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吃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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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啊,睡著沒?”
    “……沒,什麽事,姥爺?”
    寧淺抓著被子一動不敢動,手心捏出汗,小心翼翼呼吸,她緊盯門前的司徒封,心裏想著姥爺進來後看到這一幕時,她的一萬種解釋。
    “丫頭你老實說,司徒封工作很幸苦吧?”蔣勝國冷不丁問出這樣一句話。
    和她想的有點不一樣啊!
    寧淺一怔,有點發懵,“是吧,他管很多事情,公司上上下下,許多事得通過他的決定,我在公司沒見他閑過。”
    “擁有的越多,負擔的越多,是個可憐孩子。”蔣勝國歎了口氣,叮囑道,“他是好人,你平時多照顧他,你不是做飯好吃嗎?你多做給他吃,外麵買的不如自家做的。你們都要好好的,我老了,不所謂了……”
    說完,又回屋了。
    這次,真的走了,沒再返回。
    司徒封站了一會兒,才離開寧淺的房間,臨走前丟給她一個清淺的笑容。
    看吧,事實證明,你果然是撿來的。
    好氣哦!
    寧淺忿忿的用被子蒙住腦袋,空氣變得溫熱,她暈乎乎的想事情,不知不覺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她習慣五點半起床給姥爺做早飯,米粥配素菜。
    “姥爺可以吃飯了。”
    因為多了一個司徒封,寧淺停在門外,每天五點姥爺一準起床,自當兵養成的習慣,四十幾年沒變過。
    沒有回應。
    寧淺疑惑,難不成一晚上司徒封就把姥爺的習慣改變了?
    “姥爺?起了嗎?”
    算了,讓他們睡吧,她把飯菜放鍋裏溫著,等醒了一起吃早飯。
    大鍋白煙嫋嫋,彌漫著淡淡的菜香。
    寧淺鑽回屋子做行程表格,一抬眼看到牆上的鍾表已經八點了,再看窗外的朝陽,暖洋洋的,灑在炕上。
    該不會他們醒了,她沒察覺吧。
    她連忙合攏電腦穿鞋下炕,再聽東屋,一點動靜沒有。
    “她家的豆腐腦正宗,村子雖不比城裏繁華,但好在吃得夠新鮮。”
    蔣勝國爽朗的笑聲從大門外傳來。
    寧淺驚訝的看著姥爺和司徒封從外麵回來,“你們出去了?什麽時候啊,怎麽喊我。”
    “司徒封說你平時睡到八九點才起床上班,我叫你幹嘛?”蔣勝國嫌棄地看了寧淺一眼,轉身撩起門簾進了東屋。
    灶台裏發出扒拉的細小聲音,鍋裏餘溫尚存。
    “司徒,才一個晚上啊。”寧淺瞪著司徒封,又氣又無奈,“我怎麽感覺姥爺被你成功搶走了。”
    “姥爺起得早,你那會兒睡正香,便沒吵你。”司徒封眼波流轉,他從灶台上收回視線,“做了早飯?小淺真賢惠,以後誰娶了你是誰的福氣。”
    說得好像來昌明之前天天給他做早飯的人不是她似的,雖然確實得八點才起床。
    “反正不是你娶。”
    寧淺小聲嘀咕了一句,沒再理他,掀起鍋蓋往東屋端飯菜。
    “丫頭啊……”蔣勝國轉身看到桌子上的飯菜,一臉為難,欲言又止。
    “怎麽了,姥爺。”
    “今天怎麽這麽勤快,剛才我和司徒封鍛煉回來,見妞家的豆腐腦正好出國,便買了兩份,讓他嚐嚐鮮。”蔣勝國道出實情。
    他老人家是不是忘了每次她回來給他做早飯的事兒。
    寧淺翻了一眼,男人果然沒良心,這和年齡無關。
    “行,兩碗豆腐腦,你一碗他一碗,我吃自己做的。”她撅著嘴坐在炕沿,自顧自的吃飯。
    “丫頭手藝見長啊!”
    蔣勝國樂嗬嗬的坐在寧淺身邊,“我們家丫頭不會因為這事和姥爺生氣吧?繞著村子溜達了一圈,怪累的,你做多少,我和司徒封都吃得下。”
    啊嗚——寧淺吞下大口稀粥,朝司徒封瞥去,這才看到他額頭的汗珠。
    “呐,多吃菜。”寧淺挪了挪屁股,騰出地方。
    “丫頭就是孝順,一會兒妞兒來送豆腐腦記得把賬結了,司徒封是客人,咱沒讓客人付錢的道理。”
    “……”
    正說著,一聲清脆的甜聲從外麵傳來。
    “太爺,我來送豆腐腦了,還熱著呢,你和司徒大哥趁熱吃啊。”
    帶著一身蓬勃青春的蔣妞妞走進東屋,她先羞赧的看了一眼司徒封,這才拎著袋子到桌邊,“小姑也在,正好我多舀了些過來,一起吃吧。”
    她就嗬嗬了,這麽大一個人她才看見也就罷了,敢情還把自己當主人家了?
    寧淺反映平淡,“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
    說著放下碗筷,從褲兜裏掏出錢給蔣妞妞。
    “小姑你幹嘛呢,不過幾碗豆腐腦,不用給錢,我請司……我請大家的。”蔣妞妞甜甜一笑,露出酒窩。
    “不行,這錢你必須收,今天不收明天不收,你們還怎麽做生意?妞兒聽太爺的,把錢拿著。”
    “太爺沒事……”
    蔣勝國板著臉把錢塞到蔣妞妞手裏,“快拿著,不然太爺生氣了,以後怎麽再你買你家豆腐腦。”
    蔣妞妞偷瞄司徒封,見他根本沒有注意她,頓時蔫了。
    “聽話,妞兒。”
    “好吧,太爺,我給你們盛出來。”蔣妞妞把包裹嚴嚴實實的口袋拆開,露出裏麵豆花飄香的鋼盆。
    寧淺突然樂了,姥爺奉行不拿百姓一針一線的原則,這位想獻殷情等下輩子姥爺不當兵才可能實現。
    心情轉好,她哼著小曲拿起自己碗筷,讓過司徒封到院子裏洗碗。
    “吃醋了,小淺。”
    司徒封不知什麽時候站在寧淺身後,聲音含笑,雖然她沒轉身,但仍能感受到他灼灼目光。
    寧淺看著被抖出的大半碗水澆濕的鞋子,氣悶的抬頭看向司徒封,“吃什麽醋,她管我叫一聲小姑,我至於嗎?吃你的豆腐腦去。看看那一大盆的豆腐腦,都有半鍋了。”
    “以前在她家買豆腐腦,沒見她少要一毛錢。”
    說完,甩了甩右腳,濕漉漉的不舒服。
    “先去換鞋。”
    “沒帶。”
    片刻安靜。
    寧淺拿著洗好的碗轉身瞬間,撞入結實的胸膛,下一秒,天旋地轉,人被司徒封打橫抱起。
    啪的一聲,碗落地麵四分五裂。
    他抱她進了西屋,他把她放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