”
    立即有一名黑衣隨從顛顛地抱了幾十支玫瑰,遠遠看去的確不純,紅白夾雜,怪不得他都不敢摻假。
    烈君絕一手接過花,麵色一寒,衣袂拂動,袖中便激出一束可怖的殺意!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冷眼看著窗外——我所在的位置和窗戶隔著一扇碩大的屏風,他在外麵看不到我,可是我在屏風上安了一個竹管,透過竹管和一個反光鏡,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幹嘛?
    隻見他一手擎著那四十餘支夾雜著白色的玫瑰,也不怕那花莖上的刺刺傷了他的手,我眉尖輕輕一蹙,苦肉計?
    “周嬌嬌,你剛才既然已經答應了朕,隻要這所有的花都變為火紅色——“烈君絕眼珠冷酷地微微眯起,霍然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劍!
    雖然隔得那麽遠,那短劍幽幽的藍色還是令人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我驚愕地張了張嘴——我猜到他要做什麽了!
    他眼中寒光綻現,隨即橫下刀刃!
    刷!
    正中自己手腕!
    雖然我已經預料到了,可還是有些眩暈。
    他這是幹什麽?有必要嗎?
    烈君絕看著白皙隱現青筋的手腕上大塊大塊地湧出鮮豔的血跡,嘴角倏然綻開一個詭異笑意,接著一反手,將那如絕世珊瑚珠一般血跡生生灑向左手那束花!
    那串絕世的珊瑚珠濃稠而豔麗,細細碎碎均勻無比的灑在了他手上那一束紅白交雜的花束上。
    仿若王家衛的電影布景。
    絕美。
    頹廢。
    華麗。
    的剪影……
    他的動作太快了,那血珠簡直組成一道光焰,迅即均為無比的將那束花噴濺為精純無比的火紅。
    不,是血紅!
    我深深感覺到我的心跳慢了一拍,手中的活兒也慢了下來。
    ……他,他這又是何苦,我隻不過是在刁難他,我隻不過是用個計謀而已,我隻不過不想嫁給他而已……
    可是,我也不想為難他,更加不想看見他為了我而傷及己身,他可是皇帝啊,這樣會令我有些許的內疚……
    突然自己也有些詫異了,我為何內疚?
    他這麽一個變態之人,一國之君,殺人如草芥,自己隻不過是流了點血,以他的內功應該很快就能痊愈的了,他是自找的,我為何要感到內疚?
    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思緒,卻見那邊他已經擎著這束紅得無一絲雜質,紅得就像是地獄裏的曼陀羅似的花束來到我門前,彎起嘴角,黑發肅殺如一麵旗幟,笑容冷冽冰寒:“不知道大小姐說的話是否還算數。”
    我趕緊抓起剪刀,把最後兩張牌剪完,收了收思緒,勉強揚眉道:“我沒讓你這麽做。”
    我的聲音,有些凝滯。
    “大小姐莫非是對朕感到憐惜了?”他的笑容充滿可惡,全然不見剛才撒血染花時那種激烈澎湃而專注的情意,我的心似乎猛的被火舌燙了一下,情知我又受騙了。
    剛才他隻不過是在演一場戲,我為何在那一刹那覺得他會真心喜歡我,不,他怎麽可能真心喜歡我呢?
    一個皇帝坐擁無數的美女,閑來無事就下到西北邊陲,借著視察民情之餘糟蹋著納稅人的錢花天酒地還去嚐邊陲女子的野味,卻碰見了我。
    哼,就這樣的一個人,會對我有什麽獨一無二的深情,說給鬼鬼也不會信!
    他隻不過是見征服不了我出盡百寶、想盡計策而已。
    要是我被他得到了手,他還不狠狠踩幾腳,再吐上幾口口水,讓老娘永世不得翻身!
    想到此我恢複了神智,微微對著阿狸使了個眼色,阿狸立即閃電一般地竄了出去。
    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刷刷刷幾聲便將這間房厚厚的窗簾全都拉上,頓時房間一片黑暗,一點光線也透不進來。
    我端坐在桌前整了整自己的頭發和衣裳,雖然知道在這樣的光線下他根本就無法看清楚我的模樣,卻覺得不這樣做就無法讓自己產生與他相匹敵的氣勢。
    待我做好這一切,又在心中默念道:“這是你穿越到這裏的第一場影響重大的戰役,你一定會勝利的。”
    然後我就對著門口輕輕一笑:“那好,就請皇帝陛下光臨敝室吧。”
    烈君絕一邁進來就聞到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他不禁心中暗暗讚歎,這個看起來狂烈如同野玫瑰的女子,竟然種得滿室的茉莉花香。
    如此清幽而自然,就好像自己尚且幾歲時被皇祖父承歡膝下在夏夜的涼棚之下聞到的那種清幽而芬芳的氣味。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了,隻是他明銳的神智立刻將他從恍惚的思緒中活活的拽出來,驀然發現這間房間是一片漆黑的,而他竟無法看見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他冷冷的掏出兩枚晶瑩剔透的石頭,輕輕一扣,啪的一聲便燃起了一朵碧綠色的火星,他淡淡道:“周姑娘在這漆黑的屋裏不知道是繡花還做什麽,也不怕刺傷自己的手指嗎,朕會心疼的。”
    卻還沒等那火星變大,空中咻的一聲飛來一根銀針,生生將那火星打熄滅!
    隨即傳來的是那個他思慕已久的女聲,“皇帝陛下雖然是一國之君,可是來到了我的王國卻也隻能按我的規矩行事,若是不然您就請回。”
    “皇帝陛下雖然是一國之君,可是來到了我的王國卻也隻能按我的規矩行事,若是不然您就請回。”
    烈君絕心中微微不爽,但迅即恢複了正常,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就不妨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麽本事。
    而且,他發現自己對她的寬容度越來越高了,高到完全意外的程度。
    在黑暗中他的聽力依舊超凡,很快他就能感覺得出她就在他的前方五尺左右,身上的幽幽體香已經飄入他鼻腔,他不禁有些心神恍惚。
    該死的,明明知道在這個時候她一定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定然會豎起她的利爪采取哎擊之態,卻不知為何,明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放鬆警惕,卻總有些魂不守舍。
    仿佛入魔一般,腦海中盡是那一夜她柔軟的肌膚、芬芳的秀發,嬌嫩櫻唇在他耳邊說的那些喁喁細語,想著想著他的眼中充滿了柔光,語氣也柔和了很多:“小野貓,跟我回宮去吧,朕會對你很好的。”
    “哦?請問皇上所謂的對我好是什麽意思呢?”我慢騰騰地問。
    狂妄自大的臭屁古代男,以為給我一點甜頭,我就會屁滾尿流地跪拜道謝,親吻他的腳丫子,想得美!
    不出所料:“朕會給你貴妃的位置。”
    “那請問這貴妃的位置是唯一的嗎。”
    我這一問,保管問到他心裏去了。
    後來我好幾次回想那一晚和這個臭屁皇帝男一夜情的種種細節,在我出眾的記憶能力和邏輯思考能力下,許多事實一一像冰山一角般地浮現——對,他曾說過:“和貴妃不一樣……”
    nnd,虧得當時我還以為是貴菲,心想哪裏的女人取這麽老土三俗的名字,卻原來是貴妃,皇帝寵愛的小老婆!
    他肯定已經有了,而且不止一個也說不定,卻還要讓我去插上一腳,難道他打麻將三缺一麽?
    烈君絕微微一震,感受到她的煞氣。
    可是對他——一個皇帝而言,三宮六院又有何妨?難道她還想要他隻有她一個,那可能嗎?
    他也不願騙她,便如實回答道:“倒並不是唯一的,在之前宮中已有兩位貴妃,德貴妃和南貴妃,然而那都是一兩年前的事了……事實上,她們均是朝中大員家的小姐,朕無法推阻便納作貴妃。但對她們並無太深情意,這點你可以放心,讓朕這樣千山萬水千裏迢迢地來尋找的也就隻有你一人,嬌嬌。”
    我彎起嘴角微微一笑,俗話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想我那啤酒桶似的爹當年娶我娘為五姨太的時候也不知道說得多好聽呢!天上飛的烏鴉都掉下來了吧!
    現代的賤男春,歸結起來,大致台詞有這麽一些:
    我不愛她……
    他見我不回答以為我相信了,又重複了一遍:“嬌嬌,你是朕所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總是想到你的眼神,不可抑製地,夢裏都是你。”
    越說越肉麻了。
    我嘲諷地撇了撇嘴角,“你沒事兒能不夢我嗎?你知道我是很忙的,沒空去檢閱你老人家的夢!”
    男子英俊的臉上怒意慢慢聚集:“你不相信朕?!”
    “哦,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坦誠地回答,“我隻是不相信天下所有的男人而已,而皇帝這種很有前途的職業呢,就更加不值得相信。”
    “若朕不是皇帝,又如何能夠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他大步走了過來,氣勢洶洶,眼看手指尖就快要走到我的裙角!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揮出一道氣牆將他格開:“皇上又豈知小女子要的是什麽?!”
    他倒是一愣:“說吧,你要的是什麽?榮華富貴,朕可給你,萬千寵愛,朕也可以給你,攜手站在天下之巔,並肩飽覽世間美景,除了這些,人世間還有些什麽值得追求和向往的?你說啊?”
    自以為是的男人,他一定是處女座。
    有潔癖,自戀,自以為自己與眾不同……而且看誰誰都不順眼,隻有他是最好的……
    我飛快地想了想,天蠍對處女……
    我在現代可是個星座專家啊,常常把別人侃暈,所有的星座配對我都牢記在心。
    “大家談戀愛喜歡算計,又喜歡看不過眼,不同的隻是處女座會說出口,天蠍座藏在心而已。
    ……金錢預算上的共識,一起創業一起置業成為你們半世婚姻的支持動力,你們的下一代必然無憂。
    至於性生活方麵,天蠍座比較熱情,處女座比較害羞。主動的都是天蠍……”
    放屁,誰說我主動了?誰要和他有下一代啊?
    “你說啊?”他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我將思緒從生活我主動的解讀裏鬱悶地抽出來:
    “皇上,你可曾聽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擺出裴多菲的詩句,看到他眼中聚集的驚豔和震撼。
    接著他道:“你說什麽,朕不明白。”
    你當然不明白了,你個沙文豬。
    “不明白?皇上您這麽聰明怎麽會不明白,我呢,就如同這詩裏所說一樣,要的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