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不想做皇後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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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臉一紅,假裝若無其事地道:“天上有許許多多星辰,在我們家鄉的傳說中,每個星辰就是一位神祗,他們之前有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從而化成了許多美麗的星座,影響著在一段時間內出生的人們,這樣,不同的月份,時間出生的人們性格、脾氣也會有所不同,並且彼此之間還有奇妙的聯係和配對呢。”
    “哦?還和人的生辰八字有關?”烈君絕果然興趣來了,“嬌嬌,那你是什麽那個……星座的啊?”
    “我是十一月出生的,天蠍座。”我朝著他莞爾一笑,我是個星座狂人,說起星座來,我可是如數家珍啊。
    “真難聽——那你們這個星座有什麽傳說?”
    “天蠍座的傳說是這樣的,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希臘——啊,希臘就是一個很遙遠的外國的地方,有位巨人以打獵為生,他因為自己長得高大威猛所以很牛逼,很臭屁,自以為自己是根好大的蔥……就和你一樣……額,我什麽也沒說……“
    “繼續。”烈君絕的聲音雖然很冷酷,可是我怎麽會聽不出他是強忍著笑意。
    笑毛啊,笑。
    我繼續道:“這個巨人大牛一向誇言道:‘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我獵不到的獵物。’由於他的傲慢態度,激怒了天上的女神,女神正好天天也閑得無聊,淡出鳥來,正好拿這個巨人開開涮,”
    烈君絕哼了一聲:“這個女神不好好造福人類,卻管這等閑事。”
    我趕緊道:“哎呀,女神偶爾也要八卦一下的,總之呢,女神就派了一隻蠍子,在這位巨人每日必經的道路上等待,螫了他的腳,巨人同誌呢,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毒很快地就流遍全身而死……”
    “哦?就這麽死了?”
    烈君絕似乎覺得故事實在太虎頭蛇尾,不滿地問。
    “額,是啊,就這麽死了……巨人同誌便成了獵戶座。而這隻蠍子因為有功,被拉到天上成為星座,即天蠍座。”
    “這麽快就被蟄死了,可見這位很牛逼的巨人同誌也不是真的很牛逼啊。”
    烈君絕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麽,訕笑道,“喂,這隻小小的蠍子還真有勇氣,明明曉得自己可能會被一腳踩死,還如此英勇地去蟄這位巨人,這種精神,朕似曾相識啊。”
    “咦?”我明知故問——就知道這家夥沒有什麽好事!
    “這種明知不可而為之的勇氣和精神,哪怕被踩成一團爛泥也要蟄人家一次逞威風,實在是太令人感動了,而且,豈不是和嬌嬌你很像麽?哈哈哈哈哈!爸不得你是這個什麽蠍子座,哈哈哈哈!看來你麽家鄉的傳說還真是有些道理!”烈君絕笑得船槳都打滑了,好像從來沒有聽過這麽好笑的笑話。
    我卻在一邊鬱悶——一個很正常的星座的故事,竟然能被他聯想到我身上!
    我ri!
    何況蠍子那是一種多麽又醜又邪惡的生物啊,怎麽可能和有美麗又聰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超萌無比的本姑娘聯係在一起呢?
    這個討厭的烈君絕!
    “哈哈哈哈哈……”好像他真的覺得這個冷笑話很好笑,還在笑個不停。
    “shutip!”我終於大怒地喊道。
    “什麽?”
    我哼了一聲:“我讓您住嘴。”
    “你敢命令朕?”他口氣立刻嚴肅起來。
    “這……我恭請聖上您住您的龍口。”
    “……你說吧。”
    我和顏悅色地道:“聖上啊,你說我是那隻蠍子,難道您就是那位被我蟄死的巨人牛逼同誌嘛,不然,你怎麽那麽熟悉呢?”
    烈君絕冷哼一聲:“你想危害朕,還沒那個本事。”
    “切,我是懶得。”
    “哦?那你來危害一下看看?”他聲音中帶著誘惑。
    我登時加緊了手上的力度,狠狠地掐住他精壯的腰部!
    乘此機會他忙著劃船無力對付我,我不給他小人一把,我就不是周嬌嬌!
    豈知我怎麽掐,他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他腰部的肌肉,實在太結實了!
    掐著掐著,我反倒先軟了下來……
    我的虎口,好痛啊……
    他的腰部肌肉到底是什麽做的,怎麽那麽堅挺……
    “怎麽樣?感覺到朕的力量了吧。”他邪惡地開口,“以你那二兩小力道還想要掐朕——須知,要是朕的腰部沒有力量,又怎麽能讓你欲仙……”
    我聽著丫說的話不太對勁,眼看又要走入少兒不宜的範疇,趕緊打止道:“你想不想知道你是什麽星座?“
    他閑閑地回答道:“你先跟朕說說你們這個蠍子座的人有什麽特色,朕看看,準是不準,再讓你算。”
    我驕傲地道:“嘿,這你可就土老帽了吧,我們天蠍座那可是傳說中最神秘,最熱辣,最惹火,最令異性傾倒,同性羨慕嫉妒恨的星座了,天蠍座的人通常是深情而且專情的,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溫文儒雅、沉默寡言,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他們在決定行動時會表現的大膽積極,屬於敢愛敢恨的類型……我們天生具有吸引別人的磁力,周身散發著活力、刺激而迷人的氣質!“
    烈君絕笑道:“朕怎麽都一點兒沒有看出來?!”
    我登時覺得他嚴重地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是因為你沒眼光!“
    “算了吧,什麽神秘、熱辣、惹火……神經,潑辣,惹禍還差不多……”他笑得那個邪惡那個爽啊。
    我哽了一下,卻不得不承認丫這三個詞說的還怪有道理的。
    神經,潑辣,惹禍……這不就是我的寫照嗎?
    看來丫還真夠了解我。
    竟然用區區三個詞就將我完整地刻畫出來……
    果然牛逼啊。
    皇帝不愧是皇帝,嘖嘖嘖。
    飯不是白吃的。
    納稅人的錢,看來也不是白交的。
    “怎麽?覺得朕說的很有道理了?”他的眼睛可真毒啊,一下子竟然能夠看出我的內心想法。
    我冷哼了一聲。
    不願意承認,卻又沒話可說。
    “不過呢,後麵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表麵上看起來平靜,沉默……內心波濤洶湧……我們嬌嬌也是……表麵上看起來牛逼哄哄,不可一世,遇事冷靜沉著,其實那個內心啊……很脆弱……”
    “被人一激就會狗急跳牆,又很希望有人關心,走近你的內心……但是又很愛麵子,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你其實很需要別人的肯定和溫柔,所以故意搞的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好像一點兒也不需要別人,但內心又會受到傷害,越是冷酷,傷害越深……特別是在感情上麵,看似堅決,卻裹足不前……”
    他越說我越是一身冷汗。
    “不準說了!”
    “朕偏要說。”他的聲音鄭重下來,“你之前對朕擺出那麽一副神神鬼鬼的樣子來,想盡辦法捉弄朕,希望我放棄讓你進攻的想法,其實是對自己的保護意識吧?”
    “就好似你們那麽什麽見鬼的蠍子一樣,揮舞著自己的鉗子,想要擊退每一個可能的敵人,但內心卻又覺得孤獨,想要人來關心……你為什麽這麽傻呢?要用了這麽久的時間,這麽久的掙紮,才能說服自己來接受朕的心?你是不是一直在等待朕的更近一步行動?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朕最後因為你的冷淡而放棄了,你會失望麽?”
    “你說什麽呀……”我頓時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完全無所遁形。
    我所有的偽裝和小伎倆,原來他早就看穿了。
    隻是,他一直不說。
    也許,是為了尊重我可憐的自尊心。
    也許是,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吧……
    隻有同類型的人,才能如此惺惺相惜。
    我低下頭,心中百感交集,最終喃喃地道:“也許,上天就是這樣注定了,你和我會相遇,這是我最大的幸運……”
    “也是我的。”他一匣子轉過神來,將船槳放下,緊緊將我擁在懷裏,“在認識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是,看見你的倔強,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倔強,看到你的軟弱,讓我想起了我的軟弱。”
    “甚至看到你眼神裏的躲閃,讓我想起了我的逃避……也許認識你,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之前我隻知道自己是個皇帝,是這江山的主宰,需要對天下萬民負責人,需要做一個永垂青史的好皇帝,可是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心在想些什麽。看到你,我仿佛看到我自己……”
    “——我們都是一樣的,倔強又脆弱,又想愛又怕受傷害……但是,現在不回了,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冰冷在一起就是微溫。”
    我的臉貼近他溫暖的胸膛,臉頰微濕,卻口不對心地說著:“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的怪脾氣,臭性格……真是處女座的典型代表……”
    此時因為烈君絕放下了船槳,木筏倏然停住。
    風靜靜地吹過來,雖然很涼,我們二人卻覺得無比甜蜜。
    直到因為木筏太久沒有動靜,被河麵上微微的波浪給刮得左右搖擺。
    烈君絕不舍地放開我,粲然一笑道:“我是出生在金秋的,瓜果累累,錦繡滿堂的季節,天空是無比的藍,碩果累累,一切都是完滿,我很愛自己出生的這個季節,一想起來,心中就全是滿足。”
    我微微一笑:“記得是幾月麽?
    烈君絕思考了一會兒,微笑道:“印象是八月。”
    “八月是秋天啊?!”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這家夥,是不是今天甜言蜜語說得太多,把自己都給說暈頭了?”
    “八月已經是秋天的來臨了,桂花飄香,啊對了,我母妃以前會做桂花糕,做的可好吃了……我也學會了一手,等到回宮了,我做給丫頭吃。”
    我心中一甜:“好吧,既然是皇上親手做的,那麽就算冒著中毒拉肚子的危險,我也會吃的。”
    烈君絕不忿地飛快瞟了我一眼:“你吃到就知道了,非常好吃,朕保證獨此一家別無分店,而且……”
    他微微笑了笑,又道:“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吃到呢……”
    “哦,你的意思是隻有男人能吃到了?”我心中感動莫名,卻故意嘲笑他,“不知道哪位帥哥有那麽好福氣啊?難道……”
    “朕就知道你這小腦袋裏又在想些什麽。”烈君絕無奈地搖了搖頭,“別瞎想,朕隻是有一次和鴻鵠打賭賭輸了,做給他吃……那家夥吃的那個爽,當時我就大怒,朕第一次親手做的桂花糕,竟然給了一個男人……”
    說到此,烈君絕臉色倏然一寒,背脊也有一刹那的凝滯:“嬌嬌,其實我這次到西域來,也有一個目的,是來找鴻鵠。”
    “鴻鵠怎麽了?”我一凜,“上一次他離開精絕城的時候,可是我親自送他走的,他當時除了有點心師,並沒有什麽特別啊?”
    烈君絕歎息了一聲:“可是他至今都沒有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