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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墨皺了皺眉,卻好像發現自己時間不多了,許多事他都還沒有安排好,連忙說道,“哪裏很危險,名叫古寺林。”
待傾畫緩過神來時,自己剛好從夢中醒來,傾畫看見眼前的純羲聯想起自己夢中的所見所聞,有些著急的問道,“古寺林在哪裏?”
純羲一臉茫然的看著傾畫,太子妃不會是傷心過度了吧?怎麽現在說話讓人摸不著頭緒?
傾畫隻覺得時間緊迫,又重問道,“古寺林在哪裏?”純羲見傾畫神情凝重,連忙說道,“在西邊的一個古寺邊上。”
純羲有些擔心,又有些疑惑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怎麽了?”
傾畫簡單的告訴純羲,自己要去尋找血靈芝救顏墨,而純羲聽見後,更是驚訝,古寺林哪裏十分危險,聽聞進入的人都沒有出來過。
純羲連忙阻止傾畫的想法,攔著說道,“不行,哪裏很危險,小姐決不能去!”
傾畫現在又怎麽會擔心這些呢?要不是因為自己顏墨會陷入危險之中嗎?一想到這裏,傾畫就會深深的自責。
純羲始終是拗不過傾畫,卻擔心傾畫,與傾畫一同前去了。
正在拐角處,傾畫卻看見了在自己夢中出現的女子,那女子朝她笑了笑,說道,“他讓我同你一起去。”
傾畫來不及想那麽多,想著顏墨定然有自己的安排,便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晨曦”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古寺林,在這林子旁果然有座古寺,不過已經破舊不堪,想來已經是荒廢很久的了。
古寺林深處,光能透過的地方越來越少,隻有一些光從樹葉間距透過,射在地上,但是整個古寺林還是黑暗異常。
純羲看著眼前的暗夜,不由得起了一陣哆嗦,“小姐啊,你會不會走錯地方了,都走了這麽遠了,還沒點動靜,況且這裏還越來越黑了。”
畢竟純羲始終隻是一個丫鬟,從來沒有經曆過太大的冒險,看著眼前陰森森的古寺林,隻覺得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晨曦眼裏卻淨是堅毅,一直向前走著,片刻也不停息,而傾畫更是覺得不能耽誤片刻,恨不得飛一般的飛到血靈芝旁邊去,更不會在意純羲的害怕。
純羲看到眼前的人漸漸丟失了視野,心想不能跟丟,心裏的害怕也少了幾分,便也加快了速度,向前方追去。
前行了大概十餘米,停了下來,晨曦指著眼前的一個洞穴,朝傾畫示意性的點了點頭。
純羲不禁一陣驚訝,“你確定這洞穴裏麵有血靈芝?”她心想血靈芝不應該長在高高的懸崖上麵嗎?怎麽會在這樣黑漆漆的洞穴中呢?
傾畫皺了皺眉,對純羲的話有些不高興,她相信晨曦的話,因為她是他派來的。
“這其中不會有蹊蹺吧。”純羲長疏了一口大氣,她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要不然我們還是歇一下再進去吧。”
洞穴看上去並不大,但是卻能夠容納不少人,隻是裏麵看起來有些黑漆漆的,讓人看不清楚裏麵究竟有什麽。
隻見晨曦不發言,微微低著頭便進了洞,而傾畫也緊跟其後,心裏還惦記著顏墨呢!
純羲見無人理自己,又看看身後詭異的樹林,縮了縮脖子便跟著進入了。
傾畫等人,在洞穴中摸索前行了不久,狹窄的通道漸漸變得寬敞,而洞穴中的黑暗也逐漸散去,穴中的彩色光石將整個空間照的通亮,取代而之的則是一片光明,處在其中,不由得有種居於仙境的感覺。
“真是太壯美雄奇了。”看到此情此景純羲不禁感歎,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色。
不過片刻之後,又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收起了剛才的敬佩,“不過那血靈芝究竟在何方呢?”
“我們跟在晨曦的身後,一定會找到血靈芝的。”傾畫看著這一番景象,心裏可沒有什麽心情去欣賞,現在的她一心隻想著怎麽救顏墨。
鑽過一個又一個的狹窄通道,攀爬過一個又一個的陡壁岩凸,不斷前行的傾畫等人終於停了下來,而這時出現在傾畫等人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懸崖,懸崖的上方倒掛這一泉瀑布,飛濺的流水衝擊在岩石上方,發出清脆的響聲。
正在這時,晨曦突然轉頭看著黑漆漆的洞穴,大喊了一聲,“誰?”
傾畫愣了愣,沒有想到在這裏也有人埋伏,究竟是誰想要置顏墨於死地?
晨曦本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暗衛,被顏墨重用就是因為她的敏銳度和警惕性都超越了一般的暗衛,所以很快便知道有人存在。
純羲畢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大風大浪,聽見有人在,生怕是什麽妖魔鬼怪,連忙縮在傾畫身後。
突然想到自己是來保護傾畫的,又壯著膽子攔在傾畫跟前,眼裏卻淨是恐慌。
傾畫看著眼前的純羲,隻覺得心裏一陣暖意襲來,臉上也終究是露出了幾分笑意。
晨曦果然猜得沒錯,隻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這時,腳步聲停住了,晨曦皺了皺眉,還不知道來人的意思。
隻見兩人從黑暗之中走出來,長相都與平常人無異,一個身著藍衣,麵部表情卻有些凶神惡煞,反觀另一個人,身著紫衣,臉上洋溢著柔和的笑意,卻讓人察覺到絲絲涼意。
傾畫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不禁愣了愣,出聲問道,“來者何人?”
“你們這私闖地盤,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如今日就在這裏睡下吧。”話還沒說完,那藍衣男子便上前開始攻擊。
純羲一聲尖叫響徹雲霄,而傾畫和晨曦很快便開始了戰鬥,那紫衣男子也上前一同戰鬥。
幾人手中都沒有武器,隻能這般搏鬥,傾畫好歹也是學過的,麵對眼前的人稍稍能夠應對,而晨曦對上藍衣男子也是綽綽有餘。
一時間,原本處於弱勢的傾畫也逐漸占了上風,傾畫的臉上也出現了些許笑意。
晃眼間,傾畫竟看見了在那懸崖的一頭竟有一株血靈芝,她的眼裏出現幾分驚奇,卻已經顧不得眼前的人,直接快步走到懸崖下。
準備開始攀岩,而男子也注意到了什麽,打算襲擊傾畫,晨曦向傾畫的方向瞥了一眼。
心道,不好,而純羲卻突然間緊緊的抱住男子的腿,男子心裏怒意正盛,看著腳下的女子,一下接一下的踢著。
晨曦連忙抽身幫純羲,而純羲沒練過武,已經被踢得不成樣子了。
傾畫卻一直在專心致誌的向血靈芝的方向爬去,眼看就要拿到了,腳下卻突然被抓住,隻見那個男子緊緊的握住傾畫的鞋子。
傾畫不由得皺了皺眉,眼看快要得到的血靈芝真在漸漸離自己遠去,想起顏墨的麵容,她不由得大喊一聲,“啊!”
不知不覺中,手中赫然已經出現了血靈芝,她這才向晨曦的方向大聲喊去,“跳下去!”
晨曦點了點頭,拉著純羲縱身一躍便落去了水中,傾畫將自己腳下的男子踢掉,緊緊握著手中的血靈芝,也跳下去了。而兩個男子也不得不就此作罷。
傾畫環顧四周,隻見四周被水覆蓋,而此時的自己則躺在潭中的一個突出岩石上方。
傾畫連忙從岩石上站起,向四周遠望,找尋那晨曦和純羲的下落。正在她焦頭爛額時,卻看見一處突然冒著血水,她想起重傷的純羲,心裏一怔,迅速向那個方向遊去。
不出半會,便遊到了純羲身旁,隻見一昏迷的晨曦浮在水麵上,而在她的手裏還拉著純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