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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便喜滋滋的說道：“哎呀，這請個嬤嬤過來教導規矩果真是沒有錯的。瞧著現在清芸的規矩，竟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往後可要繼續保持，不要丟我們相府的臉。”
    “是，祖母，孫女知道了。”
    接著，她便跟清歡坐到了一塊兒。
    “唉，若不是祖母憐惜你剛剛失去母親，想來跟我一塊兒學習規矩應該會被我做的更好呢。妹妹一貫都是個聰明的。”顧清芸小聲的在清歡耳邊說道。
    顧清歡唇邊的笑意怎麽也沒有忍住，她好笑的轉頭看向顧清芸：“你是說，你現在做的比我好嗎？我可沒覺得。”
    皇家的嬤嬤吃香，不過是因為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
    但皇室成立之初，這規矩還是跟世家學的。
    都說沒有千年的皇室，隻有千年的世家！
    這要是論起規矩來，這世家門第的規矩，可比皇室的重多了。
    清歡從小到大，便是接受的世家女的規矩教導，定國公府向來不缺這些教導嬤嬤。而顧清芸縱然這些日子的突擊學習，將規矩學的再好，也不過就是形似罷了。
    那些養在小戶門第的習慣還是會隨著她，改不掉。
    刻意做出來的，怎麽可能比得上刻在骨子裏的行雲流水？
    從墨菊院回去之後，清歡便將之前監視小張氏的人叫了回來，問道：“最近小張氏那邊可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今日見到小張氏，總覺得她在謀劃什麽事情。
    “回主子，從這個月中旬起，她同王牧的聯係忽然緊密起來，王牧那邊似乎在謀劃著什麽。而且，兩個人似乎謀劃的不止一件事。”
    清歡問道：“哦？不止一件事？”
    “是，而且可能是所謀之事太過重大，所以兩人在房中密謀之時，甚少會發出聲音。從隻言片語中，屬下覺得她或許是在跟王牧一起放印子錢。”
    “什麽？”
    這膽子也太大了！
    清歡驚訝的站起來，侍衛說道：“這也隻是屬下的猜測，做不得準的。不過，若是主子想要知道，屬下可以聯係幾個老朋友，在府外跟蹤王牧。”
    清歡猶豫了一會兒，她知道王牧和小張氏是將王充文的死算到了自己的頭上，原本她跟小張氏之間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結，對於這樣的敵人，再多的防範都不為過。
    “那便幫我跟著吧，不過不管他做什麽都不要阻攔，將事情報給我知曉就行了。我若是有下一步行動，自然會通知你們的。”
    那名侍衛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嬤嬤看到侍衛沒了人影，這才出來問道：“小姐，咱們最近還是小心一些吧。不知道那位又要鬧出什麽幺蛾子。”
    王嬤嬤是真的擔心清歡的處境。
    畢竟現在，顧世堂那邊因為顧清芸要參加選秀，對於顧清芸可以算的是有求必應。
    而看老夫人和小張氏之間，明顯也是達成了什麽協議，這讓顧清歡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王嬤嬤幾個人擔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清歡卻隻是笑笑：“放心吧，我都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