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從來就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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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著顧淺什麽都不說就配合的跟了去,沈素青反而擔憂了,“你就這樣跟去了?就不怕去了回不來?”
    “正好,那裏有我要找的人。”顧淺回著,她正愁沒有理由去找了北堂亦陽,機會現在就上了門,比起去相信安以楠可以勸來北堂亦陽的合作,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你隻要去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其餘的,都與你無關。”
    沈素青就呆愣著看著顧淺坐進了警車,又看著警車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她以前都很討厭顧淺,覺得她不過是好命做了顧海森的女兒,所以才可以在臨山這麽囂張跋扈,其實根本就是一個活在溫室裏的花朵,中看不中用而已。卻在今天,她才重新認識了顧淺,沒有了溫室,沒有了一切可支撐的東西,卻依舊可以在風雨中搖曳。
    甚至,異常的堅韌。
    過了許久,沈素青才跟著離開了那裏,她要去的地方便是帝城,就如顧淺說的,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臨山警局。
    上告顧淺的人是白靜雅,她就像是在等著顧淺被帶來警局,從被白冥奉命般的做好了一切安頓後,白靜雅的腦海裏就隻有一條路走,就是跑來警局告了顧淺。
    她要賭,賭安以墨會來幫她。
    “我想先跟她談談。”白靜雅對著剛做完筆錄的警官說道。
    於是,她們被安排到了一個沒有人會來打擾的房間,顧淺依舊配合著,對於上告自己的人是白靜雅也沒有一點意外,要說有,或許就是意外白靜雅會選擇這個方式來報複她對她做的殘忍事情,畢竟她以為會先不願放過她的人會是安以墨。
    白靜雅看著顧淺,眼裏已經擒了淚,問著,“你就真的沒有什麽想跟我解釋的嗎?我依舊想把你當了朋友,隻要你跟我解釋清楚,我可以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你應該已經知道的足夠清楚,還需要我解釋什麽?”顧淺回著,“白靜雅,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我也沒有把你當作是朋友。”
    白靜雅就哭了,很悲傷。
    她走近顧淺,委婉好意的說著,“是你教會了我勇敢去愛,也是你告訴我以墨有多麽的愛著我,我知道因為我的假死給你帶來了不可挽回的痛苦,可那些我都不知情,我隻想可以繼續跟你做了朋友,隻要你願意原諒我那些意外的過錯,我們現在就能一起離開這裏,我也會去說服以墨不要再跟你繼續為了我而鬥下去。”
    “你知道的,如果我不先用這種方式把你招來警局,我怕以墨又會因為我而做出傷害你的事情,讓你對我的誤解和怨恨越來越深。”
    明明說的都是一些自我炫耀的話,卻偏偏說出了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顧淺看著這樣的白靜雅,果然啊,所有人都會有很多張麵具,就算是看上去像張白紙的白靜雅也會有。
    顧淺退後了一步,就像是無形的在拒絕白靜雅看上去友好的靠近。
    她直白的說道,“收起你的一切好意,安以墨越在乎你,我隻會越想毀了你。酒吧裏的事情,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見麵禮而已。”
    “淺淺,你怎麽會變的這麽可怕?”
    “我自己也不知道,大概這就是老天的報應吧。”
    這個時候,安以墨忽然推門而入,那是幾個小警員攔不了的人物。
    白靜雅就像是瞄準的這個時機,幾乎在同一時間裏,撲通一下子跪在了顧淺的麵前,兩隻手同時拍打起自己的臉頰,哭著說著,“淺淺,你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責怪怨恨了以墨,他也是無心的傷害了你。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好了。如果你覺得讓我失去清白,讓人甩我耳光都不能解恨,那我就自己打自己,打到你高興為止。”
    話語間,那一個個清脆對自己發狠的耳光都落在了白靜雅的臉蛋上,讓原本就已經紅腫的臉頰更是紅的要沁出了血。
    安以墨一個健步過去,直接拉起了跪在地上的白靜雅,自然也製止了她那樣的自我虐打行為。
    白靜雅就
    一副受驚的樣子,急忙解釋著,“以墨,你怎麽來了,這都是我自己要做的,跟淺淺無關。”
    顧淺就看著白靜雅在那裏自導自演著,她好笑的看著安以墨的反應,等著他的偏袒維護,不需要期待任何講道理的可能性。
    “你先跟白冥回去收拾一下,之後就跟我一起住。”安以墨說道,聽上去是種安撫的語調。
    白靜雅原本在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不高興的,還打算在警局大鬧一場的,不過在聽完後半句,白靜雅就忍不住的喜笑顏開了,她就知道,安以墨不會不管她,隻要她一鬧一耍性子,他就一定會來哄她高興。
    所以,白靜雅乖乖的就聽了話,離開前,還勸說了一句,“以墨,不要怪了淺淺,她是我朋友。”
    “我會處理。”安以墨回了四個字,親自關上了門。
    那些畫麵裏,顧淺都安靜的看著,就連呼吸都壓製了,她要迫使自己好好看清楚,才能讓自己明白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多餘的人,融不入那邊的二人世界裏。就是因為曾經的自私,才會惹來今天的禍根。
    如果早一點告訴安以墨,白靜雅還活著。如果早一點的話,父親就可能不用死。
    都怪自己的愛太自私,太狹隘,以為不告訴就可以有機會搶走安以墨的心,到頭來,輸掉了一切。
    “嗬。”顧淺就那麽發出了一聲自我嘲笑的聲音,都這個時候了,卻還是不受控製的在每次見到安以墨的時候,想這麽多毫無意義的事情。
    時光啊,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東西,因為誰都沒有能力讓它重新來一次。
    “收手吧,不要再做傷害靜雅的事情,現在的你鬥不過我。”安以墨輕語開口,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一如往常的看不透。
    不過,對於現在的顧淺來說根本不需要去看透安以墨,她堅定的知道著,白靜雅就是安以墨那根軟肋。