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雙子探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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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婆走遠了,肅哥就拍了我一下,示意讓我進去看看,他守在這。
我點了下頭,就直接往魚塘那個方向走去,剛走不遠,就聽肅哥憋著聲音,小聲的叫著我的名字。
疑惑的回頭看了下,看見肅哥非常著急,用手不停的比劃,一隻手一個勁的指著村子那個方向,另一隻手則在招我回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下,看了下麵前的魚塘,又看了下肅哥,不知道肅哥在搞神馬鬼。
於是便攤了下手,小聲的說了個啥字。
這下肅哥的神情就更加急了,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起來,就差跳起來了。
看到肅哥這樣,雖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我還是選擇了回去找肅哥,我剛一走到肅哥麵前,肅哥就立馬拉著我往村子裏跑。
“跑快點,我們被發現了。”
“什麽?”
李婆明明已經走遠,怎麽會被發現,正這樣想時,餘光看見不遠處李婆正急衝衝的往魚塘這邊走來。
“真被發現了,怎麽會?”
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便加快了腳步,跟肅哥一直沒停的跑到了旅館,雪姨看見我氣喘籲籲的模樣,一臉茫然。
到旅館後,我差點就攤在地上了,大喘氣到不能好好說話,可是肅哥卻完全沒有變化,麵色依然平靜,心跳也沒有加速的跡象,就像剛才並沒有劇烈運動過一樣。
對肅哥這樣子的狀態雖然驚訝,但也沒有問什麽,畢竟,我總感覺這個肅哥也不是什麽簡單人,說不定高人跑步都是不帶喘氣的。
緩了緩神後,就開口問肅哥:“肅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昨晚肅哥跟蹤李婆被發現,肅哥說是我這邊出了問題,李婆的家裏還有一個死人,可今天呢?
難道那個死人一路跟在我們身邊,可要是這樣的話,在一開始我們跟蹤李婆的時候就應該被發現了呀,為什麽會等到我們一直跟蹤到了魚塘,李婆都已經走了才會被發現。
難道說……
“難道是李婆在魚塘那裏放了什麽?”
肅哥點了下頭,嚴肅的說道:“沒錯,這次是我們太大意了,那魚塘周圍居然有雙子探的血。”
“雙子探?那是什麽?”
這還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生物,很是好奇。
“雙子探,是一種很古老而且少見的秘術,將兩條同胎的蛇從出生那刻開始喂養,而且必須是一公一母,將它們一起裝到一個很窄小的罐子裏,讓它們整天處在一起,但不能讓它們交配,而且在喂食的時候,必須在母蛇食物中摻上公蛇的血,公蛇的食物中摻加母蛇的血,讓它們互食其血,這樣整整要養上十年,十年後,將那條公蛇當著母蛇的麵活生生的剁成肉泥,這個時候那條母蛇如果流淚了,那麽這個秘術也就是成功了,但如果母蛇沒有落淚,那這個秘術就是失敗的。”
“這個秘術的成功率並不高,不過這李婆還真是好運。”肅哥感歎了一句後,接著說:“之後將剁成肉泥的公蛇的血肉塗在想要塗抹的地方,而那母蛇在親眼看到公蛇被剁成肉醬後,可能是因為太傷心,會變得很不活躍,一直都盤著身體睡覺,一動不動,就像是死蛇一般,但是隻要有陌生人觸碰到那條公蛇的血肉,那母蛇的身體就會瘋狂的扭動。”
看見肅哥頓了下來,我終於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這秘術真踏馬殘忍。”
我認為的殘忍,並不是虐待蛇,而是對母蛇心靈上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瞬間讓我想到了我與小雲,我跟小雲真的能在一起嗎?
肅哥看見我情緒很是低落,便說道:“就是因為很殘忍,所以這個秘術是被禁了的,而且有很多地方的人是敬蛇的。”
我嗯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就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李婆用的這個秘術?”
“當你朝魚塘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我蹲在一旁,看見前方的地上好像粘著什麽東西,過去一看才知道是這個秘術,李婆用公蛇的血肉圍著那魚塘畫了個圈,你剛好踩在了那個圈上,發現這點後,我就立即叫你了。”
我運氣居然這麽不好,點子也太背了點,踩在公蛇的血肉上的話,那李婆手上的母蛇一定會動,那時李婆就會知道有人再靠近魚塘。
歎了口氣後,就洗澡睡覺了,這李婆一時半會是摸不透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本來是很煩躁的,可是看到手機上的號碼瞬間睡意全無。
手機上居然顯示的是家裏的座機,我出門時,家裏的門是鎖著的,而且也沒有人在家,現在有人用座機給我打電話,唯一的可能就是婆婆回來了。
剛一接通電話,就立馬叫了一聲:“婆,你終於回來了。”
果然沒錯,電話那頭正是婆婆:“子龍,你去哪了,家裏怎麽沒人?”
“我出來走走,一個人在家太悶,我立馬回去。”
婆婆失蹤了半個月,好不容易找回來,我肯定要回去看看,這邊的事情就隻好先擱著。
跟肅哥交代了一下,讓他繼續監視著李婆,我回家一趟馬上就來。
當看到婆婆那張麵孔後,懸著的心瞬間就落了下來,在試探了幾下後,沒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就是我的婆婆,真正的婆婆。
看見婆婆回來,村裏的鄉裏鄉親都湊了過來,我則說了一句:“這次的警察沒讓我失望,果然把婆婆你給找了回來。”
婆婆滿臉疑惑的說道:“沒警察找我,我一個人回來的。”
翻了下白眼,嘲諷了一句:“看來找警察真沒什麽用。”
在吃飯的時候,我問了下:“婆婆,這半個月來,你都去哪了?”
婆婆停下夾菜的手,說道:“半個月?我出去了一個月,你過得連時間都忘記了,我本來是去市裏麵一座廟裏祈福的,我不是找人通知你了的嗎?”
一個月?不對呀,婆婆在東叔來我們家的前一天出去的,那天離現在才半個月,怎麽會說是一個月呢?
而且,哪裏有什麽人來通知我,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婆婆見我又不吃飯又不說話,臉色還很難看,於是就轉移了話題:“為什麽王婆家的門一直關著?她平時不是都很早就開門的嗎?而且還會拿個板凳坐到屋門前。”
聽到婆婆這話,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王婆死了,婆婆怎麽會不知道,記得王婆死的那天晚上婆婆還聽見王婆敲窗戶的聲音,第二天早上也是婆婆先比我知道王婆死了的消息的,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