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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墨一眼就看出了傾畫是想自己去放鬆一下,他哪裏會忍心拒絕傾畫這樣的要求呢。
    “好,我們現在就去。”顏墨拉著傾畫的手,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
    傾畫定了一下神,看著拉著自己的手,神采奕奕的顏墨,心中生出一絲暖意,就吩咐著封銘說著,“封銘去找純曦,帶她幫我買一些東西,她一個人出宮,我不太放心。”
    封銘眉頭一揚,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用去秀恩愛了。
    “是。”封銘應了一句,就跟著他們身後。
    顏墨不在意傾畫想幹什麽事情,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在意,這樣就很好了。
    兩個人走到了偌大的射箭場,看著周圍空無一人,就知道有人提前來清場地了,隻有在他們進來後,來了幾名在另一邊打掃射箭場的侍衛。
    “不是想射箭嗎?來試一試。”顏墨拿起一把上好的弓箭交到傾畫的手,雙手交於後麵,一副想她射箭的模樣。
    傾畫也沒有矯情,快速地從箭桶裏抽出一隻箭,快速地射中紅心。
    “好。”顏墨看著傾畫的身手,立馬鼓手叫好,臉上有著驕傲的臉色。
    傾畫被顏墨這麽一弄,都不好意思地臉紅了,然後把弓箭交到顏墨手裏,自己再拿了一把弓箭,得意地看著顏墨,挑釁地開口,“我們要不要比一比,看看你的水平要不要變差!”
    “好。”顏墨沒有拒絕,立馬答應了傾畫的請求。
    兩個人一人射了一箭都是正中紅心,就立馬開始第二箭,但這麽美好的畫麵,被突然出現地人打斷了。
    “小心。”顏墨聽見劍的響聲,立馬把傾畫拉進自己的懷裏,看著包圍住自己的刺客,打扮出一副宮裏的侍衛的模樣,心底一陣寒意,眼眸閃過一絲冷意。
    傾畫看著對方來者不善,就後悔讓封銘離開了,這下他們很難全身而退了。
    “誰的人?”顏墨一邊抽出武器架上的兩把劍,一把交到傾畫手裏,給她防身,然後應付著強大的刺客。
    和顏墨交戰的一位刺客冷漠地反駁著,“要你狗命的人。”
    顏墨一聽眼眸裏的寒意越發濃烈,下手越來越重,招數越來越偏激。
    傾畫應付著自己身邊的兩名刺客,十分吃力還是討不好一點好處,而且有一次差一點就被刺客傷著了。
    顏墨被刺客糾纏住,根本幫不了傾畫,可一心不能二用,顏墨在看傾畫的時候,被刺客一劍在後背劃了一刀,一道長長的血跡,在明黃色的衣服上,格外的刺眼。
    傾畫見不能在糾纏下去,她的體力會跟不上,就開始以死招破敵,而顏墨在吃到苦頭後,一咬牙不敢在分神。
    而沒找到純曦的封銘回到射箭場,來和傾畫請罪,還沒進去就聽見立馬刀劍亂舞的聲音,就立馬衝了進去。
    在封銘的幫助下,顏墨成功斬殺了一名刺客,然後去幫傾畫重傷一名刺客,將於活捉住。
    另外三名刺客在見情況不對時,就趁機逃跑了。
    傾畫把刺客交到封銘手裏,就著急的跑到顏墨的身後,看著長長的一道口裏,眼圈就紅了起來,但害怕刺客劍上有毒藥,就從頭上拔下一根銀簪,試了一下發現沒有毒話,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毒。”傾畫咬了咬唇,指尖發顫地望著顏墨。
    封銘和顏墨在聽到這個結果後,懸著地心也放了下來。
    “說,誰讓你來的?”封銘冷言地問著刺客,眼神裏的殺氣太明顯了。
    可刺客好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副無所謂地撇了一下顏墨,十分淡定地對著封銘說著,“你們不是猜到了嗎?又何必在問呢,我身上有一份信,是我家主子交給你們的。”
    其實刺客早就知道這次任務,要完成的難度太大,他早就做好了被捉的準備,反正他還有一張護身符,也就是他口裏地這封信。
    封銘看了一眼顏墨,就點了刺客的穴,從他的懷裏拿出一封信,交到了傾畫的手裏,讓她檢查一下是否安全。
    可刺客好像認識傾畫一樣,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不必給她檢查了,這就是一封信。”
    傾畫不敢大意還是打開看了一眼,然後交到顏墨手裏,自己站到顏墨的身後,看著他的傷。
    “先回宮,傷勢要緊。”傾畫一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心就像被讓揪在一起,蒙到不能呼吸。
    顏墨點了點,就聽傾畫的話,生怕傾畫太擔心,故意做出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可傾畫是一名醫者,怎麽會不知道這個傷口的痛苦,和致命呢。
    封銘壓著刺客去交到親信手裏,就跟著傾畫來到寢宮。
    整個皇宮人心惶惶,皇上顏墨被刺殺的消息早就流傳到每一個角落,還流傳出宮,根本來不及控製這個消息的傳播,況且那時候傾畫根本沒有想到這麽多。
    一心掛念著顏墨的傷勢,哪裏會在乎別人的流言蜚語。
    不久後,一群大臣紛紛進宮,因為他們都接到了一封秘信,而信中的內容關乎天下大事,他們不得不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進宮拜見皇上。
    而顏墨在傾畫包紮好傷口後,吃完了藥就聽說了大臣在大殿等他過去,就不顧傷口硬撐著傷口的痛苦,往大殿走去。
    其中傾畫攔過阻止過,可是還是扭不過顏墨,就隻能跟著顏墨來到了大殿。
    那是傾畫第一次參政,也引來了大臣們的議論,可傾畫不在乎,天下她也不在乎,她隻是在乎顏墨的傷口。
    她是自私,因為她從來就不相信自己是救世主,也不願意承擔如此大的責任。
    “皇上,從來女子是不能參與政事,皇後是不是該回避一下。”老王爺直接做了一個領頭羊指責顏墨,想讓皇後下不來台。
    可是傾畫也不是好欺負的,況且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便故作無知的樣子,不然顏墨為難,“老王爺放心,從小臣妾就秉著女子無才才是德的教養,根本不懂任何朝堂的事情,但還略懂醫術。”
    “想必大臣們都已經知道了皇上被刺客所傷了吧,我在這裏隻是想照顧皇上,畢竟皇上的安危才是大事,不是嗎?老王爺?”傾畫嘲諷地一字一字咬字清晰地念著老王爺三個字,故意氣他,誰讓這個老頭老是居心不良。
    顏墨沒想到傾畫會如此反駁老王爺,眼底劃過一絲欣慰,一開始傾畫硬要跟來,他心底還有一絲擔心,擔心她被大臣們的言語傷到了心。
    還好,他的皇後並不是一個弱女子,她有著比平常女子要高的智慧。
    大臣聽完傾畫的話,表現很讚同,畢竟他們都知道皇上受傷了的事情,讓他帶傷上朝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況且等下皇上出了一點事情,誰又承擔地起呢,那還不如讓皇後在這裏照顧,這樣他們也不需要提心吊膽,況且皇上都不防著她,那他們也不做這個出頭鳥。
    “哼。”老王爺被傾畫氣到沒話說,知道自己理虧的他,知道臉撇到一邊,鐵青色的臉色,一看就是氣到不輕。
    “好了,大臣們如此著急地見朕,是有什麽大事嗎?”顏墨涼薄的聲音,在大殿上顯得薄情無意,讓人心低生出一股害怕。
    顏墨其實心中也有疑惑,這些大臣這麽著急來見自己,肯定不會是因為自己受傷了,而這麽多大臣一起,難不成發生了什麽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