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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張氏聽著女兒說的很有道理，便點點頭：“好，娘就先忍一忍。”
    可是，一想到自己手裏握著的銀錢，就短短大半年的功夫，便已經損失了那麽多，她的心就在滴血！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損失那麽多銀子，跟柳氏還是顧清歡那個小賤人脫不了幹係！
    而且，據王牧說他掉包的金桔樹之所以會被提前發現，還是因為宸王的緣故。原本宸王和靖王可是甚少走動的，怎麽那一日就偏偏去了靖王府而且還要看看靖王備下的禮物？
    要說這不是故意的，誰信？
    而宸王又跟顧清歡和顧清澈這一對賤人兄妹走的這麽近，她甚至都懷疑王牧掉包的真的金桔樹是不是被顧清歡弄走了！
    不得不說，小張氏這腦洞開的雖然有點大，但是還真是開到了點子上的。
    等她當了那一對小賤人的嫡母，看她怎麽整死那兩個人！
    她可是知道的，當今聖上重孝道，她雖然不是生母，可是卻占了一個孝字。往後那兩個人的婚事還不是任憑她拿捏？
    清芸說得對，現在就是要忍！
    不過，這連續好幾日都不曾見到顧清歡，她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又在弄些什麽事情。
    她小聲的問顧清芸道：“清芸啊，現在眼看著都已經要除夕了，怎麽還不見顧清歡那個賤人從院子裏出來？她是不是當真病的要死了？不然怎麽不讓任何人進去看望她？是不是她又想鬧出什麽事兒來？”
    顧清芸也皺眉細細想了起來，她確實已經好幾日不曾見到顧清歡了。
    雖然說是生病不好見人，但是真不知道她生的是什麽病啊。
    難不成是毀容了？還是什麽能夠傳染的病症？
    又或者……
    顧清歡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她興奮的看向小張氏，語氣都有些激動，“娘，你說，會不會是，會不會顧清歡她根本就不在府裏？而是出府鬼混跟人私奔了？”
    “什麽？”小張氏感覺自己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動的厲害，如果……如果顧清歡當真不在府裏，當真是跟旁人去私奔了的話，那顧清歡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想到這兒，小張氏臉上便露出一陣快意：“縱然她不是私奔，我也能讓她變成是私奔離家了！”
    可是，顧清芸想的卻有點多。
    她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什麽事都聽著小張氏安排的顧清芸了。自從請了嬤嬤來教導自己規矩之後，她現在也明白了不少事情。
    知道從前許多事情，自己的娘親做的當真是愚蠢。
    她搖搖頭說道：“娘，你不能那麽做。別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顧清歡究竟在不在，縱然她是真的離家私奔了，你也不能讓她成為現實，反而得幫她遮掩著。”
    “為什麽？”小張氏蹙眉問道。
    她最近補的有些厲害，臉色圓潤起來。
    不過臉色卻不好看，因為腹中有一個死胎不曾排幹淨，她的臉色總是帶著暗黃甚至都長了一些斑點。她拚了命的想要遮掩這些，因此隻得在臉上抹了一層又一層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