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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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熱的淚水在頸間的皮膚上遊走,極致的思念滲入血液裏。梁傾默環住衛暻弈精瘦的腰身,全身的骨骼清晰地擱手,她漸漸收緊手中的力道,感受虛幻而真實的他。她總算體會到了以往在書上讀過的東西,那是生離死別後的刻苦銘心。
    胡管事外出辦事歸來,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帶著那名長得像少夫人的女子去見衛暻弈,就是半夜了,他也得把她叫起來。然而尷尬的是,梁傾默並不在客房內。胡管事罵了一通仆人後,立馬領了下人在府中四處找尋,卻不想在湖邊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衛暻弈一動不動,安靜地像是睡著了。深更半夜,湖邊的涼亭中,幽暗的燈光下,一對緊緊相擁的男女。
    “胡管事,這。。。。。”下人跟在胡管事身後等候他發話,近日的少城主他們可不敢惹,向來是能避則避。
    他確實要帶這姑娘來見少城主,可她自己來了,從結果上來說沒什麽區別,可從過程上來說,區別大了。陰謀,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倒不是說他不信少城主,隻是這姑娘來得蹊蹺,平白無故暈倒在城主府門口,又長得和過世的少夫人有六七分相似,叫他怎能不想歪。
    “先看看。”他抬手示意仆人閉嘴。
    一群人在黑夜中欣賞涼亭裏的一對璧人,怎麽說主人公也是自家的少城主,這感覺就說不上來時好時壞了,何況這戲還是靜態的,但胡管事都發話了,他們也隻好照辦,恭候劇情發展。
    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姿勢,梁傾默仰得有些脖子酸,她輕輕推了推衛暻弈。
    “我不放。”衛暻弈意識到她的抗拒,以為她要走,抱得更緊。
    “可是我脖子酸了。”梁傾默委屈道。
    幾秒鍾的沉默,衛暻弈緩緩放開梁傾默,但他的手仍舊環在她腰間,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
    梁傾默自顧自揉著酸疼的脖子,一道強烈的視線看得她很不自在,惹得她的視線都不知如何安放。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不會走得。”他的視線就像黏在了她身上一般,讓她有種被人看光的感覺。
    “我不信,不在夢裏我又如何能見到你,夢醒你便消失了。”衛暻弈打量著梁傾默的五官,和她確實像,“這是你真實的模樣?”
    衛暻弈不說倒還好,一說她想起一個問題,既然她和少夫人長得美那麽像,那他又怎麽能肯定她就是她。“聽胡管事說我和她長得隻是像,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她?”
    他的眼神有些躲閃,因瘦而更顯修長的指尖描繪著她的五官,“你曾經幾次問過我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她有印象的同時也沒印象,她知道有這麽一句話,可她不知道是哪句話。
    “你喜歡的是我,還是梁傾默。”
    “原來我以前問過這種問題。”梁傾默低頭淺笑。不對,在此之前她一直將夢境當做她的前世,可如果是前世,她怎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看來這不是她的前世,是她進入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難怪很多記憶她想不起,綜合一切,她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上次被車撞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她魂穿到了這裏,成了衛暻弈的妻子。
    “你問過,而且不止一次。”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她眼裏落了繁星,很亮。
    “我分得清,你是你,她是她,我的答案你明白麽?”衛暻弈傾身靠近梁傾默,兩人的麵頰靠得很近,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鼻尖。
    梁傾默賭氣道:“我不明白。”
    衛暻弈牽起梁傾默的手放於他心口,他的手壓著她的。他強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兩人的心跳不知在什麽時候到達了同意頻率。
    看了半天的戲,胡管事轉身朝仆人打了個手勢,回屋睡覺。看來少城主認識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和少夫人還有一些關聯,兩人的對話聽得他雲裏霧裏,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會傷害少城主,至於其他的事,就不是他該管的了。
    仆人心裏疑雲叢生,但作為下人不該問的不問,畢竟大人物之間的事小人物也不一定能體會,他們做好本職工作才是首要。
    衛暻弈捧著她的臉,兩人鼻尖相觸,清冷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我隻願這場夢永遠都不要醒。”
    “我忽然覺得這不是夢。”她按著他的手,他有溫度,“你不覺得我是有溫度的嗎,而且夢裏不會疼,要不要我掐你一下?”
    “嗯。”他點點頭。
    梁傾默在衛暻弈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她看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自己下手太輕了麽,可下手重她又舍不得。
    “不疼。”他回得理所當然,還有一絲天真。
    梁傾默哭笑不得:“那是因為我舍不得用力。你相信我,這不是夢。”她看著一地的酒瓶,心又被揪起,“你在這兒,有多久了?”
    “自你下葬後。”
    “癡兒。”她感歎。
    “隻為你癡。”
    印象中他很少說情話,但一說,她就扛不住,分分鍾淪陷。或許正是因為他的癡情,他的想念,才會讓她總是夢見他,想起他。有時候,人還是癡情一些的好。
    “我扶你回房吧,再這樣下去你的身子要壞了。”梁傾默拉著衛暻弈起身,衛暻弈不動。“怎麽?”
    “你會離開我麽?”他仰著頭,眼裏全是乞求。
    梁傾默的心一軟,“不會,可這裏風大,我冷,我們回房好麽?”
    衛暻弈聞言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梁傾默急忙按住他的手,“你的衣衫上都是酒味,我聞不慣。”
    衛暻弈長期嗜酒,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他有些站立不穩,身子搖晃,梁傾默掄著他的手讓他搭在自己的肩上。
    “我走得動。”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我看你站不穩。”
    衛暻弈左手往下一移穿過梁傾默的腋下,俯身,右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抱了起來。
    “你幹嘛?”她飛快摟住他的脖頸,深怕他使不出力將自己摔在地上。
    衛暻弈淡淡地掃了梁傾默一眼,抱著她出了涼亭。兩人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徑上,幽暗的燭光照不亮四周。他在耍性子,還是要強,她擔心他的身體,酒最是傷身,他一連喝了那麽些天,身子哪受得住。
    一路上遇見幾個下人,下人一見兩人立即低下頭去自動退離兩人,畢竟胡管事吩咐了,隻要見到少城主,不論他和誰在一起做什麽都不要看。
    梁傾默在他的懷裏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屬於她的記憶開始恢複,她聽著他的心跳。他不止一次這麽抱過她,有帶感情的,也有不帶感情的,有暴力的,有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