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這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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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粟羽靠在她懷裏,“他會的。”
席墨殊是個多麽驕傲的人,如果她和蘇陌已經在一起了,他不會再放下尊嚴做什麽了。
離開,似乎是最完美的選擇!
在席墨殊放蘭粟羽回家後的第三天,蘇陌和蘭粟涵同時行動。這一天,蘭粟涵也不知道和席母說了什麽,原本對席墨殊的感情已經不打算再插手的席母將兒子叫回了家開始諄諄教誨。
而蘇陌帶著蘭粟羽從蘭家後花園悄悄離開,避開了席墨殊派過來看著的人,一切似乎都很完美。
告別都是提前做好的,對外則是蘭父蘭母一大早就帶著酷似蘭粟羽背影的傭人去參加宴會。那些保鏢似乎毫無察覺,蘭母坐在車裏看著蘭粟羽和蘇陌離開,眼眶紅的徹底。
蘭父歎氣,摟著她安撫,“好了,別動不動就哭,眼睛哭壞了你難受,還不是我心疼。”
蘭母瞪他一眼,“少油嘴滑舌的,我不相信你。”
說罷,兩人看著看著卻又笑了,多年的老夫老妻,這一點默契還是有的蘭父知道她是不生氣了。
“小羽是我女兒,我也希望她過得好。”
蘭母沉默片刻,還是道,“我知道。”
就是不知道有朝一日,你知道自己另外一個女兒那樣對待我們的女兒,你會怎麽選擇呢?
蘭母其實也不知道,蘭父因為沒有給蘭粟涵一個完整的家和美好的幼年,所以對她是疼愛和愧疚的。
即使她努力對蘭粟涵好,也彌補不了他的愧疚,有這一份愧疚,她心底對於蘭父的選擇也沒底。
所以,還是按照蘭粟羽說的,沒有證據的時候,就把話埋在肚子裏,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
機場。
蘇陌和蘭粟羽都穿著非常低調的襯衣長褲就像是從校園裏走出來的青蔥少年,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從商場上打拚出來的兩個商業強人。
蘇陌從始至終都緊緊握著蘭粟羽的手,嘴角都是笑意,“緊張嗎?”
蘭粟羽看他一眼,眉眼中有些俏皮,“緊張的人是你吧?”
蘇陌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對,緊張的人是我。”
終於要擁有她,一個完整的小羽,這麽多年的愛戀終於得到了回應,他能不緊張嗎?
麵對他眸中的綿綿情意,蘭粟羽也笑了,“蘇陌,你開心嗎?”
蘇陌牽著她的手吻了吻,“很開心。”
蘭粟羽眼角都是溫柔的笑意,“你開心就好。”
兩人拿著機票和簡單的行李,手牽著手,儼然是一對羨煞旁人的情侶,一路說著悄悄話,聽著蘇陌規劃兩人未來的生活,蘭粟羽的心裏很平靜。
隻要過了安檢,一切都會變得美好,沒有席墨殊,沒有蘭粟涵,她會讓蘇陌開心地過一輩子。
然而,蘭粟羽心中壓抑的不安在即將到了安檢口的時候還是實現了。
席墨殊的到來毫無預兆,看蘇陌驚愕的麵孔就知道了,明明二十分鍾以前蘭粟涵還信誓旦旦地說席墨殊在席家被席母纏住了。
緊緊二十分鍾的時間,b市有四處機場,他就是這麽精準地找到了這裏,還在茫茫人海中捕捉到了他們兩個不起眼的存在。 “席墨殊……”蘭粟羽握緊了蘇陌的手,下意識閃身擋在他麵前,隻因為席墨殊帶了一堆黑衣人,十分嚴肅地將他們圍了一個圈,周圍也莫名地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清空了,機場也沒有人過來管,一切就好
像是在席墨殊自己家裏這麽簡單。
“害怕?”席墨殊語氣淡淡的,可是誰都看得出來他眸中的冷意,“我給你的機會你不知道珍惜,蘭粟羽,你會後悔的。”
他說罷,將蘭粟羽從蘇陌手中扯過來,也不顧弄疼了她,他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就覺得非常刺眼,恨不得斬斷蘇陌的手。
蘇陌頓時火大,溫潤的笑意消失無蹤,好似瞬間變了一個人,“席墨殊,你放開她。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這樣有意思嗎?”
席墨殊冷笑一聲,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以為她多喜歡你嗎?不過是帶著報答的心思,沒有你,她很快整個身心都會是我的。”
蘭粟羽震驚地看著他,下意識嗬斥,“席墨殊,你胡說什麽?”
什麽報恩,什麽身心都是他的,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席墨殊握緊了她的小手,讓蘭粟羽呻吟一聲,看得蘇陌目赤欲裂,閃身就要追過來,卻被三個保鏢齊齊圍著,然後像是押著犯人一樣押著他,“不許動。”
“席墨殊!”蘭粟羽急了,“你放開他,別傷害他。”
席墨殊十分高冷,“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是怎麽對待我的縱容的,恩?”
蘭粟羽心底一沉,看著蘇陌被人那樣對待,一個驕傲的男人失去了自己的尊嚴,還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那樣的無能為力,蘭粟羽不知道他心底現在有多崩潰,又有多絕望!
“席墨殊,我求你!”
蘇陌恨不得殺了席墨殊,“小羽,別求他。”
他心中從來沒有這麽恐慌過,好像這一次他真的要永遠失去蘭粟羽了。
席墨殊卻是猛地掐著蘭粟羽纖細的脖頸,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聲道:“知道嗎?你和他出現在機場的那一刻,我就想掐死你了。”
蘇陌看著蘭粟羽憋紅的臉色,手腳並用地掙紮,三個人壓不住他,再來三個,蘇陌瘋了一般嘶吼,“席墨殊,你別碰她,別傷害她,是我主動教唆她跟我走的。你要怎樣都衝我來。”
蘭粟羽搖頭,眼淚都憋出來了,“蘇陌……別這樣……”
席墨殊是不會殺她的,可是他卻不會對蘇陌手下留情。
席墨殊冷笑一聲,“多像是被人拆散的鴛鴦啊,可惜了,我看著很不舒服。”他問蘇陌,“想救她嗎?我可以不折磨她,但是你,得永遠離開這裏,不能再回國。”
蘇陌愣住,不可置信,“什麽?”
蘭粟羽也震驚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麽忽然這麽對自己,根本就是為了逼蘇陌的。 席墨殊收回手,將蘭粟羽交給保鏢壓著,靠近蘇陌,聲音愈發冷了,“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若是實在得不到,我寧願毀了她。蘇陌,你和蘭粟羽犯了我的忌諱,惹火了我,總是要有人受懲罰的。
”
頓了頓,他看著蘇陌赤紅的眼睛,“你不願意,我就隻能折磨她了。”
說罷,他也不等蘇陌回答,轉身就往蘭粟羽那邊走過去,麵無表情,好似地獄修羅,走向自己的仇人。
蘭粟羽不知道他和蘇陌說了什麽,隻能看到蘇陌慘白的臉色,“你對他做了什麽?席墨殊,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席墨殊笑了,眼神更冷,他的手指劃過蘭粟羽的脖頸,挑起她的衣領,嚇得蘭粟羽往後掙紮,“你想做什麽,席墨殊,你是不是瘋了?”
在別墅裏養成的陰影,隻要席墨殊靠近她,動了她的衣服,她就反射性想到他對自己的暴虐情事,情不自禁地逃脫。
然而這樣的聲音和情態看在蘇陌眼底,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隻是,席墨殊根本就是在逼他,他不會在這裏要了蘭粟羽,卻用這樣的方式在逼他就範。
席墨殊,他就是個瘋子!
“席墨殊,你住手,我答應你。”蘇陌倏然大吼,他無能為力,對這一切,他沒法反抗,隻能順從,隻因為他不想看到蘭粟羽受傷落淚,“我走。”
席墨殊收回挑著蘭粟羽衣服的手,卻是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跟身後的人吩咐一聲,“送他出國,收了他的護照,以後永遠不許再回來。”
蘇陌被人鬆開,卻沒有再上前一步,看著席墨殊抱著蘭粟羽離開的背影,拳頭握地死緊。
而蘭粟羽想要看一眼蘇陌的願望也被席墨殊扼殺在搖籃裏,他按著她的腦袋,緊緊扣在懷裏,大步流星地離開,神情肅穆。
上了車,他才鬆開她的小腦袋,卻還是抱著她,司機目不斜視,升起了格擋板,什麽都看不見。
蘭粟羽的眼睛看起來是哭過了,麵對席墨殊卻又恨得牙癢癢,堅決不露出一絲軟弱,“席墨殊,你怎麽可以這樣?誰給你這樣的權利送走了蘇陌?想要跟他走的人是我,要罰你就罰我。”
她說著,雙手握成拳頭,一拳一拳砸在他胸口,好像沒有看見男人愈發凶殘的神色,已經不是冷漠那種氣息了。
“打夠了?”
等蘭粟羽發泄夠了,席墨殊才一把握住她的手將人翻身壓在座位上,狹窄的車廂容不下身高腿長的席墨殊,他壓著嬌小的蘭粟羽,眼神都是凶殘的,好像是發怒的野獸。
“既然這麽急著要讓我懲罰,我這就滿足你。” 說罷,他在蘭粟羽驚愕地瞪大的眼睛中,褪去她的衣服,然後是皮帶扣解開的聲音,蘭粟羽仿佛被點住了穴道,直到身上傳來疼痛,她難以抑製地發出一聲痛呼,繼而淚水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