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想氣死我做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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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俞百樺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根本是插不上一句話。真是頭大,重要的是腹中甚餓,他倆似乎一點自覺都沒有。
    “你們倆個都少說一句,好不好啊?”
    “你閉嘴,這裏沒你的事。”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著,然後自顧自的爭鬥這,俞百樺倆手一翻表示很無奈,隻覺跺腳走掉,你們能耐你們吵,她可丟不起這人,佛門淨地又不是喧鬧街市,像個什麽樣子。
    樓冬封和趙顯你一句我一句譏嘲了半天,誰也不讓誰的架勢。樓冬封想找俞百樺評理的時候,這才發現人早就不見了。一問一旁觀站的衛兵。
    衛兵指著一個方向:“靈芝姑娘登不上你二人,便先走了。”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真是的。”樓冬封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徑直追了上去。趙顯自然不甘落後也追了過去,卻被衛兵一把拽住。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扯著我做什麽,還不快撒開爺。”
    衛兵委屈的搖頭,指著另一頭:“靈芝小姐等不上你們二人,便從這邊走了。但是爺,當務之急還是回去辦正事要緊,靈芝小姐走了半個時辰了,我剛才聽府裏的小廝說要準備車馬要走了,靈芝姑娘許是要走了。”
    趙顯看著樓冬封消失的背影冷哼一聲,跟我鬥。“你做的不錯,給你升官。”
    衛兵心虛誰知道這是真是假,隻好假意推辭:“屬下何德何能,這都是屬下應當做的,都是舉手之勞不足一提。”
    “你這份忠心值得表揚,回頭賞你,你叫什麽名字來著。”趙顯沒待聽答案,便衝著指好的路跟了去。
    衛兵倆手一翻,果然沒接這話茬,這不功不名的白落封賞,指不定怎麽落同行埋怨那,好在他機智應對啊。
    樓冬封找了一圈,別說個人了,就是連個鬼都沒有啊。尋思正午了,她總是要餓的,跑到幾個準備齋飯的地方轉了一圈,果不其然俞百樺果然來了這裏,不過已經走了。
    樓冬封感慨自己晚了一步,得知自己被士兵甩了,又好氣又好笑,最後打問清楚了,俞百樺已經和太子一並回去了。樓冬封騎在高頭大馬上,漫不經心的晃悠,心中苦悶不已,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轉瞬間就沒有了,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這一晃神的功夫,他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答應弟弟要去見他,他竟一時耽擱了,真是要老命了。想到這茬的樓冬封揮鞭就往城隍廟趕去。
    他心裏暗叫不好,深怕這個時候樓淵就已經走了,非但沒把人帶著一起去送他,反而還把人跟丟了,你說著窩火不窩火。可這能怎麽辦,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去了,大不了挨樓淵一通說了。
    *
    七皇子早晨暈倒在桌上,過來半個多時辰,來收拾屋子的侍女發現,隻給他披上了外衣。還是早朝下來,謀士發現他沒去上朝,前來查看才發現,人在昏睡,趕忙請了太醫過來。
    心神不寧加之連日操勞,飲食不規律導致短暫性的氣血不足,加之一晚上未免,帶些病又帶些勞累,這邊昏睡過去。太醫寫了房子,便讓侍女看著七皇子,由著他睡著。
    七皇子這一睡不要緊,睡醒的時候已經上晌午時分,他意見天色猛然起身,隻覺頭昏的厲害,臥榻躺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九公主在那?”
    “九殿下現在在院中那,殿下若是想見九公主,我這就差人去尋。”
    七皇子覺的心上一安,緩緩的躺下如釋重負,可轉念一想:“現在什麽時辰。”
    侍女恭恭敬敬的回到:“午時已過,未時初。”
    “什麽?都這個時辰了?你去,快去九公主院子看看她在不在,你,說你那。快去問門衛,九公主是不是出府了,什麽時候出的府。快去跑著去,越快越好。”一臉串的命令下去,七皇子捂著額頭坐起來。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他想了一晚上,想不出結果,總之不行,他沒法說服自己。突然想起了,當年想做這一切的理由,是為了誰才走到這一步的。
    七皇子招來自己的心腹,在他耳邊說了一通,讓心腹速辦。心腹領命還是有些遲疑的問:“真的要撤回前言嗎?”
    “廢話,快去。”
    心腹領命離去,七皇子卻覺的壓在心口的石頭,分量一點也沒減輕,隻是難受的讓他說不出話來,很快倆個丫環都回來了,果不其然。
    “九公主天剛亮,便坐在馬車上,在府門外等看半個時辰,又回府帶了半個多時辰,辰時中出發的。”
    七皇子隻覺的心口一痛,早朝:“這個時候我在做什麽?”
    “奴婢進來見殿下在書桌上睡著了,念殿下操勞,便沒敢打攪殿下。因為還沒到上朝的時候,奴婢便有事走開了,回來才得知道,殿下是昏過去了。”
    七皇子按著額頭,掀開被子,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啊。
    “快,備馬。備馬我要出城。”
    “殿下,使不得啊,你要以身體為重啊。”
    七皇子推開丫環,扯起掛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床,書童小廝也趕忙進來阻攔。
    “我去意義絕,誰若多言就自行了斷。”七皇子說這話的一瞬,身形一晃往旁邊蹌踉了幾步,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裏滑落。侍從趕忙攙扶著。
    “還看什麽,快去備馬車。”
    七皇子揚手:“不行,要備馬,馬快一些。”
    侍從咬唇:“殿下,備馬不是不可以,但以殿下現在的身體實在不適合騎馬,若是有人同騎,我等才肯放心。”
    七皇子握了握自己無力的手,怎麽會這樣,他的身體怎麽會這麽差,不過是一晚沒睡而已。別人不說,他自己都沒把握,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爬上馬匹。
    七皇子欣然同意,侍從便攙扶著七皇子去了馬廝。
    *
    樓淵等著一雙眼睛,心裏像是有一個記時的沙漏,一遍一遍翻來拂去,一刻鍾又一刻鍾,半個時辰又半個時辰,樓冬封還是沒有來,若說這世上有什麽比較難熬,也就是這個時刻。
    你聯係不上他,唯一的手段就是等著,他卻無限期的不出現,讓你吧焦慮都磨成一把沙咽不下去,卻滿腹的怒火,像咬把自己燒穿了一樣。
    “九兒,你別急。哥說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的,你盡管放心。”
    九公主可算睡了個好覺,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嗯,我有什麽好不放心的啊。他不來,我就不走嗎。”
    “別呀,九兒你別這麽欺負我,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九公主不吃樓淵這委屈兮兮的這一套:“你少來,這種事情你向來比我擅長。睡的腰好困,你扶著我下去散散步吧。”
    “得了,我的殿下。”樓淵狗腿的下車,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九公主:“你不跟著我,以後你看誰會對你這麽好。”
    九公主冷哼一聲:“算了吧,拿哄別人那一套哄我可不怎麽好使,我是油鹽不進的那種人。”
    樓淵耷拉著耳朵:“才沒有那,我可除了你都沒哄過別人,真是不知道珍惜。”
    樓淵扶著她往廟裏走,因為不是時節,此時廟裏人並不多。就當散心了,樓淵扶著她一階一階台階小心翼翼的往上邁。
    “嘖嘖嘖,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果把你的紅粉知己給你那出來,當麵問的話,你肯定後悔的要死。嘴甜的就跟抹蜜一樣。”
    樓淵一臉冤枉:“哎呦,你這麽說我可不認,嘴甜嗎那是必然的,但哄人你是獨一個。其他的都是她們哄我,可能是我風姿翩翩器宇不凡,一下把她們迷的暈頭轉向。那用的著我哄,我勾一勾手指爬一排那。”
    ……
    ……
    “九兒,你怎麽不說話啊。是不是嫉妒為夫的美貌啊,沒關係以後我就給你一個人看,誰也別想覬覦我。”
    ……九公主看了他一眼扶著肚子小心的邁過門檻:“我現在是九個月了,孕吐也不太可能了,不然我真想吐出來。”
    “有你這麽嫌棄自家相公的嗎?在說你這都上了賊船了,你以為你想下就能下的去啊。”
    九公主搖頭:“算了,就你這樣的禍害,就我勉強收了吧,不然你禍害別人,人家誰能幹啊。”
    樓淵笑眯眯的:“還是九兒識大體,心懷菩薩心,為萬千好兒女做了貢獻啊,不然就我這樣放出去,幾家能安寧,你說是吧。”
    ……“是,是是。”
    “別生氣,小心孩子也學了你的暴脾氣。”樓淵喜滋滋的扶著九公主。
    “那也比你的花心強。”
    “你怎麽還能冤枉我啊,我都說了,我家祖傳癡情,你瞧瞧我爺爺多少年未續弦了,你在瞧我爹就倆個兒子一點也不惦記著開枝散葉。你在瞧瞧我哥,為了我嫂子要死要活。你最後瞧瞧我,你心裏還沒數嗎。”
    九公主哀歎一聲:“就是最後瞧了你,我才知道萬事有變,祖上德行再好,也有哪些不爭氣的。”
    ……“你是想氣死我,做寡婦啊。我可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呸呸呸,竟說不吉利的。”
    一個廟裏的僧人,瞧見二人:“公子這裏不是求子廟,你來錯地方了。”
    樓淵擺手:“你覺的我會生不下兒子嗎?我是來求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