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有本事你們也去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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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覺她的清醒,背後的人翻上來,藺時年的臉赫然近在咫尺。
    剛剛所體會到的冰涼,毫不誇張,是真的冰涼。用腳趾頭想都猜到這個死變太剛衝完涼水澡。
    方頌祺自己一個人時更習慣於果睡,沒想到眼下倒是方便了藺時年快速上膛。
    熟睡驟然被打斷,她多少生了怨氣,有點不樂意端笑臉,抬起手臂橫亙在兩人之間,搡了他一把:“你不是剛從上一個女人那裏過來?”
    那還幹得動……?
    “嗯……”藺時年倒是未否認,不容她抗拒,兀自沉身。
    一完事,方頌祺立馬起船。
    “去哪兒?”
    “洗澡。”方頌祺回頭剜一眼藺時年,泛著怒色,沒遮掩自己的不痛快。
    她平常沒這麽愛幹淨,往往精疲力竭後埋頭直接睡。
    今次不一樣。以前被蒙在鼓裏便也罷了,如今一想到他用剛草過翁翠花的那玩意兒塞進她的身體,她就惡心!
    任何女人都可以,他愛養幾個養幾個,連軸幾次都無所謂,就是翁翠花不行!
    即便往常她和他說話也是總有不恭不敬調侃嘲諷的時候,卻是算作她以勾他為目的的個性和風情,如此赤果直白表現出厭惡,幾乎沒有過。
    她現在就是受不了到想爆炸!去他大爺的藺時年是不是金主會不會生氣!
    氣頭來得快,調節得也快,等她從浴室裏出來,心裏的那股子勁已消除大半。
    藺時年不在房裏。
    方頌祺悶著臉倚靠船頭,取出煙盒。
    萬寶路黑冰爆珠,捏爆珠子的瞬間超踏馬爽,她的火氣進一步降兩分。
    濃烈的薄荷冰涼充斥,她tun吸一口,火氣再降兩分。
    “你的kou味越來越重了。”藺時年走了回來,看方向剛剛去了樓下客廳。
    從他的語氣和表情判斷,貌似沒有在意她方才的小情緒。
    方頌祺稍鬆氣,待他行至船邊,她跪坐而起,攀一隻手臂上他脖頸,將嘴裏剛含上的一口煙氣緩緩吹到他臉上:“kou味不重點,怎麽讓你痛快地為我花錢?”
    藺時年盯著她看了幾秒,眼睛很黑,緊接著掠走她手裏剩餘的最後一小截煙頭,戳進煙灰缸裏。
    “女人的煙,對男人的x能力傷害很大,尤其這種涼煙。”
    方頌祺自然曉得,她就是故意的。當然,麵上她沒承認,眼尾挑一絲媚然,笑得深意:“你的二兄弟底子好,多傷幾次也撼動不到根本。”
    藺時年眼裏漾出淡淡笑意,摸了摸她的臉:“dk的麵試好好準備,時間剩不多。”
    她還沒找機會提,他倒是先將話題說轉就轉到那件事上頭去了。
    魏必交給她的那摞文件,全是關於dk的資料,明顯經過精心的挑選和整理,等同於考前為她劃好重點。
    方頌祺看到的一瞬就明白了,她莫名其妙出現在名單上,出自藺時年的手筆。
    “這回給多少獎勵?”她另外一隻手也攀上去他的肩,勾勾搭搭。
    “我立遺囑的時候,身家財產分你一半。”
    “……”方頌祺被他的答案嗆了口水。
    待看清楚他眼底稍縱即逝的促狹,明白他純屬戲弄人,她忿忿:“藺老板沒那麽大財力,就別張那麽大的嘴。”
    藺時年撥她的頭發,重新回答她的問題:“你要什麽獎勵?”
    “我要你的一半身家。”方頌祺語氣認真,彰顯自己並非玩笑,並強調,“不要等你嗝p後和其他女人分遺產,我要你現在就給我。”
    藺時年的手指停在她的耳朵後麵:“不僅kou味越來越重,胃口也越來越大。”
    “是你要求我做的事情難度越來越大。”方頌祺端著明眸皓齒,秉一臉公平交換童叟無欺的純良。
    藺時年:“很有難度?”
    方頌祺:“非常大。”
    藺時年:“我覺得你完全沒問題。”
    方頌祺:“那是你對我的錯判。我最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沒有金剛鑽,攬不了瓷器活。職場的廝殺完全不適合我,我的特長在船上~”
    臉一垮,她委屈上了:“你是膩味我了吧?所以找借口把我從你身邊支開。否則你怎麽舍得送我去看別人的臉色做事?我這種沒見過世麵的柔弱小白兔一定會被欺負慘的~”
    藺時年握住她的下巴:“柔弱的小白兔?”
    “難道不是?”方頌祺眨了眨自己卸掉濃妝狀態下的清澈眉眼。
    藺時年低低悶笑。
    方頌祺在這時候,借由跪坐的姿勢,順勢一低腦袋,往他跨間埋去。
    …………
    以為這件事就算這麽揭過去了,翌日方頌祺獨自在偌大的空間裏醒來,除了看到藺時年留在船頭櫃上兩張卡,也看到那摞文件。
    被藺時年特意和兩張卡放在一塊,醒目得很。
    意思不言而喻。
    敢情夜裏的第二火包她白伺候了?
    方頌祺翻了個白眼,選擇性失明,離開時隻帶走那兩張卡。
    shopping結束後帶著戰利品回到公寓,沒想到杏夏在,一見她即刻起身迎來門口,關切:“阿祺!你終於回來了!昨晚是回你表叔家了麽?”
    眼裏有些許紅血絲,明顯沒睡好,眼眶也一圈的紅。
    方頌祺一掃而過,並沒有因此給了她好語氣:“我又不是第一次不回來住。你找我有事?”
    “沒、沒事。就是擔心你。我總打不通你的電話。”杏夏於身前局促絞著兩隻手。
    “放心吧。我就算是遇上強殲犯也會給對方遞套保護好自己,出不了問題。”方頌祺嘁聲,換了鞋往裏走。
    “阿祺。”杏夏又喚她。
    “需要我再強調一次麽?別給我整曲曲腸子!有話直接說!”方頌祺蠢蠢玉動著又差點爆了。
    “對不起!”杏夏深深鞠了個躬,道歉,眼淚一滴滴砸到地板上,“昨天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別人不了解,我應該清楚,你不是那種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真的很對不起。輔導員也說了,你確實沒有報名,是dk那邊主動要的人,把你列進名單裏。”
    方頌祺嫌煩,聽前半段,本想就這麽彼此給台階算了,最後一句卻又讓她頓時眯了眼:“嗬,你還去找輔導員問了?”
    “不是!”杏夏忙解釋,“是院裏其他落選的同學好奇,才傳出消息。”
    “所以呢?”方頌祺輕嘲,“現在不說我瞞著你偷偷報名,改說我托關係走後門了?”
    未及杏夏反應,方頌祺自行點頭承認:“沒錯,我之所以出現在名單上,確實是有人邦我走後門了。我就是有關係有後門?怎樣?不服氣啊?有本事你們也去走一個!”
    杏夏怔怔。
    方頌祺嘭地摔門回屋。
    shopping時的好心情悉數敗壞,她去股市上逛了一圈,才找回來一部分舒坦。
    真正排解掉她所有鬱結的好消息,則是在隔天清晨收到的——
    “喂,你要的腎,找到合適配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