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畫麵有點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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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封彎身脫下寧淺潮濕的鞋子和襪子,
    “我自己脫!”寧淺嚇了一跳,滾到抗裏麵,堅持自己脫襪子,他沒再攔,看她露出的白皙腳丫縮了縮。
    司徒封笑了笑,又用被子輕輕蓋住她的腳丫。
    “女人腳受涼,容易生病。”他彎身拎起她的鞋,“曬幹了,你再穿。”
    人出了屋,寧淺頓時全身放鬆。
    幹嘛緊張,她也不知道。
    好一會兒司徒封都沒回來,寧淺無聊的擺弄手機,忽而聽到院子細細的聲音。
    “司徒大哥,你怎麽不吃豆腐腦?是我親手做的,你嚐嚐啊!”蔣妞妞難過道,看著司徒封的眼神欲語還休,但終歸年紀小,那點心思全寫在了臉上。
    嘖嘖,十八歲的姑娘情竇初開便栽到了司徒封手裏。
    寧淺撇了撇嘴,放下手機,屏住呼吸來到窗前。
    “恩,我洗過手,給小淺盛一碗。”
    司徒封唇角輕輕揚起,帶著一個十分自然的弧度,觀之可親。
    “小姑不是說已經吃飽了嗎?早上吃多了不好吧。”蔣妞妞咬唇說道。
    “她太瘦了,多吃點沒關係。”
    “啊,小姑那樣還叫瘦啊?”
    哎?就算這小姑娘為了在他麵前露臉,也沒必要抹黑她吧。
    缺德,忒缺德。
    寧淺哼了一聲,躺下來躲在窗台下,能清楚的聽到外麵對話,但他們絕對看不到她。
    兩人的腳步聲交錯。
    似乎司徒封要回屋,蔣妞妞追了過來。
    “司徒大哥,我給小姑盛吧,你快成熱吃啊。”
    “不急,我先給她盛。”
    寧淺忍不住半支起身子,朝窗外望去,隻見蔣妞妞急的跺了跺腳,眼圈發紅,眼看司徒封要進屋了,她心一橫問道,“你是小姑的男朋友嗎?”
    司徒封忽而停下,沒有轉身,留給她們一個高大頎偉的背影。
    雖看不到他的神情,但聽著他聲音清泠悅耳,不難想象出他此刻臉上的迷人笑容。
    “司徒大哥?可以告訴我嗎?你是不是小姑的男朋友。”
    寧淺豎起耳朵。
    “不是。”
    寧淺砰的倒在炕上,後腦勺一痛,她連忙捂住嘴,把聲音咽回去。
    蔣妞妞眼中重新燃氣希望,“真得嗎?”
    “恩。不是男朋友,是追求者。”
    “追求,你在追求小姑……我、我……我想起還有事,我先走了。”
    郎無情妾有意。
    估計是哭著跑開了。
    寧淺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躺在炕上翹起二郎腿,單手拿著手機刷微博。
    “高興了?”司徒封端著一碗豆腐腦走進屋。
    “我什麽時候不高興了?”寧淺瞥了眼司徒封手裏的碗,“豆腐腦好吃啊,人家親手做的,甜死人嘍。”
    司徒封啞然失笑,“醋味不小。”
    他示意身邊的位置。
    寧淺看了看,起身坐了過去。
    “吃吧,吃完我們帶姥爺去醫院。”
    “哦。”她不客氣,一碗很快下肚,吃完才問,“你不吃?”
    “我隻吃你的豆腐。”
    話音未落,司徒封堵住了寧淺的唇嘴。
    她正要說話,唇微啟,他順勢伸了進去。
    兩舌交纏,夾著嫩滑的豆腐腦。
    “……”畫麵有點淫靡。
    五小時後,北川市中心醫院。
    “都說了沒事啊,浪費錢。”蔣勝國對自己的身子骨十分自信。
    寧淺卻沉著臉,“還說身體好,前不久才住院。”她低頭看著一疊檢察報告,“關鍵的那幾項要下個星期才出結果。從今天開始,你得戒酒了。”
    “你是姥爺,還是我是姥爺,酒是……”
    蔣勝國想要反駁,戒酒不等於要他的命麽,但抬頭看到寧淺沉重而擔憂的臉色,他歎了口氣,“好,知道了,以後都聽我家丫頭的,不喝就不喝。”
    司徒封全程跟著他們爺孫倆,話不多,但排隊、領號,他忙前忙後沒閑著。
    “姥爺保重身體,小淺還沒有嫁人。”司徒封說話時目光掠過寧淺,唇角噙著笑。
    “哈哈,說的也是,我得看著我家丫頭家人呢,不知道是那家小子有這個福氣。”
    蔣勝國大笑,陰霾一掃而光。
    寧淺看向蔣勝國直挺硬朗的身影,頓時鬆了口氣,“謝謝,我和姥爺因為喝酒的事沒少吵架,本以為這次讓他戒酒,我們會在這兒吵起來。”
    無奈中更多的是憂心。
    “老人家上歲數了,物質不一定是最好的照顧,多陪陪他,心情好身體也好。”司徒封順著寧淺的目光望去,眼底晦暗難測。
    寧淺眼前一亮,鑽空子的提議,“你多多給我放假,我肯定多去昌明。”
    “恩,以後我們經常來。”司徒封眸光閃爍,說得別有深意。
    寧淺轉了轉眼睛,挪開視線沒接話。
    三人開車回村裏,遠遠看到家門口站著個女人。
    “蔣妞妞?”寧淺伸脖子眺望。
    “不是妞兒,似乎是她小姨?沒錯,是她小姨。”蔣勝國看清自家門口的女人時,不悅道,“她來做什麽?”
    又道,“停車,我有事找你張叔談,一會兒回去。”
    車子平穩停下,蔣勝國頭也不換的拐彎去了張家。
    “有過節?和我說說,總不好惹姥爺不快。”司徒封揚眉。
    寧淺長長歎了口氣,聲音低沉,“這事你知道也行,以後避諱著些,相關的人和事,你千萬別提,我怕他再氣病。”
    她動了動嘴,不知從何說起,略顯為難。
    家醜不可外揚。
    司徒封沒有逼寧淺,而是打量站在門口的女人,看模樣三十歲左右,穿著明豔打扮醒目。
    “是不是姥爺被家人背叛了?”他把猜測問出口。
    “你怎麽知道?”寧淺一愣,驚訝的看著司徒封。
    司徒封回道,“這個女人是蔣妞妞的小姨,以姥爺對蔣妞妞的態度,說明倆家之間沒過節,那麽就是這個女人的問題了,我隻是推測。”
    “你猜對了,是我姥姥。”寧淺頷首,感激司徒封沒把話說的那麽難堪。
    “我去打發走她,不然姥爺今晚得住張叔家了。”
    兩人一起下了車。
    “呀,寧淺啊,怎麽這麽久才回家一次。走,去姐家吃豆腐腦。”黃春嬌自來熟的和寧淺寒暄。
    黃春嬌比蔣妞妞大十歲,早年守寡,仗著沒人管,夜裏沒少拉男人進屋幹事,她的水性楊花是公開的秘密,在附近幾個村出了名,一些好這口的男人慕名而來,她幹脆做起了這行,一來維持生計,二來填補她的空虛。
    這個女人來她家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