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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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在她身上的男人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可是偏偏在做著最無恥的事情。
    車窗外是花花世界,湧動的人潮,前麵甚至還有司機在開車,蘭粟羽緊緊咬著唇,淚水再也無法強壓,憤恨的眼神幾乎要將席墨殊吞噬。
    席墨殊捂住她的眼睛,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唇,動作愈發猛烈。
    衣料摩挲的聲音,還有女人壓抑的嬌喘,男人毫不掩飾的粗喘聲,交錯在一起,經久不息。
    隻是苦了司機,今天早知道就請假的,格擋板的隔音效果再好,也好不到哪裏去,特別是走過鬧市以後,回別墅的路上,後麵的兩位愈發激烈,他的日子也就愈發難過了。
    席先生真是太勇猛了,這麽久都沒有結束,也不知道蘭小姐那嬌滴滴的身子能不能經受得住,難怪哭得那麽慘啊。
    估計是折騰地不輕!
    禽獸啊!
    車子到了別墅的停車場,後麵的動靜還正激烈,司機十分聰明地一言不發地下車離開,然後體貼地吩咐人不要去打擾,將空間留給激情四射的兩人。  蘭粟羽已經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一路上求饒求地聲音嘶啞都沒有任何用,緊張的環境,壓抑的心情對於蘭粟羽來說是折磨,而席墨殊卻是因為蘭粟羽的緊張而變得更加興奮,一路上都在翻來覆去地
    折騰她,小小一個車內空間,讓他玩出了無數的花樣。
    蘭粟羽一點兒也不想回憶,司機走了,周遭一切都很安靜,隻剩下兩人在一起的聲音,蘭粟羽破罐子破摔,任由他去,自己如同一個布偶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布。
    不動,也不哭。
    席墨殊這樣的男人怎麽會允許她這種情況出現呢?有了前麵的經驗,他邪惡地將衣服披在兩人身上,他寬大的衣服罩在蘭粟羽身上,剛好遮住了兩人,席墨殊將人抱起來,竟然打開了車。
    蘭粟羽驚呼一聲,緊緊抱著他,“席墨殊,你瘋了!”
    她這一次是真的急哭了,“求你,不要出去。我求你……”
    席墨殊本是鐵了心要好好教訓她,所以充耳不聞,抱著她一路往電梯的方向走,腳步平穩地讓人懷疑他其實並沒有做什麽,事實上,行走之間,如席墨殊所料,她的反應很是強烈。
    男人喘了一聲,進了電梯就將她壓在電梯壁上,蘭粟羽別過頭,不想看他,腦海中一片轟鳴,恨不得就此死去。
    席墨殊卻是不允許,他捏著她的小臉轉過來,狠狠攫住她的唇,“若是不配合,我們就去花園。”
    蘭粟羽瞪大了眼睛,原本要咬下去的牙齒瞬間僵住,“席墨殊,你混蛋!”
    席墨殊滿意了,抱著蘭粟羽出了電梯,回到別墅臥室,這才壓著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將懲罰進行到底。
    蘭粟羽撐到最後,很是幹脆地昏了過去!
    婚期定在十一月底,距離蘇陌離開已經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以來,蘭粟羽就待在席墨殊的別墅裏,哪裏也去不了。
    蘭家父母找過來好幾次,可以在別墅裏見到蘭粟羽,卻沒有辦法把她從席墨殊手中帶走。
    席墨殊的理由很充分:鑒於上一次嶽父嶽母助紂為虐,險些讓他的新娘子跑了,這一次,還是他親自看著為好。
    蘭家父母沒有辦法,席家父母更是拿自己的兒子無可奈何,隻能盼望蘭粟羽能想開一點,和席墨殊好好過日子。  這兩個多月,席墨殊再也不會對蘭粟羽所謂的婚前條約乖乖遵守,晚上抱著她睡,有時候折騰狠了會歇幾天,但是回頭又是加倍補償回來,蘭粟羽苦不堪言,用了無數方法都沒有辦法讓他妥協,最後
    都絕望了。
    他將蘭粟羽看得很緊,安靜等待婚期。蘭粟羽從蘇陌走後,漸漸地對感情也沒有了期待,就和席墨殊死磕著,他折磨她的身體,她就折磨他的靈魂,這就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
    眼看著婚期將近,b市的頭版頭條連續掛了好幾天,都是在報道席氏和伊蘭珠寶聯姻,上一次蘭粟羽被人陷害,卻陰差陽錯地被席墨殊救下,兩人也是天作之合,因禍得福收獲了美滿幸福。
    媒體吹噓地厲害,這一場婚事人盡皆知,而蘭粟羽對外界的事情充耳不聞,總之,她現在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這個婚禮席墨殊是鐵了心要舉辦,他說過:結了婚就讓她回去伊蘭珠寶工作。
    這也是蘭粟羽現在唯一的期待了。
    而蘭粟涵眼看著自己多年美夢告吹,席母那邊再也突破不了,當即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暗中又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這個時候,消失許久的陳陽羅卻主動聯係了蘭粟涵。此時的陳陽羅不複當初的花花大少,他對席墨殊懷恨在心,又對蘭粟羽勢在必得,擺明了是為複仇而來。
    蘭粟涵見狀,便準備再次聯手陳陽羅,兩人準備在婚禮前夕動手,而這一次,有了陳陽羅背後的勢力,勢必萬無一失。
    蘭粟涵也是這一次才知道,原來陳陽羅的家族並不是普通的勢力,在他們的領域,若是陳陽羅的家裏跺跺腳,這個領域也是要震一下的。  “你負責接近蘭粟羽,這一次我帶走她,就不會再讓她回來了。”陳陽羅聲色俱厲,他為了蘭粟羽失去了這麽多東西,怎麽可能上一次就罷休,他要將這個女人綁在身邊折騰一輩子,才能消去他上一次
    受到的侮辱。
    蘭粟涵自然求之不得,“你放心,我會把人給你帶到。”
    陳陽羅點頭,上一次給蘭粟涵的那個男人也跟了上來,“還是讓他跟著你,如果有事,及時通知我。”
    現在他的身份不方便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蘭粟涵身邊放自己的人是很必要的。
    蘭粟涵見識過這些人的能力,也不推脫,收下之後問,“席墨殊的勢力很大,具體的我都沒法摸清楚,你打算帶她去哪兒?”  自從上一次蘇陌行動失敗,蘭粟涵百思不得其解,更何況他在機場弄得動靜那麽大,外界竟然沒有半分傳言,席墨殊的工作做得很好,瞞得很緊,讓蘭粟涵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的勢力領域,似乎在國內
    也不隻是席家而已。
    “這個你就別管了。”陳陽羅抽了一根煙,以前身上的痞氣收斂了不少,看得蘭粟涵有些心驚肉跳,不過很快鎮定下來。
    “好,等你好消息。”
    她有預感,這一次會成功的,因為這一次的陳陽羅不是一個人,而是用上了他身後的勢力。
    隻是……
    這麽大的手筆,他會不會對席墨殊不利?
    仿佛是看出了蘭粟涵的心思,陳陽羅嗤笑一聲,“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動你的小情郎。”
    報仇,自然要一樣一樣來,席墨殊,他要他死,卻不急在一時!
    蘭粟涵笑了,“當然,合作還是信任最重要。”
    如今的陳陽羅當真不容小覷,或者,當初也是她估計錯了這個人。還有身邊的這個丁巳,似乎比上一次也更加邪氣了,上一次,她記得是兩個人。
    “丁三呢?”
    那人看著一臉正氣,帶出去,怕是比丁巳好行事。
    陳陽羅眸光一動,笑了,“丁巳,看來你是被嫌棄了。”
    丁巳麵不改色,平凡的臉上是一道駭人的疤痕,讓人過目不忘,“是屬下辦事不利,讓蘭小姐不放心。”
    他垂眸,眼睛裏都是邪氣,卻沒有讓蘭粟涵看見。
    蘭粟涵搖頭,“算了,問問而已,我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丁巳勾唇,“蘭小姐放心,這一次,屬下一個人就可以。”這個女人可真是夠勁兒,等老大將自己的女人弄到手,她的利用價值也就到頭了,到時候,該是他好好享用的時候了。
    想想就覺得激動啊!
    陳陽羅輕哼一聲,丁巳收起了多餘的心思,又變得畢恭畢敬,臉色平凡無奇。
    蘭粟涵看了兩人一眼,總覺得有哪裏不舒服,這一次成功以後,還是不要再和他來往的好。
    “對了,你玩的高興的時候,別忘了拍點東西給我。”
    陳陽羅挑眉,“你就對自己妹妹的床照這麽感興趣?”
    蘭粟涵臉色一冷,“這不需要你管。”
    她要讓蘭粟羽徹底身敗名裂,然後讓蘭母因為蘭粟羽也顏麵無存,最後是死了的好,這樣在蘭家,就沒有人再能威脅到她了。
    陳陽羅擺手,“你放心,這一點要求我可以滿足你。”
    她的小心思,都不管他的事情!
    婚禮前夕,蘭粟羽還是被逼著跟席墨殊去拍了婚紗照,始終笑不出感覺的新娘,還有臉色越來越冷漠的新郎,這一套婚紗照拍的攝影師冷汗涔涔,尤其是新郎的臉色,嚇死人了。
    蘭粟羽自然不可能喜笑顏開地陪著席墨殊拍婚紗照,若不是他該死的又用那種事情威脅她,她根本就不會過來。  婚禮愈發逼近,她幾乎天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裏蘇陌一身是血地撲在她身上,一聲一聲地喊她的名字。夢裏,母親被氣死,父親將她趕出家門。夢裏,席墨殊抱著蘭粟涵在陽光下擁吻,而她在竹林裏麵對男人惡心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